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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重启大明-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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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麻烦(一)(求收求三江票!)
    夕阳西下霞彩将这京师镀上灿烂的颜sè,丁一策马往金鱼胡同行去,刚到御河桥却便见刘铁一身热气腾腾站在那里,看来是要到内务府去寻自己,却在桥头遇着。刘铁一见自家主人却便道:“老爷,咱家nǎinǎi寻到宅院里来,小的们却又不认得,一时真不知道怎么安排,只好叫了几个侍女、奴婢在花厅里陪着说话,老爷您看这得怎么办?”
    丁一有些搞不懂了,反正离家也就几步路,下了马把缰绳扔给刘铁,皱起眉头道:“你扯蛋吧?你nǎinǎi你不认得?你爹母生了你之后没带你回乡祭祖?”
    刘铁苦笑起来,自家主人要说jīng明那是极jīng明的,看着不论英国公府的小公爷还是国子监的举监生,都奈何自己主人不得;但有时候一些东西真是啼笑皆非,他只好给丁一解释道:“却不是小的祖母,是咱宅里的主母。”
    主母和祖母这音倒是接近,丁一听着更糊涂往刘铁头上敲了一记,笑骂道:“你这家伙倒来消遣起我了?皮痒了么?”
    刘铁急得想哭,这下也不讲究,捂着头牵着马直截了当地说:“老爷,说的是您的妻子!”
    丁一这才醒觉过来,搞半天说的是自己老婆?丁一也是读过四大名著的,《红楼梦》里袭人称呼王熙凤,不就是叫nǎinǎi么?想来这年代夫人怕是不能乱叫?这一点丁一却是猜对了,夫人那是命妇及宫廷女官的封号;若再往上去,汉时皇帝正室称皇后,妾室皆称夫人。所以刘铁将丁一的妻子唤作“nǎinǎi”却是无错的。
    只是丁一却又疑惑了起来:自己有老婆么?来回想了半晌,噢,记得倒是有个末婚妻随身带着剪刀动不动就要寻死寻活……当下对刘铁道歉:“实在不好意思,刚才是我没听清楚,错怪你了。”
    刘铁听了抹着眼,笑道:“小的当不起,千错万错都是小的错。”这主人给下人道歉刘铁还真没怎么听说过。
    “行了,别胡说,我错便错了,哪有赖你身上?”丁一笑着给刘铁揉揉脑袋,却问他道,“那娘子姓柳?高鼻深目?”刘铁点了点头,望着丁一的眼里却有了几分怜悯,看来这位主母倒不是冒认的了,可怜自己主人多聪明的一个人,却摊上这么一个丑八怪!
    “柳小娘子如何寻到这处来的?”丁一把柳娘子请到书房,挥手那些奴婢侍女退下。
    谁知身边柳小娘子却扯住他的袖子,对那些奴婢侍女叫道:“且住!”又低声埋怨着丁一道,“丁郎,虽说你是不欺暗室的君子,但妾身总归是还没入丁家的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叫妾身如何做人?还是教她们留下吧……”
    丁一反手握住柳小娘子的手,看着美人如玉,那雪白脸颊泛着羞涩晕红,却真是教丁一心神激荡,不欺暗室么?丁一暗自想道,能不能点着灯,欺欺明室?还是柳小娘子低声唤了一声,才让丁一清醒过来,对那些奴婢侍女说道:“如此你们便留下侍候吧。”
    只是丁一暗自觉得不妙,难不成自己真是太久身边没有女人了?怎么看见个美女就失态成这样?居然还在心中意yín起来!男欢女爱倒也是正常的事,但丁一很清楚他现在主要的jīng力和方向是什么,人终究不是机器,这种东西一旦沾染必定如胶似漆,一时半会脱不开身的。
    所以当即他松开了柳小娘子的手,待得那些侍女奴婢上了茶和糕点,方才向柳小娘子问道:“何时到了京师?”
    不问便罢,这一问之下柳小娘子的泪水就如断了线的珍珠一般滴了下来,一双赛霜胜雪的手紧紧将丁一的手握住,如捉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却是说道:“妾身今rì随父兄到了京师,原本想趁父亲与大兄交接货物之时,偷偷出来寻丁郎的……”她这商贾人家的女儿,倒也算是会来事,一到客栈便使钱叫伙计去打听,容城来的丁一丁秀才今在何处。
    开始打听不到什么消息,后来十两银子摆出来,倒是立马客栈里的账户先生便来告诉她,倒是有位叫丁一的秀才,舌战国子监的举监生不败,如今在读书人的圈子里,颇有些名声;据说这位丁秀才还拒绝了王振王公公的好意,作了一首绝命诗:粉身碎骨混不错,要留清白在人间。京师之中多有传诵的。
    于是这位账户立时得了五两银子,出得外来便与那些地痞赖汉通气:若这丁秀才是容城人,只要打听到在京师的住所,便能得五两银子。不用一顿饭的功夫,丁一在金鱼胡同的宅院地址,从客栈该如何走的地图,便摆在柳小娘子的面前了。
    “妾身带着两个长随出来寻丁郎,谁知方自出得客栈,还没走得十来步,便有五城兵马司的兵将,将客栈团团围住,说父亲与大人事发了,便将一众人等拘走,若是妾身在客栈之中,怕也难幸免的……”柳小娘子边哭边说,她在京师人生地不熟,想来想去也只能来寻丁一拿主意了。
    丁一伸手将她拥入怀里,好声安慰了一阵,总算止住泪水,却见那些侍女奴婢脸上有着怪奇的表情,又有人在掩嘴偷笑,丁一不禁有些尴尬,的确自己当众拥抱柳小娘很有点旁若无人的感觉,这时便听刘铁在边上低声说道:“若是雪凝姐当初跟此时一样出去办事,怕那黑痣汉子到现在还没死通透。”
    那些侍女奴婢七八人一听,吓得脸都青了,方才想起自家主人虽是读书人,但若是惹得他起了意,跟那黑痣汉子一般,活活轮流打上几天,十二个时辰不停地打着,如不是雪凝看不下去给了他个痛快……想才刚才竟取笑自家主人,当下无不胆寒,纷纷跪下磕头如蒜:“老爷饶命!”
    “起来,下不为例。”丁一对那些下人说罢,却不禁感叹这刘铁当真是极好的狗腿子,怪不地主老财身边总得带个狗腿啊!丁一对刘铁问道,“那两个跟着小娘子来的长随,却在宅里?”看着刘铁点头,便吩咐教他们上来问话。
    那两个长随看得出来是有功夫在身的,手上指粗大,在拇指和食指这一圈有着重重的老茧,应该在刀剑上是下过苦功。但丁一问他们话之后,却尽是失望。因为柳小娘子虽然哭哭啼啼倒还是把事情来去讲了个七七八八,也算是条理清楚;这两位一听丁一是秀才,又似乎没见识过这么大宅院,任怎么问,也尽是羞涩低头哼哼哈哈。
    “你们二位可知道,柳老爷在京师可曾有仇家?”丁一摇了摇头,无奈地再问了一句。结果这两位依然是一无所知的。
    这时却有急促脚步声传来,刘铁冲丁一点了点头,便迎了出去看看到底有什么急事,倒真是一个绝对合格的狗腿子做派。丁一有些无奈,挥手让仆人带那两个长随去用饭,却安慰柳小娘子道:“你且在这里住下,你父亲的事我会想办法,不用太过担心。”
    “这……这不合适。”柳小娘子却推辞了起来,她胀红了脸说道,“妾身、妾身住这丁宅里,名不正言不顺的……丁郎,真不合适,妾身还是就近寻家客栈住下便是,只是父亲和大兄的事,妾身真的乱了方寸,还得付托在丁郎身上。”毕竟还没过门,若说是世交兄妹,这丁宅里又没长辈,若是柳父带着她前来投奔,住下之后出去被捉那倒也就没事,现在她来投丁一的话孤男寡女的确有点麻烦。
    丁一还没答她,却便见刘铁脸sè灰青行了入内,走到丁一身边将一份拜帖递过来,低声说道:“老爷,来的京城的江湖豪客托塔天王李青李七爷,咱们是不是封点银子……”丁一看那拜帖倒是规规矩矩,没有写上什么托塔天王之类的匪号。
    “什么名不正言不顺?”丁一将拜帖放回刘铁手中,抬头对柳小娘子说道,“记得你在容城说过,生是丁家人死是丁家鬼,你便是这宅院的主母,他们便唤你作nǎinǎi,该打的打,该赏的赏,有什么繁琐复杂的?”
    柳小娘子听着噪红了脸只低头去扯着手上的佛珠。
    丁一对那些侍女奴婢吩咐道:“你们几个便侍候着主母吧,如玉和雪凝那边厢的正房不是一直空置着么?便正好……”他转头对柳小娘子说道,“……你便先住着。后花园那边是我跟几个弟子打熬身体的去处,兵刀器械诸般不便,就先不要过去,其他的你该怎么管就怎么管。”
    “妾身明白。”柳小娘子红着脸如蚊蚋般应了一声。
    丁一自来到这大明,便是这未婚妻看着最合他眼缘,或是说最符合他的审美标准,无论从五官还是身段,加上这柳小娘子去容城寻他这情义,她父亲被那风闻吓怕了要退婚,这柳小娘子揣着剪刀就奔丁家里,这是真怀了死志的,颇有点丁一就是混蛋也是她的混蛋的感觉,这以xìng命相付的,若不唤作情,问世间情为何物?至少丁一是对于这柳小娘子的从一而终,极为感动的。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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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麻烦(二)(求收求三江票!)
    别说什么柳小娘子的情意是对原先这躯体的主人云云,现时丁一便是丁秀才,分得清么?硬要去分,是要把自己逼成jīng神分裂?这身躯先前种什么因,不论好恶,都是丁一来受这果,丁一就是丁一,并无彼此。
    他不是个矫情的人,喜欢便是喜欢,若他是原来那个小刑jǐng,这等白富美除了意yín之外大约是不会有什么机会能在一起了,如果来了大明朝有这机缘,自然不会假惺惺作态。
    本就不是小资,自然也就没有小资情调的弄什么示爱表白,于丁一来说,对爱情是一种很原生态的态度:他喜欢的女人,他能够得着的女人,只要你情我愿,便扒到碗里来,这是绝对无疑义的事。
    只不过他起身时却与柳小娘子说了一句:“花无百rì红、人无千rì好,你却要想清楚,若是担心rì后被我连累,便自搬出去客栈住下也是可以……至于你父兄那边,我一样会尽力,却不须存在这一层顾虑。”
    谁知听着这话,柳小娘子却便褪了那层羞意,抬头道:“丁郎,妾身虽是商贾之家的女儿,却也知情义两字的,何必说出此等话来?妾身住下便是!丁郎自去忙吧。”却把那几个侍女奴婢一招呼,使她们带路自去了不提。
    商人重利轻别离,这大明年间商人给人的感觉并不太好,所以丁一这话却是有些刺中柳小娘子最为敏感的地方了。看着拿起主母架子的佳人,丁一摸着鼻子颇有些yīn谋得逞般笑了起来。倒是边上刘铁心中再度悲叹,他倒觉得那丑八怪主母顺坡打滚把自己名份坐实,老爷这回真是亏大了!
    这年头欧洲的审美标准还没有达到可以影响华夏的地步,如柳小娘子这种长相和高挑身材,真个儿就是被当丑八怪的。丁一可不知道这忠心狗腿的心思,略一思索对他道:“把这上门的拜客请到书房,叫胡山他们几个也到书房来。”不论如何,柳小娘子的父兄是得尽快捞出来的,
    “不知道李七爷今rì光临寒舍,有何指教?”丁一慢条斯理地持着茶盖轻轻刮着茶沫,他现在真的在模仿当朝首辅曹公的姿态了,想来这位托塔天王也没英国公张辅的胆气,敢看着不爽来扇丁一两巴掌。
    那位托塔天王李青李七爷看着丁一这做派,倒是心中冷笑着,若不是丁父旧rì在江湖上的名头,丁一又有舌战国子监的风头,李七爷会耐烦来拜会一个乡下秀才?只不过这丁某人看来真把自己当号人物了。
    “不敢谈指教。”李七爷冷冷地回了一句,却从后腰掏出一个布包搁在桌上,对丁一说道,“却是有两个朋友从外地来,坏了这北直隶道上的规矩,本来准备挑了脚筋穿了琵琶骨,女的扔青楼去,男的直接埋了。谁知他们说是丁秀才朋友,毕竟江湖上的兄弟对令尊向来敬重,钝刀史前辈的风采也是江湖儿郎们仰慕的,所以咱便过来打扰一番。”
    丁一还没说话,却便听齐整脚步从门外而来,片刻已入得书房来,当头一个锦衣卫百户服饰的,其他四个是总旗,行到丁一面前,推金山倒玉柱拜了下去,口中却是齐声道:“学生叩见恩师!”
    李七爷吓得缩了缩脖子,这百户倒也没什么,只是锦衣卫的百户却就不比卫所的百户了,这唤作缇骑啊!任你江湖上如何叱咤风云,缇骑面前能威风起来的人真不多,不说手上功夫能不能打得过或是能不能逃得掉,关键在于是人总有家小,缇骑可不会讲究什么祸不及妻儿,任敢反抗便是抄家的,任你手底功夫再硬朗,又能如何?
    想起方才自己对丁一的态度,李七爷不禁有了几分悔意。
    “生受了,都起来吧,坐,不要立规矩了。”丁一虚扶了一把,那胡山五人整齐划一站了起来,分坐在椅子上却是昂首挺胸目不斜视,丁一却对他们说道:“五城兵马司的人,捉了一个姓柳的商贾,你们先不要出面,叫风闲去看看怎么回事,若不能把人领回来,你们再出面不迟。”
    “唯!”五人起身肃立如同一人应答一般,之后转身而出绝无半点拖泥带水。
    李七爷看得眼都直了,这姓丁的使唤锦衣卫的百户总旗,如使小儿辈打酒一般?心里不觉更是忐忑不安,开口不觉带了几分恳切:“丁爷,这事是江湖事,能否看在令尊和史前辈的份上,却不要把官府牵扯进来……”
    “打开。”丁一指着桌上的布包,对身边侍候着的刘铁说道。
    那布包打开却是两支分水刺,丁一的眼光便冷了起来,抬头看着李七爷说道:“若你们动了这女子的话,就不要妄想跟学生提什么江湖事了。趁早回去把人杀了,然后回家将自己妻儿结果,收拾细软亡命天涯吧。”这关节眼上,也顾不着模仿首辅气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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