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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部分

寒士谋-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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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日后,冀州鄗县城内。
  在郡治大殿上,气氛沉寂得可怕。唯有时不时从韩馥身上传出几声重重地鼻息,才让人觉得,这里是有人存在。
  荀谌冷冷笑着,也不做声,就似在享受这一幕。
  “麴义带着两万五千将士倒戈,如今袁本初已是攻至武安。诸位可还有良策应敌?”
  韩馥故作镇定,但口气却是底气不足,耿武黑着一张脸,欲言又止。而荀谌却仍旧不说话,其他冀州文武,亦是无计,殿内此时静得可谓是让韩馥阵阵心寒。
  “哼哼哼。既然诸位都无计。那我韩文节也只好认命了。原本我乃袁氏之故吏,才能又不如袁本初。古者择贤者而让之,我有意效仿于古人,将冀州让于袁本初。诸位可有意见呼?”
  耿武听得心惊肉跳,再忍不住,走到殿中,声色悲愤道。
  “主公!袁本初狼子野心,若将冀州拱手相让,只怕主公能以善终。既是如此,不如拼死一搏!!武虽无搏鸡之力,但却仍懂忠义二字,愿为主公赴汤蹈火!”
  冀州别驾关纯亦是一忠义之士,随后亦是站出凌然喝道。
  “耿长史所言甚是,纯亦愿为主公抛头颅洒热血,与袁本初战之最后一刻!!”
  韩馥听着耿武、关纯的话,原本寒澈的心有了些许的温暖。日久见人心呐,耿武、关纯两人生性耿直,谏言一出,就少有会给韩馥留面子。当初这两人就曾阻止过韩馥借粮于袁绍养兵,只是韩馥他听不入耳,执意而为,才有今日之果。
  反之,平时最会拍马屁,最会讹言谄媚讨好的,此时都是闭上了嘴,个个都是一副事不关已的态度。
  韩馥闭起了眼目,沉吟了一阵后,忽然整个人变得淡然。
  “够了。耿武、关纯。你等二人的忠心,我韩文节知道,只可惜知道得太晚了。袁本初势大,若是我再做抵抗,只会苦了冀州的百姓,让麾下将士白白牺牲。我实乃不忍,冀州再有生灵涂炭。此事就此决定,不容再议!荀谌你明日,便立刻赶往武安,告之袁本初,我韩文节愿将冀州拱手相让!”
  荀谌嘴角上翘,就似早有预料似的,得瑟地走前一步。
  “主公深明大义,属下钦佩。属下定不负重托!”
  “主公!!!!”
  耿武、关纯几乎同时呼道,韩馥冷漠着脸,对他们淡淡地摇了摇头。耿武、关纯两人同时身体一颤,一脸的绝望。
  韩馥做出抉择后,次日荀谌带着韩馥的文书,马不停蹄地赶往武安。袁绍收到韩馥的文书后,顿时有一股傲视群雄,位于高峰之上的感觉,如今他占了钱粮广盛之地的冀州,再将冀州众文武还有兵马收编。麾下可谓是人才济济,势力更是达到了天下为数不多的大军阀之列。
  数日后,袁绍引河内大军赶至冀州州城鄗县。韩馥领着一众冀州文武在城外迎接,而其中耿武、关纯两人脸色阴寒,就在袁绍接近他们二人是,忽地掣出了匕首,宛如两头恶狼似的,一左一右地扑向了袁绍,欲刺杀袁绍。
  不过袁绍早就从荀谌口中听说到,耿武、关纯两人对韩馥让于他冀州一事,最是反对,而且对他袁本初恨之入骨。所以袁绍,早有安排,令文丑、颜良暗中注意这两人。
  果然,耿武、关纯一动,在袁绍身边的文丑、颜良亦是动了起来。只见,颜良一手按住了耿武的头颅,喝的一声,就将其头颅捏爆。而文丑则护在袁绍的身边,关纯扑来,他一拳打出,拳风狂烈,拳头正中关纯的鼻梁,立刻关纯整个鼻子都随着文丑的拳头陷入,一个巨大的拳印骇然地出现在关纯的脸上。然后关纯就如断线的风筝,飞了出去,连撞数人后,身体再无动静,看是死得不能再死。
  “蝼蚁之辈,也敢有伤虎之意。死不足惜。”
  袁绍冷冷地说着,然后又将眼神投向了韩馥的身上,韩馥心中暗暗叫苦,急急大喊冤枉,说此事与他无关,又向袁绍连连赔罪。袁绍用着看丧家之犬的目光,望着这个昔日的冀州之主,可能是因为可怜他吧,袁绍并无为难韩馥。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此时用来形容袁绍和韩馥最是恰当。
  之后袁绍入冀州,封韩馥为奋威将军,然后又派田丰、沮授、许攸、逢纪分掌州事,尽夺韩馥之权。然后,又借用其身份背景和其庞大的势力,聚集冀州全部豪门,赢得冀州豪门的支持,迅速地将整个冀州掌控于手。然后又将冀州所有兵马收编,拥兵足有十万之巨。
  韩馥见袁绍如日中天,唯恐他会有一日对自己下死手,便是暗中带了家小,秘密地离开了冀州,从此不知所踪。
  却说公孙瓒得知袁绍已成功夺得冀州,大喜过望,连忙遣其弟公孙越来见袁绍,欲要按先前约定,分去冀州一半之地。


 第三百九十四章 公孙瓒与袁绍

  公孙越见到袁绍,袁绍却是甚是冷漠,只字不提分地约定之事,若是公孙越提起,便是拖延。公孙越在鄗县已是逗留了数日,见袁绍根本无心分地,便是于一日,当着袁绍的一众麾下面前,厉声指责袁绍是背信弃义的小人。
  袁绍心中怒火暴涌,却是强压火气,眼色冷寒地对公孙越道。
  “分地一事,兹事体大,还请公孙伯珪前来,我自有交代。”
  公孙越听罢,冷哼一声,甩袖离去。他前脚一走,袁绍脸色顿时就狰狞起来。
  “黄儿小辈,竟敢辱骂于我!实在该死!!!”
  “主公何须动怒。公孙越目中无人,其弟甚是如此,可见那公孙瓒对主公亦是无丝毫敬重之心。如此,主公不妨给其一个教训,也好让这公孙瓒明白主公的手段,让其再也不敢在主公面前放肆!”
  郭图见袁绍发怒,立马在一旁安抚道。而此时,田丰、沮授、许攸、逢纪等人因近日都在忙着冀州各郡的交接之事,所以都不在袁绍的身边。而此时,在袁绍身边的谋士只剩下,郭图和审配。
  审配一听郭图的话,顿时便是急了起来,连忙道。
  “主公万万不可,如今冀州刚定,正是需要休整。可不能一时用气,而再造兵戈!”
  “哼。非是主公愿造兵戈战事,而是那公孙瓒要来分地!!冀州战事,他的北平兵马除了刚开始和韩馥的兵马有几场战事外,之后就一直按兵不动,全然一副隔岸观火的态势。而且那刘玄德原本就是他养的一条恶犬,谁知道,是不是就是公孙瓒派刘玄德来坏主公大事!如此看来,公孙瓒原本就是对主公居心不良,如今却想过来分地。主公如此纵容他,日后只怕他更会放肆,甚至会骑到主公的头上来!”
  “嗯!!若非郭图你有此一说,我差点未曾醒悟。这公孙瓒竟敢算计于我,如此我袁本初何必与他客气!郭图你有何计策,能给予其教训,便快快说来!”
  “主公!!”
  审配见袁绍竟信了郭图的话,当即脸色剧变,疾声呼道。
  “够了!!我意已决。审配你莫要在多说!”
  哪知袁绍对着审配就是一吼,审配肚子里的话,顿时被袁绍吼了回去。郭图冷眼旁观,心中暗笑,然后又道。
  “主公,自从董卓死后,其麾下余孽四处逃亡。我等可派一支兵马装作是董卓的余孽,伏击这公孙越,然后…”
  郭图做了一个刀切的姿势,袁绍看着心神领会,便是笑了起来。
  “嗯?哈哈哈,此计甚妙。如此就依你之计。
  话说,公孙越出了郡治大殿后,回到驿站,老觉得眉头在跳,心里总是忐忑不安,又想到他今日得罪了袁绍。
  “袁本初此人心胸狭窄,又最重脸面,今日我辱骂于他,只怕他已对我生了害意。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尽快回去,禀报兄长。让兄长尽起北平兵马,逼他还之约定之地!”
  公孙越喃喃几句后,便是做出抉择,当即便令随从准备行装,趁夜秘密离去。可惜的是,郭图早令人留意其一举一动。
  夜里,公孙越一行人离开鄗县后,行不到五十里。道旁突兀闪出一彪军马,为首之将口称:“我乃董相国家将也!相国之死全因你兄长等诸侯造反,今日我定要杀了你,为相国大人报仇!!”
  那将说罢,令麾下兵马乱箭发射,将公孙越的随从射死大半后,那将忽地策马飞来,一枪将公孙越刺死后,便领兵逃遁而去。那些仅存的随从逃回见公孙瓒,报之其弟公孙越已死。
  公孙瓒一听便是听出许多端倪,气得浑身是火,暴跳如雷地大怒道。
  “袁绍诱我起兵攻韩馥,他就里取事,如今得到冀州,便就背信弃义,忘了约定!今又诈董卓兵射死我弟,此冤仇不报,誓不为人!!”
  于此,公孙瓒尽起本部兵,聚三万北平大军杀奔冀州来。而公孙越死后,前因后果被田丰得知,田丰气得当场就怒声骂起了郭图,立马赶回鄗县。而田丰前脚刚到,后面就有一军士传来了,北平军杀来的战报。
  至此,田丰已知不可能将此事善了。而袁绍听得公孙瓒竟敢领兵杀来,在太岁头上动土,骂道公孙瓒不自量力,立马整兵出城,奔向北平军所犯之地。
  数日后,袁绍和公孙瓒的兵马,二军会于磐河之上,绍军于磐河桥东,瓒军于桥西。两军弥漫着一股火爆的气氛,战事一触即发。
  而在另一边,刘备引残军回到平原郡后,见身边仅剩下不到数十平原兵士,又想起在数月前,他领六千精兵浩浩荡荡地离开平原,原本想着能闯出一番名堂大业,哪知最后却是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刘备一脸尽是悲凉之色,叹了几口气后,才领兵回去了城内。
  刘备回去平原后,凭着他那条三寸不烂之舌,还有他那个皇族子嗣的名头,说服了不少商贾,得到了不少金银,随后刘备再次开始征兵,重组兵马。
  半月后,刘备忽收到了公孙瓒和袁绍在磐河的情报。刘备想了一阵,不知又有了什么计划,留下华雄和一千新兵据守平原,自己则带着潘凤和张飞领二千精兵奔往磐河。
  话说回来,袁绍和公孙瓒在磐河之上激战数场,打得不可分交,袁绍虽兵多将广,但公孙瓒其麾下兵马精锐,硬是挡住了袁绍的大军攻势。特别是公孙瓒其下的白马义从,每战所攻之处,无所不破,甚至有几次差点杀到袁绍的身边,令袁绍甚是忌惮。
  在绍军营寨内。
  袁绍正是烦恼如何对付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左席下的麴义见之,主动向袁绍请战道。
  “主公若是在心烦那公孙瓒的白马义从的话,如此尽管放心。末将已有破敌之法!!”
  袁绍眼睛一亮,见说话之人正是新降的麴义,麴义投了袁绍后,的确受到了袁绍的重用,封为先登将军,尽领袁绍麾下步兵。而麴义之所以被封为先登将军,全因其麾下有一队精锐八百弓弩手,号为先登军。这支兵马内的,每个将士,皆有百步穿杨之能,且力大无穷,皆能开三石大弓。
  袁绍听罢大喜,当即便是消了烦恼,令麴义立刻下去准备。麴义刚入袁绍麾下,正是需要功绩来证明其实力,当下便是加紧了几分用心,暗道明日定要大展神威,为自己的未来铺好后路。
  次日,公孙瓒领五千白马义从居于前军,左右中军乃是七千刀盾兵和八千长枪兵。最后后军则是一万弓箭手。袁绍令颜良、文丑为先锋,各引骑军六千,亦分作左右两队,麴义引八百先登军,步兵一万五千,列于阵中。袁绍自引马步军数万,于后接应。
  两军从辰时擂鼓,直到巳时,两军皆是不进。公孙瓒借着白马义从之威,硬是在数场战事中,逼退袁绍大军。心中正是以为袁绍军中,无一兵马能够战退白马义从,当下便是遣大将严纲为先锋,引三千白马义从先是冲杀。
  麴义见严纲领兵冲来,不急反喜,先让刀盾手冲出前阵,然后又令先登军皆伏于盾牌之下,只听号角声发箭。严纲见绍军有所动静,又见到麴义,鼓噪呐喊,直取麴义。
  八百先登军见严纲领着三千白马义从奔来,都伏而不动,直到来得至近,麴义猛地一下手势,号角声骤地而起,八百先登军一齐俱发。先登军臂力极大,而且瞄得又准,第一轮狂暴射击,便是射死了二成白马义从。
  严纲吓了一跳,连忙领白马义从冲击,却被麴义的刀盾手死死挡住。而在后面的先登军不断射箭,那准头力度恐怖异常,就一阵子,白马义从死伤过半。严纲见无法突破,不敢再损精兵,急待而回。却被麴义策马挡住了去路,麴义舞刀大喝,力量猛烈而暴,一刀便将严纲劈开两半,斩于马下。于此,余下的白马义从一阵混乱,公孙瓒见之,连忙挥军冲来,欲来救应,都被颜良、文丑引骑军杀住。
  袁绍见时机大好,立马挥全军并进,麴义杀了一将,又是将大半白马义从歼灭,绍军士气如虹,攻势极猛,直杀得公孙瓒的兵马节节败退。公孙瓒见前军一片倾倒,阵势大乱,吓得慌忙往后逃去,麴义发现公孙瓒欲逃,在乱军中啪马直追。
  而还好,公孙瓒坐下马匹乃是一匹难得的千里马,行走如风,而麴义追至瓒军阵内,遭到公孙瓒心腹兵马的扑杀,将其杀住。公孙瓒逃到界桥,急急呼令左右鸣金收兵。公孙瓒的兵马听到号角声起,连忙往后逃去。袁绍见之狂笑不止,驱兵大进,杀得公孙瓒的兵马丢盔弃甲,兵败如山倒。绍军逼赶瓒军复赶过桥,落水死者,不计其数。瓒军内传出一片一片凄厉惨叫,而公孙瓒却顾不得回救,只知往前逃亡。
  袁绍追得越来越快,当先赶来,追着公孙瓒不到五里,只听得山背后喊声大起,闪出一彪人马,为首三员大将,正是半月前逃出武安的刘备、潘凤、张飞三兄弟。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刘备好不容易筹建的兵马,几乎被袁绍杀绝。潘凤、张飞两人对袁绍可谓是恨之入骨,当二匹马,二般兵器,飞奔前来,直取袁绍。此时袁绍见这两尊恶神杀来,连忙想唤文丑、颜良,急看而去,才记刚才自己杀得太劲,冲得太快,此时文丑、颜良根本不在他的身边。
  数十个绍军骑兵挡在潘凤面前,潘凤喝的一声,一斧头横劈,一阵恐怖的暴风席卷,骇人血腥的一幕顿现。只见那数十个人无一例外,皆被那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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