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炮特种兵-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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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舒特尔小姐的身份——”由香里举手提问到：“您刚刚说了，她不是人类，是吧？那么她是——”
“恶魔。”
回答了由香里问题的不是莉菈琪，而是翩然降落在由香里身后的卡茜莉斯，她趴在惊讶的由香里的肩膀上，笑着说道：“看来，汝这次找到了颇为优异的使魔呢，六曜的贤者。”
“承蒙夸奖，风神，你的巫女也很厉害。”莉菈琪轻轻颔首，对斯比基克大地的人格化身致以必要的敬意。
“等等等等，等一下——恶魔？使魔？这又是什么东西？”从中打断两人的对话，柯特兹站起身来，一脸迷惑的说道：“还有，恶魔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虽然说有穿越者，有魔法，但是这个世界可是现实得很啊，存在的东西一定会被看见——”
“你看见了，不是吗？所以她存在。”莉菈琪轻轻的喝了一口杯子里的饮料，平静的说道，那语气冷静客观的让任何人都无法指摘其中的内容。她轻轻地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继续说道：“而今天，我要说的一个故事，也是和小舒的同族有关……一个关于历史，命运，还有未来的故事。”
13 过往的车轮·未来之道（3）
“这件事情的发端，还是在那个令人怀念的年代呢”莉菈琪见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淡然一笑，露出了某种淡淡的怀念笑容：“那还是玛里苟拉斯议会存在的年代，黑暗的中世纪——只不过，那是玛里苟拉斯议会最后的一段时光，在他行将就木的日子。”
“玛里苟拉斯议会……那是什么？”娜塔尔轻轻的偏过头去，不解的小声问身边的托库娅，托库娅吃惊的转身问道：“咦？娜塔尔你不知道吗？这个可是历史书上都有写到的大事呢，魔法使公国玛里苟拉斯，还有魔法使战争。”
“好像有点印象了……啊啊，历史课可是我最不喜欢的科目之一了。”娜塔尔低声说道，轻轻的趴在了桌子上。托库娅嘿嘿讪笑了两声，继续听莉菈琪的讲述。
“在这里的人，应该没有不知道那段战争的最后发生了什么吧？魔法使们集中在紫罗兰圣殿的最高点，用魔法营造出了巨大的魔法阵和平台，集中精力，感应奥术场的变化，操纵着庞大的能量——这些人都是玛里苟拉斯，不，可能就算到了现在这个世界，他们也是魔法使的个中翘楚，而他们当时聚集起来的能量，甚至比现代的战略奥术驱动器都要可怕，简单说来，那是足以将整个国家都荡涤的寸草不生的能量。”莉菈琪停顿了一下，用探询的眼神扫过了面前的每一个人：“那么，接下来呢？魔法使们想要干什么？”
“魔法使们想要准备一个足以毁灭他们国家和他们敌人的魔法……吗？”玛莉萨托着下巴，迟疑的这么说道：“然后被幻龙所阻止了……”
“很可惜，勉强六十分。”莉菈琪轻轻的笑了笑，轻轻的一弹响指，她的身后便升起了一面白色的投影幕，上面显示的是一张令人费解的奇怪示意图，她露出了面对没有好好听课结果沦落到补习的学生的表情说道：“这个答案错误的百分之四十在于，它太过于笼统了，一个足以摧毁玛里苟拉斯敌人的魔法——事实上，不过是相当于现代三颗最大型的战略核弹头的爆炸威力——别忘了当时的生产力水平不高，就算紫罗兰圣殿也并没有多大，然而，魔法使们聚集起来的能量，却远远超出了这个数值。”
“那么，他们想做什么？”一直在一边保持沉默的埃莉诺也感到这个笼统的回答并不正常，就像是为了掩盖什么东西一样，她决定单刀直入。
“他们的目的是毁灭敌人，并且称霸世界，让魔法使统治世界，玛里苟拉斯最上层的那些疯子们死到临头还想着这种中二的想法，真是一群蠢货。”莉菈琪用一种颇为厌恶的口气这样说完，又换回了讲课的语气：“为了达到这个目的，这些人毫无疑问的，必须寻找一种可以重复使用的兵器——‘第三帝国的V2飞弹’一般的的兵器。”
“第三帝国的V2飞弹？”又出现了索恩完全理解不能的词汇，泰伯利亚时空的历史里面可没有第三帝国——已经被爱因斯坦穿越时空摸消了的那个战争狂人所构建的人类历史上的噩梦，不过，他身边的梦琳倒是很快就理解了：“哦哦，那个吗？差不多可以理解了——就是想要通过兵器大翻盘吧？可是这和我们现在想说的……”
“有关系，很大的关系，魔法使们想要寻求一个这样的兵器，不是吗？致命，拥有可怕的杀伤力，而且，可以使用无限次——他们想到的，是来自异世界的某些东西——”莉菈琪短暂的停顿了一下，指了指身后的示意图，接着说道：
“这就是那个魔法的真面目——召唤异界的，人类所不能触碰的可怕存在，恶魔。”
“可是就算你这么说……我们还是没有那样的实感啊，恶魔什么的……”柯特兹搔了搔脑袋，说出了大家心**同的想法索恩稍微观察了一下身边的樱仪，她却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的惊讶……难道她知道些什么？
“人类不能触碰恶魔，因为他们从本质上来说是和物质世界可以说完全不同的存在方式，他们的要是勉强说起来的话——他们应该说是‘熵’的人格化身吧，将一切趋向于混沌的存在，那就是他们。”莉菈琪指了指身后的屏幕，继续着她的讲课：“从严格的意义上来说，恶魔是没有形体的——啊啦，有什么问题吗？玛莉萨？基莉萨米？”
“您刚刚说，恶魔是没有形体的，对吧？”玛莉萨不好意思的搔了搔脑袋，疑惑的问道：是道德“但是你刚刚也说……那个，小舒她也是恶魔吗，没错吧？那……”
“问得好——我也知道你们一定会这么问，所以别急，听我继续说，好吗？”莉菈琪不但没有在意玛莉萨的打断，反而脸上露出了表征自己好感的微笑，接着，她继续说道：“我刚刚说到哪里了？哦，对了——恶魔没有形体，但是他们却有着所谓的意识——他们意识里唯一的东西便是毁灭和混乱——尤其是后者，混乱，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或许是宇宙的真理也说不定，热力学第二定律就告诉人类，世界是在不停的向着混乱和平均的方向发展的。”
说到这里，莉菈琪自嘲似的笑了笑：“而魔法使，恰恰是在某种程度上违反这一规律而行的人吧，所以恶魔通常更愿意将拥有这样特性的东西所毁坏，使有序变得混乱。啊，当然了，这段话并不需要记住——卡拉维尔先生，为什么这么看我？”
“不……我只是觉得，莉菈琪小姐果然是教师……没事，请您继续吧。”被莉菈琪仿佛可以看透一切的眼神面前，索恩不自觉的就说出了心中所想。但是莉菈琪似乎对这句话很受用的样子，继续说了下去：“那我就继续说了——所以，魔法使的举动简直就是在**裸的自我寻死。当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一点，他们天真的以为自己有足够的力量控制住恶魔，让恶魔成为他们的力量——这是一个必然要失败的赌博。”
“所以……幻龙才出手干涉了这件事情？”梦琳说出了莉菈琪想要的答案，也给出了莉菈琪想要的问题：“但是，为什么这么做？”
“为什么这么做——当然是因为，这个世界是人类，幻龙，还有无数生灵的唯一的家啰？”莉菈琪露出一副“就知道你要这么问”的表情，理所当然的说道：“和星球不一样，我所说的是这个世界是我们共同的家园，恶魔如果要毁灭的话，将会是毁灭一个世界那么夸张——索恩如果不太明白的话，就想象一下，你原来所在的那个世界，星系，星球，身边的人类，全部消失的样子吧，就是那样的一幅景象，不寒而栗，是吧？”
索恩尝试着闭上眼睛，想象那样的景象，那的确是极其恐怖的场景。而就在索恩思索的时候莉菈琪则是继续说道：“接下来的事情，你们也就都很清楚了。幻龙破坏了魔法阵，将击碎了玛里苟拉斯最后的野望。顺带也将玛里苟拉斯发现的所有关于魔法，关于这个世界的秘密全部埋葬。当然，这毫无疑问的是一笔巨大的损失——不过和世界的存续比起来，这当然微不足道了。而被破坏的魔法之中蕴含的能量则将这个世界戳得千疮百孔，最终使得穿越者大爆发到来，将世界带入了新的时代。”
莉菈琪说到这里，脸色忽然一肃：“但是，也正是这样鲁莽的做法，使得恶魔察觉到了我们这个世界的存在——我无意在这里责备幻龙们，当时的情况下，只能用这种粗糙的方法来阻止惊天浩劫的到来，但是，当时已经有了更好的解决方法，如果幻龙可以稍微等待一会软，这些能量都会以一种温和的方式释放——”
“等等等等——那个，诺蕾茜小姐，我好像有一点不明白……恶魔察觉到了我们的世界又怎样呢？”娜塔尔忽然插嘴道，看起来她似乎完全跟不上莉菈琪的思路，对于北地的战士来说，这样的知识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了：“他们不是不能接触人类吗？”
“没错，除了像小舒这样被‘思念’所固定下来的特例‘使魔’之外，恶魔的确无法真正意义上的接触物质世界。”莉菈琪说到这里，轻轻地看了一眼身边的舒特尔，她轻轻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的主人就算说下去也没有关系。莉菈琪露出了些许愧疚的表情，继续说了下去：“但是，千疮百孔的世界给了他们用非物理手段接触人类的方式——精神上的影响，梦境，幻觉，他们发现了这个秩序的世界，便希望加以阻挠和破坏，他们培养自己的代理人，随时蛊惑他们将自己召唤到这个世界——以鲜血，生命，以及负面的情感作为代价。”
“鲜血，生命，负面情感——等等？！”索恩吃惊的打断了莉菈琪的话：“这些东西——我怎么感觉我在什么地方——”
“战争，战争之中就充满了这样的东西，所以幻龙才站了出来，阻止了绿岛战争的继续发展——那就是一个为了让恶魔降临世界而设下的阴谋，消灭洛克法兰和斯比基克，获取召唤恶魔的祭品，招来毁灭和混沌——然后被我们所阻止了。”莉菈琪说到这里，最终停了下来，她终于即将逼近今天这场宴会想要表达的主题了。
“所以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为什么应该知道这些东西？”柯特兹问出了莉菈琪最想听到的问题，她早已做好了回答的准备：“因为——”
“因为我们是救世主？”索恩用酸不溜浗的口气说道，莉菈琪吃惊的抬起头来，看着面露气愤神色的索恩：“索恩，你——”
“没有什么救世主，从来都没有——我也不是为了那么崇高的目标而战斗！我只想他妈的普普通通的过日子该死的！”索恩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大吼大叫，但是心中腾起的无名火气却无时无刻不在灼烧着他的心：“我只想过普通的日子！”
“可是成为一名精英军人是你自己选择的，不是吗？”莉菈琪依然很平静，用富于包容性的语气这么回答着索恩：“力量和责任——”
“是啊，妈的，力量和责任？”索恩不屑的笑出声来：“我有多少力量？能够承担这种莫名其妙的责任？保护整个世界？凭我们？二十四个人？这是哪门子的国际玩笑？我们又不是超人！”
“索恩，别这样，莉莉他不是——”樱仪忽然察觉到索恩的态度有些奇怪，慌忙出声。但是索恩却已经转身走向了门口。临近出门，他忽然转过头来，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想这里不光是我一个人这么想——不愿意当救世主的人跟我走吧，这纯粹是浪费时间而已。”
砰，索恩用力的带上了身后的大门，就这么离开了地下的秘密图书馆。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的这一切，没有一个人想到会是这样
“索——对不起，莉菈琪小姐，我去找索恩回来。”过了好一会软，玛莉萨才慌慌张张的向莉菈琪鞠了一躬，也跟着冲出了地下图书馆。莉菈琪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玛莉萨一步步远去的身影，低声嘀咕了几句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的话……
“那么……我们还是继续吧，刚刚索恩队长说的其实并没有错，从某种意义上来是的，就是这样，救世主，你们不单是为了国际反恐怖而建立的军队，更加是为了阻止灾难降临而建立起来的部队，一方面利用你们在两国之间构成合作的典范，而另一方面——你们所做的每一项努力，每一次战斗，也都是在将恶魔驱逐出这个世界——虽然，他们还是想方设法的渗透到了我们的世界。这就是彗星存在的价值。”
“那么，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呢……总觉得在这种时候听到这样的爆炸性消息实在是有点莫名其妙……也难怪索恩会逃跑吧……”柯特兹搂着由香里，说出了困惑的心声，在他的邻桌上，娜塔尔和托库娅也轻轻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也有相同的想法。
“那是因为……现在你们应该知道这件事情了，包括你，出云巫女，出云梦琳。”莉菈琪的眼神扫过仍然在场的每个人，最后停留在了梦琳的脸上：“我知道你在疑惑什么，为什么要让萨米耶小姐也来到这里，是吧？因为她或许曾经窥视过恶魔的面目，原本是准备让她来明的，不过现在看起来已经没有必要了。”
“窥视过恶魔的本来面目——亚当？”所有人都吃惊的表情，然后很快有人做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瞪大了眼睛：“原来如此，的确可以说是积累了怨恨而生的东西，作为恶魔的载体来说很合适——真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目的……”
说话的是鲁斯兰，他轻轻的放下了手中的餐具，低声说道：“那么，监护者怀疑，这一次的格林登核爆，也……”
“现在还不清楚，不过很快，当你们前去抓捕那两个被雇佣的凶手的时候，一切的真相马上就可以清楚了——接下来，恩……我想和几位单独谈一谈，好吗？”莉菈琪露出了淡淡的微笑，这样说道。
“单独谈谈？”托库娅疑惑的问道。
“没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