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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人道天堂-第2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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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道者有所畏,有道者无所惧也,然其道到底是不是真理,合适不合适世上,就必须以实践为之,但是就算是为了个人解脱的修行,也要常存无惧之心——为求真法,舍身忘死,是以无我!
    所以,这个世界上,道不同不相为谋。
    彭含志听了,见其神色,顿时为之而动容。
    得道者,不求不学,而自得烈士之心长存!
第一百七十四章 得道多烈士(下)
    七月十四日,方信发徼于天下,以“讨叛逆,诛附贼,为二代先帝报仇”的名义出兵。
    并且专门发文于鲁南省,说:“……今吾讨高逆,你等从否,如从,来前议事,不从,就为高逆之党羽,吾当伐之!”
    换句话说,就是直接说——你服从不服从我,不服从,就是高明统的贼子,我就要出兵打你了。
    此文一出,鲁南省布政使郑光涵和总兵方真雷大怒,也发文,说:“……先帝尸骨未寒,妄动刀兵,以满私欲,虽为伐贼,实己既贼……”
    安昌省地处边疆,靠近的省份,大部分是鲁南,上下还有一些稍和金沙省和钟鸣省接壤,而西江省实是隔着鲁南省,又和钟鸣省和金沙省相连
    西江省布政使裴许昼也是大怒,同样发徼天下,说着:“……虽言伐贼,实为狼子之心,有志之士,当共讨之……”
    西江省布政使裴许昼,实是原本钟鸣省布政使裴双霖的儿子,裴双霖虽然早退了,但是却也德高望重,在钟鸣省很有影响力,还有一些旧部在那里
    虽然已经十年不当钟鸣省布政使,假以时日,裴许昼如控制西江全省,又训练出军队来,以此而势,联系旧部,把现在的钟鸣省高层架空,说不定还真可以不战而使钟鸣省投之,实力顿时大增
    现在,都被方信起兵破坏了,岂可不怒?
    飞骑连连联策。附近的西江省、鲁南省、金沙省,都意图联合。以对抗安昌的李睿。
    方信听了这个消息,冷笑一声,说着:“如是一年以后,哦,半年以后,三省联合,我还稍惧之,现在嘛,有名无实罢了。”
    地确。就算三省立刻招兵买马,训练到现在也不到一个月,而且粮食和兵器也不能立刻凑足,因此这所谓的联合,根本是空架子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三省联军,也只是新兵十数万而已,何足道哉?
    三日后,十万大军。外加五万民兵,都已经抵达了东屯
    所谓东屯,就是在鲁南省和安昌省交错之地,驻扎着一万兵,现在又增加了三万新兵。
    这实是鲁南省地第一道,也是最后一道屏障,此关如破,全省在此时。再无抵抗之力。
    方信高踞马上,远远眺看城关。
    此战,方信带来了八千人骑兵,已经足以横扫全省,其它清一色是步兵,人数有九万,而中央亲兵二千。至于民兵,那是后勤所用,一般不上阵。
    十五万兵,足连营十里,一阵阵战鼓传来,一卫5500人排成方阵,数卫在鼓声之中。源源不断的阵列在前。
    这时正是清晨时分。秋高气爽,正是最佳用兵之时。
    方信到了此等战场之上。无喜无忧。
    用兵之道,方信把握住三点
    其一,就是以多击少,以精击庸
    其二,就是多准备粮食和器具,有备无患
    其三,就是不战者已,战者必胜
    这第三点,才是真正的关键,一支百战不胜的队伍,其战斗力和威慑力,是难以想象的,完全可以达成“满万不可敌”的效果,而且以后也可靠威慑就让人投降
    这是进击天下的第一击,如能旗开得胜,以后自然步步顺利,如是不能,就难以挽回了,所以这次,方信已经倾全省之精兵,倾全省之物力
    方信挥手发令,战鼓转急,十里之内清晰可闻,顿时压倒了东屯上的骂声
    五十辆楼车,被推着前行,这楼车一出现,顿时使东屯上的人面如土色,东屯到底不是三洞关,它只是省之间地缓冲关卡,城高和城厚,都难以相比。
    而此楼车,下面装着八只可以滚动的木轮子,高与城墙一样,由数根坚木制成,中空置有云梯,直通顶上的敌楼,可以让士兵快速上下,外面蒙着厚厚地牛皮,不怕一般的流箭流石,一旦接近城墙,不但可以在上面放箭对射,还可放倒跳板,敌楼内的兵丁就可从跳板上冲上城头。
    楼车开始推进,如一座座高塔一样,往着东屯移了过来。
    号角声大起。
    上百投石车,虽然没有号称可轰上吨巨石的投石车,但是也声势浩大,在二千厢兵的推动下,开始又跟着楼车而来
    再后面,架着云梯的士兵,整齐的移动着。
    至于木车,更是数以千计,密密麻麻地准备着,所谓的木车,实和地球上曾经有用过的土坦克差不多,为四车,顶部是尖斜形像屋脊似的巨木,不怕弓矢,亦不惧石击,且蒙着药制牛皮,不容易燃烧,中有一尖木柱,可撞城墙
    这就是方信的饱和攻击思想,一次性攻击,彻底使敌人无法反击而崩解,绝不行断继增兵的添油战术,为此,已经花费了全省大部分的储备
    战鼓号角齐鸣,响彻天地,攻势正式开始。
    顿时,刀光剑影,喊杀连天,交错的箭雨连绵,划破天空。
    “轰隆!轰隆!”一连串巨响,数以百计地石块直飞上去,撞击在城墙之上,里面甚至有着油弹,因此进攻才一个小时,整个东屯已经冒起数十股浓烟,直冲天空,隐见火光。
    从云梯和楼车上,潮水一样涌入,而东屯关上,也在拼死的抵抗着,方信脸无表情,只是凝视着,一次又一次的指挥着各卫,保持着连绵攻击,一刻时间也不会给他们有缓冲的机会
    战鼓一下接着一下,直敲进进奋战的每一个人心中。
    而城下,数百撞车,都奋战在城墙下,攀城、撞墙、击门,务要使敌人疲于奔命,不敢在任何一处稍有懈怠。
    “轰!轰!轰!”时间就在这种声音中不断的流逝,方信高踞与车台之上,扫视敌我双方你死我活的惨烈攻防战。
    自早晨到下午,分批可以轮战地安昌军,还保持着士气,虽然已经有大批木车、楼车、冲车被砸毁甚至被焚烧,但是城内军民疲于奔命,抵抗明显弱了下来。
    攻城的安昌军,如不畏生死的工蚁,已经攻到了城墙之上,就在这时,与方信同行的彭含志才终于说了今天第一句话:“哎,城破了。”
    彭含志虽然早有准备,但是方信硬拉着他上前,还是使他很生气,今日一直不说话,直到现在。
    方信却不以为意,说着:“本应该如此。”
    接着就发布命令,将又一批养精蓄锐的精锐,投入了战斗,顿时,人数各达五千的虎贲,加入了战斗,这批身经百战的精锐在这时间一加入,如压垮牛地最后一根稻草,终于,片刻之后,城墙上一片欢呼,大批军涌入,终于站住了脚跟。
    城墙一破,关内敌军士气大跌,没有多少时间,城门轰地打开,大队士兵立刻蜂拥而入,见人就杀,战况极为激烈。
    再过一阵,城内杀声震天,浓烟火屑蔽空,展开更激烈的近身肉搏战。
    不过,这已经是回光返照了。
    “恭喜镇南侯大获全胜,不过,此战虽胜,也要折了一万士卒吧!不知以后还要折损几次呢?”彭含志拱了拱手,说着。
    “哈哈,年兄又在欺我哉,此战已胜,以后虽有九郡数十城,又安有抵抗?大军所向,无不投降也,就算有几个不识天时,也是螳臂当车了。”方信冷笑地说着。
    再等片刻,兵器交击声渐少,不少敌军纷纷弃械投降,安昌军不断涌入城,方信出了笑意,就在这时,数骑策来,报告的说着:“布政使郑光涵和总兵方真雷,退守内府,决意顽抗。”
    方信听了,平静的说着:“给我连连劝降三次,如是再不降,一把火烧了!”
    虽言说三次劝降,但是实际上那神色,毫无疑问只是故作姿态,只要里面拒绝了,立刻就要连府尽烧之。
    彭含志失声道:“甚么?”
    顿了一顿,他对着方信拱手为礼,说着:“镇南侯,您以扫逆为名起兵,布政使郑光涵和总兵方真雷抵抗也是尽其守土之职,郑光涵为朝廷三品大员,素有威望,宜之安冈安全省官吏,今若焚府尽杀之,恐有损镇南侯您的仁德之名。”
    方信浮出一丝冷酷的笑容:“吾先前就有徼文,今吾讨高逆,如从,来前议事,不从,就为高逆之党羽,吾当伐之,今既是顽抗,使我军伤亡一万,那就是彼等欲为高贼之死臣,吾自当成全之。”
    说着,就不再观看彭含志脸色,直接下令。
    命令既下,城中一处顿时大火燃烧,没有多时,楼阁倒塌之声,死伤者在火中惨呼之声,连绵不绝。
    彭含志入内,远见此惨状,不由脸色苍白。
    李睿之用意,他实际上也明白,凡欲得天下者,必得行王霸二道,大军实际上更在于威慑,如果每个郡县,都属这种情况,抵抗不休,那要死多少人?只有以杀止杀,让后面郡县知道抵抗的下场,这样大军上前,郡县望风而降,才是正途。
    可是堂堂正三品大员,进士出身,一省首官,就这样一把火烧了,没有半点价值,的确让他产生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
第一百七十五章 反客为主(上)
    东屯一破,如破势竹
    大军所到之处,鲁南省的郡县纷纷投降,时间不过十五天,就已经控制了全省,而这时,所谓的四省联盟连准备都没有完成
    反而起义军丁门雄部,集兵二万,倒是抵抗了一阵,纠缠了一周,被调来的三千骑兵直冲其阵,片刻之后就土崩瓦解
    深秋季节,经过蝗虫之灾,全省去掉了八成的当年粮食收入,所以大军所到,立刻以发放粮食为由,招募着流民,由于怕着郡县借此吞并土地,因此由军队来办,军队每到一地,就清点仓库,发粮施粥,当成头等大事来抓,立刻集了五十万百姓,几乎是全省人口的十分之一,都是当地无地少地的流民。
    这些流民,就会编成组队,被军队监督着向安昌省迁移而去,以充实之。
    虽说有过蝗虫,但是现在,野外还是绿野青郊,官道上,三千骑前后护卫,这正是方信的巡查全省,并且一一决定着政事
    一辆巨车之内,就是方信的坐车,而矫健骑兵警惕的护卫左右。
    突地,车队缓慢了下来,一个声音在外面传了过来:“七道岭县知县沈鑫,前来拜见于主上!”
    “主上,七道岭县,有一万五千户,县城中有三千户。”自有随侍的人低声说着:“知县沈鑫,是未战先降者,现出城三十里以迎主上。”
    “恩,那就让他过来吧!”方信也下了马车。
    没有多少时间,一个穿着七品官服,年三十,甚是英朗挺拔的男人上前,他满脸严肃,行跪礼:“七道岭县知县沈鑫,拜见主上。”
    就这一句主上。就知道他已经甘心真正投靠。以效君臣之礼。
    “起来吧!”方信淡然说着。
    这个县令。却也是正榜进士出身。虽然说才正七品。随同地许多官员都在其上。但是方信还是表示了一些尊重。
    虽说如此。处理三千骑兵地粮草和住宿。就算早有准备。也使全县上霞准备忙地鸡飞狗跳。三个小时后。才算完成。
    县衙之内。方信安居上座。原本主人却不得不找个民舍暂居了。
    彭含志随在下座。一起喝茶。
    没有多少时间,到了黄昏,县令求见。
    方信于是召见,见这个县令紧步穿过门槛。行礼说着:“侯爷,晚宴已经安排好了。”
    “恩!”
    “侯爷,明日施粥招得流民。这粥棚,也已经建成,分二十个点,可施粥五千人,想必县里也已经足够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县里粮仓也已经不足了。”这个沈县令苦着脸说着:“来年春耕青黄不接时,还要留些。”
    “哦,这我知道了,自会调度。”方信心中有了底。喝了一口茶,却见这个知县似是有话要说,不由放下茶杯,说着:“沈县令有话要说吗?”
    “中原大蝗,实是蔓延数里,多省受灾,而反而边疆虽土地贫乏,却不曾受灾,侯爷仁心厚德。济民于心,实是贤明,下官有一法,可解其粮。”这个知县恭谨的说着,倒有几分奏对的意思。
    “哦,说来听听,有何法?”方信一惊,问着。
    “金沙省地处边疆,密林深山丘陵甚多。然却没有受灾。可用之。”这个知县,先是有些迟疑。几瞬之后,就咬牙说着。
    一朝之兴,只要根基稍稳,就会有许多人攀附而来,不过,其中泥沙混合,鱼龙不辩,自是难免了。
    方信又看了他一眼,表情微妙,他似是在沉吟。
    金沙省论边疆的程度,更在于安昌省之上,一路之上,有着连绵不断的丁岭、东郊江、乌尔丘,当真是峰峦叠嶂,峭壁摩云,论风景是雄奇险峻,壮丽多姿,但是要攻占,却不是一时一日之功。
    大军上前,关隘重重,绵延起伏,不知道有多少山地。
    历朝这个省,从来是边远荒芜之地,罕有对中原大局有益者,虽然这数百年来,经过了开发,也不算野蛮之地,也有一些田宅,但是究竟还不算沃土。
    这个知县提出这个建议,却也不知是何心,方信心中隐隐冷笑,招呼看坐,给上茶。
    “金沙省偏远,不知地理啊!”
    “侯爷,下官此县就与金沙省相邻,却是有得地图。”这知县坐下,拿起茶来一口饮尽,却是如此说着,倒也算相貌堂堂,举止沉稳:“侯爷讨伐高逆,天下本应响之,金沙省不知天机,抗拒不应,就是有罪,当讨之,此时金沙省空虚,遣一将就可擒之。”
    方信出细微的冷笑,却作隆重状,说着:“不知地图何在?”
    地图是国之利器,省和天下地地图,除了朝廷内阁存之,各省各县只有自己的地图,很少外流,被视为机密,这知县得地图,倒也有心了。
    “是,下官已经带来了。”这知县话语谦卑,说完,拿出一卷,摊开。
    方信只扫了一眼,就大笑:“好,好,沈县令如此知天时,又献策献图,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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