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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南城花影 作者:斗笠社(晋江2012.9.26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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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弟子问:“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会同门自相残杀?”
  石总管说:“我也不能肯定他们为什么要自相残杀,但有种原因是极有可能的,花影派的掌门人花无影不知是死是活身在何方,所以花影派的各个长老一定都想做掌门,但是花影派的信物在八年前的战争中不见了,但是花影派有个规矩,只有得到信物才能有资格当掌门,所以各个长老一定会派几名亲信心腹混入京城,因为信物是在京城中丢失的。若是为不同的长老效力的两个花影弟子相遇了,必然要动手,以免信物落到对方手中。”
  师父说:“匕首已经交给盟主,石总管只带来这幅匕首图。大家都要看仔细,下午你们就收拾东西去京城暗中寻找那个花影派弟子。进了京城之后,石总管会给你们安排住的地方……”
  正午。
  我、王赫和丁亮在饭堂吃饭。
  丁亮问我:“江湖上发生什么事了?”
  我说:“石总管带来一幅图,图上画着一把匕首,他说这把匕首是……花影派的。” 
  王赫吃惊得脑袋差点儿□碗里,而丁亮的反应不算大。
  我接着说:“花影派弟子混入京城了,这匕首是在京城鸿运客栈门口的死人手中发现的。师父已经派了一些弟子去京城……”
  王赫放下筷子说:“真没想到花影派居然还在暗中行动,这样的话,就算派再多的弟子去京城,也无济于事,京城里那么多人,怎么找啊。”
  丁亮说:“算了,管他呢!反正八年前花影派攻进京城,还不是京城四大派给灭光了。”
  王赫对丁亮说:“看来你是没有目睹八年前那场战争的惨烈,花影派的人一点儿人性都没有,连无辜的居民也不放过,那年京城里不知死了多少人啊……”
  丁亮说:“
  那年我还在老家住着,直到三年前我才离开家开始拜师学艺的……”
  我看见石总管走进了饭堂,他在我们旁边坐下。
  石总管为武林盟做事,他对京城四大派的情况了如指掌,而我们三个也算是南城派之中比较特殊的弟子,石总管认识我们。
  我说:“石总管,你还没走呢?”
  石总管笑着说:“已经正午了,京城离这儿有五十多里路,就算骑马回去,也来不及吃午饭,所以来尝尝你们南城派的饭菜了。”
  王赫问他:“石总管,是不是花影派弟子真的来京城了?”
  石总管接过老师傅端来的饭菜,放在桌子上,然后他对王赫说:“没错,我在京城发现了花影派的匕首,这种匕首手柄上刻着象征花影派的图案。”
  王赫问:“那他们为什么来京城?”
  石总管说:“因为想要做花影派掌门,就必须得到花影派的信物才能服众,而信物是在八年前在京城丢失的,所以那些想做掌门的长老就派人来京城寻找。”
  王赫不再问,石总管开始吃饭。
  饭后,我们和石总管走出饭堂。
  石总管说:“那么就此别过,我还要赶去其它门派。”
  石总管离开之后,我回到自己房间,今天起得早,又急着吃饭,连被子也忘了迭起来。我把剑放在桌上,然后在床上躺下。


☆、王师伯性情大变

  八年前,花影派攻破京城城门,那时南城派的大部分弟子已经带上兵器去支持,而像我和王赫这些年纪小的弟子就留在南城派里。三天之后战争结束,师父带着我们去了一片狼藉的京城,我看见倒塌的房屋和惨死的居民,通往皇宫的大道上流淌着一条条交错的血河。
  我被敲门声惊醒,听见王赫在喊门:“怎么还没醒?快起来吧,下午还要去练功。”
  我拍拍脑门,清醒一些了。我下床,拿起桌上的剑,打开门,王赫和丁亮站在门外。
  我们一起来到练功的院子。
  初冬的下午还是很冷,风已经停了,一朵厚厚的云遮住仅有的一点儿阳光。院子里的几百名弟子,站着的,坐着的,躺着的,倒立的,他们都在等待王师伯。
  我、王赫和丁亮并排站在靠近院墙的地方。
  丁亮说:“午觉真是越睡越困,现在一点儿力气也没有。”
  王赫说:“没关系,待会儿活动活动就有精神了。”
  丁亮把双手扣在一起举过头顶,伸一个大大的懒腰,说:“我还想睡觉,唔……”
  突然王赫一拳打在丁亮的肚子上,丁亮“啊”一声捂住肚子,呻吟片刻,说:“好痛!你干吗拿我的肚子练拳头!”
  王赫说:“有精神了吧!如果还困,再吃我一拳。”
  丁亮说:“够了,够了,师兄饶我这一次吧。”
  我看见师父和王师伯来了。
  我说:“好了,师父来了,咱们过去吧。”
  我们来到师父面前。
  师父对我和丁亮说:“韩立、丁亮,你们两个比试一下,看看谁进步了。”
  我和丁亮点点头。
  我走到离师父一丈远的地方,丁亮不情愿地跟着我过来。在以前的较量之中,我的战绩是全胜,但也胜得非常辛苦,比试完之后,师父总是说丁亮太不争气,而说我不太争气。
  我把剑举起来,对丁亮说:“别留情,放马过来吧!”
  丁亮用左手抓抓脸,像是在思考什么。突然,他挺起剑向我刺来。我吓了一跳,差点儿没躲开。我一跃而起,越过他的头顶,落到他身后,刚要出招,却看见丁亮已经转身——看来他真被王赫那一拳给打精神了,要是在以前我跳到他身后,就可以任意处置他的屁股了。
  此时我和丁亮面对面,他竟然在我之前出招,但这招好像不是师父教的。他横剑扫而来,我本应蹲下躲避,但被他那突如其来的一剑给吓得倒退两步。在他的剑还没收回之前,我迅速刺他胸口,本来我的脚还没踏实,又猛地向前用力,身子的重
  心太靠后,马上就要摔倒。我右脚向后撤一步撑住身子,就在这一晃之中,我感到左臂上突然一阵冰凉的感觉,然后看见丁亮惊慌的表情和他手中沾了血的剑。
  我的左臂中剑了!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我不知所措。
  师父和王赫跑到我面前,师父撕开我的袖子,对我说:“还好,还好,只是划破了点儿皮。”
  我用另一完好无损的手拍拍胸口,松一口气,但还是有些后怕,因为这是第一次我被人用剑刺伤。
  我看了看丁亮,他还是楞在原地,我相信他也一定很紧张,因为这一定是他第一次亲手把别人刺伤。
  我看见血顺着胳膊往下流,在中指指尖凝成血滴,滴在地面上。
  师父让王赫把正在教徒弟站马步的王师伯叫来。
  突然,我两眼发黑,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我用力眨几下眼,晃晃脑袋,视野才渐渐清晰,这时我听见王师伯的声音:“没关系,小伤,去我房间包扎一下就好。”
  我跟着王师伯来到他的房间。王师伯平时喜好钻研医术,我们得了病都是来找他诊治。
  王师伯的房间不大,一侧有一个大书柜,上面摆着书卷,下面有四个大抽屉。他拉开最上面的抽屉,取出一个药瓶,一卷纱布和一把剪刀。
  我说:“王师伯,轻点儿,疼啊!”
  王师伯说:“闭嘴!就这点儿伤就喊疼!”
  他把药瓶里的白色药粉撒到伤口上。
  我“啊”一声尖叫,说:“疼啊!疼啊!”
  王师伯说:“没法说你了,这点儿小伤还算伤吗?再过两年你就二十了,到那时就该去江湖上闯了,若是你受了这种小伤就咿咿呀呀地叫,我们南城派的颜面就全让你丢尽了。”
  我说:“我可不想去闯什么江湖。”
  王师伯说:“包扎好了,你可以把衣服穿上了。伤口不深,碍不着练功,赶紧回去找你师父吧。”
  我穿好衣服,然后问:“王师伯,你和我师父谁的功夫好?”
  王师伯说:“问这个干吗?”
  我说:“没什么,随便问问。”
  王师伯说:“说实在的,你师父比我差远了。”
  我问:“为什么师公没让你当掌门?”
  王师伯想了想,半天才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为什么……”
  我小心翼翼地问:“师伯,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王师伯说:“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然后又陷入沉思。
  过一会儿,他说:“快回去吧,跟着你师父好好练功
  。”
  我离开王师伯的房间,轻轻地关上门。最后一眼,我看到王师伯还在自言自语。
  八年前,师公一直看好王师伯,决定把掌门之位传给他,但后来师公改变了想法,把掌门之位传给了我师父。
  八年前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我回到自己房间,把身上这件沾了血的衣服换掉,然后回大院。
  师父见了我,便指着我的鼻子说:“你是怎么搞的?!连丁亮都打不过,我真是白教你了!”
  丁亮听了师父的话,翻了一个白眼。
  我说:“师父,不是我的错,丁亮出的招都是他自己瞎编的,要我怎么躲?”
  师父说:“你还顶嘴!我看得很清楚,是你没站稳才中剑的。平时让你好好站马步,你还给我偷懒,就算你胳膊断了也活该!现在你就给我站马步,晚饭之前你一动也不许动!”
  我说:“我……我受伤了……不能站马步了……”
  师父顿时横眉怒目,两个鼻孔猛喷白气,说:“别找借口!又不是让你倒立。你要是在不听话,我可就要重重地罚你了!” 
  我开始站马步,直到天黑。
  王师伯应该还待在房间里,他一直没有回大院。
  师父离开之后,我摊倒在地。
  我说:“丁亮,你太缺德了,可我害苦了!你得背着我去饭堂,我已经不能走路了。”
  丁亮说:“怎么是我害的你?明明是你自己不小心!”
  我说:“我不小心?当时没看见我没站稳吗!”
  王赫对我说:“好了,我看得很清楚,是你身子向后仰的时候胳膊撞在他剑上的。”
  丁亮说:“听见没有,不关我的事!”
  我说:“好,今天算我倒霉!”
  大院只剩我们三人,其它弟子都去吃晚饭了。我们坐在地上,夜色已经很浓。
  丁亮问我:“休息够了没有?再不去饭堂,就吃不上饭了。”
  王赫先站起来,再扶我起来。我跺跺脚说:“好了,能走了。”
  我们来到饭堂,里面已经没人了。我们坐下,老师傅端来饭菜。
  王赫问我:“王师伯给你包扎完之后,怎么一直没回来?”
  我说:“可能是王师伯心里难受吧,所以没来。”
  丁亮问:“为什么?”
  我说:“我问王师伯为什么师公没有让他做掌门,然后他就变得不正常,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
  王赫说:“你为什么问他这个?他听了之后肯定会难过的。”
  我说:“我没想那么多,就是
  随便问问呗。”
  丁亮说:“你们在说什么?”
  王赫对丁亮说:“你入门晚,不知道的事还多着呢。其实八年前师公本打算让王师伯做掌门的。”
  丁亮问:“那么咱师父是八年前当上掌门的?”
  我说:“对。”
  丁亮又问:“那么你还记不记得八年前还发生过别的什么事?”
  我说:“当然记得。八年前花影派攻进京城,怎么可能会忘?”
  丁亮再问:“除此之外,还有没有?”
  我说:“我想想……战争结束后,京城四大派成立武林盟,当时要通过比武,从四大派中选出一位盟主。咱师公从那场比武中胜出——对了,比武还没举行之前,洪师伯就突然不见了。师父说洪师伯去闯江湖了,直到现在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看来他在江湖上是没混出什么名堂,说不定已经……”
  丁亮问:“洪师伯是谁,也是师公的徒弟吗?”
  我说:“对,而且王赫十岁之前一直是跟着洪师伯练功的,自从洪师伯离开南城派以后,他才开始跟着咱师父的。”
  丁亮说:“原来王赫以前还有个师父。”他又问王赫:“那你也没有你以前那位师父的消息吗?”
  王赫说:“没有。”
  丁亮说:“为什么?他去闯江湖也没跟你说吗?”
  王赫说:“没有。”
  我看见王赫的脸色变得难看,他放下筷子,似乎没胃口继续吃。
  我问王赫:“你怎么不吃了?”
  王赫说:“我吃饱了,你们快吃吧。”
  我说:“不可能。你是不是病了,哪里不舒服吗?”
  王赫说:“没什么,就是不想吃了。”
  丁亮说:“我明白了,你是想你师父了,对吗?”
  王赫:“不对。”
  我问王赫:“那为什么?”
  王赫说:“不为什么,你们快吃吧,吃完赶紧回去睡觉。”
  丁亮说:“想你师父你就直说嘛!”
  王赫说:“别说了,我只想安静一会儿。”
  我说:“你不吃,我也不想吃了,咱们回房吧。”
  丁亮说:“那你们回去吧,我把你们剩下的吃完再回去。”
  我和王赫一起离开饭堂,他还是一句话也不说,送他到房间门口,我说:“什么也别想了,睡个好觉。”
  第二天上午,我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去院子里练功,但这次只有师父来了,王师伯却不知去向。
  我问师父:“师父,王师伯去哪儿了?”
  师父说:“你师
  伯身子不舒服,正在房间里休息呢。”
  我说:“身子不舒服?不会是因为昨天的事吧……”
  师父问:“昨天什么事?”
  我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我就是问……不,可能是凑巧他身子难受。”我想了想,还是别告诉师父为妙。
  师父一脸怒相地追问:“你问他什么?”
  我只能说了实话:“我……我问他师公为什么没让他……做掌门……”
  师父像是恍然大悟一般,说:“哦,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他今天这么没精神,连早饭也没吃。”
  我观察师父的神色,他好像没生气。
  师父说:“以后你不要再跟你王师伯提这件事了,记住没有?”
  我说:“记住了。”
  午觉之后,我们回到院子继续练功。
  王师伯终于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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