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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14部分

小说: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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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茹夫人不懂武功,哪能发现紧跟在她身后的芷容。

    小道尽头停着一辆马车,却不见车夫。

    月夫刚到那马车前,车帘呼地抛开,里头伸出一只手,飞快地抓住茹夫人的手腕,将她拽了进去,车帘紧接着落下。

    芷容眼尖,一眼就看出那是一只男人的手,半覆着手背的衣袖是明黄色,而且上头绣着龙纹。

    父亲已经同小十七离开燕京,再说父亲要见母亲,何需这么鬼鬼祟祟。

    至于绣着龙纹的明黄衣衫,除了帝君,谁敢穿?

    芷容心里一‘咯噔’。

    细听左右,除了车里人,只得前头林子里有些动静,想必是回避的车夫和护卫。

    芷容绕到马车后方,如鬼魅一般欺近马车,踩在车辕上,身子紧贴着马车,轻轻将马车后窗的车帘揭开一张窄缝,往里望去,这一看,小脸瞬间白了下去。

    燕皇把月茹拽上车,就急急地去解她的衣裳。

    月茹双手紧拽着衣襟,不容他得逞,怒道:“屠旺福上书让你纳芷容为妃的事,是不是你指使的?”

    燕皇见月茹没有乖乖就范,有些不悦,“我答应过你,不碰芷容,自然不会碰,又怎么会指使人上书?”

    如果没有他撑腰,屠旺福敢打靖国公的女儿的主意?

 想杀了那王八

    给屠旺福吃了豹子胆,他也未必敢。

    月茹哪能相信他的鬼话,紧护着衣襟,“如果不是你指使的,你为什么不当场拒绝?”

    月茹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燕皇想偷一回腥并不容易,等在这儿,早等得浑身是火,好不容等着了,却吃不上,顿时有些火起,冷哼道:“就凭着你这推三阻四的模样,我也不能拒绝

    “你不能碰她的月茹又惊又气,眼里几乎喷了火。

    “等我纳了她为妃,想怎么玩,怎么玩,想怎么碰,怎么碰,不是你说了算燕皇脸色阴邑。

    月茹气极而泣,骂道:“你这个畜牲,自己女儿也不放过

    燕皇阴冷道:“你拿什么证明她是我的女儿,难道说那些日子,你就没被那该死的干过?”

    月茹一时语塞。

    燕皇哼了声,道:“果然也是被他干过的,既然如此,凭什么说她是我的女儿?要不然等再有人上书,让我纳她为妃,我就说她是我和你生的女儿,纳不得。楚靖明听了,脸上一定好看得很

    月茹再忍不住,握了拳手扑打他,“畜牲,畜牲

    燕皇将她擒住,按在车壁上,拽开她的腰带,抓着月茹领口衣襟,用力往两边一分,露出一双颤巍巍的雪白丰…乳,一手抓了用力揉捏,“如果你乖乖地听话,服侍得我舒舒服服的,不管她是谁的女儿,我都不碰她,也不会告诉楚靖明。你仍是靖国公府的茹夫人,她也仍是楚靖明的宝贝女儿芷容

    月茹挣扎着手僵住,慢慢地垂了下来,任他分开了腿,直直地撞了进去,呆呆地望着车顶,眼里滑下两行泪,“你发誓不碰芷容

    燕皇正在乐处,听了这话,有些扫兴,皱了皱眉,仍道:“你放心,只要你守信用,我绝不碰他们父女

    马车外的芷容脑子‘嗡嗡’作响,太阳穴木讷讷地痛,手中拽紧凤雪绫,只要手一抖,就能要了车里那王八的命,但她听得出来,林里护卫不下数十人,虽然退避林中,却时时留意着车马内动静。

    她杀这只王八容易,但她杀了这只王八,母亲和靖国公府定会受到牵连,满门二百来口人,无一能活。

    要杀他,也不能在这里。

    芷容呆呆地,泪忍不住地往下淌,不忍再看下去,飘身入林。

    燕皇好色,但这些年在后宫纵欲过度,身体亏虚,没得几下就泄了个干净,虽然不舍得就这么放了月茹,却也折腾不出个名堂,只得作罢。

    芷容背靠着树杆,看着母亲头发凌乱地从车上下来,树林里即刻奔出数名御林军,拥着燕皇也由那条小道回到僧院,只不过进的却是另一间小院,而马车则扬长而去。

    茹夫人对燕皇和马车的离去,一眼也不愿多看,理了理乱了的发,想象没事一般慢慢回走,但裙里的双腿忍不住地颤抖。

    仿佛有一把钝刀在芷容的心脏上一点一点割,痛到后来,只剩下一片麻木。

 不堪的往事

    微仰了头,后脑勺抵着身后树杆,将涌上的泪尽数咽下。

    她不知此时,另一有双眼在暗处静静地凝看着她。

    芷容等茹夫人进了小木门,才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内心的震惊和愤怒,向小院飞奔而去。

    一阵风吹过,一角月白袍角从树后飘出,继而从树后转出一人,眉如炭描,眼如墨染,薄唇轻抿,望着在高墙上消失的芷容,低低地一声叹息。

    ***

    茹夫人回到厢房,叫僧人送了热水进屋。

    将整个身子浸泡在热水中,用帕子死劲地搓洗身子,身下更是被搓擦得红肿,火辣辣地痛。

    然任她怎么洗,也觉得脏。

    洗到后头,愤愤地摔了帕子,趴伏在桶沿上,低声哭泣。

    直到浴水冷透,才翻出浴桶,胡乱抹干身子,穿上里衣,转过屏风却见芷容坐在厢房桌边,吓得后退一步,“芷容,你怎么会在这里?”

    芷容慢慢抬头,神色平静无波,“我去杀了狗皇帝,然后,我带娘离开燕京

    茹夫人脸色慢慢白了下去,脚下一软,跌靠在身后屏风上,“你……都看见了?”

    芷容不答。

    茹夫人煞白着脸,抱着手臂,顺着屏风,萎顿地滑坐下去,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涌,她虽然被那畜牲所污,但好歹在女儿面前还有一点尊严,现在什么也没了。

    低泣道:“你不能杀他

    芷容上前,将母亲扶起,淡道:“因为他是我的亲生父亲?”

    茹夫人用力摇头,“他不是……他不是……”

    芷容本已经冷静,见母亲此时软弱的样子,仍忍不住怒意上涌,“靖国公真的是我爹吗?”

    茹夫人张了张嘴,那个“是”字,却不能顺当出口。

    芷容神色微黯,苦笑了笑,看来当真连母亲都无法分辩她是谁的女儿。

    放开母亲,猛地起身,“娘回去收拾收拾,我们今晚就走

    茹夫人扑上前抱住抬腿离开的芷容,“芷容,你真的不能杀他

    芷容冷道:“他既然不是我父亲,我为何杀不能杀?”

    茹夫人哭道:“你杀了他,你爹真的完了

    芷容垂在两侧的手,紧握成拳,过了好一会儿,才压下涌上来的怒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茹夫人起身,坐到桌边,抖着手,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手哆嗦着将茶杯凑到唇边,饮了一口水,却湿了半边衣襟。

    芷容在母亲身边坐下,也不催,手搁在桌面上,随手滚玩着一只空茶杯,杯沿滚过桌面,发出枯燥地‘骨碌’声。

    过了好一会儿,茹夫人才叹了口气,说出深埋在心里十五年的不堪往事。

    当年先皇在位时,肖后的大儿子南阳王为太子。

    不知何故,先皇暴毙,罪妃之子,也是先皇的长子浩智竟拿着先皇的遗旨,说太子年幼,无力维护天下,传旨给他,让他登基为帝。

    众臣虽然不信,但有先皇的亲笔遗旨在,加上又有靖国公为证,不管信不信,都得信,于是浩智坐上皇位。

 咬人的棋子

    但太皇太后一直不相信那份遗旨,却又无证据反驳,对这事也只能保持沉默,但新皇登基后,太皇太后手中的权利却始终不曾放出来。

    于是,皇家分成两派,一派是由靖国公全心相护的浩智,另一派是太皇太后。

    十五年前,浩智病重无救,怕自己一死,皇权落在太皇太后手中,废去他的儿子,三岁的太子,拥南阳王为帝。

    就命靖国公找了一个与他长相相似的人,又请了国外高级的整容大师,削皮割肉,把那个人做得与浩智一模一样。

    寻来的那人,就在靖国公府里变成浩智的模样。

    再由靖国公一一教导,无论长相和言行上,与浩智无一不象。

    做好这些,便将他送进宫里,冒充浩智,直到太子长大接管天下。

    当年燕皇病重,皇宫内外到处是太皇太后的人,想要送人进宫,十分困难。

    等那人举手投足间与浩智再难分真假时,浩智已经终日昏迷不醒。

    而皇后与浩智夫妻情深,一步不离地在浩智寝宫服侍。

    要在这种情况下,将人调包,而又不被皇后和太皇太后发现,更是难如登天。

    皇后与茹夫人是闺蜜,儿时不时在一块玩耍,关系极为亲密。

    于是靖国公上书,让茹夫人进宫陪伴皇后,并劝慰皇后,不要过于操劳。

    皇后本为夫君的病焦头烂额,苦不堪言,加上她虽然身为皇后,但后宫之中哪能真正可以说知心话的人。

    听说靖国公让月茹进宫陪她,自是欢喜,立刻答应,请茹夫人到宫留住一个月。

    靖国公让假皇帝扮成茹夫人身边的妈妈,随茹夫人进宫。

    茹夫人对丈夫是极爱的,对丈夫又是向来柔顺,从不违逆丈夫,加上并不知这个老妈子是带了人皮面具,男扮女装的假皇帝。

    寻思着不过是带个妈子进宫,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同意了。

    长时间忍受悲痛的皇后见了茹夫人,再压不下一直强忍着的痛苦,抱着她哭了个够。

    哭累了的皇后,终于撑不住,在偏宫睡下。

    茹夫人为皇后掖好被子,叹了口气出来,却发现随她进宫的妈妈不见了人影。

    宫里是不能容人胡乱走动的。

    不见了人,茹夫人暗暗着急,又不敢声张,自己偷偷四处走走寻找。

    哪知竟看见那人潜进皇帝寝宫,而皇帝寝宫这时竟无人把守,十分诡异。

    这一惊非同小可,悄悄跟进去看个究竟。

    哪知,竟看见那老妈子竟掐死了病中的浩智,吓得面色死灰。

    这人是随她进的宫,如果叫喊,被人发现,靖国公一家必遭满门抄斩,甚至诛连九族。

    回过神,想到逃走时,那老妈子转头过来,脸上面具已去,竟是在那与浩智一模一样的那个人。

    茹夫人赫然明白,这一切是丈夫安排。

    更慌了神,后退中碰到身后花架,发出响声,被那人发现。

    那人在靖国公府时就见过她,对她的美色垂涎已久,这时将将她抓住,哪肯放过她。

 棒打鸳鸯

    把她丢上龙床,就在死去的燕皇身边,将她强行奸…污,并扬言如果她敢把这事告诉别人,就把靖国公令他杀死浩智,假扮浩智的事公告天下,让靖国公一家死无葬身之地。

    这时,有人进来收拾浩智尸体,那人将她藏在被中,等太监将浩智尸体装入麻皮口袋,抬出去后,又将她玩了个够,直到快天亮,才放了她出去。

    第二天,那人就神不知鬼不觉得成了病中的浩智。

    白天躺在龙床上,由皇后亲后服侍,他的‘病’神奇般地一天天好转。

    皇后欣慰,却不知,一到晚上,等她去偏殿睡下,病床上的‘浩智’就神出鬼没地出现在月茹的房中,将月茹反复蹂躏。

    芷容眉头微敛,恐怕皇后并不如母亲所说的,无知无觉。

    一个月满,月茹心力疲惫地回到靖国公府,却发现一个月前离府出征的丈夫竟在府中。

    更是心如明镜,一切果然是丈夫的精心安排,想到这一个月所受的凌辱,万念俱灰。

    靖国公已经得到消息,知道夫人发现了假皇帝的事,只是不知夫人这一个月所受的凌辱,索性向夫人全盘托出,说出燕皇的旨意,目的是保太子上位。

    茹夫人有口难言,被那人奸污的事,自然不敢提上半字。

    她已经不想再活下去,但如果这时死去,丈夫难免起疑。

    丈夫和那个人所做的事,不管是不是燕皇之意,都是逆天下大不讳的,二人一旦反目,那人死不足惜,却生生害了丈夫。

    于是只能强忍着,想等风头过后,再自行了结。

    不料,两个月后,发现怀有身孕,靖国公自是欢喜异常,但她也不知到底怀的是谁的孩子,想一碗药将她打掉,但看着丈夫欢喜的模样,又不忍心。

    日子也就一天拖一天的过去,直到芷容出生,她抱着芷容软软小小的身子,之前所受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只想好好地把芷容抚养长大。

    哪知十年后,假皇帝在宫中的势力越来越大,渐渐有些不被靖国公控制。

    茹夫人虽然忍了这许多年,但对那个人是恨极的。

    看着女儿一天一天长大,一天比一天美。

    怕女儿走上自己这条路,便想给她寻个好归宿。

    北燕,能与靖国公拥护的假皇帝相对衡的只有平阳王,所以她便寻思着设法将芷容许给平阳王。

    正因为这样,才反对她亲近肖华,逼肖华发誓不对她有非分之想……

    肖华与芷容虽然未谈及男女之事,但从小本是情投意合,肖华发誓以后,为了让芷容死心,向靖国公辞行,回乡成亲。

    太君虽然不喜欢茹夫人和芷容,但对肖华却是极喜欢的,那会儿太君即将大寿,便要他等太君大寿以后,再回乡。

    芷容听到这里,心里突然一阵纠痛,原来肖华成亲是这么来的,慢慢抿紧了唇,听母亲说了下去。

    太君大寿,假皇帝竟亲自到靖国公府贺寿,见着十二岁的芷容,比当年的茹夫人更美了不知多少,顿时入了迷,之后与靖国公谈话中,便有意无意地提起,等芷容十五时嫁给太子,这几年让芷容多去宫里走走,与太子多些接触。

 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话正合了靖国公的心意。

    然茹夫人听了,却面色煞白,她知道假皇帝丑陋的嘴脸,隐隐感觉到假皇帝醉翁之意不在酒。

    万一芷容是那畜牲的女儿,芷容进宫,如果那畜牲对芷容做出禽兽之事,她实在不敢想象。

    如果说不出合理的理由,根本阻不了芷容进宫。

    但如果实话实说,靖国公知道那事,绝对再容不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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