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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69部分

小说: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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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容回头,见同来的女子另有妈子上前安排,不再理会,紧跟在惠娘身后。

    这时,又一队人马拥着两辆马车,向这边驶来。

    惠娘停步,回头望了望,眉头不经意地微微一蹙,但很快松开,不留半点痕迹。

    车刚停稳,后面辆马车里就跳下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虽然是一身短打劲装,但衣料和做工却是极致的精细奢华,而前面一辆车里下来一位雍容华贵的少年。

    惠娘手捧在腰侧,蹲身行礼下去,“太子,婉儿姑娘

    正准备撤退的凌峰也向华服少年抱拳行礼,“太子

    被称作太子的少年,象是对凌峰看得极重,站在原地与凌峰寒暄起来。

    芷容来的目的是见平阳王,救回母亲,对燕国皇家中人不感兴趣,只淡瞟了二人一眼,就静立一旁等着惠娘。

    婉儿却将视线投到了众女子身上,一一看过,最后落在淡看着前方琉璃瓦墙的芷容身上,仔细打量了一阵,眼里很快拢上一层难掩的妒忌和恨意,“你就是蛇国的九九?”语气傲慢而森冷。

    平阳王的手下,花那么大的心思弄得芷容来平阳府,这件事在京里京外早传得沸沸扬扬。

    婉儿见着跟随在惠娘身后的芷容,自然不难猜出她的身份。

    以前听说芷容是蛇国的鬼杀,鬼杀干的是杀人的勾当。

    在她想象中,鬼杀都是腰粗臂圆,一脸凶相,类似张屠夫家的恶婆娘那样的人物。

    没想到这个九九看上去比自己还小上一些,而且模样如秋兰冬莲,优雅绝秀,竟和平阳王一般,象是不沾人间烟火。

    突然间觉得平阳王花这么大的代价弄她来,绝不仅仅因为她伤了他,害他中毒。

    这样的感觉,象一把忌火烧着她的心肺,让她恨极,也怒极。

    芷容淡瞟了婉儿一眼,不理。

    她来是求生的,但捏着她生死的是平阳王,与他人无关,她无需对任何人低三下四,也无需看任何人的脸色。

    婉儿惯来被人捧在手心里,高高在上,几时碰过这样的钉子,满腔的怒火全冲上头顶,骂道:“你这个贱人扬了鞭子向芷容没头没脸地打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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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中钉(二)

    (承诺给姑娘们的加更奉上。)

    芷容正想夺去抽来的鞭子,太子呵斥出声,“婉儿,不得无礼一只手伸了过来,抓住婉儿的手腕。

    婉儿见被拦下,更是恼火,怒道:“送到这府里的女人多去了,横竖都是要弄死的,打两下,又怎么了?再说三哥变成这样,全是这贱人害的,别说打她几下,就是砍了剁了,都是便宜了她

    与芷容同来的女子,听说送来的女人横竖都是要弄死的,个个吓得面白唇青,有胆小的当场昏了过去,一时间这门口乱成了团。

    送到平阳府的女子,自然没有好的结果,但这些都是平阳王的事,哪容得其他人打杀?

    之前这么多女子入府,该杀就杀,该用就用,也都是弄死再用。

    从来不曾听平阳王说过,要纳谁为姬妾。

    而这位虽然伤了平阳王,平阳王却明说要纳为姬妾的。

    既为姬妾,不管生死,都是平阳王的女人,他的女人岂能让别人随意打骂?

    打她,不等于打平阳王的脸?

    太子皱了皱眉,丢开婉儿的手,向芷容拱手行礼道:“婉儿是直性子,冒犯了姑娘,还望姑娘不要见怪

    芷容有些诧异,她伤了平阳王,而且平阳王因她变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形容,这些人恨她,也是理所当然。

    而且她只是蛇国的一个鬼杀,在这些皇家贵族眼中,确实是低贱的。

    这人身为太子,对她却以礼相待,不能不让她感到意外,还礼道:“太子言重了

    婉儿见太子对芷容软声和气,更是怒不堪言,竖着眉头,指了芷容,道:“这贱人把三哥害成这样,你做什么还要这么对她?”

    太子拧眉,“我们是看三叔的,不是来找麻烦的

    婉儿哑然,重‘哼’了一声,狠狠在刮了芷容一眼,要往里走。

    惠娘道:“王爷不在府里她声音温婉恭敬,却不难听说拒客的意思,被拒的人还是太子,足可见惠娘在府中地位非同一般。

    婉儿怔了一下,回头看太子。

    太子道:“既然三叔不在,那我们下次再来返身上了马车。

    婉儿见太子走了,她也不好一个人留下,又刮了芷容一眼,上了自己的马车。

    惠娘引着芷容进府。

    芷容回头,见其他女子被下人引着走的却是另一条路。

    但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是一步,也不多问,不紧不慢地跟在惠娘身后。

    惠娘讶然,这近一年来,平阳王的恶名在外,现在的平阳王,在世人眼中如魔似鬼,没有一个女子进府不害怕,但这小姑娘竟面色淡然,全无惧色。

    而且,除了面对婉儿的傲慢喝骂时,表现得不卑不亢之外,全无嚣张蛮横之态,安静宜然,倒象是天生的大家之女。

    “婉儿姑娘是皇上最宠爱的贤贵妃的妹妹,之前皇上本有意在王爷讨伐蛇国归来后,赐婉儿与王爷为妃。没想到,王爷却中了毒回来,婚事自然泡了汤。婉儿姑娘没当成王爷的王妃,才这么恼恨姑娘

    ****

    ps:姑娘们很给力啊,到了一百条评,再加更。

 给他当妾?

    (100条评加更奉上。)

    芷容眸色微黯,原来如此。

    惠娘见芷容神色间仍是淡淡地,看不出有什么想法,越加吃惊,这小姑娘到底是怎么长成了,小小年纪,竟是这般沉得住气,与王爷倒象是同类人。

    芷容记挂着母亲,至于燕国皇家的事,并不关心,从刚才惠娘的表现看来,在府中绝对是说得上话的人,抬眼向惠娘看去,“能否向惠娘问件事情?”

    “何事?”惠娘头一回,望进芷容的眼,不由得一赞,好美的一双眼,干净得一尘不染,偏偏有这么一双眼的姑娘,怎么就对王爷下得了那样不堪的毒?

    “九九何时能见着王爷?”虽然芷容直觉,母亲暂时是安全的,但这件事,一日没有解决,心里一日不安。

    惠娘越加惊讶,进府的女子,都视王爷如蛇蝎虎豹,避之不及,哪有象她这样一进府就急巴巴想见的。

    “王爷有事外出,惠娘也不知王爷什么时候回府,姑娘只管在府里安心住下,该见的时候,自会见着

    芷容轻咬了唇,到了地头,全然不知母亲的消息,反而有些不知所措。

    惠娘细看着芷容的小脸微微发白,轻声道:“不过王爷离府前,倒是吩咐过,说姑娘的母亲如今好得很,姑娘不必担忧

    芷容暗松了口气,不再问什么。

    那人既然拿了她的母亲做人质,就不可能轻易让她知道母亲在什么地方。

    别说惠娘不见得知道母亲的下落,就算是知道,也不可能告诉她。

    离塑月只得几日时间,就算这几天不得见,塑月那日,总能见着。

    芷容被送进一处别致的雅院。

    惠娘推开紫檀雕花门,“这是姑娘的房间,有什么短缺的,尽管叫丫头来跟我说一声,无需客气

    芷容应了下来,挽着小包裹,迈进门槛,环视了一下四周,是间典雅的寝屋,珠帘后是全新的团花锦被。

    惠娘拍了拍手,丫头们抬了浴桶热水进来,软巾香角无一不全,竟象是上宾待遇。

    芷容微微愕然,原以为迫她进府,定会千方百计地羞辱折磨她一番。

    没想到所想的羞辱折磨一样没有,反而象是上门做客的贵人。

    越加弄不明白平阳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等下人放好浴汤香巾,惠娘道:“姑娘赶了这许久的路,想必也着实累了,沐个浴,休息一阵,自有人送晚膳过来

    不管以后如何,芷容见惠娘以礼相待,自然不肯失了礼数,一叠声地道谢。

    惠娘笑道:“姑娘是王爷要娶的人,也就是我们的主子,哪有主子跟我们做下人客气的

    平阳王从来没有娶妃纳妾之意,这府上从来没有过女主人。

    虽然在这年代,姬妾的地位只比奴婢高上一点,但芷容是第一个平阳王亲自开口要纳入府的女人,所以惠娘照样尊她为主。

    芷容心里一阵别扭,她来是与平阳王做交易的,不是给他当妾的。

    她相信平阳王也绝对没纳她为妾的心思。

    ***

    ps:无心要出去一趟,如果姑娘接着努力,人气ok的话,无心回来会再更的哦。

 你们对芷容做了什么

    (今天姑娘们果然很给力啊,明天再接再历哦,对了,长评多会有更多意外加更。)

    平阳王这么说,不过是对外的一个借口。

    真正的目的,还是迫她离开蛇国,将二人之间的恩怨做个了解。

    但她与平阳王之间的恩怨,实在没必要在他人面前表露,对惠娘的话,并不多做反驳。

    惠娘又吩咐了丫头好生服侍,才退了出去。

    芷容不习惯别人服侍,打发了丫头出去。

    这些日子,整天呆在车里,浑身上下,早僵得发痛,这会儿泡在热水中,舒服得轻舒了口气。

    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平阳王不急着出招,她也静观其变。

    取出赤水剑,剑上的毒,已经洗去。

    芷容手指轻拭剑身,想着那人两次涉险将这剑交到她手中,一时间心里分不出是什么滋味。

    把玩了一阵赤水剑,倦意袭来,懒得动弹,就在水中沉沉睡去。

    隔壁院中,无花树下,摆着未完的棋局。

    平阳王一身白衣,清雅脱俗,青獠面具在阳光下反射着游光,眸子黑而深,哪似病态之人。

    他在棋盘了落了一子,微微一蹙眉,“你今天的心思都去了哪里?”

    凌弘这才把望向隔壁院子的目光收了回来,看向棋盘,自己的棋局就已经逞大败之势,难有回救的机会,不由得怔了一下,索性把手中棋子抛回棋盒,随手一推,“你这么恨那丫头,现在弄了她来,怎么又不见?既然不见,做什么又好吃好住地养着?”

    他生性好动,以前不用在军中的时候,就到处行医走动,阅览江河。

    可是自从平阳王中了这鬼毒,他只能天天呆在平阳王身边,实在是闷得起灰。

    好不容易见平阳王有所行动,于是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盼着芷容来。

    等芷容到了,他就能翘着腿看鸡鸭大战,给这死气沉沉地平阳府添点乐子。

    哪知,芷容到了,平阳王却全无动作,真是急煞了他这个想看热闹的人。

    平阳王与凌弘相知多年,哪能不知道他的那点花花肠子。

    眼皮浅浅地抬了抬,拾着棋子,突然道:“这一路上,你们兄弟二人对芷容做了什么?”

    在一旁正在喝酒吃肉的凌峰手一抖,手中杯盏差点跌到地上。

    凌弘神色也是微微一僵,但他是个厚脸皮的,随即道:“我一直在你这鬼府中,能对那丫头做什么?”

    平阳王神色不变,“就算不用内力,以太子的身手,如何能快过从黑塔里杀出来的她?”

    芷容虽然不在意燕国皇家的人,但也不会笨到给自己树敌找麻烦,所以婉儿拿鞭子打向她时,她并没用上内力,但以她的身手,断然不该慢过太子。

    只不过,一来她不知太子的斤两,二来只当是在车里呆得太久,手脚僵麻,动作才有所迟缓,并没发觉自己身上已经被人做了手脚。

    而这世上,能让人中了招,还无知无觉的人,实在少之又少,只有极个别几个人,而凌弘正是这极少的人中的一个。

    凌弘一直在平阳府中,而芷容从蛇国远道而来,那么就不会是凌弘亲自下手,只能是凌峰拿着凌弘的药,对芷容做了手脚。

 那丫头实在可恶

    凌峰和凌弘对看了一眼,原来婉儿在门口为难芷容的一暮,被他看在了眼里。

    凌弘知道自己的这点伎俩,骗别人可以,想骗过平阳王,绝对不可能,尴尬地轻咳了一声,道:“我也是怕这丫头太过厉害,我这老粗哥哥拿她不住,才给了点东西他预防预防,只是预防万一,绝对没有伤她之意

    他说到这里,偷看了眼面不改色的平阳王,心底发虚,急着接下去,“不过是些抑气散,让她在一段时间内,使不出内力,身手上稍稍有所减缓……当然,比寻常人还是灵敏许多,对日常生活绝对没有半点影响

    说到这儿,见平阳王似笑非笑地向他望来,顿时一慌,赶紧道:“对身体也绝对无害,不但无害,还能疏通筋骨,等药性散去,她那小身子骨,比现在还耐打耐摔

    他话是这么说,心里却想,我独家配制的抑气散可真是好东西,就是不知那丫头有没有命,等到药性散去来享受这些好处。

    平阳王苦笑,凌弘绝不会乱编瞎话来诓他,说是好的,就必定是好的。

    只是芷容可不知这些好处,等她发现内力受制,定会认定是他做下了手脚,卑鄙之名,又得多加上一个。

    凌弘见平阳王没有因这番话,有所缓和,摸了摸鼻子,瞅了一眼凌峰,道:“药是我给大哥的,但只是以妨万一,又没让他真用……”

    凌峰听了这话,整个人差点弹了起来,怒瞪向凌弘。

    当初不知是哪个没脸没皮的,把药塞到他手中,说:“那丫头太过狠心冷肠,又是个下得了手的角。她把王爷伤成这般,王爷对她仍是念念不忘。王爷许久不曾见着她,见着了难免不干柴烈火,万一那丫头乘着王爷在兴头上没有防范,一掌把王爷给劈了,我们哭也哭不出个活生生的王爷出来。只要把这东西偷偷添在她的饭食里,一路上只要她不用内力,自然不会有所察觉,但到了平阳府,药性也就差不多了,任她劈王爷百八十下的,也只当是给王爷撒娇搔痒

    凌弘见兄长瞪来,浑不在意地一笑,他这个兄长,就算再恼他,但激怒王爷挨板子的事,多半是要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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