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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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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偏偏这时,雪琴怀上身孕。

    楚太君再也坐不住,迫月茹去找儿子回来,允他们成亲,但前提是纳雪琴为妾。

    妻做不成,做个妾也好,好歹暂时有个名分,日后再慢慢想办法。

    府中上下,虽然明里不敢说什么,但暗里把雪琴笑了个遍。

    一来月茹不敢违逆楚太君,二来靖国公两个月不回府,她也着实担心,就去寻了靖国公。

    靖国公为了娶月茹,答应母亲的要求,纳了雪琴为妾。

    后来雪琴生下碧瑶。

    但靖国公长年在外打仗,极少时间在府中,偶尔归来,也只在月茹屋里过夜。

    所以虽然纳了雪琴为妾,却再没进过她的房,所以她也只生了一个碧瑶。

    因为靖国公极少在府中,月茹在府中活得小心翼翼,忧心成积,身体极弱,生芷容时难产,虽然保得性命,却禁不得风,一年中,倒有一大半的时间卧床不起。

    干脆步不出院,不理府中任何事务,只是一心抚养女儿,等着丈夫归来。

    但她从不乱走,对女儿又能管得了多少?

    所以芷容从小象男孩般野得没了形。

    芷容顽皮性野,惹事生非,不受管教,加上她母亲的原因,在楚太君那里,就只能得个黑脸。

    而碧瑶嘴甜粘人,又会讨好巴结,再加上外甥女的这层关系,深得祖母楚太君喜爱。

    倒是靖国公认为芷容的性子才有武门之风,加上又是月茹所生,反而偏爱芷容,对碧瑶并不喜爱。

    芷容是难产而得,生下来后瘦小多病,靖国公夫妇忧心重重,唯恐养不活。

    三岁那年,一个云游的癞头和尚打门口路过,说只要府中阴气太重,再加一个新的男丁,添加点新的阳气,芷容就能养活。

 去触碰他的唇

    据说还说了些不伦不类的话,惹恼了靖国公,被靖国公赶出大门。

    靖国公放下狠话,谁敢乱嚼嘴根,嚼嘴根的人连带听嚼嘴根的人,一并乱棍打死。

    于是当时在场的人,连睡觉都捂着嘴,而不知道的人,虽然好奇,但命更重要,唯恐听到一点不该听的,白白被打死。

    癞头和尚到底说了什么,从此石沉大海,不得而知。

    就在那个时候,靖国公的好友战死,留下一个八岁的儿子无人教养。

    靖国公就将他领了回府,也就是肖华。

    肖华没爹没娘,极为懂事乖巧。

    不管癞头和尚说的话是真是假,月茹都将肖华将他与女儿一同养着。

    就算癞头和尚胡说,也当是积点阴德。

    结果,芷容的身体果然越来越好。

    靖国公大喜,更将肖华视为己出。

    肖华长大后性子温和,又有聪明善解人意,深得靖国公夫妇以及老太太喜爱,就一直留在了府中,只是不时地回他自己府中打点一些事务和买卖。

    楚太君年纪大后,掌管府中事务,有些力不从心,想将家中权利交给雪琴,但这府中月茹才是正房夫人,越过月茹,将大权交给雪琴,于理不合。

    又不肯将大权交给月茹,就将府中大小事务交给肖华打理。

    芷容趴在床上,手撑着下颚,把玩着青獠鬼面具。

    一个是被人收养的孤儿,在府中虽然得意,但充其量仍是个食客;另一个却是高高在上的皇家世子,又怎么可能相提并论。

    大千世界,长相相似的不在少数,他长得象混蛋平阳王,也不稀奇。

    但他又是怎么去的蛇国,怎么变成了四儿?

    他离开合欢林,又从哪里弄合欢泉水解瘴毒?

    随继想到曾有人将合欢泉水大量运出蛇国,难道燕国也有人做合欢泉水的买卖?

    但蛇国靠合欢瘴毒控制人,又怎么可能让泉水流出蛇国,被人贩卖?

    芷容百思不得其解。

    将面具推开,起身,伸了个懒腰。

    既然重回来了,这日子就得接着过下去。

    在房中窝了三天,闷得起灰,是该出去走走。

    与琪去了倒水,还没回来,她也不等,一个人出了房门,在府中漫无目的地闲逛。

    到了一处幽静处,听见一缕悠婉琴声,情不自禁地寻着琴声走去。

    冬青树下,设着琴案,肖华一身白衣,笔挺地坐在案后,温玉般的面庞在绿树丛间,更显清新精致,阔袖半掩中,他白皙修长的手指从容地轻抚琴弦,对她的出现,全不理会。

    芷容走过去,蹲趴在琴案前,手支着下颚,开始认真的打量他。

    他眉黑如黛,眸子狭长,睫毛又黑又密,漆黑的睫毛根部勾画出极好看的眼线弧度微微上挑,鼻梁挺直如削,唇很薄,泛着柔软的橘色光泽,极是诱人,让人很想伸手去触摸,或者凑上去咬上一口,看是不是如所见的一样柔软细嫩。

    她这么想,也就真做了,当真伸了手指去触碰他的唇。

 肖华是四儿,怎么办?

    他抬起头,眼里凝着诧异。

    芷容的手指落空,没能点上他的唇,停在半空中,有些傻,挤了个笑脸,讪讪地垂下手,落在琴弦上,发出难听的声音。

    他又垂眼下去,继续弹自己的琴,她荒诞和顽皮的举动太多,他实在懒得追究理会。

    芷容胡乱拨弄琴弦,在他美妙的琴曲中添加噪音。

    她现在最想的,就是将平阳王那个混蛋忘得干干净净,灰渣都不剩上一点。

    偏偏肖华的眼睛跟那人很象,又都会弹琴,看着他,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个混蛋,那惨不堪言的一夜,这叫她怎么忘?

    心痛中,却又想到另一桩让她头头痛的事。

    她曾答应四儿,初夜给他……

    如果肖华真的是四儿,他追究起来,她怎么办?

    芷容一个头三个头。

    干脆他不提,就当作没有四儿这么个人?

    漫声问道:“老张头怎么样了?”

    “府中虽然查出是你偷了乳猪出去,但给了谁,只得与琪和你知道,与琪不会胡乱说话,如果你不往外乱拱,又有谁知道?”肖华自顾弹琴,曲子丝毫不受她乱弹琴影响。

    芷容撇嘴,感情在他眼中,她就是个不靠谱的人,“昨晚谢谢你

    肖华睨了她一眼,唇角露出一抹浅淡笑意,视线重新落回琴弦,神情淡泊,“摔了一摔,和过去大不相同了,居然会说‘谢’字,如果再摔一摔,能不能懂事些?”

    芷容扁了嘴,这话怎么听怎么不是味道,好象他巴不得他再摔一摔。

    芷容不记得,过去的她是什么性格,但后来她这两年多,经历过那许多的事情,性情自然有所改变。

    坐了一阵,见他不爱搭理,有些无趣,正想走开,蓦然听他问道:“你真记得我?”

    芷容点头,趴了回去,问道:“你多大了?”

    肖华弹琴的手即时僵住,愕然抬起头来,看向她一脸无害的清纯小脸,刚刚才说记得他。

    绿树林中只剩下她勾弹出来的刺耳噪音,她皱眉,“十八?”

    肖华轻叹了口气,原来她记起的只不过是他的一个名字,“或许

    或许?芷容拧眉,“二十?”

    他漫不经心,“有可能

    芷容开始无语,“二十二?”

    他声音仍淡,“也有可能

    芷容没了耐心,“到底多少?”

    他轻飘飘的睨了她一眼,笑了笑,“有何关系一派的无所谓,对他而言小几岁,长几岁没有什么区别。

    芷容撇嘴,照着与琪的说法,他就是二十,还有什么可卖关子的,“我马上十五了

    肖华不禁莞尔,“那又如何?”语调悠闲随意。

    芷容皱眉,“很不合适的年纪

    肖华迷惑,“呃?”

    “到了十五,就可以嫁人了芷容蹙着眉头,象她这样的身份,大多十五便会被嫁出去,而且嫁的不是皇子就是重臣之子。

    平阳王和太子都认得她,如果她被嫁进宫里,麻烦可就大了。

    如果能恢复功力,大可离家出走,大千南北任她逍遥,但那样的话,就再也不能照看母亲。

 我嫁你吧

    照着这府中的情形来看,如果她一个人走了,母亲是少不了的气受。

    她不忍心。

    所以她得寻个可以一直赖在府里的借口。

    那样就可以远远避开平阳王那混蛋。

    肖华眉目舒展,笑了,宛如月华清流一样柔婉宁和,“怎么突然会有这样的想法?”

    芷容凝看着他,心里说,我不想再遇见和你长得很象的那个人。

    不过这种话,只能在心里说说,“不知呢,反正就这么想了

    肖华笑着摇头,又开始弹自己的琴。

    “你成家了吗?”芷容数着他垂落的长睫,寻常人家,男子二十岁早儿女缠膝。

    “自然没有他真正意识到,她和以前大不相同。

    “你长得这么好,一定有很多姑娘赶着嫁你,为什么不娶?”

    “府中事务繁多,哪有心思理会旁他

    “要不我嫁你吧

    ‘咚’地一声,琴弦在他指间断了一根,他从容地拉回琴弦,重新接驳,“你未满十五

    “先定下来,我十五,你二十,年龄上也挺合适。再说,我们好歹也是青梅竹马,彼此熟悉,总强过嫁娶些全然不知是猫是狗的家伙照着上次坠楼身亡前的经厉,最后一眼看见的人应该是他。

    芷容想,她死的时候,他的手抖得那么厉害,他对她的死,一定是在意的。

    按与琪的说法,他与她从小青梅竹马。

    以她生命即将结束的刹那间的记忆,或许他们之间真有些什么。

    他们之间到底有着什么,她很想知道。

    如果记起他们之间的纠葛,或许就能明白与平阳王之间,为什么会有那些无法认同,却又无法割舍的情感。

    肖华心尖上象被一根刺,狠狠地刺进,痛得一抽搐。

    他们已经有过夫妻之实,她却宁肯嫁给已经忘掉的人,也要跟他平阳王的身份完全断去关系。

    如同她上一世,与他已是夫妻,还育有孩儿,她却也狠得下心舍下。

    ‘绝情’二字,真是归她莫属。

    心里虽痛,表上却如和熙春风,只是眼底又黑又沉,让芷容看不出他真心的喜怒。

    他道:“过去,以你的性子,我们只算得上竹马竹马。娶了你,和断袖有什么区别?再说,你还记得过去?”

    芷容微微一怔,把自己从上看到下,明明是个女子,哪里象男人了?

    至于过去,真是记不得了。

    “现在虽然不记得,但或许慢慢就记起了,再说又不是真的竹马竹马。以后我在人面前,文静些,或许你就能看成青梅竹马了

    “我怕靖国公打断我的腿他淡睨了她一眼,起身抱着长琴,漫步而去,只丢下淡淡一句,“再说你的性子文静得了么?等你文静了,母猪都上了树

    芷容说嫁他,是想从他口中探出与他的关系经,结果碰了个钉子,直接被人拒绝,什么也没能问出来,两眼望了回天,扁嘴,“稀罕

    她想用嫁人来试探肖华,而另一个人却真心想芷容早些嫁出去。

 绑作一堆嫁

    那就是月茹。

    因为只有女儿嫁了人,才能让女儿避开燕皇那双贼眼。

    芷容才回府,靖国公本不舍得芷容,想再留她两年。

    但经不住夫人的枕边风,只得开始给芷容物色人家。

    一日,楚太君听说燕京来了位精通阴阳的癞头和尚,巴巴地赶着靖国公去接进府。

    靖国公是武将,双手沾满血腥,不喜欢阴阳一说。

    但拗不过母亲,只得派人打听到癞头和尚落脚之处,带了家人亲自去接,结果一看,竟是当年说府里添多一个男丁,芷容就能养活的那个和尚,满心欢喜。

    癞头和尚刚刚进府,就看见在府中闲逛的碧瑶,眉头一皱,道:“此女祸国殃民

    靖国公虽然对这个女儿不是很喜欢,但被人说成祸国殃民,仍是大怒,压着怒气,派人去请母亲出来。

    癞头和尚无视靖国公黑下去的脸,突然道:“将军还有一女,可否容和尚一观面相?”

    靖国公心里虽然不喜,但也想知道,这和尚见了芷容又能说出什么话,叫人去唤芷容前来。

    癞头和尚见着芷容,吃了一惊,道:“此女兴国旺民之相,不过……”

    靖国公听他说芷容是兴国旺民之相,刚才的怒意淡去不少,听到‘不过’二字,心头又是一紧,“不过什么?”

    “不过却是克夫之命……”

    癞头和尚话没说完,靖国公已经是怒不可遏,也不等楚太君前来,直接叫人将癞头和尚轰出府去。

    癞头和尚被楚公府的家丁拉拽着,不死心地嚷道:“将军要想改变大小姐祸国殃民之命,只能二女同嫁一夫,才能免去祸国之灾。而二小姐除非能嫁真龙,否则此生注定孤寡……”

    靖国公越中越恼,怒道:“乱杖给我打出去,如果谁敢乱嚼嘴根,乱杖打死

    芷容这一年经历了许多事,对阴阳一说,已经看淡,听了也就听了,并不往心里去。

    碧瑶却气青了脸,但碍着父亲在场,不敢随意出声。

    等楚太君被丫头扶了出来,靖国公不愿把癞头和尚的话说给母亲听,只说癞头和尚胡言乱语,尽是骗人的鬼话,所以叫人打了出去。

    楚太君气得直跺脚,但人已经叫靖国公打了出去,无可奈何,只得作罢。

    靖国公被癞头和尚气得不轻,又挨了母亲一顿骂,愤愤地回到后院,把事情经过给月茹说了一遍。

    月茹听完,心里也是堵得慌,忽然想到什么,问道:“是什么样的癞头和尚?”

    靖国公想到那癞头和尚就烦,仍如实描述给夫人听了,话说完,惊得睁大眼看定夫人。

    月茹倒抽了口冷气,“这岂不是当年说府中招个男童,添加阳气,芷容就能养活的的那个癞头和尚

    靖国公心里也觉得别扭,却嘴硬道:“管他是谁,满口胡言。老子不但要给芷容找个婆家,还要找个好婆家

    月茹心里也是沉甸甸地,自然不愿相信女儿是孤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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