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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无限杯花样作死大赛-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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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雁夜已经想好了,解决掉脏砚后,不但能够救出樱,还能够得到脏砚手中的真正魔术刻印。
    只有拿到了间桐家真正的魔术刻印,雁夜才有与时臣再战的可能性。
    毕竟,间桐家的魔术属性是水,那么又岂会只拥有虫术呢?
    倒不中说是间桐脏砚自己把自己变成了虫子,所以又要保留魔术刻印的前提下,自然让间桐家的主流魔术基本上在虫术上发展吧。
    在雁夜想来,如果利用魔术刻印,一瞬间传承到几种水属性魔术,那么就不再惧怕时臣的火焰魔术了。
    想法自然不错,可惜他错估的情况,因为李阿门拒绝了。
    雁夜怎么会想到,李阿门居然处于状态不佳的情况下呢。
    对于自己无法出手的理由,李阿门自然不屑于解释的。
    但是,李阿门还是将之前研究出来的“杀虫剂”注入到了雁夜的体内,并说出“既然我不出手,这时的你应该也能够战胜脏砚”这句话。
    这话其实是事实,因为那种对间桐脏砚专用的杀虫剂,实际上之前就差不多完成了。李阿门只是为了让这东西更加完美,才没有拿出手的。
    既然现在用来调制杀虫剂的注射器出了问题,那么就不必再留着它。还是直接交给雁夜了。
    至于雁夜是不是能够真的打倒脏砚,那就跟李阿门无关了。
    大不了。事后再让李阿门自己去收尾就是了。
    “武器已经交给你了,你现在应该能够利用胜利了。”李阿门对雁夜说道。
    雁夜从最初的失望转变成为了如今的喜悦。最后他带着得到的秘密武器离开了。
    看到雁夜离去后,李阿门问龙之介道:“你杀了许多人?”
    血腥气在李阿门的眼中相当明显,这股血红色简直是把本身就是深红色的圣衣显得更加深沉了,天知道现在这东西里面积累了多少魔力了。
    李阿门心中一动,利用与圣衣的联系,直接调动了其中一部分魔力,然后弑神注射器一瞬间就稳定住了,而他自身的魔力也恢复了大半。
    果然,杀人放火金腰带啊。困惑了李阿门的大问题,一瞬间就基本解决了。
    李阿门为何不完全恢复自己的所有魔力?这其实是没有必要,想要恢复的一瞬间就能够办到,剩余的还不如自然恢复。
    因为这个并没有被他计算在内,由龙之介引发出来的意外,让李阿门觉得很是满意。
    可惜,之前没有太过注意,雁夜也已经走了。
    李阿门想了想,也没有太过在意。反正本来即使他状态完好,恐怕也只会让间桐雁夜当主力,自己基本上不会出多少力吧。
    ……
    saber和爱丽斯菲尔之间进行了谈心,中间的内容自然没有什么好多说的。
    结果就是。saber发出了宣言:“……如果其他的master们全是为了一己私欲而寻求圣杯的话,我认为圣杯应该由切嗣获得。为此成为他的‘剑’,我没有异议。”
    说到底。saber还是一个理想主义者,哪怕切嗣再如何作为。仍旧认同了切嗣的理想主义。
    然而,这些都不是真正的重点。接下来的发展才是重点。
    “——?有人的气息在接近,爱丽斯菲尔。”
    saber的脸上写满了警惕。随后,爱丽斯菲尔也从设置在庭中结界的反应上感知到了来者。
    “——啊啊,没事。这气息是舞弥的。”
    轻叩仓库大门,进来的的确是久宇舞弥本人。她带着一如既往的冷淡表情,冰冷的美貌令saber有些不快地移开了目光。从她毫不留情地射杀了lancer的两位master的这一行为来看,她确实只是在冷酷而忠实地执行着切嗣的计划,只是,saber对这一行为很难表示认同。
    不知舞弥是否了解saber这番内心活动。她和平时一样,没有打招呼也没有绕圈子,而是直接进入了主题。
    “远坂时臣派来了密使。他让使魔带来了书信,夫人,是给您的。”
    “密使?”
    爱丽斯菲尔从艾因兹贝伦城撤退后,为了让其他不知情的master上当,那里已经借由切嗣之手变成了一座危险的陷阱屋。舞弥的蝙蝠负责监视,刚才有使魔而非魔术师携带着文书出现在那里。
    “是用翡翠制成的鸟。根据切嗣的判断,那应该是远坂的魔术师常用的傀儡。”
    “我也是这样听说的。那么,信在哪里?”
    “在这里——”
    接过舞弥递来的便笺,爱丽斯菲尔阅读了起来。上面省略了一切繁文缛节,极其简单面明了地写明了用意。
    “……也就是说,他申请共同战斗。”
    爱丽斯菲尔轻蔑地哼了一声。saber也是,光是思考那个archer的master的企图,就让她无法释然。
    “同盟吗?都现在了?”
    “对于如何应对剩下的rider和berserker,远坂应该觉得很不安吧。他认为我们最容易对付,所以就邀请我们和他结盟——也就是说,和另外两组相比,我们被轻视了。”
    信上说,如果爱丽斯菲尔有心交涉,时臣会在今夜零点在冬木教会恭候。

第二百七十九章 李阿门的不忍心!
    
    从胸口高度望向自己的黑色双眸,就像一对宝石。
    是的——事实就是如此,远坂时臣再次切身感觉到。这名少女,是远坂家五代以来得到的至宝,等同于奇迹的稀有辉石。
    远坂凛。
    她虽然年幼,从容貌上看却已经注定将来是个美人。比起她母亲的容貌,她更有时臣母亲年轻时的影子。
    时间是傍晚,夜幕尚未降临。
    来到妻子老家,禅城门前的时臣并不打算踏入门内。现在的时臣是寻求着圣杯的master中的一人,早已置身修罗之地。为了保护妻女,他将她们托付在了禅城,这片领地是不允许血腥侵犯的。
    其实,这是第二次,上一次被人摸上这里,直接掳走了妻女,这是时臣最大的失态。
    幸好,那人最终放了她们,而时臣也难得抽出时间在这里加了新的布置,让这里有了一定的安全。
    凛带着紧张的表情注视着将自己叫到门外却一言不发的父亲。父亲并不只是来见自己一面,而是带着很重要的事前来的。少女直觉上这样理解。
    他本是下定了决心直到战斗结束都不见女儿的,之前因为妻女被绑架而在事后不得不见了一面,但本不应该继续再见面的。
    让他产生动摇的。是昨晚璃正神父的突然死亡。
    老神父是父亲的好友,看着时臣长大。双方密约之下有他在背后支撑着时臣。对时臣而言。这是令他拥有必胜信心的最大因素。
    当然,时臣不是那种失去后盾就不知所措的人。但一直确信至今的胜利之路上。却出现了名为“万一”的乌云,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就像那个老练而倔强的神父突然倒下一般——自己的信心也顿时削弱了一半。
    直到昨天为止,圣杯战争的战况对时臣来说,胜利几乎等同于囊中之物。但由于可靠同伴的死亡,事到如今,他也做好了准备,以一名斗争者的身份投身于硝烟弥漫的战场上。
    如果……这是他与凛最后一次交谈的话?
    面对面前年幼的少女,自己又该说些什么呢。
    “……”
    凛咽了口唾沫,注视着自己的父亲。等待他对自己开口。
    时臣知道,女儿对身为父亲的自己抱有敬意和憧憬。
    他知道今天对女儿说的话,将来必定会决定凛今后的道路。
    不——未来没有疑惑,早已被决定了。凛除了接任远坂家第六代族长之外别无选择。
    或许正是这个想法,才会使时臣对女儿抱有小小的愧疚。
    他蹲下身子,将手放在凛的头上——这时,凛忽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看到女儿的这种反应,时臣才想起来,过去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抚摸过女儿的头。
    凛会吃惊也是正常的。时臣也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不知道究竟应该怎样对女儿表示温柔。
    “凛……成人之前帮协会做事,以后的路就交给你自己判断了。如果是你的话,独自一人也没问题的。”
    他原先有些犹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但这话一开口,他便开始滔滔不绝起来。
    他曾想过许多个“比如”。需要传达的事情很多。如何处理家中的那些宝物,也就是宝石。还有传承自大师父之事,地下工房的惯例——等等等等。时臣抓住重点,对认真倾听的凛逐一到来。
    虽然还没有刻印,但事实上,凛已经等于被指名为下代远坂家的族长了。
    以凛的才能,应该能比时臣更容易参透魔道的奥秘。
    所以与通过自身意志选择踏上这条路相比,试图逃脱命运最终还是步入这条道路将会是多么痛苦的事情。
    如果对于凛即将面对的试炼,自己无法做出任何的指导并且就这样一去不归的话——这样的远坂时臣,算是一个称职的父亲吗?
    仿佛在询问着心中的迷惑一般,时臣再次将思念全凝聚在了自己放在凛头上的手中。
    凛任凭他的大手抚摸着自己的头,但乌黑的双眼还是一动不动地注视着父亲。那目光中,没有半点的不安和疑惑。
    “——啊啊,是吗。”
    这份无条件的敬仰和信赖,终于为时臣带来了答案。
    不必对这孩子道歉,也不用担心她将来的道路。面对骄傲的远坂家的嫡子,即将逝去的上一代人已经不必再嘱咐些什么了。
    “凛,圣杯终将会出现。而夺取圣杯,是远坂家的义务,更重要的是——这是身为魔术师无法避免的道路。”
    少女坚定地点点头,她的眼神令时臣的胸中充满了骄傲。
    就连接任族长之时,时臣也没有感觉到这般骄傲。
    “那么我走了。以后的事你都懂了吧。”
    “是的——您走好,父亲。”
    凛用清澈的嗓音毅然回答道。时臣点点头,站起身。
    他抬头向屋内瞥了一眼,正好与站在窗口向外窥探的葵的目光相接。
    他的目光中,是信赖与鼓励。
    她回视他的目光中,是感谢和保证。
    就这样,时臣转过身背对着妻女,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禅城邸。
    迷茫是从不镇定的内心中产生的阴影。这与优雅相去甚远。
    将家训铭记于心,凛的目光再次告诉了他这一点。
    如果自己对于女儿还有愧疚的话,那么——一定是自己的失败,以及无法通过圣杯实现夙愿的自己。
    在凛的面前。如果想当一个能够抬头挺胸的父亲,那么远坂时臣就必须成为一个完美无缺的魔术师。
    只有这样——才能用这双手完成远坂家的魔道。
    要成为配得上教导指引女儿的、真正十全十美的父亲。
    带着崭新的决意。远坂时臣在黄昏中踏上了归途。
    再次前往冬木。
    很快,夜幕就要降临了。
    ……
    “神明大人。您这是怎么了?”龙之介疑惑地问道。
    李阿门摇了摇头,叹道:“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点不忍心了。”
    龙之介没有说话,继续露出不解的表情。
    李阿门继续说道:“首先说一说间桐雁夜那个胆小鬼吧。明明是那家伙自己的想法和要求,我才会把能够致胜的武器交给了他。可是,仅仅是因为我没有参与,就让那家伙没有了必胜的信心和信念。对于脏砚那种恐惧估计已经刻在他的骨子里面了吧,因此即使到了这种地步,仇视得那么狠了。雁夜那个家伙还是在犹豫,迟迟没有真的去下手……”
    龙之介同样露出了嘲笑的表情道:“雁夜的确是一个胆小鬼,连人都不敢杀的废物。神明大人,您根本不应该指望着那种人啊。间桐脏砚这个人,如果神明大人一定要对付的话,还是交给我吧。”
    虽然知道自己应该不是对手,但是仍旧有着挑战的勇气,根本无视死亡的龙之介,果然远比雁夜那种家伙来得耀眼得多。
    李阿门心中如此赞叹着龙之介。觉得果然把重心放在龙之介身上没有错。
    也是时候了,应该把在远坂凛身上初步得到的成果,运用在龙之介身上了。
    如果真的成功的话,哪怕失去了圣衣。龙之介也算是一个不错的魔术师了吧。
    相比起来,雁夜那种人,估计在所有人的心目中都是一个小丑啊。
    这时。龙之介露出不解的表情道:“不过,神明大人。您刚才感叹的应该不是雁夜那家伙吧……”
    “所以,我才说是首先啊。”李阿门笑道。“提到间桐雁夜这种无能的废物,不得不顺带提到他的宿敌远坂时臣了。我所说的不忍心,其实就是在犹豫着是不是去救一下远坂时臣这件事。”
    “什么?您为何突然有了这种想法呢?”龙之介疑惑道。
    在龙之介眼中,李阿门可从来不是什么真正的好人。
    那是跟他一样的人,只是为了达到目的,即使看上去做的是好事,本质上未必就是因为好意。
    这才是他心目中的神。
    龙之介的想法其实并没有错误,但是还不完全。
    李阿门的确本质冷酷,连自己的生死都不在意的人,又岂会真正关心别人呢?
    但是,境界到了如今的李阿门,却已经收入自如了,所以才会有了一点怜悯心。
    “时臣那种人本质上不是什么坏人,又因为我想看一看能不能让另一个人不彻底投入恶道。所以——我才在考虑是不是应该救下时臣这个人。”李阿门说道。
    本来的计划中,李阿门早就已经把时臣看成是死人了。
    救下时臣,可是不单单关系到时臣本身,还关系到言峰绮礼彻底投入恶道的蜕变之路。
    试着拯救一个本来应该成为boss的恶人,让他成为一个好人,这不是很有趣的事情吗?
    剩下来的那一丁点不忍心,还是因为李阿门难得因为凛这个学生才产生的。
    如果真的救下时臣,这可要改变许多剧情了。
    这会是抑制力愿意看到的事情吗?
    如果时臣活下来的话,那么将会导致的异变可不会少。
    那样复杂的局面,可并不简单。
    “有了!”李阿门心中一动,已经有了某个打算了。
    不过如果真要那么做,又是一笔不少的魔力支出啊。
    好不容易又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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