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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世界伟大考古纪实报告之三破译的圣经-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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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还找到了另外一些令人振奋不已的古代遗留物,并且,它们似乎与天外来客有关。1935年,在太平洋沿岸国家墨西哥的帕伦克,置放在一座金字塔深处的石棺被发现了。虽然石棺里早已空无一物,似乎一无所获,但是当人们将石棺搬运出金字塔进行仔细研究时,却在石棺的棺盖上突然发现了一幅浮雕图案:在一棵大树下面,一个人上半身向前倾俯,骑坐在一条头部尖尖而躯体长长的怪物身上!
  无论是当地土著人的传说,还是考古学家的考证,据说这幅浮雕中的人物,就是天神库库玛兹,它描述的是“白色之神”降临地球时的情景。显然,这又是一个关于太阳之子从天而降的证据。不过,对所谓白色之神库库玛兹的浮雕进行这样的解释,应该说从本世纪30年代人类社会的科学发展水平上看,的确是合情合理的,因为至少在那时,人们对帕姆帕沙漠上的图案,还无法作出别的任何解释。
  随着地球上的人类能够在天空自由地翱翔,接着开始了太空之旅,不仅登上了月球;而且飞向了太阳系以外;与此同时,人类社会迅速得以长足的发展,科学技术日新月异,人们的视野更加开阔,人们的想象力也更加丰富,因而也就不只是有利于对于太阳之子的继续追踪,同时也更有可能对于寻找到的,与太阳之子相关的远古遗迹,进行具有说服力的解释,而这样的解释将是继续追踪太阳之子的前提。
  这样,当人们对帕姆帕沙漠作出曾是太阳之子降落场的这一解释结果时,也就更加需要对与太阳之子本身有关的远古遗迹进行考察。因而对于所谓白色之神库库玛兹的浮雕,将在考虑到所有已经存在的解释结果的前提下,进行一次具有综合性质的再解释。由于进行重新解释的时代背景发生了变化,形成了重新解释的现代参照系,所以,当人们从地球人宇宙航行的角度来审视这一浮雕时将会发现:那长长的怪物好像火箭,只见它头部尖锐,稍微后面一点出现了如同进气口的沟状凹槽,在向后延伸之中逐渐变宽,直到怪物的尾部;尾部后面好像是怪物喷出的火舌;那骑坐在怪物上面的人,上半身向前倾俯,好像在驾驶着这火箭一样的怪物。
  只见他手中握着好像操纵杆一样的东西,左脚踩在一个好像踏脚板的东西上面;上身穿着一件没有衣领的短上衣,下半身穿着一条腰里扎着一根宽带子的短裤;在赤裸着的双臂与双腿上面,似乎都紧紧地套着一些环状的东西;在他的身后,出现了一个扁平的箱状物,里面似乎装满了东西,这些东西的形状各异,有方形、圆形、环形、锥形、螺旋形等等,在箱子里面对称地排列着。这时,我们已经可以看出那个所谓的怪物,其实正是一个由火箭推进的飞行器,而那个骑坐在怪物上面的人,则是驾驶火箭飞行器的宇航员。
  由此可见,所谓的白色天神库库玛兹,无论是土著人的传说也好,还是考古学家的考证也罢,实际上,统统不过表明:被视为太阳之子的天外来客,的确是外星人中的宇航员,并在远古时代曾经飞降地球!因此,现在可以作出这样的设想:这些太阳之子曾经驾驶着宇宙飞船,从太空深处向地球飞来,进入地球大气层以后,沿着太平洋方向,首先在秘鲁的帕姆帕降落场降落,随后又乘坐飞行器来到墨西哥的帕伦克,在建立宇宙航行的地球基地的同时,为先民们的造神活动提供了最初的动因。
  所以,当先民们在坐井观天的快乐之中,迎来了太阳之子的降临之后,从此便开始不时地为自己的目光短浅而烦恼。因为自己所居住的星球看起来虽已是如此巨大,而它在太阳之子眼中却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地球村!这些在天空之中如同闪电一样来来往往的太阳之子,犹如部落时期的先民们在彼此的洞穴或茅屋之间随便乱串一样,来到了地球的各大洲。因而在世界各地都留下了先民们对于太阳之子的神话与传说,与此同时,也留下了先民们为太阳之子写真的岩画、陶俑等遗迹。
  在非洲的撒哈拉大沙漠,岩画中的人像头戴着这样的圆盔:不仅整个头部被圆盔完全包了起来,而且还与身上穿的连体服装紧紧地连接在一起,并且在圆盔的顶部出现了均匀分布的条状物,整个人像与地球上现在的宇航员穿好全套宇航服后的模样,在外形上几乎一模一样。此外,在津巴布韦的岩画中则有着躺在地面休息,身穿铠甲,头戴同样奇特头盔的人像;在欧洲的意大利,岩画中出现了两个与津巴布韦岩画中同样打扮的人像,只不过两人是站立的,而且好像手里还拿着什么工具似的;而在法国的岩画中,也出现了类似的人像。所有这些岩画及其人像,其绘制年代距离现在,至少已经有了数千年!
  与此同时,在亚洲的中国与日本,也出土了在新石器时代制作的,与非洲和欧洲岩画中的人像极为相似的陶俑。20世纪初叶,在中国发现了这类陶俑的上半身塑像,整个头部为圆形,而且有着粗壮的圆筒形的长脖子,并且在圆形头部的额顶处,有两块圆形而扁平的小小凸起物,好像透镜一样,与现在宇航员直接戴在头上的防震头盔非常相似。20世纪中叶,在日本出土了一个土陶制成的偶人,看起来就像是穿着宇航服一般,当一个美国人得到一些这个土陶偶人的照片以后,就把这些照片邮寄给了美国宇航局,也许是想知道这些像片上的土陶偶人是真还是假。而美国宇航局在收到这些照片以后,竟然以为这是关于新式宇航员服装的设计造型,因而引起了极大的重视,于是经过组织专家进行研究,决定采用某些设计上的构思,以改进宇航服的功能。随后,美国宇航局回信表示感谢,信中写到:“非常感谢您寄来这些照片,您在设计宇航员着装方面时的某些设想,使我们颇受启发,特别是有关保护头盔的设计,我们将在新型宇航服的制作之中加以运用。”可是,这个土陶偶人在出土以后,经考古专家的考证,并且得到C-14同位素的检测,显示其制作年代至少在5000年之前!
  由此可见,太阳之子,不,更准确的说法是天外来客,曾经降临地球的事实,看来已经得到了世界各地先民们的亲眼目睹,并且留下了为其写真的的岩画与陶涌,使千百年以后的他们的后代能够据此得以重新面对这一远古的事实。然而,即使这一事实已是铁证如山,也只能说明曾经有过这样的人出现在远古的世界各地,却不能证明他们就是真正的天外来客!这也就是说,除了所谓的太阳之子的宇航员有了下落之外,还需要找到证实他们的确是从天而降的证据,这个证据就是只比宇航员的重要性稍微要低那么一点点儿的宇宙飞船!
  事实上,在关于天外来客引发的造神活动之中,尽管军人或宇航员是造神的中心偶像,这就是为什么会遗留下那么一些与太阳之子有关的岩画或陶偶到如今的主要原因。但是,作为最重要的神器——飞机或宇宙飞船,却是必不可少的,否者也就无法表明偶像的神奇。正如岛民需要仿照螺旋桨军用运输机的外型来精心制作一架草编的模型飞机一样,想来先民们也许应该会模仿着太阳之子的各种飞行器,也制作出某些飞行器的模型,以便通过顶礼膜拜而获得太阳之子的不断眷顾。不幸的是,这些飞行器模型很少能有机会被保留下来,使现在的人们能一饱眼福。
  所幸的是,仍然存留着一线希望,那就是通过对于远古时代遗留物的重新考察,来使对于太阳之子的追踪得以继续进行下去。在埃及古物博物馆所收藏的古埃及文物之中,有一些在对金字塔进行发掘的时候,与法老的金棺一起出土的飞行器模型。这些模型是在法老的殉葬品之中被发现的,用木头制作而成,在大沙漠干燥的空气里,保存了几千年也没有损坏,因而这些像滑翔机一样的木头模型,在出土的时候,也就自然地被当时的人们认为是某种鸟类的模型,并且一直按照这样的分类,在埃及古物博物馆内进行展出。
  大半个世纪过去了,人类的航空事业发展迅速,也为开展对于古物的研究开拓了新的思路,提供了新的手段。时间到了1969年,卡里尔·梅西哈博士对这些所谓的的鸟类模型之一,进行了细心的研究和分析,最后的结论竟是:这个模型根本就不是什么鸟类的模型,而是具有现今的单翼飞机特征的飞行器模型,可以称得上是古埃及的航模。为了证实这一结论,卡里尔·梅西哈博士的弟弟,飞机设计师格·梅西哈对这一古埃及的航模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并且对机翼的剖面进行了测量,结果完全证明了这一古埃及航模,的确具有现代空气动力学的诸多特点。
  检测报告中称:“该飞行器的方向舵与尾翼是垂直的,具有两个V形机翼,V形机翼的反V角与正V角均能达到规定的要求。同时,机翼的剖面图所标明的测量数据,均说明机翼表面部分呈椭圆形,能保持飞行中的稳定,而机身与机翼的结构合理,能够减少飞行的阻力。因此,这一飞行器所具备的在空气动力学方面的诸多性能特点,只有经过长期的航空实验,才能够最后形成。”这个报告引起了埃及古物博物馆的重视,于是决定将它拿出来试飞。果然,这个古埃及航模在被抛向空中之后,竟能像飞鸟一样,非常优美地盘旋滑翔。很明显,它的飞行性能十分优良。
  古埃及航模上天飞行的成功是具有爆炸性的,除了引起社会轰动以外,它直接促发了埃及古物博物馆对于馆中所保存的所有木头制作的所谓鸟类模型,全都重新进行空气动力学的测量与鉴别。其后,在1972年,埃及古物博物馆将已经发现的14具这类古埃及航模进行公开展出。这就引发了这样的疑问:所有的这些古埃及航模是什么人制作的?显然,古埃及的人们是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来独自制作出这样的飞行器模型的。于是,人们只好又回到神话里面去,以便寻求可能的解答线索。
  在古埃及神话的传说之中,普塔神乘坐一辆闪闪发光的飞车,在孟斐斯国王的宫殿里从天而降,送给了孟斐斯国王两个这样的飞行器模型,并且还告诉孟斐斯国王以后还会送来这样的模型,然后就乘上闪闪发光的飞车,向着太阳的方向飞去,很快就消失在无垠的蓝天之中。显然,普塔神在古埃及人的心目之中,就是太阳之子,所以,在古埃及建造并保存到现在的神庙里面,人们可以看到长出翅膀的太阳,以及巨大的神鹰这样的壁画。由此可见,在古埃及遗留下来的大量壁画及雕刻中,很多神都有翅膀,他们似乎都在争着诉说太阳之子的曾经来临。
  然而,神话毕竟只是对于太阳之子的一种模糊回忆,何况飞行器模型与飞行器本身之间,说到底还是两回事,因而还需要有更加直接的证明。埃及的尼罗河在从古至今的奔流中,倾诉着古往今来浩淼的历史。在尼罗河的阿斯旺地区,现在已经矗立起一座巍峨雄壮的大坝,这就是世界上著名的阿斯旺大坝。在阿斯旺大坝未修建以前,这一地区的尼罗河河道中有一个名叫象岛的小岛,上面耸立着一个古老的尼罗河水标,记载着尼罗河古代的水文资料,因而在埃及保留下来的最早的古籍里,也就有着关于象岛的描写:说这个岛之所以叫做象岛,就是因为它的形状与大象一模一样。
  可是,来到象岛的人们,走遍了全岛,却怎么也想象不出这座岛屿竟然会与一头大象有什么相似之处。难道古籍中的描写纯属编造吗?事实上,古籍中的描写是非常准确的,象岛的形状确实与一头大象一模一样,只不过在地面上无法辨认出来,必须到空中才有可能看到这一奇景!正是在修建阿斯旺大坝之前,人们在进行航测的飞机上,才清楚地看见象岛的形状果真与一头大象相差无几!现在的问题在于,是谁在埃及的远古时代就能够飞到空中进行观测,最后对象岛给与了名符其实的命名呢?
  是谁制作飞行器模型与是谁能够在天空中飞行,这两个疑问是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至少在假定这个谁就是太阳之子的前提下,它表明飞行器是的确存在过的,太阳之子不仅能够制作飞行器模型,而且还能够驾驶飞行器在空中邀游。因此,关于天外来客曾经驾驶着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飞行器光临地球,从而激发起世界各地的先民们展开造神活动的一系列猜测,已经在神话与宗教的传说之中,在远古的遗址和遗物之中,得到了某种程度上的证实。这就是先民们的确曾经看见:太阳之子是乘坐飞车从天而降的!
  这就将追踪的目光从地球之上引向了地球之外,而离地球最近的一个天体就是月球。为什么现在的人们对于追踪月球具有那么大的兴趣呢?这不仅仅是由于月球距离地球最近的缘故,更在于人们发现了地球与月球之间具有密切联系的证据。这些具有说服力的证据,并不是犹如中国人所熟知的类似嫦娥奔月那样的神话故事,而是人们紧握在手的准确无误的古代地图,以及地球人的宇航员在登月之后的重大发现。
  18世纪初叶,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托普卡比王宫里,一幅特殊的地图出现在了人们的眼前。因为这幅地图是从海军上将皮里·雷斯的书房中找到的,所以人们把这幅地图叫做雷斯地图。雷斯地图上面绘制出了南北美洲、西部非洲,以及南极洲的地形。除了雷斯地图以外,海军上将皮里·雷斯在航海过程中得到的其它几乎所有地图——包括大量的局部海域地形图,其中有两本绘制得十分精确的地中海和死海周边地区的地图册——一直到现在都还被保存在德国的柏林国家博物馆内。因此,所有的这些地图,即使不是海军上将在航海过程中命令手下绘制的,也是他在航海过程中收集到的。
  如果说那两本关于地中海和死海的地图册的精确性是无可置疑的话,那么,雷斯地图的真实性到底有多少呢?因为直到19世纪初叶,也就是雷斯地图出现整整100年以后,地球上的人们才发现了南极洲,这一年是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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