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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世界又热又平又挤-第7部分

小说: 世界又热又平又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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甏媪俚奶粽骄褪侨绾慰刂普庑┫忠选安豢杀苊狻钡摹⒆笥椅颐俏蠢吹挠跋臁6苊庹庑┯跋欤鏢igma Xi说的,将是“不可能的任务”。的确,如果有一个能源气候年代的缓冲控制阀门,我们首要的任务就是如Sigma Xi说的:避免不可避免的,控制不可控制的。“情况的确很糟,”奥克兰太平洋发展、环境、安全研究所的格莱克(Peter Gleick)说,“但是不管有多糟,总有更糟的可能性。海平面上升2英尺(1英尺=03048米)和10英尺是一个巨大的区别,温度上升2摄氏度和5摄氏度情况会截然不同。这就是为什么要控制不可控制的原因,前一种假设可能让1 000万人丧失生命,后一种则可能是1亿人。”    能源短缺:电一直非常重要。随着世界日益太热、太平坦、太拥挤,电变得更加重要。在这个日渐平坦的世界里,如果没有电你就上不了网,就不能参与全球性甚至是地区性的竞争,无法和他人联络和合作。在日渐炎热的地球上,根据电脑模型的测算,气候的变化将加剧极端天气的发生——更强的暴雨、更大的洪水、更长的干旱——由于没有更多的避难所和适用的工具,更多的人将遭灾。如果你无力建起更高的墙、用电力钻更深的井、或淡化海水,你适应这种变化的能力将急剧降低。在一个日渐拥挤的世界里,越来越多的人将无可避免地面临这些情况。    每页04 04 对我而言,彭博网2008年1月24日的一则新闻点出了问题的关键:“根据南非储备银行的数据,2007年第3季度南非进口了44 591台发电机,而2003年同期的数字仅为790台。”    这则新闻背后有一个故事:2007年第4季度,伴随着急剧上升的电力需求,南非的缺乏维护的电力系统难以为继,只好对南非和津巴布韦(一部分的用电依靠南非供给)实行大规模限电。这不仅导致家用和公司用发电机的热销,更重要的是有可能因为人们无法正常经营业务而导致经济长期的衰退。彭博网新闻中提到:“约翰内斯堡TreGatti Cucina餐馆的工人上周在商业高峰时间里就点着烛光擦桌子、折餐巾,按照南非实行的限电政策,厨房停用了。因为南非的供电是垄断行业,Eskom股份有限公司预计电力短缺将至少延续到2013年。这6个伺者和厨师也许很快就会失业。‘如果情况一直没有改观,我们不得不卖掉这个餐馆,’2005年在约翰内斯堡Craighall公园附近开意大利餐馆的柯伦(Dee Kroon)说,‘如果这里老是停电,谁会想买这个餐馆呢?’”    对那些一直生活在电力短缺状况中或者从来没有用过电的人来说停电也许没什么关系。但是对那些一直用电而且期待电力供应持续提高的人来说,突然的断电完全可能造成政治动荡。    生物多样性的损失:变平、变拥挤的世界驱动着经济的发展、商业的进步、道路的建设、自然资源的开发、过度捕捞和城市扩张,而世界为之付出的代价是绿地的消失、珊瑚礁的死亡、热带森林的砍伐、生态系统被破坏、河流被污染、全球的生物种类正在以史无前例的速度消亡。    “经济发展所需要的一切原料都有了,所有的疾病和匮乏都解决了,胜利的光荣闪耀在我们取得的每一个成就上,然而这一切都建立在自然界不可计数的损失上,”耶鲁大学森林和环境研究院的院长、《世界尽头的桥》的作者史佩斯(James Gustave Speth)写道,“世界上一半的热带和温带森林已经消失了。大约一半的湿地和1/3的红树林已经消失了。约90%的食肉鱼已经灭绝了……20%的珊瑚礁没有了,另外的20%的生存状况正面临严重的威胁。生物种类以超出正常情况1 000倍的速度消失。”    许许多多的事例告诉我们当世界变得更热、更平坦、更拥挤的时候,我们已经跨过了生物多样性的转折点。对我来说,最有力的标志莫过于2006年我们人类失去的一个近亲。我们是大型哺乳动物,在过去几十年里我们第一次亲手造成了一种大型哺乳动物的灭绝,这种动物就是白豚,或称河豚、长江河豚。白豚只生活在中国的长江流域,它是世界上几种非常少见的淡水豚之一。之所以说白豚的灭绝对全球的自然遗产是如此惨痛的损失,是因为它代表了一个属,而不仅仅是一个种。种的损失在今天常常发生,每个种的消亡当然都是一个悲剧,但是一个属包括了非常多的种,当我们损失了一个属,也就意味着同时损失了非常多的种,生命历史中非常大的一块再也找不到了。想象一下生命树上的生物多样性,一个种的灭绝就像割掉了一个小树杈,而一个属的灭绝就像砍掉了一个大树枝一样。    Baijiorg基金会2006年12月13日报道,一支探险队的结论是长江的白豚也许已经灭绝了。在长达6周的搜索中,来自6个国家的科学家在长江竭尽全力地搜寻,但是一无所获。这些科学家乘坐两艘搜索船,从毗邻三峡大坝的宜昌出发,航行3 500千米到达长江三角洲的上海,然后返回,他们使用高性能的光学仪器和水下声纳。“我们的确有可能错过一两条鱼,”驻扎在瑞士的Baijiorg基金会的领导人弗鲁格(August Pfluger)在武汉说,他也是这次搜索行动的合作方。“我们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白豚理论上已经灭绝了。这是一个悲剧,不仅是中国、也是世界的损失。”    Guardian杂志跟踪数年,在2007年8月8日刊登的一篇文章中也提到了这个事件划时代的意义。    直到最近,长江白豚还被列为地球上最濒危物种之一,在对它的天然栖息地进行彻底调查后,它已经被正式宣布灭绝了。这种淡水哺乳动物能够长到长8英尺、重250千克,它是近50年来因人类活动而导致灭绝的第一种大型脊椎动物,也是自1500年以来哺乳动物进化史上第四种灭绝的动物。昨天动物保护主义者把这个事件称作“令人震惊的悲剧”,白豚的灭绝并不是由于人类主动的迫害,而是由于不可持续的捕捞方式和大规模航运等偶然性因素或粗心造成的结果。1950年长江流域和相邻的水域里有几千条淡水白豚,自从中国开始实行工业化,长江变成一个拥挤的航运通道、捕捞水域和发电站,白豚的数量就开始锐减。    以上五个关键问题能源供求、石油政治、气候变化、能源短缺和生物多样性的损失已经发展了很多年。但是2000年以后都到达了一个关键的临界点。2000年前,世界从公元前进入了公元后。我感觉有一天历史学家回望今天,他们不会把1999年12月31日简单看做世纪末的一天、千年结束的一天,而是看做普通纪元(mon era)的结束2000年1月1日则是新纪元的开始。    这一天是能源气候年代的第一年的第一天。    也就是能源气候年代的元年元日。    能源气候年代正缓缓向我们走来。从某些方面来说,人类面对能源气候年代就像谚语里的那只在冷水里慢慢被加热的青蛙一样,水只要是在缓慢地加热,青蛙就不会想到要跳出来,它一直适应着水温的变化,直至被煮熟。我真心希望人类可以赋予这个故事一个不一样的结尾,但是现在先不要自欺欺人:我们就是那只青蛙,盛水的桶在不停地变热、变平、变拥挤,我们需要一个长远的生存战略一个爬出水桶的梯子。    让我们这样看:二战结束时,全世界回顾历史开始反思:“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我们如何才能防止历史再次重演?”舆论普遍认为是大萧条、民族主义的冲击、贸易保护主义和全球机构即国联的无能,导致了局势的不稳定和战争的爆发。    “因此,战后人们认识到,如果我们想生存下来并过得更好,各国应该走到一起来,就三个重大问题达成框架协议,即和平与安全、经济发展、人权。”宾夕法尼亚州哈里斯堡威得恩大学法学院的德恩巴克(John Dernbach)说。他编辑出版了《可持续发展的美国议程》一书。战后世界的规划者相信,要想让人类了解自己全部的潜能,他们需要有能力改善自己的生活质量、防范另一次大萧条的出现并阻止世界大战的再次发生。如果他们可以帮助人们达到这三个目标,世界将健康发展。    德恩巴克说,这三个目标中的每一个最后都成为不同国际机构或条约的目标和平与安全反映在联合国宪章中,经济发展和融合反映在关贸总协定中(世界银行、国际货币基金组织和世界贸易组织也是根据这一宗旨成立的),促进人权则反映在联合国人权宣言和赫尔辛基协定中。    “如果将经济发展、人权、和平与安全结合到一起,就是世界进步的代名词。”德恩巴克说。尽管世界上的流血冲突一直不断,但是大的体系还是起了作用:第三次世界大战没有爆发,经济持续增长,人类的寿命延长了,柏林墙倒塌了。    这一路走来,“可是环境保护在某种程度上被忽视了”。德恩巴克说,“环境在发达国家虽然被视为一个问题,然而很大程度上被局限在大气污染、水污染和垃圾这三方面。”1980年情况开始发生变化,首先,联合国的布伦特兰委员会于1987年指出经济发展并没有发挥应有的作用,更多的人陷入贫困,伴随着环境状况的恶化。蒙特利尔议定书开启了弃用破坏臭氧层化学物质的时代;此后在1992年里约热内卢召开的环境与发展会议通过了一个政府间没有法律约束力的行动计划,即《21世纪行动议程(Agenda 21)》,以解决由布伦特兰委员会通过“可持续发展”理念提出来的问题。最后在1997年,《京都议定书》对发达国家温室气体排放设定了有约束力的限额。    尽管和其他的环保协定一样重要,但是《京都议定书》的规定都是选择性而不是强制性的。美国从未接受《京都议定书》。这就像我们还身处“战后”或“冷战后”时期,我们面临最大的问题还在我们的后视镜上。    过去几年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如果我们继续无视能源气候年代的主要问题:如能源供求、石油**、气候变化、能源短缺和生物多样性的损失,我们就无法期待永享和平与安全、经济增长和人权。我们如何处理这五个问题决定着未来的若干年里大家能否获得和平与安全、经济增长和人权。    如果我们能够战略性地考虑如何减轻我们能做的、适应我们做不到的、探索新的现在还无法想象的可能性,未来就不一定会变成马尔萨斯的噩梦。但是在新道路上裹足不前的时间越长,我们就越难爬出装满沸水的桶。    本书第二部分将探索如何做的问题。与此同时,我们需要知道:我们面临的是全新时代的全新问题。每当我细想能源气候年代的意义,总是不由得想到加利福尼亚伯克利国家实验室首席气象模型师柯林斯(Bill Collins)的话。在展示一个超级计算机演示的下世纪气候变化模型后,他告诉我:“我们正在自己唯一的家园里进行一次后果无法控制的试验。” 


第三章复制美国生活,能源供需失衡


    “Affluenza”是用户至上P53主义评论家常用的术语,富足和流感的合成词。其原始定义如下:    Affluenza,名词。由过度索取引起的令人痛苦的超负荷、债务、焦虑和浪费,具有传染性并在全社会传播。    Affluenza,名词。①为了赶上与自己社会地位相同的人而付出努力,由此引发的一种膨胀而无法满足的惯性情绪。②为了追求美国梦而承受压力、过度工作、浪费资源并负债累累的病态。③过分沉溺于追求经济增长。    ——维基百科(Wikipedia)2007年秋天,我参观了两个你可能从未听说的城市——多哈和大连。如果你想要知道平坦和拥挤这两种状态是如何让我们身陷这个能源气候年代的,那么你真该了解了解这两个城市。多哈是卡塔尔——一个离沙特阿拉伯东海岸不远的小小的半岛国家的首都,约有45万人口。大连位于中国东北,有中国的硅谷之称,因为那里有软件园区、葱葱山峦和一个有着科技头脑的市长——夏德仁,人口约600万。这两个城市我都去过好几次,所以非常了解。但是,我已经有3年多没去过了,直到2周前才碰巧有机会前往。    它们变得快让我认不出来了。    自我最后一次离开多哈后,它就像一朵硕大的沙漠太阳花,历经暴风骤雨后从沙地里萌发出来,有着像缩微曼哈顿一样的轮廓。只要上海和迪拜用不着的建筑起重机一定就在多哈。事实上,如此多的起重机耸立在城市的各个角落,让多哈看起来需要理理发了。由于石油和天然气的收入大幅上升,在这个一度沉睡的波斯海湾里诞生了一个完整的庞大世界,由形态各异的玻璃和钢筋建成的摩天大厦交织而成。    P54据我所知,大连已经有个缩微曼哈顿了。但当我再次回到那里,我又发现一个曼哈顿。在这处曼哈顿里有一个建在人造半岛上若隐若现的会展中心——大连星海会展中心,据说是亚洲最大的。的确,它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会展中心都要大,也更加奢华时尚。它就位于中国的这座人口过百万的城市。在中国,像这样人口过百万的城市多达49座,而其中有47座你可能都没听说过。    唉,可惜这不是一个观光故事,我想说的是在这个平坦世界里能源消耗的事,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发掘、消耗能量并排放二氧化碳,而且与美国人是一个数量级的。看过多哈和大连之后,我担心我们永远不可能携手应对气候变化了。你能想象这两个从未听说过的城市里的新建摩天楼要消耗多少能源并排放多少二氧化碳吗?这两个城市中进进出出的交通工具要排放多少二氧化碳呢?我无法想象。     我很高兴看到许多美国和欧洲人把家里的白炽灯管换成了持续时间更久的荧光灯管,这样能节省很多能源,但是近年来持续增长的多哈和大连却把所有这些节省下来的能源用来做了早餐;我很高兴看到很多人开始购买混合动力汽车,但是多哈和大连在中餐前就能用光这些汽油;我很高兴美国国会决定在本国推进1加仑1英里的标准,以求2020年赶上欧洲的水平,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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