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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凤目惑世-第22部分

小说: 凤目惑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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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哦,总是这样的惹人注意,男女老少都不放过,可是,我却希望你只在我面前显露自己的美丽。
  天琳笑笑,也不说什么,看看天色,便拉着他向前走去。
  “去哪?”
  “去了就知道了。”
  凤都有条兰章河流经全国,而在凤都的河边更是酒家林立,浓酒笙歌,无数商船昼夜往来河上,许多歌姬寄身其中,轻歌曼舞,丝竹飘渺,文人才女流连其间,佳人故事留传千古之地。
  坐在画舫之上,天琳品着手中的葡萄,懒洋洋的躺在榻椅上道:“不用为政事烦恼真是一件幸福的事啊!”
  “听说你硬是从女皇的手中要来三个月的假期呢!”风忆情在一旁笑道。
  “呵呵,那当然。”笑着滚到了他腿上,望着上方的他,把玩着他垂在胸前的发丝,“新婚燕尔当然要有时间巩固夫妻间的感情啊!”
  “不是因为懒吗?”
  “忆情,你怎么这样说嘛!”她娇嗔,“那对无良夫妻压榨我够久了,要不然当初我早可以回去找你了,哪需要等到七月啊!”所以现在有光明正大的理由干嘛不用?
  “歪理。”
  “嘻嘻,来,我们去玩灯吧!”
  入夜,兰章河的两旁更加热闹,万家灯火,人来人往,突然不知何人惊呼道:“快看啊,河面上有无数的莲花灯。”
  众人纷纷向那水面望去,却见那本应漆黑的河上,燃放着小灯万盏,沿着水波晃动,水面之上与那水下倒影合成一体,与那白日放灯有着天壤之别的美。
  正在赞叹之时,有人看到这些河灯的来源。
  只见那其中一只画舫灯光璀璨,一红衣一黑衣,双双悬坐船舷之下,临于那水面之上。手中烛光跳动,正是那水面之上一般无二的莲花河灯。那红衣之人仰头,在那画舫灯光之下容颜尽显。
  “啊,那是九王爷。”人群中一个眼力不错的人惊叫。
  众人诧异的再次向那二人望去。半月前那令人惊讶的婚礼至今仍为人说道。现今那尊贵的女子又放灯为博君一笑,更是引起无数人的艳羡,无不感叹那位王夫的好命。
  “忆情,好玩吗?”她笑问,边从他手上接过河灯放进水面。
  “奢侈。”他挑眉,可眼底却带着浓浓的笑意。
  “忆情~~~~”她拉长脸瞪他。真是的,就会煞风景。
  他笑而不理。
  她微嘟嘴,再看了看手中最后一盏灯,眼珠一转道:“忆情,把那边的纸灯笼和笔墨拿给我。”
  “你想做什么?”
  “嘻嘻。”她接过东西,将灯笼拆开罩到灯上,然后提笔写道。
  “写什么?”他凑过去,却被入目的文字温暖了整颗心。
  “真贪心。”他低喃。
  “呵呵,怎么算是贪心呢!”她收笔,含笑的明眸看向他,“来,这盏灯要我们一起放哦。”
  两双手交叠,俯身,满心虔诚地将灯放在河面上,看着那虽然微弱却十分坚强的烛光慢慢漂去远方,似乎幸福就会这样一直延续下去。
  两人刚站好,风忆情就轻轻把她转过身来,认真地道:“我想吻你。”
  想不到他会说这样的话,脸一红,嘴上却道:“这种事哪用问的。”
  他轻笑,温柔而又热情地吻了下去。
  一生一世一双人吗?我想你这个愿望对我来说真的是贪心了,可是我却愿意相信呢!
  岸上的众人看着拥吻的两人,黑衣如墨,堇衣似绛,被风吹至纠缠在一起的衣服下摆,整个天地间好似就只有他们两人,更重要的是两人中飘来的淡淡的幸福感,令人只能想到一句话。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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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彭~”
  “啊,狂,你的手流血了。“
  那边隐在暗处的画舫之上,一身穿紫袍的男子面无表情的任由身边一身月牙白袍的男子掏出手绢,小心的处理着手掌上的伤,那眼却是一刻都不曾离开那边画舫上相拥吻的两人。
  直到手掌处一阵疼痛,他才皱眉望向那个为自己处理伤口的男子,开口说道:“玮,你太用力了。”
  男子抬头,一双温润如玉令人望之忘忧的眼眸正盈满叹息,他淡淡地道:“不用力的话,你如何回神?”
  楚狂苦笑,收回视线,拿起桌上的酒仰首就灌,却被月玮一把夺过。
  “受伤了就别喝酒。”
  “只是小伤。”
  “小伤也是伤,不注意点,一感染连手都能被剁下来,而且……”
  “停停停,月御医,小的知错了,求你就别念我了。”一看月玮准备没完没了地念,他立马求饶。
  真是的,这人只要一触及他的专业领域就能絮絮叨叨得让人叹为观止。
  月玮停了下来,看了他好一会,“还不能放下吗?”
  楚狂一僵,眼底的悲凉却是无法抑制地扩散开来:“谈何容易啊!”
  我不爱你了,如果说出来就可以做到,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心伤了!
  “唉,你该学着放下的。”
  “呵呵,不说这个了,吃菜吃菜~~~”
  月玮,我已经在尝试了,只是效果不大罢了。
  君临篇 31。接生
  “你说这太阳雨都下了快一个月了,是不是有什么预兆呢?”风忆情趴在天琳的腿上,看着窗外的情景,懒懒地问。
  “难说。”她摇摇头。
  话说最近的凤都天气是怪异非常,明明阳光普照,却带着绵密的细雨,足足下了一个月,看得全城的百姓都议论纷纷。
  “天有异象,是否在预兆着什么。”他歪头沉思,“会不会和陛下的胎儿有关?”
  “哦?你相信这种东西?”
  “有时候你不得不信。”
  “那你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正所谓男主阳女主阴,这太阳和阴雨一同到来会不会是指……”他伸出了两个手指。
  “龙凤胎吗?”她摸着下巴想了想,“这也很难说,或许是真的也不一定。”
  “如果是真的,那么女皇肚子里的孩子就绝非凡品了。”毕竟从古到今,带着天异之象出生的人都注定了不凡。
  “呵呵~~~别想太多了,如果这异象真的和她的孩子有关,那么当孩子出生了,这异象也就停了。”
  “说的也是,那个……”他还想什么,远方却传来张洛的大叫打断了他未完的话。
  “王爷王爷,宫里来消息了,陛下要生了!”
  天琳立马放开风忆情几步冲到门口,开了门,只见张洛气喘地站在门边道:“王爷,宫里来的人在外面候着呢,凤后传您过去!”
  风忆情马上为她整理好衣襟,她反手一捉拉着他就向外走去。
  “你拉我做什么?”他疑惑地问,脚下却没有停下来。
  “去观摩一下,免得到时候我生孩子的时候你晕倒了。”她笑着说,脚步却愈加快速。
  我生孩子的时候……他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似乎眼前就浮现出她大着肚子的样子——非常美丽。
  “呵呵。”止不住的喜悦从眼底荡漾开来,去看看或者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参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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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里已经乱成了一团,太医院里老的少的太医一个没留全被请到飞凤宫,凤后更派人把早就退休的秦太医连夜从家里搬了来,十四位稳婆齐聚一堂,飞凤宫里几十个宫侍简直忙的脚不沾地。
  两人刚踏进飞凤宫便听到君夏撕心裂肺的惨叫,寒寂月脸色煞白的走来走去,额上不断滴下汗珠。
  “该死的,为什么还没生?她叫的那么惨,是不是难产啊?”寒寂月忍无可忍慌乱地向商暮云发问。
  商暮云眼底有着淡淡黑影,显然同样好几天都没睡好,一听他的问话没好气的说:“你就那么想让她难产啊?她才疼了没到一个时辰呢!”
  其他人本来担心的脸色发紧,听这二人一问一答,禁不住掩嘴而笑,天琳接了一句:“别担心,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的。”
  此时又传来君夏一声凄厉的叫声,寒寂月脸一白,那一声忍不住的叫声,简直穿透了他的心脏,许久以后的梦境都会听到这声凄厉。
  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风忆情也被吓了一跳,不自觉地捉紧了天琳的手。
  生孩子……很痛吧!到时候她也要经历这样的痛苦……这样想着手中的力度不禁大了些。
  “忆情。”她轻唤,见他抬头,回以一个安抚的笑容,“生孩子都是这样的。”
  “真……真可怕。”他脸色有点苍白。
  “是很可怕啊,不过为了自己所爱的人生儿育女,即使受再大的苦也是可以忍受的。”她轻轻地说着,眼底是说不出的温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天开始暗了,君夏的叫声开始弱了起来,这下连商暮云也有些慌了,寒寂月更是脸无血色,立马派贴身宫侍进去打探,宫侍出来,脸苍白的像纸一样,紫着嘴唇回复:“陛下羊水破了,但是孩子没动静。”
  “月玮呢?月玮在里面有说什么吗?”寒寂月一把捉着宫侍厉声质问,宫侍被吼的差点瘫在地上,还是天琳走上去拉开他的手,责备地说:“你凶什么凶啊!你现在这样吼根本就没有用。你,马上把月太医叫出来。”
  “是。”
  当月玮一脸疲惫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所有人立刻围了上去焦急地问道:“怎么样了?怎么孩子还不出来?”
  “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环节出错了,本来是应该顺产的,产道已经完全开了,可是不知道孩子为什么就是不出来,陛□力开始有点不支了,如果再这样下去,恐怕……”
  众人听的脸色立马变得铁青,寒寂月更是颤抖着唇,不断呢喃着:“不……不会的,不会有事的,我……我要进去看看她……”他像箭一样冲向产房,却被所有人挡在门外。
  “你冷静点,君夏不会有事的。”易言抱着他急急地道。
  “对,你现在进去只是添乱。”风忆情也拉着他的手阻止道。
  “我怎么可以冷静?她在里面生着我的孩子,为我受着苦,我怎么可以像没事一样在外面等候?不,我要进去,她需要我,她现在需要我。”寒寂月大吼着挣扎,君夏隔着门越来越微弱却含着痛苦的声音不断刺激着他的耳膜,令他根本冷静不下来。
  “够了,表哥,忆情,放开他。”一旁的天琳终于开口。
  “可是……”易言还想说什么,却还是慢慢放开了手。
  寒寂月一被放开就马上想冲进去,可是一套白色衣袍却劈头而来,他下意识接过。
  “先换上这身衣服,你看你浑身风尘,进去了只会污了产妇。”她边说着却也边动手开始换衣服,看他还呆愣着不禁大喝一声:“快点。”
  寒寂月方如梦初醒,也不避讳,直接脱了外衫罩上那白衣,跟着天琳进了产房。
  “王爷或许有办法,看来是不用担心了。”月玮看着消失在房内的两人轻轻道。
  一进门,寒寂月也不管惊叫赶人的稳婆,他的眼,他的心完全放在了床上那个人身上。上前小心握住她那汗津津的手:“君夏,你……你怎样……”
  她想安慰他,可长时间的阵痛令她连嘴角也无法勾起,只能用眼神示意他放心。
  那边的稳婆还在叫,天琳一个冷眼过去马上消音。
  “重新去烧水,拿多点干净的布来。那边的太医谁都好给我银针,再拿一盒人参片过来,让陛下含着,其他人给我散开,别围着。”
  一声令下,所有人马上有条不紊地按她吩咐照做。
  天琳来到床边坐下,用手摸着君夏隆起的肚子,边观察着产道。
  “天……天琳……”她用力地叫着神情专注的天琳。
  “别说话,保留力气。”
  “不……我说……保……孩子……”
  “不,保大人。”寒寂月一听她的话马上大叫。
  君夏觉得自己好象泡在汗水的粘腻的大海里,几乎要灭顶了。我没力气了……一滴液体落在她脸上,像是清凉的雨,又一滴。
  她那个清冷如月的爱人,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哭了起来。
  “不要生了……不要生了……我要你好好的……不要生了……”
  她也不禁微笑地哭了出来。
  “放心,大人孩子都保。”天琳瞄了那对哭得凄惨的夫妻,凉凉地道。
  她抽出一支银针,一手在君夏的肚皮上慢慢摸索,停在一点,手起针落,“用力。”
  “啊~~~~~”君夏大叫。
  与此同时,一声婴儿的啼哭骤然响起,内外所有人都放松了心,稳婆马上用明黄的锦缎包起那个孩子,“恭喜女皇,凤后,是嫡长公主。”并派人向外面的人通报。
  可是,这个时候君夏又一声大叫。
  “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寒寂月还来不及喜悦就惊慌地看向天琳。
  “双胞胎,没见过吗?”她淡淡道,“来,再用力。”
  又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响起,君夏终于体力不支地昏了过去。
  “君夏——”寒寂月慌张地摇着她。
  天琳伸手过去为她把脉,放心的道:“没事,只是体力透支了,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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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还真被忆情说中了呢!
  天琳看着已经被打理好的龙凤胎想。
  两位丞相和楚狂等人先后进来去探望了刚刚晋升为母亲的君夏,而两个小家伙更是众人关注的重点。
  “真可爱。”商暮云夫妇逗弄着女孩赞叹道。
  “可不是嘛!”楚狂也附和,头一扭就看见抱着男孩的天琳和风忆情,眼底划过黯然。
  将来,他们有孩子的时候也会是这样的情景吧。
  “王爷,可以告诉臣你是用了什么办法让陛下顺利诞下孩子的吗?”一旁的月玮终是按捺不住向天琳发问。
  “其实也没什么,本来产道已开,孩子只要稍微用力就能出生了,但是姐姐的一只小手却捏住了子宫,是以迟迟不愿出来,我以银针一刺,她一吃疼手一放就瓜熟蒂落了。”所以姐姐的左手手背上还有一颗鲜红的小点,便是银针刺下的痕迹。
  “是吗?谢谢赐教。”
  “想到取什么名字了吗?”看向那对只顾卿卿我我,根本不管孩子的夫妻,天琳问道。
  君夏与寒寂月对看一眼,同时开口。
  “恩琳。”
  “夏寂。”
  天琳一怔。
  君夏抱过女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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