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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权相嫡女-第160部分

小说: 权相嫡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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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云也噎住了,“那你还翻案?”

    安景成脸色不善,“祖父是放过敌将,可绝对没有谋反,那两封通敌信件是被人捏造的!”

    “你说是被捏造的,有证据吗?”

    安景成没有说话,证据他没有,但是祖母敢作敢当,放了敌将他承认了,但是信件祖父抵死不认的。

    锦云揉太阳穴,看来是没有实质的证据,一切都是猜测为主,不过锦云很好奇啊,这通敌信件,一般人不应该看完就烧掉吗?安国公谋逆一案来的虽然突然,可总有点蛛丝马迹吧,两封信烧掉能废什么力气,这不是放在那里等着被人查吗?

    唯一的解释,就是安国公自己也不知道有这两封信的存在,不知道又怎么烧?

    这案子不好翻啊,仅凭猜测根本不足以使人信服,锦云出了叶容顷的屋子,屋子里,叶容顷恶狠狠的瞪着安景成,火气很大。

    锦云去了书房,翻看着那两封信,又看着信封,谷竹端了茶水来,“少奶奶,您先喝口茶吧。”

    “把安景成给我的账册拿来。”

 第二百七十二章 冤枉

    谷竹去了内屋把账册拿来,锦云拿出那封信,这份信来自北烈,锦云对比了一下,忽然皱了一下眉头,这两封信有些不同,这封信是七年前的,纸张有些泛黄,可比这封信要白一点,可见纸张质量要好一些,锦云摸了摸纸张,触感也不同。

    锦云嘴角一勾,“找一个善于做赝品的人来。”

    谷竹不懂,还是照着吩咐,一个时辰后,一位头发半白的老者被请进来,锦云在正屋接见了他,老者有些忐忑的问,“不知道少奶奶找老夫来是?”

    锦云笑道,“不是什么大事,你擅长做赝品,应该了解各种纸张经过多少年有些什么变化吧?”

    老者一听是这事,点头道,“不知年份,就不能以假乱真。”

    青竹拿着一封信到老者手里,“还请先生看看这信封和纸张的出处和年份。”

    老者看了看信封,准确的说出纸张出处,这信纸出处是温州孙家制造的,京都有好几家在卖。

    锦云满意的点点头,“先生可知道孙家纸张生意做到北烈去没有?”

    老者摇摇头,“据老朽所知,该是没有,纸张不值什么钱,很少有人把信纸运到北烈的,倒是瓷器玉器比较多。”

    锦云让青竹送老者出去,老者走了两步回头看着锦云,“大少奶奶,安国公当年谋逆一案,老朽也有所耳闻,老朽不知道事情始末,但安国公是个好人。”

    辨认信纸,肯定会看到信上的内容,才一天,锦云查看安国公府一案的案底事,老者已经知道了,锦云听他这么说。微微一怔,请他坐,“七年前安国公府一案。我那会儿还小,根本不知道。老先生知道多少,跟我说说可行?”

    老者没当过兵,但是他儿子当过,而且就在安国公府,安景成祖父的麾下,只是那会儿他只是个小兵,不过一个人的威望如何。私底下大家也会传的,可以说深受人爱戴,他就听自己儿子说过安将军是个怎么怎么样的好人,还曾把自己的馒头分给士兵吃。虽然他分到的只是一小块,可在危难之下,一小块没准就能救命了。

    后来他儿子被人砍了一条胳膊,就退伍回家休养了,七年前安国公满门抄斩。他还听自己儿子感慨过,所以这会儿看见锦云怀疑信件作假,他忍不住就多说了一句。

    锦云听得眼睛睁圆,手都攒紧了,牙齿咯吱响。“你确定安国公私放敌将在先皇被敌将刺杀之前?”

    老者连着点头,“我儿子告诉我的,应该不是假的,如果不是丢了一只胳膊,他也许也是位将军……”

    也就是说老者的儿子曾近是安国公麾下的亲兵,这么说倒是有三分信度,锦云又问了问敌将和安国公的事,可惜老者知道的不多。

    送走老者,锦云坐在那里沉思,让丫鬟扶着去院子里走走,外面公公进来宣旨,“大少奶奶,皇上让您即刻进宫。”

    锦云蹙眉,谷竹塞了个大荷包过去,问道,“可知道是什么事?”

    公公不着痕迹的把荷包踹袖子里,笑道,“还不是安国公府谋逆一案的事,也不知道怎么的惊动了太后,太后要当面问问大少奶奶是何居心,哦,当年负责去抓安国公府一案的是右相,没想到竟然被钦犯给逃了,右相办事不利,而且当年右相与安国公府走的很近……。”

    走的近,锦云又要给安国公府翻案,安景成又是从右相手底下逃掉的,这是要把右相也打上谋逆的罪名呢?

    锦云嘴角弧起一抹冷意,带着谷竹和南香,就跟着公公出了门,看着马车,锦云微微挑眉,公公忙道,“大少奶奶身子不适,常安公公特地请了皇上给您准备的马车,不会颠簸的。”

    谷竹扶着锦云坐上马车,里面全部是呢绒,马车也架的很稳,进宫之后,一路坐着软轿到御书房前的,倒也没人敢说什么,叶连暮如今是铁骑将军,连番打胜仗,打的南舜节节败退,若是让他嫡妻和孩子有个好歹,这罪可吃罪不起。

    御书房内,不下十位大臣站在那里,看到锦云挺着个大肚子进来,都忍不住扯了下嘴角,肚子都大成这样了,还不安分的待产,弄出安国公府的事,她可真是闲的慌。

    看到锦云那肚子,叶容痕心里微微酸涩,右相问道,“你怎么插手安国公府一案了,还把安国公府钦犯留在了府里。”

    锦云给皇上行过礼后,才回道,“这不是女儿小时候欠了安二少爷一份情么,他求上门来,女儿也不好坐视不理,反正在家也是无聊,就看看是不是真的是冤枉的,又没人说不可以翻案,再说了,我还只是看了看,我还没有上公堂呢。”

    “我怎么不知道他帮过你?”右相蹙眉。

    锦云抚着肚子,“一点小事而已,爹哪里知道,不过大姐姐和四妹妹都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总不能忘恩负义不是?只是我不知道,我只是想要看看安国公府谋逆一案的案底而已,也没碍着谁的事,怎么会有人要刺杀十王爷,还要拿回来案底,原本我只是怀疑安国公府谋逆一案有冤屈,这下几乎可以断定了,十王爷下了命令,若是我查不出来安国公府是冤枉的,他要我赔他一条腿,女儿也只能赶鸭子上架了。”

    左相听到锦云这么说,道,“可是安国公谋逆一案是先皇下的旨,当年有人要翻案,最后惹怒先皇,被杖毙在御书房外,先皇应该是不许翻案的。”

    锦云摇头道,“我想那应该不是翻案吧,被打的人应该是死谏,才会惹怒先皇,若是证据确凿,先皇怎么会坐视不理,罔顾开国功臣呢是不是?”

    左相退回去,不再说话,户部尚书站出来,“锦云,安国公府一案都过去那么久了,你理会它做什么,连累你爹也被指责办事不利,何况下旨的是先皇,若真的翻案了,那岂不是说先皇错了?”

    锦云嘴角一勾,“二叔,你也认为安国公府一案是冤枉的?虽然下令的是先皇,可查案的不是先皇啊,先皇被人蒙蔽下错了旨,这有什么,若是知错不改,岂不是让先皇九泉之下都心愧难安?若说我爹当年抓钦犯,让人逃了,是有办事不利之嫌疑,可灭人全家的罪行本来就重,若是安国公府是冤枉的,那么多人岂不是白死了?”

    刑部尚书永国公站了出来,“谋逆之罪当诛九族,皇上已经念在安国公的面子上饶了不少人了,还不够吗?”

    锦云好笑的看着他,“若是饶了不少人,那嫡出的儿子孙子怎么都被杀绝了?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就凭两封信就葬送了一家老小?”

    永国公一甩袖子,“大少奶奶是对律法有意见了?”

    锦云嫣然一笑,“我是没什么意见,只是觉得同情罢了,一人做错,家里嗷嗷待哺人事不知的孩子都跟着受罚,祁国公府和相公不做错事,刑罚再重与我何干,倒是你们这些朝臣,执行律法起来,恨不得严厉再严厉,有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些律法用在你们身上,诛九族,挖你祖坟,五马分尸,千刀万剐,尤其是哪些贪墨了不少钱财的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谁知道你什么时候就得罪了什么人,只要想害你,贪墨三千两就足矣让你丢了脑袋,甚至是你妻儿老母的脑袋,那时候,你再觉得刑罚重,要改革的时候已经晚了!”

    锦云云淡风轻的说完,兵部尚书温大人笑道,“说的不错,身陷牢狱,穿上囚衣,恨不得牢饭是锦衣玉食,住的是黄金殿。”

    锦云说的很直白,世上有几个官员是清白的,锦云说诛九族,五马分尸用在他们身上时,这些官员背脊都发凉。

    叶容痕听得心里也颇有感触,五马分尸、千刀万剐这样的刑罚的确重了,可是对于谋逆之臣,诛九族是为了斩草除根,叶容痕并不觉得重了,若是冤枉的……那就太重了!

    叶容痕望着锦云,“你查出来点什么?”

    锦云伸手,谷竹就把两封信教上去,锦云道,“我查过,这两封信用的是温州王家制造的纸,这样的纸在京都很常见,不足为奇,可是这样的纸张出现在北烈,可能性就小的多,再加上这信封,也不是北烈人常用的信封,两个微乎其微的巧合加在一起就不是巧合了。”

    御书房内其余大臣身子一怔,昨天拿去的案底,今天就找出了不合理之处,叶大少奶奶这案子查的,有大臣出来道,“虽然可能性是小了些,可不排出没这个可能!”

    锦云看着两封信,嘴角一勾,“的确不排斥,可是与安国公勾结的是北烈齐王,他这个人以前锦云没听过,但是一打听,就知道他有些什么喜好,不喜欢咱们大朔的吃食,十分抵触咱们大朔商人和北烈通商,换取他们的货物,就这样一个人,你觉得他会用咱们大朔造的纸吗?而他喜欢用什么样的纸,我想只要派人去北烈打听一下,不难知晓吧?”

 二百七十三章 御史(一更)

    锦云的云暮阁开到北烈朝,第一个上门找茬的就是齐王的人,不许云暮阁存在的也是齐王,若不是云暮阁的东西深受那些夫人们喜爱,只怕云暮阁很难开下去。

    右相点点头,“这算是个疑点,还有呢?”

    锦云耸肩,“一天时间,我能查出来这些已经不错了,连纸张都有不合理之处,这笔记和印章,我若是想要,给我一天时间,我可以造出来几千份!这样两封致命的信件,看过了也就算了,安国公留在那里做什么?欣赏吗?”

    温大人点头道,“这么说的确不合理,可是安国公私放敌将这点证据确凿。”

    锦云有些站不住了,肚子太大,腿好酸,可还是站着,“据我所知,安国公私放北烈百里将军在百里将军差点杀了先皇之前,足足提前了半个月之久!私放敌将的确有错,但应该罪不至死,一百军棍差不多吧,更何况对于安国公来说,他是一个将军,还是个爱护下属的好将军,会容忍敌将活着吗?他会放了百里将军,就没点别的原因?凡事不能只看外表,若是情有可原,放了又如何,再说了,当时的安国公能预测到百里将军会差点杀了先皇吗?对于一件未知的事,你们这些事后诸葛亮自然可以指责了,可有没有想过安国公也后悔自责过?这件事过去了多久,在安国公当上了国公再说,当时先皇受伤时怎么不说?私放敌将的时候,安国公身边应该没多少人,都是亲信,所以没多少人知道,后来应该是背叛安国公,所以才在这事上做文章,这样一个背主之人的话。我不信!”

    右相蹙眉,“你确定安国公放百里将军在先皇差点遇害之前?”

    锦云有些茫然,“爹不知道吗?我是来之前听个老者说的。他儿子就在安国公麾下,除了他之外。我想应该还有人知道。”

    右相看着叶容痕,“这在之前私放敌将和之后私放敌将,刑罚不同,当年只问过安国公是否放过敌将,没人说过是在先皇遇害之前,行刑前,我曾去大牢探望过安国公。知道他为何会放百里将军一马,当年潜山一战,我军惨败,安国公就曾被俘虏了。被抓取敌营,当时有人提议六千俘虏全部活埋,是百里将军不同意活埋之刑,让我大朔用兵器钱财去换,凡是落入百里将军手里的俘虏从来没受过鞭刑。安国公敬重他一位好将军,不曾后悔放他一马,何况当时他是主将,副将上官将军心狠手辣,视我军如荼毒。他一死,我军对抗的就是上官将军,所以即便是敌将,为了大局考虑,也必须放了。”

    锦云听得咋舌,“没查清就下旨了?”

    有大臣站出来,“既然抓住了敌将,就不该放了,不然也不会让先皇差点命丧他手!”

    锦云冷哼了一声,“我还说我现在怀疑你有谋逆之心,我若是现在没杀了你,将来你拿刀架在皇上脖子上,皇上是不是要杀了我?”

    那大臣气的脸一白,跪下来就表明忠心,“皇上,臣绝无不忠之心,皇上明鉴!”

    叶容痕摆摆手,那大臣抹着汗站到一旁,再不开口了,锦云说话可以不顾及,他不能不顾及,万一皇上信以为真了呢,锦云耸了下鼻子,“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一群人,敢情杀的不是你们一家,冤枉了就冤枉了,当年安国公府没落了之后,谁受益最大,那些兵权都被谁接手了,没有利益就没有杀害,若安国公一案真是污蔑,谁污蔑的,其目的何在?昨天刺杀十王爷的是不是就是当年污蔑安国公府的人?”

    锦云一出口就是一流窜的反问,问得御书房的人愣愣的,尤其是那句,没有利益就没有杀害。

    当年安国公府一党没落,兵权几乎全部落入太后之手,李大将军也乘机捞了不少,那时候的右相还属于韬光养晦的阶段,在这之后,右相扶摇直上,很快取了先皇信任,几乎宠信奸佞的地步了,也是在那两年里,右相抢了不少的兵权,最后把温老太傅一家逼离京都,太后扶持叶容痕上位,右相才真正的权倾天下。

    锦云几乎一下子就把矛头指向了太后一党,虽然没有说明,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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