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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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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恕罪也好”。

    ………-一题外话-不好意思,这章貌似被说是涉及政治问题,烟才看到,改了一下~久等了~

 第三十章 一怒为红颜

    让喜欢的人亲手来惩罚她,这无疑是对她最大的打击。

    想不到这云天夜对他的正妃这么无情,花朵待在醉月的怀里,看着眼前的场景,也不禁觉得萧澜两主仆有些可怜,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这云天夜却是丝毫都不顾及她作为王妃的身份,叫一个下人来惩罚她,像是萧澜这样注重身份面子的人来说,无疑是将她所有的自尊都践踏了去。

    花朵看得出,萧澜是爱着云天夜的,而这云天夜嘛,她抬头看过去,隔着昏黄朦胧的灯火,根本就看不清他脸上此刻到底是如何的表情,再看看地上哭得一塌糊涂的萧澜,不知心里是如何的心碎失望,从女人的角度来讲,她,很可悲。

    花朵抓着醉月衣襟的手又是紧了几分。

    得了云天夜的吩咐,立刻便是有两名侍卫上前将两人拉开,然后将那冬儿拖走。

    “娘娘,救我!救我!”

    听到云天夜的话的冬儿,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挣扎着要逃开,满脸惊恐地向着地上的萧澜求救,却是很快就被拉走了。

    这冬儿自小便是一直跟着萧澜在一起,两人虽然不是姐妹也情同姐妹,感情深厚,看着冬儿要被拉去那种地方,萧澜当然是万分的舍不得,吓得急忙跪在云天夜面前求情,花容顿失,“不,不,不可以的,王爷,求求你,不要把冬儿带走,我错了,我错了,求你原谅我,我是被嫉妒蒙蔽了心智才犯了大错,求王爷你看在我们夫妻这么多年的份上绕了冬儿吧,我在王府就只有她这么一个贴心的人”。

    看着拉着自己衣角满脸祈求的人,云天夜微微叹了一口气,执起那一双断了指甲的手,安抚道:“爱妃,本王也没有办法,她是本王好不容易从塞外请来治病的名医,为了掩人耳目才让她待在那种地方的,却是不想爱妃你会来这么一出,伤了本王的贵客,你这是要让本王如何与她的夫君交代?”

    “什么?她,真的……”

    萧澜转头看着被那水色衣衫的男子抱在怀里的女人,一下子便是没了力气,整个人都瘫在了地上,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是做了一件很荒唐的事情,怪不得,他,会这样,生气。

    “所以,爱妃你来向本王求情,还不如去问问他们原不原谅你。”

    淡淡的话语,没有丝毫的怜惜,云天夜将女人的手拿开,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抬头,对着站在不远处的醉月温雅一笑,便是不做多语。

    萧澜早就知道自己的夫君在暗中寻访碧水国各处的名医,就为了解了身上的毒,这么多年来却是一直遍寻不得,她何尝不希望他能好全,也在注意着这方面的消息,却是没想到,一个青楼的女子,居然是他请来的大夫,而她却是……

    想到在牢里那女人对她说的能救王爷,她根本就不信,只道她是为了威胁她的,却是又想不明白,这女人为何会与那谢九歌有关系,谢九歌明明就是皇后的心腹,这是全天下人都知道的事实。

    “她,我怕她是别人派来谋害王爷的,所以,所以才……”

    此时的萧澜,早已没了身为王妃的气势,双眼无神地看着地上,喃喃自语似乎是讲给自己听的。

    似乎是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云天夜嗤笑一声,道:“爱妃觉得,本王会找要谋害本王性命的人来治病?”

    夜色渐浓,花朵也看不清这两人到底是在说些什么,如今脸痛身痛耳朵痛,浑身都不舒服,又经那么一惊一乍,脑袋也开始晕晕乎乎,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上一觉,还好,肚里的孩儿没什么问题。

    扯扯醉月的衣襟道:“走了吧,我想睡觉。”

    “好。”

    再是不看旁人一眼,醉月抱着花朵转身便是要离去。

    “等等!”

    发现两人要离去的萧澜,急忙走上去将两人拦住,感觉到醉月步子停下来的花朵,转头,看着站在面前的萧澜,眼眸眯了眯,道:“莫要以为你是王妃就可为所欲为,世上人无贵贱,你没有权利去决定别人的生死,你今日这样对我,这账,现在才开始算起,后会有期!”

    “我对不起你!我错了,求你,求你原谅我,我误会你了,一切后果都由我一个人来承担,求姑娘大人有大量,放了冬儿,她没有错,一切都是我指使她去做的。”

    萧澜的身边,至亲的人,除了萧释,就只有冬儿一人了,即使是不要王妃这头衔,她也断然不想失去这两个人。

    看着跪在地上低头似乎是在说着什么话的的萧澜,花朵微微皱了眉头,道:“我被你那十几巴掌打的什么都听不到了,你现在在我面前说这些有何用?我把丑话说在前面,若是以后我的听力不能恢复回来,这账,我会再加上去的!”

    “什么?”不光是萧澜,就是在场的醉月、云天夜两人,听着这话也是震惊住了。

    醉月低头看着花朵右耳出流出的点点血迹,终于明白了为何花朵刚才有一些异样,再看向萧澜时,已是满眼的冰寒,抱着花朵的手掌一翻,那挡在前面的萧澜,已是被震出几米之外,一下子撞在站在一旁的王府侍卫身上,一口鲜血吐出,人便昏死过去了。

    一众的王府侍卫,看着这强大无比的男人,均是眼露惧色,纷纷不自觉地往后退去,就怕被他的怒气波及。

    只有云天夜,看着昏死过去的人,眉头都不眨一下,抬眼看着那人道:“现在出手早了些吧?”

    这句话,在场的人少有能听懂的。

    “皇兄,莫要让王妃这么快就死了,本座的夫人说了要与她慢慢算账,所以,少活一刻都不行,她让她活,她就得活,她让她死,她才能死。”

    醉月不回答他的话,淡淡地看着云天夜,似乎,刚才那一掌根本就不是他出手的,这人,喜怒不形于色,只是周围的空气,徒自冰寒了很多,让人心底发寒。

    “你……”

    云天夜正要说些什么,站在那里浑身冰寒的男子,已是抱着人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一抹余影残留。

    愣了愣,看着那人消失了身影的地方良久,他这才转头看向一旁跟着王妃出来的侍卫道:“你们没有听到刚才说的吗?还不快将王妃带入府中疗伤?若是没了命,你们也去陪葬。”

    一句淡淡的话语,没有为着地上晕死过去的人感到怜惜,似乎只是做着刚才的人交代的事情。

    这一夜,被带来的一众的王府侍卫,都听到了那两字,“皇兄”,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均是心中暗暗奇怪那人到底是谁,为何将王爷称呼为皇兄?

    这个答案,不久之后就会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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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哟,这天杀的人啊,怎么将‘花儿’折磨成这个样子哦?”

    杜妈妈一看到躺在床上的花朵就是一脸的心疼,那本来好好的一张脸,此时硬是成了猪头,哦,不,肿了起来,衣服也是,破成了一片一片的,莫不是……想到这里,鸨妈一阵后怕,心虚地看了一眼一直坐在床边看着花朵良久的人,若是这人追究起责任来,那她这个当鸨妈的莫不是罪大恶极?

    鸨妈怎么都没想到,怎么这人就去了一晚上不到的时间就变成了这样?生怕楼主现在就发起火来,赶忙照他的吩咐让人将热水和楼里最好的伤药送来,并且让人去取了一件新衣送过来。

    “楼主,这剩下的事情让属下来做吧,您连夜赶回来,舟车劳顿,还是先去休息吧,这里属下看着,一定好好照顾‘花儿’,姑娘。”

    据她所知楼主是去了离京城两百里之外的大浪官渡,平常人就是赶马车也要走上五个时辰的样子,从这“花儿”出事到现在算算也不过两个多时辰的时间,看着那人眉宇间难以掩饰的疲倦,鸨妈有些明白了个中原因。

    以前她还不敢确定这两人的关系,但是,现在,她是明白了,对床上的女子,看来以后也得小心伺候,这女子,在楼主心中的分量,不轻,可以说是,很重,很重,重要到,楼主可以放弃这次对他来说,很重要的机会。

    “都退下,本座自己来,没本座吩咐不许打扰。”

    “属下遵命。”

    鸨妈恭敬地回答道便是将所有不相干的人都带了出去,专门派了人在门外守着,吩咐任何人都不得打扰,事后,心头唏嘘,幸好,听了那金头的话将消息传给楼主,不然的话,后果不堪设想,突然想到这里的鸨妈,疑惑地看着那没有丝毫灯火的后院,难道,这金头早就知道楼主心上有这么个人了?

    照理来说,楼主必然是在她身边放了人才放心离去的,怎么现在成了这样子?鸨妈想了好久都没有想通,摇摇头,上头的人怎么想的她这个当属下的人是永远都猜不透的。

    纤长玉指,骨节均匀得没有一丝瑕疵,从水盆里将帕子拿起来,拧干,小心地将床上睡着的人嘴角的血迹和脸上的污迹擦掉,已是深夜时分,床上的人又受了各种惊吓,早就睡得沉如死水,长长的睫毛,偶尔顽皮地动动,人却是对于外界,没了什么感知。

    醉月勾起食指轻轻刮了刮那一挺翘的小鼻子,嘴角划过一抹宠溺的浅笑,看着那张并不属于她的脸,又是微微皱了眉头。

    “还是做你自己最好,你要怎样,就怎样,无须伪装。”

    怕花朵因为疼痛醒来,醉月便是点了她的睡穴,从额角那里开始,将那一层薄薄的面膜状的透明东西,撕下来,露出下面的一张稍显清秀的脸庞。

    ------题外话------

    ~明天补偿,晚更~今日烟休息一下~

 第三十一章 彻夜难眠

    沉水香静静地燃烧着,淡淡香烟,飘散到室内的各个角落,消散了行迹,留了余香,宁静的香味,让一室的氛围都安宁平和了下来,夜色沉沉如水,窗外夏虫吱吱鸣唱,夜风徐徐,楼下一簇栀子花正安静地开放,幽幽暗香,随风远送,这里听不到世外的喧嚣,干净得不染丝毫杂质。

    倾城的眼眸半垂,视线一直落在床上的人身上,未曾移开过,灯火昏黄,长长的睫毛在眼下留下一片阴影,让人看不透那一双冰冷的眼眸里到底是掩藏着怎样的情绪,沉默的不知是怒火还是哀伤。

    骨节均匀的手将那些被别人碰过的衣衫一一除去,床上的人身上的鞭伤纵横交错赫然醒目,数下来差不多有二十多道,红肿得厉害,不少的也破了皮。

    一盏茶的时间,坐在床边的醉月就一动不动地看着那些本不该出现的伤痕,用湿帕子将伤口周围的污迹都擦净,用送来的楼里最好的生肌膏在伤处上了药,才穿上新送来的里衣,只是,无意之间看着花朵左手指尖的红肿,眉头早已深深地皱起,那里,似乎是一个针头刺了进去,外面留了不到半寸的长度,手指早已是红肿了起来。

    刚拿住那根手指的时候,床上的人,即使是昏睡,也是微微呻吟了一声,指尖也无意识地跟着颤了一下。

    看着那不知入了多深的细针,醉月皱着眉头想了良久,转头看着床边的高凳上的水盆,伸手在盆里沾了一些水,均匀地涂抹在花朵的左手中指上,待涂好之后,一股寒气便是从左手而出,手中执着的手指上,瞬时便是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冰,等着时机的右手才慢慢捏住针头将针取出,看着那有一个指节长度的细针,醉月的眼睛已是危险地眯了起来。

    “蓝双。”

    “属下在。”

    本来空无一人的外室,突然出现一位身着身着黑衫,面覆黑纱的女子,如鬼魅一般凭空出现,只是话音刚落,女子便觉肩部一阵剧痛,一根细针已是穿肩而过,全部没入身后的金漆圆柱之上,女子只是肩膀微微颤了颤,低头,恭敬地半跪在地上,连多余的呻吟都没有。

    “你跟了本座多少时间了?”

    醉月将花朵里衣的带子全部系好了,双眼也未曾离开半分,食指一直流连在那左侧脖颈处的吻痕,擦了好多次,擦得那处皮肤都红得厉害了,还是擦不去,那东西都那样刺目。

    听着这句话,地上的人微微一颤,道:“属下从十五岁开始便一直跟在主上身边,至今已有十年。”

    “本座曾经给你说过,本座最不喜背叛,你可是听进去了?”

    “蓝双并没有做任何背叛主上的事情,求主上明察。”

    她只是看不惯这样一个乡下丫头,凭什么得到主上全心全意的爱护宠溺?什么都不会去为主上考虑,一心只是自己任性妄为,这样的人,根本就如大长老说的一样,不配做她玄冰教教主夫人。

    她知道她会有难,但是并没有及时地去通报贤王,只是想给她一个教训,让她为她的任性付出代价。

    她知道,她这样做,是瞒不过主上的,一切后果,她愿意承担,但是,她对主上的心,绝对是忠心不二的,若不是有主上,也不会有她蓝双。

    “背叛,还是没有背叛,一切都由本座说了算。本座与你两个选择,一,你自己废了武功,以后就在楼里的杜鹃手下做事,终生不得出楼半步,你那容貌,当头牌绰绰有余;二,看在你待在本座身边这么多年的份上,本座饶你不死,滚!”

    女子脸色,瞬时没了血色,抬头看着那轻纱隔着的内室,嘴唇咬得死紧,良久,眼神坚定地说到:“属下自知护主不周,甘愿受罚,属下是绝对不会离开主上独自苟活,但是,属下不服,这样的女人,不配站在主上身边!”

    蓝双刚说完,身子,已是被一股深厚的内力狠狠地弹开,撞在了身后的柱子上,顿时,喉头一甜,一口鲜血便是吐出。

    “这天下,她比谁都更有资格站在本座身边了,只要不离开本座身边,她做什么,本座都容许,若是下次再听着此话,就不要怪本座无情了。”

    冰冷的话语,冻得人心发凉。

    蓝双抚着胸口看着那没有一人走出来的内室,一滴泪,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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