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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妖孽教主的田园妻-第99部分

小说: 妖孽教主的田园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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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在想什么,若是愿意告诉我的话。”


    “我告诉你了你可愿意帮我?”

    “我能办到的当然会帮你了。”

    “那好,我想游湖,你去找一艘船来,再买点吃的,我饿了。”

    “……”他刚竖着耳朵听得仔细。

    “怎么,不愿意了?这么点小事你都不愿意了?”

    看着那人站在面前没有要动的意思,朵朵皱起了眉头。

    “愿意愿意,你等等,站在这里别到处乱走啊,我马上就回来。”

    刘煜飞生怕自己一走,就又有什么麻烦事情被这丫头给撞上了,而自己又刚好错过了好戏,也错过了英雄救美的最佳时机,一再强调了别乱动之后,才飞一般地跑开,三步一回头,没入了茫茫的人海之中。

    看着那人跑开了,花朵扯起嘴角淡淡一笑,便是寻了一处比较平整的地方坐下,看着那一片开得很是繁盛热闹的荷花。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无能,守护不了自己的幸福,保护不了爷爷和外公,也保护不了醉月,说好了的,她要娶他,却是自己任性,没有听他的话。

    为何青龙会出现在这个时空,为何,他会来到京城?他怎么会认识醉月?他到底要做什么?

    手,不自觉地就紧紧地握住,她还记得,他最后说的那句话,她喜欢谁,管他何事?

    因为她没权没势,所以没办法帮助醉月做些什么,她有的,只是一身的医术,和带走人命的音杀,除此之外,她什么都没有。

    自从醉月当了这个什么凤王,她就发现了,她和他的距离增加了不少,身份,永远那么悬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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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戒备森严的凤王府,一队一队的巡逻侍卫走过,都没有看到烟雨阁上一抹被夜色笼罩着的青色身影,天上月色,时而被乌云笼罩,那抹青色的身影,也越见模糊,与这安静而又带着微微燥热的夜,好不违和地融合在了一起。

    夜风徐徐吹过,带起阵阵的栀子花香,乌云过去,便看到月色下,被宽大的斗篷帽子遮住了大半容颜的脸上,不薄不厚的唇,泛着淡淡的水润,勾起了一个浅浅的,不易觉察的弧度,脸颊两侧,几根没有绑住的黝黑发丝,在风中凌乱地张扬。

    王府的侍卫,都是以前凤王还是玄冰教的教主之时就笼络在身边的忠实属下,个个身手不凡,此时,却是一次次经过那人站着的房檐下都没有感觉到有什么异常,似乎,他就是一个死物,没有呼吸,没有温度。

    房顶上的人将刚才来时从花园里采摘的栀子花放在鼻下深深地呼吸了一口,看着又一队远去的侍卫,嗤笑一声:“果然就只是区区凡人而已,无趣。”

    此话刚说完,手中的栀子花正要放下的动作一滞,阴影笼罩下如夜色般的眸子闪过一丝微微的诧异。

    “你是谁?”

    他的身后不远处,本来无一人的地方,此时,正立着简单地披了一件外衣的云醉月,在那人说话之前的那一刻时间,他还在下面的寝房里,陪着朵朵就寝,听着她嘴里糊里糊涂的梦呓。

    只是,那些侍卫听不到的,感觉不到的,他却是感觉得到,尤其是面前不远处的这人,莫名的熟悉,莫名地有些心意相通,就似在看着另外一个完全不一样的自己,叫人心底深处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慌。

    “很好,这么快就发现了我。”

    似乎是对他迅速的反应感到很是满意,言语里有淡淡的欣赏之意。

    “回答本王的问题。”

    对于背着那人的赞美,醉月丝毫不领情,蹙着眉头看着他,他感觉得出来,这人,非等闲之辈,但是他不喜和人绕弯子。

    “你明知我是谁,又何必多此一举再问这个愚蠢的问题?”

    似乎是对醉月这样的问话有些不喜,身穿青色斗篷的人藏在抬起藏在斗篷下的右手,小心地扯了一小片花瓣下来,对着烟雨阁下面某处一弹,然后,是有什么倒地的声音。

    听到了这阵微小声音的醉月,转头看向影隐藏的地方,眉头蹙得更深。

    “放心,他可有责任在身呢,我不会杀了他。”

    似乎是知道醉月的担心,青衣人很及时地向着他解释道,他只是不想让他知道得太多。

    “本王从来没有见过你,又如何知道你是谁?”

    回想起记忆中,那一抹抹闪过的画面,醉月的眼眸,危险地眯了起来,今日中午,他也是脑子里突然出现了不该出现的东西,才凭着感觉,找到了朵朵的所在地的,只是,没在那里见到要见的人。

    一直背着他的人,淡淡一笑,笑里带着明显的揶揄,慢慢从房脊上站起,转过身来,抬手,缓缓将挡住了视线和容颜的斗篷帽子拉开。

    笼罩着月色的乌云,此时,刚好又飘开了,银辉如水银泻地,给大地带来一片光明,倾城潋滟的深沉黑眸,看清了那人的容颜之后,瞬时睁大。

    刀削的完美容颜,深沉如海的深邃眼眸,高挺的鼻梁,根本,就是另外一个自己,只是,细节之处有些差异,却是很容易让人觉得,这两人就是孪生的兄弟一般,只是那人,看着似乎经历的风霜要多一些,浑身都透着一股子老练成熟,带着死神的气息,不似醉月那般,没生气的时候,就是一天上掉下来的谪仙,有些不食人间烟火。

    是否,朵朵遭行刺初次醒来的时候,就将他误认为了另外一个人,青龙?

    “青龙?”

    “这是我的代号”,看着对面那个跟自己长得八成相像的人,青龙眼里也有一点点新奇,好似,性格与自己,大不相同呢,就像是在欣赏另外一个自己,看着月色下渺渺若仙人的男子,他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笑道,“至于我的真名嘛,这世上知道的应该都没有了”。

    “你与朵朵是什么关系?”

    自从他出现了以后,朵朵便是时常走神,心事满满,就如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一般,再不如以前那样,有什么就说什么,不喜欢将东西独自背负,也不喜欢忍气吞声任着别人欺负。人也变得有些恍惚,似乎总怕,会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

    “啊?朵朵吗?”似乎是想起了很有趣的东西,男人脸上是满脸的笑容和回忆,“我和朵朵的关系?你不是都看到了吗?通过我的眼睛见证了她的成长,看到了她生活的点点滴滴”。

    醉月看着那人,眼中越是震惊了起来,他以为,那是他夜族的神通,早早地就知道自己的命定之人,所以,他能看到她的哭,她的笑,她的孤独和她的哀伤。

    夜风吹过,枯叶悠悠盘旋,落在房顶之上,刚才,醉月站着的地方,已经消失了身影,就似,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而青龙的面前,本来不该出现的人,此时却是出现在他的面前,此时,他的脖子之旁,已是架上了醉月很少用过的“流光”,世上少有的神兵软剑,断发削铁轻而易举。

    斜眼看着近脖子只有一张薄纸厚度的软剑,青衣人却是没有丝毫害怕的意思,淡淡挑了眉头,只要他敢稍稍乱动一下,他相信,也许,这锋利的神兵,能要了他的命。

    “你给本王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像是被老天给耍了一次,醉月现在自己都有些头晕,不知道前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种脱离掌控的感觉,他非常不喜,从来,只有他掌控别人的命运,而不是他陷入了别人安排好的陷阱,或是按照别人的旨意活着。

 第四十七章 再遇林秀才

    世上有非我等族类,我们称之为异类。

    如若不是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那么,十多岁的那个记忆,就是真实的,李朵朵不明白,为何死去的人会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肩负着活着的时候的角色。

    是不是,他们都已经不是人了?那他们是什么?

    “爷爷!”

    好久没有做过的梦,又出现在了脑海之中,床上的人惊惶地睁开眼睛,冷汗淋漓,转头看向身边,那个一直陪着自己的人,此时却不在身边。

    “醉月?”

    李朵朵愣愣地看着身旁空空如也的地方,反应过来,猛然将身上的薄被拉开,赤脚下床,向着屋外走去。

    “醉月……呜呜……”

    就像是突然从噩梦里惊醒的孩子一般,眼泪啪嗒啪嗒地要去寻求最亲近的人的安慰,似乎这时候,只有他的怀抱,才最是安全。

    站在房顶上正式剑拔弩张的两人一愣,均是低头,看着从屋子里走出来哭得越见上气不接下气的人。

    醉月收了“流光”,再是不看那人一眼,飞身落下在朵朵的面前,抬手将人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

    “为夫在。”

    温柔的话语,就似平静的港湾,没有大风大浪来临的波澜,让人安心。

    然后,一夜好眠。

    夜风扫落残叶,早该化作春泥的落叶,悠悠落地。

    房顶上的人,已是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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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除了开铺面搞装修的事情之外,朵朵最关心的事情就是那日她在街上听到的关于皇帝吃多了撑的要给醉月纳妃的事情。

    “今日有没有人多事说给你找女人?”

    “没有。”

    这是每天下午朵朵回王府后必问的话题,然后,醉月必定回答的话语。

    ……

    朝廷里的那些老东西和小东西有这么乖巧才怪!

    问了三天,李朵朵也没从醉月口里掏出来关于朝廷什么的有用消息,一天到晚都在担心那皇帝什么时候会将他这二儿子给卖了的朵朵,急的觉都睡不好。

    这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想了想,反正好久都没有给云天夜施针了,便是按耐不住逮着机会往着贤王府跑,美其名曰是给贤王治病。

    将店铺里的事情都暂时交给金财打理,一心想知道宫里的情况的朵朵便是带着花柔往着那贤王府去了。

    得了她来的消息,那云天夜居然是亲自前来迎接很是有礼貌,见了她开口便道:“本王说是谁,原来是传说中的‘祖宗和二大爷’,小王来迟一步,见谅,见谅。”

    坐在轮椅上,看着愣住了的花朵和花柔两人,云天夜很是礼貌地点点头道,声音文文雅雅,一派君子气息,只是,脸色苍白了些。

    听到“祖宗和二大爷”几字,朵朵也是一愣,听着这口气,这云天夜是在翻旧账?随即眉角很是无奈地抽了一抽,道:“哎,前尘往事就莫要提了,你祖宗和二大爷也早就放下了一切安心去投胎了,你就莫要太念着他们了。”

    云天夜静静地看着朵朵,淡淡一笑,对着她挥手道:“请进,寒舍简陋,就请将就一下。”

    “你这‘寒舍’一点都不简陋,真是金碧辉煌啊。”

    朵朵客气道。

    然后,手机推着云天夜,便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带着两个年轻女子进了王爷的寝房,然后,手机和那个侍女便是忠心地守在了门外,门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谁都不知道。

    “什么?你说王爷和那个花朵一同进了寝房?孤男寡女的他们这是要做什么?”

    才解了足禁的萧澜,马上就从近侍的口中得知了外面发生的一切。

    “好像是那位夫人要给王爷治病,这才……”

    “治疗什么病还要两人单独在一起?”对于这种说法,萧澜是一点都不相信。

    而此刻,寝房里。

    “脱!”

    坐在床上的人便是乖乖地将上衣全部除尽,背对着女子,露出因常年没见过阳光显得有些病态苍白的脊背。

    身后的女人,把住云天夜左手的脉搏,查探了一下脉息,便是从怀里讲早已准备好的银针放在一旁。

    “你身上的毒素最是伤肺,我再给你施几次针尽量将毒素排出,平日的话你自己也注意多加强身体锻炼,身子还没有垮得太厉害,趁着还没到中年的时候把底子打起来。”

    “好。”

    施针的时候,一厘一毫最是关键,浅不得,深不得,李朵朵就不再多说话,专心地在面前肌肉匀实的背上干活。

    足足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云天夜身后的女子,才做完。

    “转身吧。”

    当他转过身去的时候,正是看到她额头已是冒出细细的汗珠,微微蹙着眉头满脸的凝重,然后,身上便是传来微微的刺痛。

    待讲需要的穴位都扎了一遍,取下银针之后,朵朵便是让云天夜自己运气,将积在肺和其他脏器的毒血一点点地排出来。

    看着床上的人皱着眉头满脸的痛苦之色,掐着时间差不多了,朵朵赶忙从床上爬下来,刚好,她刚才的位置,吐了一被子的污血。

    她这法子,虽然能管用,却也是伤身啊,所以,只有隔上半个月的时间,等他自己修养得差不多了她才敢再来几针。

    这次还好,这云天夜没有直接晕过去,却也是好不到哪里去,趴在床边喘气喘得厉害。

    李朵朵讲怀里的锦帕交到云天夜手里便是桌边写自己琢磨了好久的方子去了。

    待缓过气来,云天夜将身上的衣物简单穿好,拾起床上那人扔过来的锦帕将嘴角的血迹擦干,然后便是靠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坐在桌边安静地写着方子的人。

    “你今日主动来我府中,不当是简单地给本王治病吧?”

    此女的没心没肺,他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若是以为她这是关心自己,那绝对就大错特错了。

    “呼!”

    讲手中刚写好还没有干了墨迹的宣纸拿起来,李朵朵很是仔细地吹了吹,以加快上面字迹的风干,然后,才转头笑眯眯地看着床上的人道:“当然,我是顺便来收一点点额外的‘医药费’的。”

    “医药费?”

    云天夜淡淡挑眉,听说她最近手头是有一点紧张,她要多少给她又何妨,只要能将这条烂命拖下去就好。

    “我想要一些对我来说有用的消息,权当我帮你治病的医疗费如何?”

    “哦?消息?你要什么消息?”

    一听到消息二字,云天夜似乎有些明白她今日主动上门来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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