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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部分

穿越之勋贵世家-第128部分

小说: 穿越之勋贵世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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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珞笑着嘀咕道:“必定是他家那位,把他管狠了。”说完一声叹息,也不知道叹息谁。

  韩昭旭厚道,道:“希文就是来看马球的,马球打完了,彩头给了。他本不耐烦这种闹哄哄的场面。”

  孟希文是个另类,家世清贵至极,却自由散漫,不掩性情;上不了马,握不得剑,即使华盖京城的笔墨,也隐于士林,却自有风流,融于权贵之圈。

  曲子听完了,大家心静了静,都高高兴兴的聊起天来。

  宣威将军府之长公子林永泰大着嗓门道:“上个月,太后娘娘千秋,皇上下旨邀万邦来贺,就是北辽都遣了使节送上贺礼,西宁置若罔闻,竟是一点动作也没有。”

  隆平伯之三公子迟飞哼着道:“西宁立国一年,至今没有向我朝递交臣表,不称臣就不称臣吧,像那些贫弱称臣的属国,哪一次来朝贺不得向皇上哭一次穷,或是国内乱七八糟的事,请皇上裁夺,只是西宁,也太猖狂了,年底万寿节,今春千秋节,好歹比邻而立,一点示意也没有。”

  这时,上了一道吱吱还冒着油气的秘制酱碳烤羊排,连着烤炉一起由两个健壮的小厮抬进来,兵部左侍郎的四公子厉存涵亲自操刀分羊排,下刀又狠又快,道:“摆明了,西宁是不服大梁朝,我朝和西宁必有一战,依我看,早打早了,也让蛮夷之辈看看我们天朝上国的威风,可恨那群文臣,特别是户部的,说什么先礼后兵,不就是怕花银子,银子干嘛使的,就是拿来花的,花光了再搂就是了,一群守财奴。”

  在场的俱是哄堂而笑,对待战事,文臣和武将不同,文臣的态度是,能嘴皮子解决的尽量不动刀枪,用嘴皮子就能达成两国边界,贸易等协议,是文臣的不世之功。武将嘛,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主战的占多数,尤其年轻一辈的武将,热血沸腾,不打战哪来的军功呀。

  陆珞笑指着厉存玉道:“你家老爷子一年来和户部那些人,扯皮扯得够呛吧!”

  厉存玉挑挑眉毛道:“不就是拿钥匙的,看银子的,满朝文武,一群妻妾,内阁就是正房,其他都是小妾,正房太太都批条了,小妾按条办事就好了,每回还得扯一堆闲篇。在我家,太太拿主意,座下的人再敢废话?不忙着开库房,拿梯子取东西不打折她们的腿。”

  厉侍郎年过五十,和淇老国公一样的品行,颇好色,厉太太一面奉承着老爷,不敢很劝,一面紧管姬妾们,捏着各屋一分一毫的银钱出入,是以,厉家女人是多了点,也是妻妾各安其位,厉存涵自己,俊眉凤目,身姿挺拔,长得一副好皮囊,既轻浮浪荡,又温柔体贴,惯会在女人身上伏低做小,是以相好不知道凡几,这样的俊脸和性情,就是白睡,外头的姑娘们也是愿意的。就现在,厉存涵为大伙儿切了肉,爱晚阁阁主李清韵入内,小丫鬟捧了香汤,李清韵绞了锦帕服侍了厉存涵净手。

  两人是老相好了,李清韵能坐上爱晚阁的阁主之位,也有部分是厉存涵捧出来的功劳。

  芜湖会馆是京城最大的消金窟,女人是男人最愿意为之消金的东西,自然不可不备,所以,芜湖会馆也兼营那方面的生意。

  厉存涵不避她人,搂着李清韵相亲了一口,同回席中。

  大伙儿发了一回牢骚,玩笑一通,韩昭旭正色道:“汉元光二年,汉朝三十万大军主动出击,三十万大军原模原样回来,徒耗钱粮不说,反让对方趁着边境空虚劫掠一场,抄了老家。朝廷不是不想打,关键是怎么打,西北那片地方,一马平川,地广人稀,大梁的军队撒出去,能不能逮着人求得一战还未可知呢。”

  陆珞感慨道:“元瑜说得对,朝廷怎么能重蹈马邑之围的笑话,当下是要厉兵秣马,待到西宁招惹过来,再抓着他们狠揍,让他们有来无回!”

  林永泰霸气的道:“元瑜说得很对,元兴二年打北辽,朝廷还筹划了三年呢,现在才哪到哪儿,兵要练起来,马要跑起来,刀剑战甲要擦起来,一回,就要斩了西宁的脊梁骨,才是天朝的国威。”林永泰豪饮一盅,颇有深意的看着韩昭旭道:“到时候,皇上若记得林家,我也不求什么好位置,副将,参将不够格,领个守备,千总也行,给个地儿让我杀敌报国就成。”

  林永泰之父是从一品宣威将军,林家上下都想再进一步,得个爵位,得爵最快最刚直的方法,就是立下实打实的军功。虽然军功是要拿命拼的,可是朝廷每年花这么多银子供养着权贵就是为了这种时候派上用场的,勋贵子弟生来就要有敢抛头颅洒热血的担当。现在大梁的有爵之家,武将之家,眼睛都盯着西北那片地方,富贵险中求,每家都想把寄予家族重担的杰出子弟送到战场,博个富贵。

  韩昭旭领的是密差,年前出京没有人知道他是干什么去的,前半截韩昭旭跑去西宁了是瞒着众人,后半截韩昭旭调动了三朵卫,把三朵卫从辽东,宣府一带迁到了甘州至警州一线,瞒不了人。消息传回京城,还引起了朝廷的哗然,宗室的震动,毕竟,三朵卫一直是赵氏皇族保驾的一支骑兵,之前掌过三朵卫的,一直是宗室的子弟,韩昭旭姓韩呀,非赵氏子孙,皇上的恩宠未免太过了,皇上虽然还没有直接把三朵卫的虎符交给韩昭旭,可是那个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皇上是把防卫西宁最厉害的一把武器交到了韩昭旭手里,让他建功立业。京城里的宗室,勋贵子弟,嫉妒者有之,羡慕者有之,攀附者有之,不少人想让韩昭旭带一把,分一杯将来戍卫西北,攻打西宁的军功。

  林永泰说得太过刻意,韩昭旭不愿打马虎眼,正要说话,陆珞出来搅局道:“今天是我们凑份子,给元瑜接风洗尘的,喝酒取乐的,说什么国事,来,来,大家喝酒。”

  林永泰也觉得自己说得太过露骨,自罚了三杯。

  厉存涵笑嘻嘻的道:“有酒无歌,终不成席,好姐姐,把爱晚阁的本事拿出来,这里这么多俊杰,还怕亏待了阁里的姑娘们不成。”

  李清韵笑道:“知道各位公子赏脸,点了韵娘的台,韵娘特意为了今日和妹妹们谱了新曲,排了新舞,请各位公子评鉴。”

  说着,丝竹管弦鱼贯而入,伺立在一侧,一群九个人的艳丽女子着一身裙摆宽大的红装,只是上半身露着肩背和半个腻白的胸脯,手腕脚腕带着铃铛,翩翩起舞着,发出的铃声暗合了丝竹管弦之声,不觉凌乱,旋转,蹬踏,折转,曼妙的身姿轻盈灵动,神情随着乐曲时而幽谷,时而低沉的节奏或风情万种,或我见犹怜,不可一言而盖之。

  一舞毕之,大家都抚掌赞叹,厉存涵和迟飞还走下席与九位佳人公饮了一杯酒,才让她们退下。

  厉存涵感慨道:“世上的女子灿如星辰,各有各的风光,一个男人,怎么舍得单恋一颗辰星,而舍弃欣赏整片星空呢。”

  厉存涵意有所指,大家都听出了弦外之音,纷纷往韩昭旭和沈惟佑二人看。

  林永泰干咳一声道:“要说年前,驸马都尉韦家干的那件事太不要脸了,咱们这样的,还缺女人伺候,我身边有个好乐的小厮,还去公堂看了那个许楚儿一眼,回来和我说,还没有我屋里人标致,怎么配得上我们风神俊逸的元瑜兄呢。”

  “还有崇安侯府,然则冯三奶奶是忠毅伯府的姑娘,可是当了冯家妇多年了,换了土,人开始长歪了也未可知,倒不能一股脑儿的怪罪沈家的门风,冯家惯会钻研取巧,冯家的家风,也是大有问题。”迟飞凑合着排揎道。

  沈惟佑起身,喜怒不辨道:“原冯沈氏受沈家十七年教导,而今自取灭亡,是她自己的失德,也是沈家教养不力,该应下此劫。”沈思仟已经被沈家除族,又遭冯家休弃,虽然户籍上的姓名还是沈思仟,此沈非彼沈,所以要加一个‘原’字。

  厉存涵激动的道:“最扯淡的是,外面竟然传元瑜兄‘惧内’,沈家的女孩子有这么泼辣?韩二爷不至于外强中干呀?只是没遇到一个可意人罢了……”厉存涵一下子思维跳跃,执着李清韵的手对韩昭旭嘻哈道:“不如元瑜今天就歇在爱晚阁,与阁主共度良宵,也是一场佳话。”

  迟飞随手摘了身上一样东西砸到厉存涵头上,好笑的道:“你吃醉酒了,人家大舅兄在呢,你就当面怂恿着人家夜不归宿。”

  厉存涵看了沈惟佑平静的脸道:“没他大舅兄在,我还不说这话了,没得我像个拉皮条的,阁主可是有身份的,等闲还做不成韵娘的入幕之宾呢。”

  李清韵脸上没有丝毫的难看,爽朗的笑道:“谢厉四爷抬举了,只是韵娘沦落风尘多年,自知不配,怎敢把韩二爷腌臜了。若韩二爷今日留宿阁中,阁里倒是有两位妹妹,受妈妈们十年教导,虽是清倌人,也是个中高手,正好侍候了韩二爷。”

  说完给管事递了一个眼神,随即两个十五六岁的女子进来,穿着正经,一个穿了湖蓝色绫纱袄子,下面是玫瑰色的褶子裙,姑娘的发型,个子高瘦,肌肤白皙,身子妖娆,眉宇间冷艳庄重。另一个矮小一些,穿着月白刻丝褙子,□一条浅黄色缠枝蔷薇缎裙,眉目含春,娇美动人。两个女子,两种不同的气韵,确是千里挑一的上层之姿。

  厉存涵自己先心动了,眨眨眼睛问韩昭旭道:“元瑜,这两位妹妹怎么样?”

  韩昭旭手托着脸腮,仔细端看两个女子,淡定的对大家笑道:“阁里的姑娘自然死好的,只是女子皎如明月,应当珍而爱之,不可随意亵玩,不可随意慢待,不可随意图了一时的快活,而不管以后的朝朝暮暮。”

  厉存涵会错了意,以为韩昭旭说的‘女子’是眼前的二人,憨憨的笑道:“这有何难,姐姐你说个价,爷我给两位妹妹赎身,赠与韩兄,以后朝朝暮暮,贤妻美妾相伴。”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是男人,男人戏好难写呀

  123言情又抽了 我发不上去 我会隔段时间发 发到我睡为止

  很多小说,结尾的时候都被人家说烂尾

  我的小说快结尾了 我很怕 怕烂尾 怕结尾之后,你们不满意 我也不满意。

  第188章 诱惑

  大伙儿喝酒斗牌,听曲看舞,酉时末才散,或是回家去,或是流恋爱晚阁,韩昭旭没留到最后,酉时初便辞出来。

  思伽以为韩昭旭出去会友,不到戌时不能回来,径自摆饭,又留了过来说话做针线的韩艳汶同用,两人才拿起筷子吃了没几口,外面就报二爷回来了,姑嫂二人忙停下来,韩艳汶请了韩昭旭的安,知道家里用膳是有一定的规矩的,韩昭旭这个时辰回来,饿不饿的,都要在饭桌上用些,免得稍后再吃,不是麻烦,而是三餐定时,是生养之术。韩昭旭要用饭,韩艳汶自知和哥嫂杵一块不大合适,便要告退。思伽不大好意思,却也不挽留,韩昭旭点点头,让丫鬟把从会馆带回来的酱烤牛腩和烟熏獐子肉并几样点心分一半给五姑娘。

  韩昭旭换了衣服出来,饭菜重新整治了一桌,切得薄薄的酱烤牛腩和烟熏獐子肉,清炖酸菜豆腐汤,葱炒藕片,清炒茭白。韩昭旭原就不大饿,加上喝了半天酒更伤食欲,用酸菜豆腐汤泡了一碗饭,吃了半碟藕片就搁下筷子。

  思伽皱着眉头道:“喝了多少酒呢,可是醉过了?”说着,就伸手往韩昭旭的脖颈探。

  韩昭旭的酒量一向是死穴,不能喝就算了,还容易上脸,可是男人的聚会怎少得了酒,韩昭旭每次赴席喝酒,事前事后都要吃解酒药,让思伽好几次歪想道,要是真有那什么剑就好了,千杯不醉。

  韩昭旭挨近身让思伽摸道:“没等酒性涌上来,我出席就把酒吐了,就是席上菜多吃了点,腻着了。”

  思伽摸到颈侧没有酒后的燥热就放心了,接着吃饭。韩昭旭给思伽夹着菜道:“我今天和浩然说了,明天把他家的狗牵来,别让吨吨拘着了。”

  吨吨再怎么乖巧,总有那么几天,比较癫狂,就是它发情的时候。吨吨是只母狗,比较麻烦,让它把情发出来要生一窝窝的崽子。公府的媳妇比不上苗家的姑娘,土司的太太呀,养一只大狗是寂寞消遣,养一群大狗就失了妇女的贞静,所以,每年在吨吨发情不得纾解,燥郁不安的时候,就把它拘起来,免得冲撞了人。

  思伽顿了顿,心中喜愁参半,道:“他们家的那条狗还是吨吨引出来的,年后范氏几次来找我说话,把大哥儿也带来了,我就让吨吨陪着他玩儿,大哥儿玩出感情来了,都想把吨吨拐到他们家去。为这还哭上了。”

  韩昭旭笑道:“浩然也和我说了,原以为两岁多的小子不记事,今天惦记,明天就忘了,结果那孩子哭闹了三天,依浩然以严父自律,是断不肯看儿子掉几滴金豆就给他的,只是家里老太太心疼,浩然出门回来,大哥儿已经抱上狗了。”

  思伽不假深思,道:“大哥儿正稀罕着,离不开,不如把吨吨送到永嘉侯府住几天。”说完就后悔了,红着脸道:“不成,不成,大哥儿那么小点,要是撞上问起来,怎么办,还是你的想法好,牵到我们家来。”

  韩昭旭笑出声来道:“那倒是不怕,大哥儿要是好奇,告诉他就是了,男孩子一好奇,这些事情就该知道,只是怕他没轻没重的搅乱它们好事,那种时候,两条狗的脾气可不太好。”

  豪门之家,男孩子和女孩子的性启蒙一向分开,呈两极化,女孩子是明天要出嫁了,晚上才开始教导;男孩子,从来不拘住他们对于□的觉悟,一般好奇了长辈就会据实解释,更有甚着,直接给男孩子看一出活色的春宫,待男孩子那方面长全了,出精了,就是不放通房,也会找个女人教导人事。算是堵不如疏吧,长辈们要是不早管,哥儿身边有多少奉承的人等着钻空子,色最移人性情,要是让有心之人带上了外路才后悔不迭。

  韩昭旭自己对于那方面的好奇,就是在卫所看到猎狗和牛羊那样开始的,婆婆呀,即使沦为牧民了,教养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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