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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部分

极品阴阳师-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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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认为这个白先生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弄个纸扎人摆在家中,多渗人啊!
    可是主动送上门的生意,林红军当然不会拒绝,有钱不赚是傻子,他立刻满口答应了白先生的请求。
    等白先走了之后,他便拿着照片去了另外一家叫极乐天堂的纸扎铺。
    这家极乐天堂纸扎铺老板叫殷,殷老师是个胆大妄为见钱眼开的主儿,按活人照片做纸扎就是他开发出来的新业务。
    见到林红军送生意上门,殷老板很是高兴,结果白先生亡妻的照片,拍着胸脯保证明天下午纸扎一定准时送过去。
    次日下午,极乐天堂纸扎铺果然准时纸扎送来了,手艺甚是精湛,和照片上的人一模一样,惟妙惟肖,给人一种是活人的错觉。
    按照约定到了晚上,一脸憔悴的白先生也如约而至。
    见到和妻子容貌相同的纸扎人,对方很是激动,连说谢谢让他们夫妻重逢,这让林红军心里直发毛。
    很快林红军不再心惊肉跳了,对方除了订金,又多给他两千块钱表示感谢。
    转眼过了半个月时间,原以为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
    这天早上他看电视新闻的时候,突然主持人报道了一条离奇的死亡事故,还有记者在现场采访的画面。
    报道称死者昨晚掉到路边沟渠摔死,不知是编导失误或其他什么原因,死者的脸上没有打马赛克,一脸异常恐惧的表情。
    林红军一眼看出死者正是在店里订购亡妻纸扎人的白先生。
    记者在现场采访附近居民,大部分人都扭头转身就走,只有一个老头接受采访时说那地方正是死者的妻子半年前摔死的地方,这让人感觉十分诡异。
    从新闻报道中才得知,这位白先生所居住的社区距离这里并不远。
    很快有附近居民传来说,说死者
    让人觉得诡异的是,说警方发现死者家里一片狼藉,一个破碎的纸扎人倒在里面,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
    大家都说那死者是被纸扎人吓死的,众说纷纭。
    林红军心里也忐忑不安,直觉上白先生死真的很可能和纸扎人有关。但他很快把这种情绪从脑海中清除出去了。
    自从接受纸扎店以来,整天和各种纸扎接触,他自认为见惯生死的胆子大了。
    晚上和朋友喝点酒,就关上纸扎店门睡觉了。
    可是不知不觉之中,他在梦中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他喝得醉熏熏的,进了一间装饰豪华的客厅,大厅里摆放着一个活生生的纸扎人。
    仔细一看,竟然是白先生亡妻的纸扎,这时他才发现自己就是白先生。
    他抱着纸扎人亲了一口,说了一声晚安,正准备返回卧室睡觉,突然从窗户吹进来一股冷风,他打了一个冷战。
    当关好窗户,不料手机从兜里滑了出来,啪地掉在地上。
    他弯腰去捡摔破的手机,突然一双腿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吃惊地抬起头,一张妖异的脸在灯光下散发着苍白的光。
    他顿时吓得后退一步,发现竟然是纸扎人,不知什么时候移动过来了。
    随后用力摇了摇脑袋,他认为是自己的幻,连忙回了卧室。躺在床上,他想睡却怎么也睡不着,心怦怦跳得厉害,
    于是他干脆打开橱柜,拿出一瓶白酒仰头喝进大半瓶去,彻底醉了,然后躺在了床上眼睛一闭,不一会就传出了呼噜声。
    午夜时份,他被一阵怪异的嘶嘶声惊醒。
    他睁开眼,室内漆黑一片,突然感觉一个软绵绵的女人身体钻进他的怀里,并且用手臂紧紧地抱住他。
    就着这一刻,他象是被蛇咬了一样腾的一下跳了起来。
    随后猛地拉亮了电灯,惨白色的灯光照在纸扎人惊怖骇异的脸上,他下意识猛地把纸扎人推出被窝,纸扎人啪的一声摔在了地上。
    这时电灯仿佛接触不好,发出嘶嘶的声响,忽明忽暗闪烁不定。
    纸扎人从地上缓缓坐起,脸上的纸被摔破了一块,她轻轻地抬手把那块纸贴回到脸上,向着呲牙一笑,缓缓地向床边走过来。
    此时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林红军还是白先生,心脏砰砰剧烈地跳动着,两只眼睛直勾勾地望着纸扎人,满脸的难以置信。
    只见纸扎人一步步向自己走过来,脸上始终带着微笑,脸上的纸随着她的脚步轻轻地摆动着,林红军退去可退的靠在了床上。

    

第四百零一章 鬼从噩梦来

   眼睁睁的看着纸扎人越来越近,突然纸扎人奋身一跳,要扑在他的怀里。
    此时此刻林红军才在极度的惊恐中清醒过来,尖叫一声他冲到门前,推了好几下门却怎么也推不开卧室的门。
    转头看见纸扎人正在慢慢向他走来,忽然裤裆一热,他竟然因为过度的恐惧而尿失禁了。
    纸扎人的嘴里发出一声怪笑,双手伸过来,抱住了他的身体。
    林红军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嘴里发出一声惨叫,用尽全力去撞门一个踉跄,门终于被他撞开了,他不顾一切冲了出去。
    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他竟然鬼使神差地逃到厨房,听到传来纸扎人咯咯咯的笑声,他一边剧烈喘息着,一边顺手抄起了菜刀。
    就在再一回身的时候,那纸扎人已经堵在门口,那张惨怪的脸在对着他咯咯咯地笑,然后步步向他逼近,这让他惊骇若死,恐惧到了极点。
    正所谓畏极生怒,他瞬间愤怒得失去了理智,猛地冲了过去,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杀了她,杀了她……
    转眼间纸扎人就像尸体一样被刺倒在了地上,他哈哈大笑地说,我知道你死了,知道你死了,谁也再管我了,死了好……哈哈……
    他一边笑一边跑了出去,黑暗中看不清路径,扑通一声跌在路边的沟渠里……
    在梦中林红军感觉自己的身子不停地下落,下面深不见底,漆黑一片,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耳朵是呼呼的风声。
    就在他近乎绝望的时候,突然想起自己不是白先生。
    于是林红军拼命挣扎着急地大喊一声,就这样猛地从噩梦中惊醒,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纸扎铺里,一身是汗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喘着气。
    想起梦中可怕的场景,林红军不由得心有余悸,不停地安慰自己,这仅仅是一个噩梦。
    就在此时此刻,突然间眼前出现了恐怖的一幕,借着窗外惨白的月光,清晰地看见一个人影从门缝慢慢地挤了过来。
    啊!林红军惊恐若死,张口就想喊救命。
    可是这时发现自己失声了,刚才知道只是一场噩梦,此时却是真真实实发生在眼前的事,怎能不让他害怕呢!
    林红军在惊恐失措的情况下,也看清对方正是已经死去的白先生。
    白先生一脸的怒气,五官几乎扭曲,眼睛流露出怨恨的光芒,嘴里不停地质问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让的纸扎人要杀死我,为什么,我不想死,你要还我命来……
    林红军极力想开口说话,说纸扎人不是我扎的,也没有人让它杀人。
    可是他不能动弹也不能说话,就见白先生突然面目变得格外狰狞,发出一阵桀桀的怪叫,直向自己扑来。
    林红军只觉得阴风扑面惊骇若死,吓得闭上了眼睛。
    就在以为只要恶鬼杀死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感觉对方似乎没有上身,他偷偷睁开眼睛。
    不料看到另外惊悚的一幕,而且显然出乎意外。
    他竟然又看见了追击那已去世半年多的母亲,嘴里正一边怒骂着,一边带着和纸扎人差不多的两个仆人,一男一女,不停地厮打起来。
    正纸扎店不时回荡着惨叫神,凄厉渗人,林红军生生吓昏了过去。
    在临昏死之前。他隐隐看济南白先形成恶鬼,身体被母亲河仆人撕扯得七零八碎,惨叫着逃出了店外,随后人事不省了。
    当再次苏醒过来,林红军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阵敲门声,发现天色已经大亮,自己一个人躺在地上,纸扎店里除了纸扎,并没有任何人。
    此时他浑身无力,肢体僵硬,只好艰难地喊了一声救命,随后又昏了过去。
    等自己彻底恢复清醒的意识,林红军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原来他喊那声救命的时候,当时被门外前来购买香烛的客户听见了,于是就报警了。
    看着林红军面带惊恐地讲完,脸上几乎没有了一丝血色,秦天暗叹他命大。
    如果不是他母亲的鬼魂突然现身,有及时把那恶鬼赶走,等人们第二天发现的时候,林红军恐怕早已经成为一具死尸了。
    难道说因为这些天纸扎店没有开业,他母亲鬼魂竟然在经营呢?所以才有昨晚吴贺之遇鬼的事发生。
    秦天心里自然捉摸着,嘴上却没有说出来。
    “林老板,你们纸扎店除了这些事,以前发生过其他的怪事吗?”突然想起来林红军身上带着浓浓的阴气,是不是和他长期在纸扎店有关系呀!
    听秦天一问,林红军的脸色突然变得难看起来。
    “刚才我也说了,其实我以前是不怎么接触纸扎店的,不太喜欢和纸扎打交道,感觉挺渗人的,只是后来我妈妈去世了,我才接手了……”
    说到这里,他稍稍停顿了一下。“我开始接手的时候,只有白天才敢在店里,夜里就回家去住。只是接触多了,习惯了,才偶尔住在店里。以前倒是听邻居说,晚上听到我们店似乎有说话声,经常在折腾半夜,还专门找过我,以为我住在里面。”
    “那后来呢?没有发生其他事?”秦天继续追问道,让他仔细想想。
    林红军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没有,我以前住在店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所以我一直认为邻居所说的,可能是跑进来的老鼠或者野猫……”
    “有一次,我住在店里,却是夜里吓了一跳,发现纸扎人哗啦啦动弹了,后来吓得连忙打开灯,才发现原来是一只不知从什么地方钻进来的野猫,碰到纸扎人了,那只猫看了我一眼,然后穿着窗户护栏跑了出来,虚惊了一场。”
    林红军说,由于他家纸扎店在一楼,不可避免地有老鼠出没,自然会引来一些流浪猫,经常在四周游荡,夜里不时会发出渗人的嗷叫,确实蛮吓人的。
    有时早上一开门,发现店里的纸扎人横七竖八,有的移动了地方,也不太在意,以为是老鼠货野猫干的。
    现如今看来,恐怕不仅仅是野猫或老鼠出没这么简单。
    即使有老鼠,怎么纸扎人从来没有被咬坏呢?林红军也感觉到了不对劲儿,以前他确实没有多想,现在想来绝对是比较诡异的事。
    “杀人的纸扎人,是什么原因使纸扎人杀人呢?难道这家纸扎店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不成?“秦天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第四百零二章 烧纸赎罪

   “秦师父,我该怎么办,你一定要救救我呀!”出了病房,吴贺之惊惶地哀求道。
    刚才听林红军说完他的事之后,秦天本来去让对方带自己到他们纸扎店里面去看看,可是对方毕竟是病人,还没有出院,有些不好说开口。
    正巧林红军的前妻和孩子过来了,秦天一想以后再说吧!所以便直接告辞了。
    因为查看纸扎店和帮助吴贺之解决麻烦两者关系并不大,可是吴贺之却不知道啊!他自然是心里着急了。
    “没事的,回去我教呢怎么办!”看到走廊里路过的一个护士好奇地看了看两人,秦天只好赶紧安慰他。
    就在两人准备进入电梯的时候,突然看到从电梯里迈出几个人,其中两个人看起来有些熟悉,让秦天不由得一怔。
    猛然他想了起来,这一对年轻男女以前他在警察局确实见过。
    当时他们跟在茅山派明镜、明心两位道长身后,好像是当代的茅山派传人,分别叫党启明、徐雪珍。
    不知道他们到这里干什么呢?秦天心里暗自琢磨。
    见对方抬着头,依然表现得格外高傲,似乎没有认出秦天,秦天也没有主动上前搭话,和他们错身而过。
    如果是明镜或明心两位道长,他可能还会主动打个招呼,按照老骗子来来排,明字辈算得上是和自己同辈,至于党启明他们就是小字辈了。
    其实辈分倒是其次,和他们年龄又相仿,秦天不太在意,只是看他们那副目中无人的德性就来气,更不用说交往了。
    站在电梯里,突然想起茅山派那块受了诅咒的道骨,不知道他们找到没有?
    自从道骨被那黑衣老者带走之后,再没有任何相关的消息,也没有出现类似的残忍死亡事件。但也有可能发生了,只是被某些部门掩盖过去了。
    只是这些和自己没有多大关系,秦天把这些想法抛弃在了脑后。
    “吴记者,你去香烛店多买一些纸钱,准备晚上用。”出了医院,看到胖又有几家寿衣店和香烛店,就冲着吴贺之说道。
    现在吴贺之对他是言听计从,立刻去路边卖了几大捆黄表纸。
    秦天让他把黄纸放在车的后备箱里,然后开着车自己回到了吴贺之租住的地下室房间里。
    看见白天的地下室静悄悄的,这里住户应该都去上班了,狭窄逼仄的走廊和房间,尽管灯光通明,还是让人有一种压迫的感觉。
    终日不见眼光的居住环境,必定阴气过重,而且栖居地下,地气潮湿,又无法通风,自然谈不上什么好风水了。
    即使用科学方式来解释,地表各种污浊之气受到地心引力影响而下沉,必然进入地下室,长期生活在这种环境里,也是对人体极为有害的。
    可是现实中太多艰辛,让人不得不蜗居在此种环境内,也习以为常了。
    进入了吴贺之的房间,看到地上、桌子上扔着脱下来的衣服,各种日常用品摆放的乱八七糟的,一看就是个单身男人的出处。
    秦天坐在椅上上,将一张黄表纸铺在桌面上,然后又掏出朱砂和狼毫笔,开始在上面写下一剂由柴胡、当归、川芎、川续断、马钱子(制、骨碎补、黄芩、、五灵脂、赤芍、苏木等药物组成的药方。
    随后在另外一张黄纸上郑重写上:阴阳有异,病体不同,人不医鬼,以金告罪!
    前者为阴医疗鬼药方,是秦天在一家名不见经传的道家医典上所见,据说孙思邈所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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