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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阴间到底是什么-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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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这段经历,我和梁憋五谁也没说话,病房陷入一种压抑的静寂中。我抹了把脸,问王晓雨,那小男孩眼神的前后变化是不是她的心理作用。
    王晓雨紧紧捏着白被单,抽泣着说:“不是,我真的看到了。在庙里我看到他的时候,他的眼神很吓人,非常冷,那不是个孩子,是个成人。后来,他闯了祸,我再看过去时,他的眼神又恢复了孩子的天真。我可以肯定,没有看错。”
    梁憋五皱着眉问:“你的意思是,那小男孩鬼上身了?”
    “不是鬼。”王晓雨努力挺起身子,忽然一阵咳嗽:“附身的不是鬼。是,是死神!那是死神的眼睛!”
    我忍不住插嘴道:“掌管死亡的人,西方叫死神,咱们东方应该叫阎王爷吧。王晓雨,你去的那个阴庙,供奉的不就是阎王爷吗。”
    王晓雨情绪有些激动:“对,就是这样。阎王爷附身在那个小男孩的身上,是他杀了那小女孩。”
    梁憋五摇摇头:“这也有点太空穴来风了吧,毫无根据地猜测。”
    “不是没有根据。”王晓雨咳嗽,脸色变得潮红:“后来我又去了水泥厂,小女孩家属正在找责任方打官司。就在那我打听到一件很怪的事情,本来水泥厂已经荒废很长时间,根本就没有电力供应。可那天,也不知怎么回事,小男孩随手一拉,本来已经锈死的水泥搅拌机,在没有电力的情况下,偏偏就转动了!这个你们怎么解释?”
    我倒吸一口冷气:“还真是邪门。”
    王晓雨一下拉住我的手:“我现在还牢牢记得那个小男孩的眼神。他好像是有意展示给我看的,他有什么话要和我说!”
    看着她焦急的神色,我忽然全身涌起一阵寒意。同样一起进山探洞的几个人,佟三行邪术,俨然阎王爷再生。而王晓雨的经历,更是诡异,疑似阎王爷附身在一个小男孩身上,展现出死神的能力给她看。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两个和阎王爷都产生了微妙的联系,这究竟是偶然还是必然?一起进山的其他人也有这种情况吗?
    这事不能深想,越琢磨越冷。
    这时,王晓雨说道:“我觉得自己是中邪了,便去找邢阿姨,让她介绍大仙给我认识。”
    “邢阿姨是谁?”梁憋五问。
    王晓雨靠在床头,非常虚弱。我赶忙拿起倒了一杯水递给她,她勉强笑了一下,表达谢意。停了片刻,她才说道:“刑阿姨是我楼上的邻居。她很惨的,丈夫过世很早,只留下一个女儿。这个女儿不省心,不好好上学,跟着社会上的小流氓瞎混,经常在外面过夜。就在最近,邢阿姨的这个女儿突然失踪,一两个月没有音信,不知跑到什么地方。”
    我说道:“这样的女孩不知自爱,在外面瞎混,不回家也正常吧。”
    “不是。”王晓雨眼睛直直地说:“邢阿姨说,她找大仙算过,说她女儿凶多吉少。为了找她女儿的下落,她求了很多大仙,花了很多钱。可是她的女儿还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说她了,就因为她认识很多大仙,所以才让她带我去找了个很灵验的大仙。那大仙一看见我,就说……”
    “说什么?”我问。
    王晓雨长长叹了一口气:“他说我已经被阴间的阎王爷盯上了,活不了多久。”



第二十四章 出事了
    
    
    “所以你从大仙那里请来了许多符咒,把家布置成那个样子?”我问。
    王晓雨点点头:“是的,她给我列了清单,让我准备东西。比如我门前那三盏红灯笼,就有说法,好像是取自三阳开泰什么的,能够辟邪。”
    “可是辟来辟去,你还是中招了?”梁憋五笑着说。
    王晓雨翘着小鼻子,颇为可爱地说:“可是人家也没算错啊,你们两个坏蛋真就像黑白无常一样……”说着自己先害了怕,脸色晦暗,停住话头。
    梁憋五又问起那天在山上探洞的事,王晓雨反应很怪,谈其他的都行,可是一说到那件事,就像记忆立马封闭了一样,不说话就是哭。我拍拍梁憋五,把他叫到走廊上,告诉他不要逼得太紧,慢慢来。
    梁憋五阴着脸没说话,不住地思索。他说:“刘洋,你不会怜香惜玉了吧。”
    “滚蛋。”我骂道:“没你这么办事的,为了一己私欲,把人家姑娘往死路逼。”
    “哪跟哪啊。”梁憋五苦笑。
    我把佟三王晓雨可能和阎王爷有关联的想法和他说了,引起了梁憋五的重视。他背着手来回踱步:“刘洋,你的推论有道理。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像那么回事。你认为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阎王爷吗?”
    我被他问住,这个问题实在不是我能回答的。我想了想说:“我们都说人活着是有因果报应的。比如你在阳间犯了种种错误,就会到阴间地狱去接受惩罚。如果真的有这么回事,那么是谁来判决生前之罪呢?谁来掌管刑罚的力度呢?谁来掌管人的生死和轮回呢?”
    “阎王爷?”梁憋五看我。
    “有没有阎王爷不好说,我觉得阎王爷应该只是一个象征符号。统计因果报应并施以赏罚这么个神秘力量的具象化符号。具体他以什么形式什么状态出现,那就不知道了。”说到这,我忽然想起彭大哥。
    彭大哥以**力自创阴间,收纳孤魂,并在自己一亩三分地进行审判和惩罚。他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也算是阎王爷,可我总觉得不对劲。因果报应这东西,细论起来很复杂,不应以个人好恶进行审判。如果我是阎王爷,我会完善一种审罚制度,不以自己主观意识去定罪,而是根据标准去卡,偷东西铡刀剁手,骗女人炮烙烫小弟弟,该怎么弄都有细则可究。虽然这种想法也有些幼稚,但我个人感觉好过一言堂。
    轮回自转,天下无帝,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梁憋五看我不说话,烦躁地摆摆手:“照顾王晓雨的责任就落在你身上了。你负责把那天的事情问出来,我对女人一向没什么耐心。”
    “我跟她又不熟悉……”我说。
    “王晓雨一个女孩在这里,又遇到这么多事,非常不容易。让你照顾,也是给你创造机会,她虽然有时候跟神经病似的,但综合素质还是不错的嘛。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我给你创造机会,别不知趣。”梁憋五道。
    “那你呢?”我说:“咱俩差不多大,你不是也没对象。”
    梁憋五淡淡一笑:“我已经看透世事,曾为沧海难为水,一般的胭脂俗粉入不了我老人家的法眼。”
    王晓雨这丫头长得正经不错,不发神经的时候还挺俏皮,特别爱笑,我随口说的无聊段子,自己都觉得冷,可她咯咯笑个不停。在医院照顾她一天,我们很快就混熟。王晓雨工作没了,现在又遭遇到这么多可怕的事情,心理非常脆弱。可以看出她对我还是蛮有好感的。晚上给她买了晚饭,我一个人在医院不方便,再说好几天没回家了,家里也不放心,便和她告别要回去。
    王晓雨眼圈红了,低声说:“刘洋,你明天还来吗?”
    从开始的陌生,到现在有了好感,我也有点不舍:“来,一直伺候到你出院为止。不过明天我该去上班了,老不去,别让领导开除。下班我就过来。”
    王晓雨道:“那你早点过来。”我点点头,正要走,她忽然低声说了一句话:“我不喜欢梁超这个人。”
    我心里咯噔一声,在背后议论朋友让我很不舒服。我打断她的话:“别那么说,他毕竟是你救命恩人。”
    王晓雨瞪眼看我,气呼呼说:“你怎么不说他也是害我的凶手呢。”
    我有些尴尬,要论起来害她,我也有份。
    王晓雨眼泪汪汪地看我:“刘洋,我很害怕,总觉得要有事情发生。我已经和家里说好了,出院就回老家,不在这里呆了。”
    我有些遗憾,好不容易遇到个对撇子的女孩,马上又要走了。活该我这个吊丝命。我勉强笑笑:“回去吧,离开这片伤心地。”
    “你要小心梁超。”王晓雨低声说。
    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好好休息吧。”
    “也不知为什么,梁超给我的感觉……”王晓雨说:“非常不舒服。看到他,让我想起那天在阴庙里的心情,又压抑又阴沉。”
    让她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梁憋五确实给我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无法和他交心,就像是隔了一层膜。他身上有非常多神秘之处:令人乍舌的武功,沉静处事的态度,而且还了解很多道法。这些年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呢。
    也就是想想罢了,我这个人除非迫不得已不爱去窥探别人的**,尤其是朋友的。每个人都有秘密,都有自己生活的权力,何必去探究呢。
    每个人都长着狼的尾巴,我自己也不例外。夹着尾巴做人,便是最大的道德。
    回家好好休息了一宿,第二天上班的时候,地下室的门开着,正要进去,一眼便看见图书室里除了梁憋五,还来了外人。
    那个人正是神秘的马主任。
    马主任正坐在梁憋五的座位上,似乎在说着什么。阴沉严肃,周身气势很盛,看上去根本不像一个县级干部,到像是秉天子剑的封疆大吏。梁憋五那么强的一个人,让他训的跟三孙子似的,垂头不说话。
    说了一会儿,马主任站起身,背着手往外走。我赶紧跑到一楼躲在角落里假装看杂志。马主任走出来,步履沉稳,大步流星,眼皮子都没夹我。他走到图书馆外,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奥迪轿车,径直上了车,绝尘而去。
    我没看清这是奥迪什么款式,不过看样子价值不菲,怎么也得好几十万。正琢磨着,梁憋五声音从后面传来:“别看了,回去吧。”
    “他来干什么?”我问。
    梁憋五心情十分不爽,淡淡说:“警告我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春水没我容身之地。”
    “我靠,他以为他是谁?”我瞪大眼说。
    梁憋五犹豫一下说道:“我有把柄握在他手里。他现在已经变得让我都不认识了……”说完这句话,他惆怅地走进地下图书室。
    “王晓雨那里,还去不去了?”我试探着问。
    “我是不去了。”梁憋五一个大喘气:“但,不代表你不能去。你没娶,王晓雨没嫁,孤男寡女谈恋爱,老马就算是皇上也管不到男欢女爱吧。”
    “你说什么呢?!”我有点生气。
    梁憋五笑笑:“就那么个意思,领会精神。再说王晓雨这丫头不好吗?配你是绰绰有余。”他态度一下严肃起来:“另外,我有种不好的感觉。我觉得王晓雨可能会……”剩下的话不说了。
    我心砰砰跳起来,顿时坐立不安。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我急匆匆奔向医院。也不知怎么,王晓雨在我心里有了影子,一时不见还真有点想。到医院,看见王晓雨正从果篮里翻出香蕉,扒了吃。这才长舒一口气。
    看我来了,女孩特别高兴,招手让我过去。
    她翻出一个苹果递给我:“刘洋,上班累吧,吃苹果。”
    我说声谢谢,到卫生间洗了苹果出来,问她这果篮谁送的。王晓雨俏皮地眨着眼说:“嫂子啊。”
    “哪个嫂子?”我随口问道。
    “我们部里马主任的媳妇。我是马主任的助理,他像大哥哥一样,我管他媳妇叫嫂子,我们关系处得可好了。”
    我惊疑地问:“这是马主任送你的?”
    “是啊。我住院了,他关心我是应该的。”她看看我,脸含笑意,以为我是吃醋了。
    我吃着苹果,总觉得哪里不得劲。吃完水果,我问她想吃什么,便出去买饭。
    我到医院旁边的饭馆要了两盒饺子。晚上吃饭的人多,等起来没个完。我有点坐卧不安,眼皮子直跳。等了二十多分钟,饺子总算出锅了,赶紧打包回去。
    到了病房,一下看到病床空空如也,王晓雨不知去哪了。我来到厕所前,听了听,里面没声音。犹豫一下,顺手一推厕所门没锁。我探头进去,里面空空的,王晓雨不在。
    我心绪烦躁,又勉强等了一会儿,王晓雨还是没有回来。
    我实在坐不住,给她打电话。手机嗡嗡响动,她走的时候没带。
    正不知所措,忽然听到走廊里有人喊:“有人自杀了!医院有人自杀了。”
    脚步声杂乱,许多人都跑出去看热闹。我眼皮子跳的厉害,赶紧出去跟着一群人来到后面住院部的空地上。抬头去看,只见七层高楼的平台上,还真站着一个人。深深的黑夜里,只能看到这人穿着一身白色病服,是男是女,长什么模样,一概不知。
    那人站在天台边缘,一踏出去就万劫不复。下面看热闹的病人、家属、医工一大群,议论纷纷,说什么都有。
    这时,警车开了进来。我看到陈平安拿个大喇叭抬头喊:“上面的人请注意,上面的人请注意,马上从天台下来,马上从天台下来。上面的人请注意……”
    我差点气乐了,他以为这是交通违章啊,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
    旁边许多人看不过去,纷纷指责,让陈平安赶紧上去救人。说执法人员不作为,就知道在底下喊话。陈平安万夫所指,实在呆不住,只好领着两个警员上了楼。
    我赶紧跟过去,他看见我愣了,问我怎么在这。我心跳得厉害,指着楼上说,那跳楼的很可能是我朋友。
    陈平安对这样的事没有经验,看我认识当事人,像是抓住救命稻草,拉着我一起上。
    我们坐电梯到了七楼,顺着楼梯到了天台。深夜寒风呼啸,吹得脸生疼,借着灯光,我终于看清跳楼的人,还真是王晓雨。
    她赤着脚,站在天台边缘,张开双臂,狂风吹得白衣飘飘,黑色的长发随风乱舞。映着光亮,整个人如迷乱仙子,正要一纵而下,回归天际。
    我喊了一声:“晓雨,我是刘洋,你别干傻事。”
    王晓雨闻声哆嗦了一下,往前挪了挪,身体左右摇晃,就要从天台上掉下去。



第二十五章 魂儿
    王晓雨身体晃了一晃,天台上的人全都紧张吸了口冷气。陈平安着急道:“刘洋,你他妈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添乱的?”
    王晓雨慢慢往前走,一双脚已经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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