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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诡域尸咒-第18部分

小说: 诡域尸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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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鹏的胳膊上有一条黑线,现在已经往身上走了,难道你们看不到?”我眨巴眨巴眼睛问道,凌熠辰摇摇头。
  秦淮却相当惊讶,“糟了,是令星入囚,一般到了末期才会显露,这股黑线直通心脏,所以发现的时候几乎无救,多亏了小曦的眼睛。”
  我顿时联想起《灵昱秘法》相篇曾经有记载,星格主宰命格,令星入囚解释的通俗点就是主命运的星格入囚,当黑线直通到心脏的时候,孙鹏几乎无药可解。
  “这应该是什么凶物诅咒而得,别着急,一会我看看。”秦淮淡定的安慰了孙鹏几句。
  孙鹏却完全不在乎,说:“只要您救我媳妇就行,我这都是小事。”我顿时觉得这老师挺爷们,紧张媳妇居然超过了自己的命,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曾经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大致就是如此吧,只是现在这样的爱情已经太少了。
  秦淮点点头,并没有马上进到里屋,而是在地上摆了三根红蜡烛摆成一个三角形,然后在三角形中间的区域放了一个类似罗盘的法器,这个法器我从来没就见秦淮用过,不知道是什么。
  秦淮瞥了我一眼,道:“一会我进去的时候,你就将三个蜡烛点燃,然后以红绳结困灵阵。”我立马点点头,凌熠辰在一旁帮我结阵。
  秦淮轻轻的打开卧室门,一股浓浓的腥味传了出来,不会错,源头就是在这卧室,孙鹏的媳妇正挺着大肚子坐在床上,披头散发的看了我们一眼,那眼神冷的让人觉得从心底发寒。
  一开始孙鹏描述的时候,我觉得她媳妇是中了婴灵,所谓婴灵就是还没生下来就死去的孩子,或者是刚生下来不足一月便夭折的孩子所化,他们没有什么害人之心,只是凭着寻找母亲的本能会附在人身上,如果要真是婴灵还比较好去除,但孙鹏说在肚子里看到一张人脸似乎就没有婴灵这么简单。
  孙鹏媳妇透过蓬乱的头发缝隙看见我们进来,诡异的笑了笑,她坐在床上,嘴里絮絮叨叨的一直在重复着什么,仔细分辨,方才听清两句,“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
  我一开始觉得有点哭笑不得,不管是什么东西,还挺文艺,怎么还念起诗来了,我瞥了一眼孙鹏,他似乎听到这两句诗吓的不轻,脸色铁青,差点连站都没站稳,几乎不敢在屋里呆了,赶紧从房间里出去,这一点当然秦淮也注意到了,我重复了那两句诗,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这两句诗其实没什么,是陆游寄托哀思给妻子唐婉的诗,我立马觉得事情似乎没有孙鹏说的那么简单,其中一定另有玄机。
  秦淮看了我一眼,示意我将蜡烛点燃,我点点头,按照逆时针的顺序依次点燃,结阵是非常有讲究的,点燃蜡烛的顺序不同,结阵的功能可能大相径庭,我在门上以红绳结了一个困灵阵,这可不是普通的红绳,是用了盐水泡过,又蘸上了供奉祖师的香灰,我在阵口之处放了一个没有舌头的铜铃,只有灵体入阵才会响。
  我刚刚点起蜡烛,孙鹏的媳妇立马尖叫起来,她面目狰狞,似乎痛苦的不得了,她肚子不停在胀大,我清楚的看到在隆起的肚子之上印出一张人脸,而额头之上出现一团黑气,我霎时一愣,顿时明白,附在孙鹏媳妇身上的凶物好像不止一个。
  秦淮赶紧走手上以我看不清的速度画了一张驱鬼符,顿时印在孙鹏媳妇的额头之上,顿时我看到她肚子好像有什么一直在动,她媳妇痛苦的几乎将五官纠结在一起,霎时,她媳妇开始干呕,从嘴里吐出团团黑气。
  与此同时,整个屋子的温度开始迅速下降,几乎下降到了零度以下,因为我呼吸都看到了白气,秦淮说过,鬼类越凶周围越是寒冷,也许心寒远远胜过天寒。
  忽然,在我身边的三只蜡烛几乎全部熄灭,我听到耳边有婴儿的哭声,刚刚那在蜡烛之内类似罗盘的东西拼命的旋转,好像有什么东西困在其中出不去,这东西我能感觉到,却看不到。
  我奇怪的是,困灵阵却一点都没有启动,看来秦淮早就发现附在孙鹏媳妇身上的凶物不只一个,否则达不到如此凶狠的地步,所以才做了两手准备,这婴儿的哭声每个人都能听到,凌熠辰诧异的皱起眉毛,孙鹏的反应却让我出乎意料,正常人本能的反应应该是好奇和害怕,可是他却坐在角落,一个人独自抽烟,眼圈红红的,脸上挂满了泪痕,这小子居然哭了,人人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的,关键是我没搞明白他为什么哭。
  现在不是在意这些的时候,我继续看秦淮这边,孙鹏媳妇的肚子开始渐渐缩小,恢复了正常,看来真的是有婴灵在其中,那东西一直在罗盘之中哭,听我的烦心。
  秦淮又在手中写下第二道符,这次耗费了一些时间,我看的真真切切,秦淮很少用这道符,这符叫散灵符,是一种对灵体伤害极大的符咒,法力高者几乎一下子就会让鬼魂飞魄散,秦淮总说,驱魔者要怀着仁慈的心,鬼类不过是留在人世间的一股执念罢了,也都是可怜之人,若是能击退,劝退,一般不要去打散他们。
  秦淮也是一直这么做的,看来这次是不得不用了,他画好之后,在左手之上隐隐的闪着金光,秦淮开始念咒语,那附在孙鹏媳妇身上的凶物似乎感觉到了,一股黑烟从额头冒出,想逃出这屋子,霎时,一阵清脆的铃声响起,这东西应该是被困灵阵困住了。
  我大喜,“这东西已经入阵了,上符咒吧。”如果现在不解决,只怕以后就是祸根,秦淮必然比我明白这个道理,这时候那个婴灵比刚才哭的还凶,罗盘在地上不停的打转,我感觉的到,即使在阵中,那恶鬼的煞气也相当的重。
  突然,孙鹏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直接给秦淮跪下了,“秦七爷,我求你放过她吧。”我顿时一脸茫然,秦淮也是微微一愣,趁着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孙鹏迅速将红绳结的阵打开,那黑烟立马又窜了出来,再次流进他媳妇的额头里。
  凌熠辰跟我一样,一脸的诧异,“你这人是要干什么,到底是救你媳妇,还是害你媳妇?”
  孙鹏顿时跪在地上,大声的哭了起来,“是我不对,求你别伤害我媳妇,求你了,快出来吧,我让秦大师放过你,你走吧。”
  这几句话顿时把我们几个说蒙了,难道这孙鹏认识这个鬼?连我们都判断不出那东西到底是什谁?他是怎么知道的?
  秦淮突然大笑了两声,“从进来开始我就觉得你有问题,说话闪闪烁烁,前言不搭后语,直到我看到你媳妇,我就知道,你刚刚讲的电梯的故事,不是你在撒谎就是你媳妇在撒谎,因为是你媳妇心甘情愿让这凶鬼进入自己体内,而你几乎连命都不要,看来你很愧疚你媳妇,真实的情况到底什么回事,老实说吧,否则你是作茧自缚,连我也帮不了你。”
  孙鹏满脸惊异的表情,“秦七爷,您说是我媳妇自己让她入体的?”
  秦淮点点头,“不错,鬼物不是随便就可以附身的,人体的阳气会灼伤他们,所以侵体也要分时间的,除非这个人心甘情愿让鬼物控制,你媳妇应该就是。”
  孙鹏不停的抽泣着,嘴里念叨着,“是我害了你们,是我害了你们两个,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不是人。”说完,他不停的抽自己嘴巴。
  我跟凌熠辰一脸惊愕的看了彼此,照他这么说这婴灵是他孩子?秦淮清冷了撇了一眼孙鹏,道:“既然你不说,这事我管不了了,毕竟是你的家事。”说完,他就要往外走。
  孙鹏一把拉住他,带着哭腔说,“秦七爷,那附身在我媳妇身上的应该是个女鬼,她曾经是我的学生,半年前死了。”孙鹏擦了擦眼泪,站起身来,给她还在昏迷的媳妇盖了盖被子,继续道:“我刚到大学当老师,就跟我媳妇结婚了,他是我大学同学,只是经常出差,常年不在家,我在一次替别的老师代课的时候,认识了她,她跟我表白过很多次,我也拒绝过很多次,只是有一次聚会,我们都喝多了,就……”
  孙鹏哽咽住,我顿时明白了,这是一场狗血的师生禁忌之恋,还擦枪走火了,看来这婴灵应该就是孙鹏和那女学生的孩子,我顿时觉得孙鹏的那张嘴脸有点恶心,不管怎么样,男人总要有担当。
  凌熠辰轻哼了一声,“都这个时候了,还给自己找什么借口?”
   
  


第三十一章 猫祸

  孙鹏擦了擦脸上泪水,抽泣着继续道:“因为那天的事,我觉得自己已经深陷其中,所以就一直躲着小语,我不想对不起我媳妇,我以为事情已经解决了,谁知那天小语说她怀孕了,我当时就没了主意,我劝她拿掉,可是她却以死相逼,我就只好说让彼此先冷静冷静,中间小语联系过我几次,我都没接,谁能想到她真的……”说到这里孙鹏已经泣不成声,“他们是在海边发现了小语的尸体……”
  我已经对这种天天把爱媳妇挂在嘴边,沾花惹草满嘴借口的渣男无语了,顿时懒得理他了,只是这差事既然接了总要有始有终吧。
  孙鹏抽泣了一声,用恳求的语气说:“秦七爷,我知道你本事大,有没有什么办法既不伤害小语还能救我媳妇?”
  秦淮冷笑了一声,淡淡的说:“天下的事情,哪有次次都能两者兼得的道理?你若是在从来不曾给小语希望,我想她今天也许就不会如此。”
  凌熠辰立马附和道:“就是,你也是个男人,有些事情是不能优柔寡断和逃避的,早知如此你何必当初,你既不想伤害你媳妇,又不想伤害小语,到最后两个人都被你害了,我相信你媳妇应该早就知道此事了,否则不会同意小语的鬼魂如体。”
  我睁大眼睛盯着他俩,这俩什么时候这么会说教了,说话一套一套的,不过确实是这个理。
  “秦大师,那我现在该怎么办?”孙鹏唯唯诺诺的问了一句。
  我立马白了他一眼,“你问我们啊?唯一我办法就是打散小语的鬼魂救你媳妇,要不然你就眼睁睁看着你媳妇死,然后你自己的令星入囚,最后也一块死。”我这话说的有点重了,可毕竟逝者已矣,仍然是生者重要。
  孙鹏不再说话,默默让开了位置,秦淮将隐隐泛着金光的符印拍在了她额头之上,那团黑气顿时从孙鹏媳妇的体内再次流出,满屋子都是那个女孩的哭声,声音越来越小,黑气也越来越淡,最后一切便消散在空气中,在罗盘里的那个婴灵不断的哭泣,送走婴灵的法事有点麻烦,恐怕秦淮是想带它回局里再送走。
  一切算是了结了,秦淮在孙鹏媳妇的右手之上用红绳系了一个特殊的结,这叫缚魂结,曾被鬼类附身的人,三魂都会变的特别弱,稍有不慎便会出现三魂离体,又给孙鹏留下一瓶紫葫芦装的药:“每天一粒,给她服下,右手的结一周后在解开,恶鬼已除,你被她诅咒的煞也随之就消散了。”我一看,的确,那黑线虽然没有完全消失,但已经开始变淡。
  说完,秦淮将罗盘收起,那婴灵一直附在罗盘之中,孙鹏声音如蚊子一般,“他……”
  秦淮撇了他一眼,冷冷的说一句:“我会处理好,你无需操心,当初活着的时候你都不要他,又何必关心这孩子死后的事?”这一句话给孙鹏说的哑口无言,只好悻悻的低着头。
  我们收拾了东西准备要走了,孙鹏一直在后面不停的鞠躬说谢谢,凌熠辰轻哼了一声,“好好对你媳妇吧,比什么都强。”
  我们坐电梯下楼的下楼的时候,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电梯上面的镜子,映出了我们三个人的影像,其实,刚刚我注意到一个细节,在孙鹏苦苦哀求秦淮放过小语的时候,他虽然表现的是非驱散她不可,但却将手心之中的符印换成了往生符。
  秦淮曾说过,灵体一类一旦害过人,是不能超度往生的,这就是所谓的业,除非超度者化解这巨大的业,化除他人的业会大量损耗化解者的阳寿跟功德,很少有人会这么做,可秦淮却这么做了。
  回了隐调局,秦淮一直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估计是在送那婴灵,倒是凌熠辰不停的在给袁聪他们讲今天的事。
  晚上吃饭的时候,秦淮很疲惫的样子从办公室里出来,一言不发的吃饭,他这样搞的我们几个气氛都很尴尬,于是我便随口问了秦淮一句,“秦大师,如果你是孙鹏你会怎么处理这事?”
  本来想引得秦淮在说教一顿,谁知,他转头瞪了我一眼,道:“我永远都不会让自己陷入那种两难的境地,因为,我不会爱上任何人,更不会爱上自己的学生。”说完,他把碗一扔,径直上楼去了。
  我顿时愣住了,只觉得心里一沉,从来没见他这么大脾气,赫连双推了推我,说:“小曦啊,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你不知道吗?秦组长的师傅,也就是你师祖,就是因为爱上自己的徒弟,被灵煞有机可趁最后两个人都死了。”
  我撇撇嘴,没想到我们师门里还有这么狗血的故事,我突然联想起刚入门的时候,秦淮带我去拜师傅的画像,而那画像只是一张空白的卷轴,我记得秦淮当时说我道行不够,所以看不到,我还真想知道那画到底是什么样子。
  从那天起,秦淮对我的态度有点微妙,他很少跟我说话,当然也很少跟局里其他人说话,整天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他说为了锻炼我,近期局里的一些小案子都交给我去处理,还把我手机号给了类似胖大海这样拉私活的人,很多一人一听我是秦七爷的徒弟,都对我很尊敬,我才发现秦淮在这行地位还是挺高的,他们请我干的都不是什么比较困难的活,基本我跟凌熠辰两个就能搞定,而他也只不过是我的助手。
  这天,我电话又响了,几乎不用想就知道又有事干了,联系我的是沈阳的一个中间人,行里都叫他大黑,他说有个姑娘不大对劲了,请了几个人都没看好,所以想联系我试试。
  沈阳离我们这里比较远,大概坐火车要五个多小时,这事我不敢擅自答应,就去请示了一下秦淮,我似乎也有大半夜月没见到他了,我敲敲门,没人理我,办公室并没有锁门,我探了探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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