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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部分

[励志]与神对话-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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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好的。”我同意。比尔和我是由安那波里斯开车上来的,我的车就在门外。 
  在路上,伊莉莎白告诉我,她将往纽约州的卜吉普西去主持另一个五天的密集工作坊。“跟我一齐进机场里去,”她说,“别只送我到入口处。我需要人帮我拿行李。” 
  “没问题。”我说。于是我们便开进停车场去。 
  在售票柜台处,伊莉莎白出示了她自己的机票。然后放下一张信用卡。“我还需要这班机上的另一张票。”她告诉办事人。 
  “让我看看还有没有空位。”那妇人回答,“啊,有的,只有一个空位了。” 
  “果然。”伊莉莎白展开笑颜,好像她知道什么内部机密似的。 
  “请问另一位旅客是谁?”办事人问道。 
  伊莉莎白指教着我,“这一位。”她低声说。 
  “啊——对不起——?”我说不出话来。 
  “你要去卡吉普西的,不是吗?”伊莉莎白问道,像我们已讨论过这整件事似的。 
  “不是啊!明天我必须上班。我只请了三天假。” 
  “那工作没你也会做好。”她实事求事的说。 
  “但我的车留在波士顿了,”我抗议道,“我不能就这样将它留在停车场里。” 
  “比尔能来将它开走。” 
  “但……我没衣服穿。我没计划要离开这么久。” 
  “在卡吉普西有商店。” 
  “伊莉莎白,我不能这样做!我不能就搭上一架飞机,而飞往什么地方。”我的心在砰砰跳,因为其实那正是我想做的。 
  “这位妇士需要你的驾照。”她边说边拼命眨眼。 
  “但,伊莉莎白……” 
  “你会让我赶不上班机的。” 
  于是我给了那女人我的驾照。而她递给了我一张机票。 
  当伊莉莎白大踏步走进机门时,我的声音尾随着她。“我必须打电话给办公室,告诉他们我无法到那儿……” 
  在机上时,伊莉莎白专心的在看一些杂志,只对我说了十个字的话。但是当我们抵达了在卡吉普西的工作坊地点时,她对聚集那里的参与者介绍我:“我的新公关。” 
  我打电话回家告诉太太我被“绑架”了,周五会回家。接下来的两天,我看着伊莉莎白工作。我看到人们的生命在我眼前改变。我看到旧伤治愈、老的议题解决、旧的怒气释放、旧的信念克服。 
  记得一天的某个时刻,过程室里坐得离我非常近的一位妇人“爆炸了”。(工作坊职员的用语,指某人开始哭泣不止,或以其他方式在当刻失去了控制。)只见伊莉莎白用头轻轻做了个姿势,打信号叫我去处理。 
  我温和的引导那哭泣的女人离开房间,陪她走到走廊那端布置好的一个别小角落。我以前从来没做过这种事,但伊莉莎白会给过每一个职员(她能常带着三或四位)非常明确的指导。她讲得非常清楚的一件事是:“别试着修好它。”只是倾听。如果你需要帮助,叫我来,但是倾听几乎总是够了。 
  她是对的。我现在能以一种专业的方式“在那儿”陪那个工作坊的参与者了。我能替她保住安全空间,给她一个地方,让他可以全发泄出来,释放她随身携带着而在那个更大房间里触发的东西。她大哭大叫,吼出她的愤怒,然后才安静的说话,再经历整个循环。我一辈子从没觉得自己如此有用途。 
  那天下午;我打电话给在马利兰的学校董事办公室。 
  “请接人事室。”我跟接线生说。而当我被接通到正确的部门时,我深深吸一口气。 
  “请问一个人能不能用电话辞职?”我问。 
  我替伊莉莎白工作时,是我一生最伟大的礼物。我很靠近的看到一位女性以圣人的方式工作,一小时复一小时,一周复一周,一月复一月。在演讲庭里,在工作坊的记房间里,并在垂危病人的床侧,我都站在她身边。我看见她和老年人及小朋友在一起。我看着她和害怕的人及勇敢的人、喜悦的人及悲伤的人、开放的人及封闭的人、激愤的人及温和的人在一起。 
  我看着一位大师。 
  我看着她治愈能施之于人类心灵上的最深伤痛。 
  我看,我听,而我非常努力的试着去学。 
  并且,是的,我真的开始了解你说得没错。 
  有上千种方法可以去释放别人心中的喜悦,而在你决定去这样做的那一刻,你就会知道如何做。 
  甚至在某人临终的床边也能做到。 
  谢谢你的规教悔及大师级的老师。 
  不客气,我的朋友。而现在,你知道如何喜悦的生活了吗? 
  伊莉莎白忠告我们所有的人要无条件的去爱,快快的宽恕,永远不为过去的痛苦后悔。“如果你保护山谷不受风吹雨打,”她说,“你就再也看不到它们侵蚀的美。 
  她也力权我们现在要充分的活着,偶尔停下来品尝品尝草莓,并且去做她所谓的“你未完结的事”所需做的任何事。因为生命可以无畏的活,而死亡也可以无憾的拥抱。“当你不怕死时,你便不怕活了。”并且,当然,她最大的信息是:“死亡并不存在。” 
  由一个人那里收到那些,是很多了。 
  伊莉莎白有很多东西可以给人。 
  那么,去吧,去实践这些真理,以及我透过其他来源带给你的那些,以使你能延展在你灵魂里的喜悦,在你心里感觉它,并且在你头脑里明白它。 
  神是全然喜悦的,而当你表达了神的这第一项态度时,你就会移转到你自己对神性的表达去。 
  14、你在我的后院玩得已够久了 
  我从没遇见过任何比泰莉·柯尔韦提克更充满喜悦的人。她总是带着一副眩目的笑容,一种绝对具感染性的奇妙、爆发性和令人解放的笑声,以及以她对人类善的了解而能深深触及人之无可比拟的能力。这个令人激动的女子在一九八○年初轰动了南加州。她以她那招牌的乐观性灵主义,将千百人带回到与他们自己及与神的一个快乐关系里。 
  我第一次听到泰莉,是当我住在艾丝康迪多,并在香提尼拉亚为库布勒罗斯博士做事时。在职业上我从没有这么的更有成就过,并且与一位有如此慈悲和灵性智慧的人密切的接触,将我又带回到我多年来不曾回去的地方:一个渴望与神有个人关系:在我的人生中以直接的经验认识神的地方。 
  自从我二十多岁以后,就没再上过教堂了。那时是我人生中的第二次,我几乎曾变成了一名神职人员。我十九岁离开米尔瓦基时第一次错失了当神父的机会。之后,当我继续了我多年的神学上的研究后,我又回到了想当神职的圣望。 
  为了寻找一位我不必害怕的神,当我年满二十之后,我便放弃了罗马天主教。我开始搜寻谈神学的书,并且去拜访安妮阿仑戴尔郡的一些教会和犹太教会堂,最后决定以安那波里斯的第一长老会堂为我要参加的地方。 
  我几乎立刻加入了他们的合唱团,而在一年内,我就变成了教会里的俗人读经者。当我星期日站在读经台读那周的圣经单节时,我再一次觉察到了我的儿时渴望:要将我的人生花在与神的密切关系中,教给全世界它的爱。 
  长老会在他们的信仰上似乎远不及天主教那样的建立在恐惧上(他们有较少的规则和仪式,因此陷阱也少得多),所以我对他们的神学也有较高的舒适度。事实上,我变得很舒适,我开始放一些真正的热情在我主日早晨的读经上,由于放得这么多,以致教众开始期盼我的轮值。这不但对我变得明显起来,并且教会的领导人也察觉到了。不久我便被牧师约谈,他是我所曾认得的最善良的人之一。 
  “告诉我,”温斯妻·萧牧师在和我交换了些客套话后,说,“你有没想过进入神职这一行?” 
  “我当然想过,”我回答,“当我十三岁时,我以为我一定会上神学院,然后变成一位神父,但那却没发生。” 
  “为什么没有?” 
  “我爸爸制止了我。他说我还不够大到去做这决定。” 
  “你觉得你现在够大了吗?” 
  在那一刻,不知为什么,我几乎忍不住要哭出来。 
  “我一直是够大的。”我悄声说,并努力恢复镇静。 
  “那么,你为什么仍然没呆在天主教会里呢?”萧牧师温和的问。 
  “我……对它的神学仍然有疑问。” 
  “我明白了。” 
  我们安静的坐了一会儿。 
  “你对长老会的神学觉得怎么样?”最后牧师问道。 
  “很舒服。” 
  “似乎应该是如此。我们这儿有些人很赞赏你的讲经。你似乎从经文中发掘到相当多的意义。” 
  “哦,它们里面就是有相当的意义的。” 
  “当然。” 
  “那你为什么没有追求你对神学的明显的爱?现在你已能够做你自己的决定了。那么是什么挡着你进入神职?在某个地方,某个神职,你都显然可以找到一个性灵的家的。” 
  “它不像找一个家那么容易。而且我也还有需赚钱的挑战。我目前有一个事业,有太太和两个年幼的孩子。在这阶段,需要奇迹才能找到一个方法让我放下一切。” 
  萧牧师又笑了。 
  “我们教会有个计划,透过它,如果我们确认教众中的一员有特殊的潜力,我们就会推荐那个人去读神学院。通常是普林斯顿神学院。” 
  我的心大跳了一下。 
  “你是说,你们给他们钱去上学?” 
  “嗯,不过当然那是贷款。他必须承诺会回到这儿来服务数年,担任牧师的助理。你可以做年轻人的传教工作、街坊的传教工作,或你个人兴趣所在的不论什么。除了提供性灵辅导、在主日学提供领导,并且,当然,你偶尔也要暂代牧师在讲坛宣道。我想那都是你可以处理的一些事。” 
  轮到我安静无言了。我的脑袋在发晕。 
  “你觉得如何?” 
  “听起来棒极了。你在提供我这个机会吗?” 
  “是的,我想长老们似乎准备好这样做了。他们显然已准备好好去研究。当然,他们要跟你私下先谈谈。” 
  “那当然。” 
  “你为什么不回家去考虑一下?跟你太太谈谈,并且为这事祈祷。” 
  我真的那样做了。 
  太太完全支持我。“我认为那会非常好。”她说,并展颜而笑。但我们的两个女孩才在学步。“可是我们要靠什么生活呢?”我问,“我的意思是,他们所提供的只是学杂费而已。” 
  “我可以回去做物理治疗的工作,”我太太提议,“我确信我能找到一些事。每件事都会解决的。” 
  “你是说,当我回去上学时,你会养活我们?” 
  她触摸我的手臂。“我知道这是你一直想要的东西。”她柔声的说。 
  我配不上来到我生命中的人们。无疑的,我配不上我这一位太太,她是我所曾遇见过最仁慈的人之一。 
  但我又没办法。每件事都准备妥了,每件事都是完美的——除了那神学。最终也是神学阻止了我。 
  我按照萧牧师的建议做了。我为这事祈祷。但我越祈祷,越发现自己无法宣讲——不论多小声地——有关人天生是罪人及救赎之必要的道理。 
  从我最早的少年时期,我就很难将人看成是“坏的”。噢,我知道人类有做坏事,当我长大时,我可以在我的四周看到这些。但纵使当我年少时,然后是个青年时,我对人性的基础仍然是抱持一个玩固的正向了解的。对我来说,所有的人仿佛都是好的,而其中有些人因为他们的教养方式、他们的缺乏了解或机会、他们的绝望与愤怒,或在某些情形,只是他们的懒惰等理由,而做了坏事……但并非由于任何与生俱来的邪恶。 
  亚当和夏娃的故事对我而言没有道理,甚至用来做为比喻也是一样。所以我知道我无法宣导它。我永远无法教授一种排他的神学,不管它多具善意,因为从我幼小时开始,我灵魂深处的某些东西就让我知道,所有的人都是我的兄弟妹妹,而在上帝眼里,没有一个人和一件东西是?的或不可接受的——当我越长大便越确定,人尤其不会为了采纳“错”的神学而犯“罪” 
  如果说这些都不是真的,那么在我存在最深处直觉知道的每样事就都是错了。我无法接受这个。但我不知道该接受什么。进入基督教神职的机会,在我的人生中,第二次真实又非常明显地将我掷入了心灵的危机里。我如此真诚的想在世上做神的工作,然而,我无法接受神的工作是教导一个分隔的福音,和处罚被隔开的人的神学。 
  我祈求神给我清明——不只是就我该不该进入神职,而是转绕着人类与神的关系的最大问题。但两者我都没法洞察,所以最后我两者都放弃了。 
  直到当我接近四十岁时,伊莉莎白,库布勒罗斯又把我带回到神。一再一再的,她谈到一位有无条件的爱的神,他从不判断,却只接受我们本来的样子。 
  我想,只要人们能了解这点,并且在他们生活中应用同样的真理,世界上的问题、残酷和悲剧都会消失不见“神并没说,如果……,我就爱你。”伊莉莎白坚定的说。因而为全世界上百万的人将恐惧自垂死中拿掉了。 
  再说,这是个我能相信的神。这是我心中的神,我儿时最深的内在真知的神。我想要更了解这个神,所以我决定回到教会。或许我一直在错的地方以错的方式在寻求。我去过一间路德派教会,去过美以美会。我试了浸信会和公理会。但我马上又掉回到以恐惧为基础的神学。我逃了出去。我探索犹太教。佛教。我所能找到的其他任何“主义“。但似乎没有一样合适。然后,我听说了泰莉·柯尔韦提克尔这个人和她在圣地牙哥的教会。 
  泰莉,一个六○年代加州郊区的家庭主妇,也渴望对在她自己内心深处感受到的灵性连系有个外在的体验。她自己的寻找引她遇上了一个称为“宗教科学联合教会“(TheUnitedChurchofReligiousScience)的东西。她爱上了它,于是她将所有的东西都扬弃了,开始正式的宗教研究。最后,她被任命神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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