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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励志]与神对话-第93部分

小说: [励志]与神对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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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许多人看见我,却没发现我,就像是“华而多在哪儿?”(WheresWaldo?)的一场宇宙游戏。他们正对着我看,但他们没发现我。 
  我们要如何确定我们认出你呢? 
  你在这儿选择的用字非常好。“认出”就是“再次认出”。那即是,再——认知。你必须再次的认识我。 
  我们要如何做? 
  首先,你必须相信我存在。做为认识神的工具,信念先于意愿。你必须相信有一位可认识的神(aGodtoknow)。 
  太多数人的确相信神。民调显示,在我们的星球上,近年来相信神的人实际上还增加了。 
  是的,我很高兴你们绝大多数的人的确都相信我。所以,造成问题的并不是你们的相信我,而是你们关于我的信念。 
  你们相信关于我的事情之一就是,我不想要你们认识我。你们有的人甚至相信,你们根本连说出我的名字也不敢。有的人则觉得你不该写“神”(God)这个字,却应出自尊敬的写“G…D”。(译注:有点像我国古时为皇帝或祖先“避讳”。)还有些人认为,说我的名字没有关系,但必须是我正确的名字,而如果是个不正确的名字,你就犯了亵渎之罪。 
  但不论你称我为耶和华、雅威、上帝、阿拉或查理,我仍然是我之为谁,我之为什么,我之在何处。老天哪,我不会因为你叫错了我的名字而停止爱你的。 
  所以,我们可以停止争吵该?我为什么了! 
  真可悲,不是吗? 
  那是你的用语,这反映了一个判断。而我则只是观察事实。 
  纵使许多不争论我的名号的宗教,也在教你们说,追求对神的太多知识是不聪明的,而要是说神实际上跟你说了话,更是异端。 
  所以,虽然信仰神是必须的,你有关神的信念也是重要的。 
  那即意愿进入之处。你必须不只相信神以认识我,你也必须愿意真正的认识我,而非只知道你认为你对我所知道的事情。 
  如果你对我的信念使得你不可能认识我真正的样子,那么,世上所有的信仰也都没用。你将继续知道你以为你知道的事,代替了真正是什么样的事实。 
  你必须愿意暂时停止你想像自己对神的事,以便认识你从未想像到的神的样子。 
  那即关键所在,因为你对神有许多与真相完全不合的想像。 
  我如何能达到这种意愿的状态? 
  你已经在那儿了,不然你不会花时间写这本书。现在,扩大这经验。对有关我的新想法、新可能性开放自己。如果我是你最好的朋友,而不是你“父亲”,想想看,你可以告诉我什么,你可以要求我什么! 
  为了要认识神,你必须“准备好,愿意,并有能力”。信仰神是起步。你信仰某种更高的力量,某种神明,使得你“准备好了”。 
  其次,你对有关神的一些新想法的开放——你之前从未有过的想法,甚至会令你震动的想法,好比“我在天上的朋友”——是表示你“愿意”的信号。 
  最后,你必须“有能力”。如果你根本没有能力在你对之开放的任何新方向上看到神,你将使你能借以认识神的真相之机制完全失效。 
  你必须能无条件的拥抱你的神:要能欢迎一位爱你欢迎你进入天国的神;要能停止惩罚自己,因为你承认了有位不惩罚你的神;要能与一位从未停止对你说的神说话。 
  所有这些都是激进的想法。而教会的确称之为邪说。所以,最终的讽刺是,你也许必须放弃教会以认识的神。毫无疑问的,至少你必须放弃教会的一些教诲。因为教会教你说,神是你无法认识的,是你不会选择做为一个朋友的。因为你会要一个为了你每个罪行惩罚你的朋友吗?而哪种朋友又会由于被叫错了名字而认为那是个罪行吗? 
  在我的《与神对话》里,我被告以许多事,那是与我以为我对你所知的每件事都相反的。 
  我知道你信仰神,不然一开始你就永远不可能与神对话。所以,你是“准备好”与我有个友谊的,但你是否“愿意”呢?我明白你是愿意的——因为愿意是需要很大的勇气,而你曾展现出那勇气,不只是借由探索其他的、非传统的观点,却是借由公开的这样做。故此,你的对话不只容许你去从事这些探索,并且容许上百万的人与你一同探索。经由你那三本出版了的书,他们分享了这过程。那些书在全世界都被热切地阅读——这是一个表示早一般民众也愿意的巨大信号。 
  现在你“有能力”认识我,故此不但与神有个对话,并且也有个友谊了吗? 
  是的,因为我毫无困难地由我的老信念转移到接受你在《与神对话》里给我的新想法。事实上,说实话,许多那些想法是我本来就已经有的。 
  以这种说法,《与神对话》三部曲并非一个启示,不如说是个“认可”。 
  过去五年来的读者来信告诉我,对成千上万的别人来说,也是同样的情形。而此处是讲那书是怎么写成的故事的好地方。 
  《与神对话》并非当作是一本书来写的。不像我现在正在写的东西。当对话开始时,我根本没想到有一天它会被印出来。就我所知,我是在进行一个私人对话的过程,永远没有人会与闻此事。 
  那过程在一九九一年二月的一个夜晚开始,那时我正陷在忧郁症的边缘。在我人生中事事不顺。我与“具重要意义的他人”的关系完蛋了,我的事业陷入了死?堂,甚至我的康也不行了。 
  通常,在我的人生中,都是此事或彼事不顺。但那时却是同时事事不对劲。整个构造在崩塌中,而我仿佛无能为力去阻止它。 
  这并非我第一次无助地站在一边,看着我以为会是永久的一个关系在我眼前深解。 
  它也不是第二次、第三次或第四次。 
  对于我之无能维持住一个关系,对于那样做需要些什么我显然完全缺乏了解,并对于我试过的一切似乎都归于枉然,我变得非常生气。 
  我开始觉得自己根本没有玩人生这个游戏的本事,而感觉非常愤怒。 
  我的事业也没好到哪里去。我几乎快无事可做了,我在广播和新闻业间摇摆不定已超过三十年,只收到可怜的贫乏回报。我是个四十九岁的人,活在这地球上已半个世纪,却没有什么可夸示于人的。 
  而且不足为奇的,我的健康也转而走下坡。几年前在一埸车祸中我头椎受伤,一直没有完全康复。在那之前,我会有过肺塌陷,并且患过胃溃疡、关节炎及严重的过敏。在四十九岁,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要垮了。因此在那个一九九二年二月的晚上,我心中怀怨的醒过来。 
  当我辗转反侧,试着回到梦乡时,我的挫折感却大如山。最后,我掀起被子,冲出了卧房。我走去当我半夜准备寻找智慧时一定会去的地方——但冰箱里没有像样的食物,所以我跑到沙发上去。 
  我坐在那儿,自己生自己的闷气。 
  最后,在流泻过窗子的月光下,我看见面前的咖啡桌上有本黄色的横格笔记薄。我拿起了它,找到一只笔,然后轻轻打开一盏灯,开始给神写一封表达愤怒的信。 
  我得做什么才能使人生顺遂?我到底做过些什么事,活该要有如此不断挣扎的一生?此地有什么规则?什么人可以来告诉我那规则!我会照着做,但首先必须有人告诉我规则。并且在你告诉我之后,不要改变它们!!! 
  我继续不停地写,疯狂潦草地写满了本子——像我每回生气时那样,字很大下笔很重,重到一个人可以拿起五页下的一页对着光,而看见我写了什么。 
  最后,我将自己倒空了。那怒气、挫败感和近乎歇斯底里的情绪也已消散了,而我记得我在想,我一定要告诉朋友关于此事。毕竟,半夜的一本黄色笔记本可能是最好的治疗。 
  我伸直手臂想搁下笔,但它不肯离开我的手。那很可怕。我暗自想,莫非我热烈地写了几分钟,手痉挚得如此厉害,竟放不了笔了! 
  我等着我的肌肉放松,反而被我必须再写些什么的感觉吓了一跳。当我将笔再放在纸上时,我跟看着,但纵使当我那样做时,心中也自觉奇怪,因为我并不知还有什么要写的。然而,我在这儿却做出像是还有更多要写的东西的样子。 
  笔一接触纸面,我脑袋立刻生出一个思维。那思维是由一个声音对我说的。那是我会听过最柔和、最慈爱、最温和的声音。除了它并不是一个声音。它是……我只能称之为一个无声之声……或者,更像……像一个被字句覆盖的感觉。 
  以此方式我“听到”的字句是: 
  尼尔,你是真的想要这所有问题的答案呢?还是只是在发泄? 
  我记得我在想,我是在发泻,但如果你有答案,我宁可下地狱也想听听看。然后我得到了下面的答覆。 
  你对许多事情都是宁可下地狱。但你会不会“宁可上天堂”呢? 
  我发现自己在回答:你他妈的是什么意思?(译注:原文sureashell;whatthehell都是粗俗语,有点像“他妈的”之意,随上下文意而译。) 
  有这之后,就来了一些我曾经验过的最殊胜的思维、想法、交流,随你怎么称呼。那些思维是如此惊人,以致我不由自主便写了下来——并且对它们反应。给予我(透过我)的想法答覆了我的问题,但它们也引起了其他我前所未有的问题。因此我便在那儿进行一个笔和纸的“对话” 
  它持续了三小时,然后突然就到了早上七点三十分,而全家开始有了动静,所以我收拾起纸和笔。那是个有趣的经验,但我并没怎么将它当一回事——直到次晚,当我在凌晨四点二十由酣眼中突然被惊醒,就好像有人走进房间,打开了灯一样。我坐了起来,心中奇怪发生了什么事,但那时我感觉一股急迫的力量将我拉下来,并且要我回到那黄色笔记本上。 
  仍在惊讶是怎么回事以及为什么时,我已跌跌撞撞地找到那本子,又回到客厅沙发我的窝去。我又开始写——紧接我上回搁笔的地方,问问题,并且收到答覆。 
  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令我开始将它全写下来。我保存了所有我写的东西。我猜我当时想要写个日志,或一个特殊的小日记。我完全没想到有一天它会出版,更别说由东京到多伦多,由旧金山到圣保罗都有人读了。 
  的确,在对话进行的某个时候,那声音曾说:“有一天这会变成一本书。”但我自忖:是哦,你和另外一百个人将把你们的午夜漫谈寄给一个出版商,然后他会说:“当然!我们将立刻出版它!”而那第一部对话持续了一年——我一周至少在黑暗中被叫醒三回。 
  我最常被问到的问题之一是,我何时才肯定、何时才知道跟我在谈话的是神?在头几个礼拜,我不知道该对正在发生的事怎么想。最先,我的一部分认为我只是在跟自己谈话。然后,在途中某处,我心想我是否可能是由我听说过的所谓我的“大我”(higherself)吸取我问题的答案。但最后,我必须放下我的自我批判以及对嘲笑的恐惧,而就称它似乎是的东西:与神的一个对话。 
  这是在我听见“根本没有十诚这回事。”这个声明的那天晚上发生的。 
  当这壮丽的主张被说出来时,我已写了将近一半最终会变成书的稿子。那时我正在探索到达神的路径,以及何者才是“正确的”那个问题。我想知道,我们是否借由“做乖乖牌”就赚得上天堂?或我们是否可自由的为所欲为,却不会被惩罚? 
  “到底是哪一个?传统的价值,或一边前进一边编造出来?”我问道,“是哪一个?十诫或到达开悟的七步骤?” 
  当答覆是十诫并不存在时,我惊愕得不知所措。但是,更令人惊愕的是那解释。 
  哦,的确是有个十项声明,并且它们是给了摩西没错,但它们并非“诫命”。我被告知,它们是神对人类所做的十项“承诺”,让我们知道我们已踏上了回到神的路。 
  这不像到当时为止对话中的任何其他的事。这是一个突破性的资讯。直到那一刻,我知道在那对话中我听到的一些事,以前我曾听过,从其他的老师或其他的来源,或也许在别的地方读到过。但这种有关十诫的令人吃惊的声明,我知道我之前从未听到过。更有进者,这些想法违反了我对那主题曾被教以或想过的每一件事。 
  几年后,我从东岸一所著名大学的神学教授那儿收到一封信,说这是三百年来出版过对十诫最原创性的新看法,而虽然他不确定他同意《与神对话》的声明,但他们在将来的许多学期里,都会提供给他的神学班可供辩论的丰富资料。不过,在那时,我并不需要任何来自神学教授的来信,才能确定我所听到的东西是非常特别的——并且来自一个非常特别的来源。 
  我开始体验到那来源为神。从那以后,没有东西曾改变过我对它的想法。事实上,在八百页的对话里,通过来的其他资讯——包括有关宇宙里高等演化生物的惊人资料,以及在第二本里有关建立地球上一个新社会的大纲——只不过令我更前所未有的确定。 
  我很高兴听你那样讲。而你之指出我们对话的这个部分是很有意思的,因为这也是我最后谈到认识神的地方。 
  就在那儿,我说:“为了要真正认识神,你必须忘记你的头脑。” 
  我说,顺随你的心到我这儿,而非透过你头脑的旅程。你在头脑里永远找不到我。 
  换言之,如果你对我思考得太多,你并不能真正认识我。因为你的思维只包含了你对神先前的想法。但我的实相并无法在你先前的要概念里找得到,却是在你目前这一刻的经验里才能找到。 
  这样想一想:你的头脑保有过去,你的身体保有现在,你的灵魂却保有未来。 
  用另一种说法是:头脑分析且记住,身体体验而感受,灵魂则观察而明白。 
  如果你想通达你对神所记得的事,向你的头脑去找。如果你想能达你对神的感受,向你的身体来找。如果你想通达你对神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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