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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河图-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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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市笑道:“其实年前娄葑他们就准备了不少木料,后来小庄子回来时带来了师尊给田大人的书信。娄葑带着书信又从田大人哪儿弄了三千多根好木头……”
    原来这大半年来虽然徐市一天到晚傻傻呼呼跟个得了癔症的二傻子似的,但人家娄葑却每时每刻都不敢耽误“徐大人”所交代的事。自打从泰山县跟吕决分手回到琅琊以来,娄葑这大半年来一直都在为在那无名岛上开辟基地、集中网罗原齐国的田氏族人往那无名岛上送、训练田氏族人中的青壮等等一切事宜忙碌着。等拿到吕决让小庄子给送回来的图纸后这段时间来又忙着建造适合于远程航海的福船。这么说吧。在泰山县时如果吕决没果断的把娄葑留下来地话,现在除了看到这个变成晾衣杆地徐市以外琅琊这边绝对不会有任何变化。
    吕决又狠狠地瞪了徐市一眼。他心说好险,要不是有娄葑而是靠你个老小子的话,半年后还想带着田湛他们远游东海?呸,非全掉海里喂了海王八不可!
    “娄葑他们知道我回来地事吗?”吕决气顺了,再问话的口气便更加和气起来。
    晾衣杆徐市还是满脸陪着笑:“弟子几天前就派人去岛上知会他们去了,估计这两天也就该回来了。”
    就在这时,小庄子屁颠屁颠地跑来请始祖和师叔祖过“老徐府”那边去吃饭。看来这徐市虽然闹了大半年的癔症,但自家师尊回来了也还知道该给他接风洗尘。
    在咸阳的时候吕决基本上就是把小庄子当心腹对待的,而娄葑他们正在建造福船的图纸就是几个月前他给送回来的。几个月不见看到小庄子似乎比在咸阳时越加伶俐懂事了。吕决不禁又好生夸奖了一番。
    酒席宴上。早已知道“五行博士”和乌杨丽娜已在咸阳完婚的新旧两府下人们以及徐市那帮子徒弟们,一个个嘻嘻呵呵上来又是敬酒又是祝福。已经变成大富翁的吕决也毫不吝啬。也是大把大把的半两钱赏赐了下去,当然这次用的绝不是赵乾坤从古玩市场上淘来的那些假币。而是正宗货真价实的秦半两。他这里赏赐得高兴,旁边的乌杨丽娜却是满脸的黑线,估计是在计算吕决总共赏出去多少钱呢。
    喝罢了酒吃罢了宴听完了祝福赐罢了赏钱,这天也就完全黑了下来。吕决和乌杨丽娜准备回“小徐府”这边来休息,小庄子刚提起一盏灯笼要出门送他们,徐市却劈手一把把灯笼抢到了手里。
    “嘿嘿,”徐市仰头朝吕决呲着一嘴大黄牙说道:“还是弟子亲自去送师尊和师叔吧!”
    吕决苦笑着摇了摇头,他知道这徐市今天不把那个“思考题”给弄明白了是绝对不会罢休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人家为了那道题都快疯癫大半年了,现在总算像农奴期盼金珠玛米一样把他这个始作俑者给盼回来了,今晚要不问清楚的话,估计这家伙会一宿都睡不着。
    果不其然,一进大门徐市就又迫不及待地把大黄牙又呲了出来,一边侧着身子拿灯笼给吕决和乌杨丽娜照路,一边嘿嘿道:“师傅,弟子实在是愚鲁,那道思考题的答案实在是自己想不出了。干脆师尊就把答案跟弟子说了吧!”
    “呵呵,啊这个……”吕决对他这个好学又好问的老徒弟是在是没辙,只好打了个干瘪瘪的哈哈说道:“为师记得当时好像是你师叔对你说这是一道思考题来着,对吗?”
    徐市的脑袋瓜子像按了弹簧般一阵猛点;旁边的乌杨丽娜却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她似乎已经猜到了吕决接下来想要说的话。
    果不其然,就听吕决嘿嘿一笑说道:“既然当时题目是你师叔代为师出的,我看今天的答案也还是让她来替为师解答吧!”
    说完也不管脚底下黑不黑了,一脚深一脚浅地向原先他居住的小院飞奔而去……
第二百五十九章 船帆是个问题
    回到自己的小院,吕决坐在屋里痴痴的发呆。'3Z中文。null2。'原本他已经想好怎样来解答那道思考题来着,可是不知怎么了,他突然觉得很累很疲惫,有点像受了徐市感染似地,什么都不想做。隐隐约约外面传来乌杨丽娜叽叽咕咕跟徐市说话的声音,吕决对乌杨丽娜所解释的内容似乎也没多少兴趣了解。
    其实有这种疲惫的什么事都有点漠不关心的感觉是从济北郡那边就渐渐有了的,似乎回到这琅琊郡以后这种感觉更加严重了。
    一个仆人悄声走了进来,告诉吕决说洗澡水已经烧好了,问他是现在洗还是等会儿再说。
    这是吕决在去老徐府那边吃饭前就交代好了的。从济北那边一路乘车过来还是有两三天的,原本他是想先洗洗一路的舟车劳顿再美美睡一觉的,可是这会儿他竟连洗澡的精神都没有了,挥了挥手把那位烧洗澡水的下人轰了出去。/
    其实给他造成这种惫懒感觉的原因吕决可以说是明白又不明白的。他心知肚明的是随着替嬴政出海求“长生不老药”那个日期的逐渐临近,他和他的“五行博士夫人”乌杨丽娜这趟大秦朝之旅也就要结束了。他们将离开这个掺杂着疯狂与无知的时代,回到那个属于他们自己的二十一世纪。他的疲惫和提不起精神的感觉似乎就是随着这个最后日期的临近而越来越强烈。
    他不明白或者说故意不明白的,是他们回去后怎么面对此时那个在花冢镇翘首以盼的田莉。
    自从假结婚那天和乌杨丽娜稀里糊涂的玩了一把弄假成真以后,两人似乎是达成某种协议一般谁也不在对方面前提田莉两个字。可吕决完全可以看得出,乌杨丽娜动不动就玩“推倒与反推到”的游戏其实是表明她在心虚,甚至是她比自己都要心虚。
    “吱呀”一声门又被推开了。乌杨丽娜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吕决哥哥,你以为把难题退给我我真地就解释不了了?我告诉徐市说……”话刚说到一半,一抬头看见了吕决那付惫懒的神态,乌杨丽娜似乎也受了感染一般一下子神情没落下来。这几天来她也完全感觉到了吕决的变化,而他那些变化实在不能不让她往那件最后审判一般的事情上想。
    乌杨丽娜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身出门向原先她自己的房间走去。甚至今晚连推倒的游戏她都没精神去做了。/
    第二天一早,从来不知道忧愁为何物地小庄子一阵风似地跑进来禀报,说是娄葑和田湛从海上回来了。
    正在吃早饭的吕决和乌杨丽娜连忙起身来到前院。完成大秦帝国之旅以前吕决唯一关心的就是造船这件事了。要是造不出福船,只是乘坐这个时代那种平底沙船出海的话,他吕某人也不用为怎样回去面对田莉而烦恼了,直接奔龙王爷那儿去烦恼就行。
    “叩见大人!”一见吕决出来,娄葑和田湛一起跪了下去。
    “自家人,哪有那么多礼节啊!”吕决呵呵笑着,抢上前一把把两人扶了起来。他又往后退了一步,仔仔细细把这俩家伙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翻。
    娄葑虽然岁数不大。//但经过这大半年的历练已经完全脱去了原先那股子稚气,随而代之的是一种稳健而又不失朝气蓬勃的感觉。而站在他旁边的田湛虽然还是那付憨呼呼的样子,可无论谁都能从他那虎虎生风的气势上感觉出,大半年来这家伙至少在功夫上进步不少。
    进了前厅。吕决迫不及待地道:“说说看,你们这大半年来都折腾出些什么来!”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似乎是在交流由谁先来说。从他们地交流中不难看出。大半年来这两人似乎合作的不错。
    就见娄葑上前作了个揖说道:“回大人话。我们在那小岛上共聚集了田氏族人一千七百多人,其中十六至四十五岁的男丁有五百多。半年多来这五百多男丁已训练得初具规模。另外根据当初大人的意思还招收了造船工匠七十七人。这段时间来依照大人让小庄子送来地图样正在加紧建造大船。”
    吕决微微点了点头。经过这么大的战乱,田齐遗民竟还有一千七百多人活下来。看来齐国田氏一族繁衍能力还是挺强的。
    当时在泰山县时吕决就和徐市商议好了,一旦“分封制”难以实施便把这帮人都送到济州岛去。按照徐市当时地意思。他吕决去到咸阳后将和淳于越共同推动“分封制”地实施。但吕决完全明白,再回去倒行逆施玩“分封制”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又加上在咸阳时和淳于越实在是相处地不愉快,因此上半年多时间里他连“分封制”这三个字都没怎么提。其实当初去咸阳前他就已经打算好了,那就是趁给嬴政出海求取“长生不老药”的机会,直接把田湛和他地族人往济州岛一扔完事。
    依照徐市的意思,要去那所谓地“东瀛洲”的话,不是想在那儿重新建立一个海外齐国吗?那把老田家的壮丁们给训练成士卒还是很有必要的。要知道现在的济州岛也就是徐市嘴里的“东瀛洲”此时还只是个荒岛,上面只有一些个茹毛饮血的原始土著居民,但你要是只带一帮子连强盗都当得窝窝囊囊的破落贵族过去,甭说建立国家了,估计连生存都成问题。
    对娄葑和田湛能训练能出五百士卒吕决感到非常满意。五百人虽然说起来不算多,但只要训练得当再把装备弄好点的话,去统治济州岛那帮子原始人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船造了多少了?中间可遇到什么问题?”这才是吕决最为关心的。没有福船,就算训练出再多再强大的军队也难免落得扔海里去喂海王八的结局。
    听到吕决问造船的事,娄葑脸上不由闪出一丝不安。
    “大人!”娄葑说道,“您让送来的那种海船图样,据几位老造船匠说只要不碰上台风,即便是再深的大海也能去得。可是那大船他们虽然能造的出来,但这船帆却想了许多办法都难以达到要求……”
    “船帆?”吕决本以为他们会在造船工艺上遇到麻烦,没想到造船他们没问题,却在船帆上遇到了麻烦。
    原来这造平底沙船和建造福船在基本工艺上并没太大的区别,无非就是船身的大小、形状和所用的木材以及船钉的多少而已。可这制作船帆可就不一样了,其原因就是这个时代的制造工艺太差。用他们现在的方法,要是缝制一挂比沙船船帆大数倍的福船船帆,都不用到海上去经历海风的检验,估计一拉到那高高的桅杆上就会因自重原因而撕裂开来。
第二百六十章 无名岛(一)
    这属实是个问题!
    吕决慢慢在前厅来回踱着步。'3Z中文。null2。'
    听娄葑和田湛介绍,此时的船帆都是用整张的羊羔皮硝制好后一张张连接起来做成的。这种船帆说起来似乎很结实,但它也因为材质的原因实在是太重了。要缝制一挂沙船所用的帆似乎问题不大,可要是做福船那么大的绝对不能用。
    一边踱着步,吕决不由得想起在鲁北打鬼子时周家庄那位前清老秀才来。记得人家周玉升老先生无论遇上多大的难题,只要在房间里来回踱上那么几圈,绝对能想出个绝好的应对方法。可他吕某人似乎不行,地上的灰尘都快让他踢踏光了都没想到哪怕是一丝一毫的办法。
    船帆,这在后世已经成为绝大多数船舶上的盲肠、动耳肌一类的东西,可是在眼前这个时期甚至是往后相当长的一个时期里,那绝对是一艘船上最为重要的器官之一。/
    吕决把房间里弄得尘土飞扬就跟个跑马场似地,实在受不了的乌杨丽娜打了个喷嚏发话了:“我说你就别在这儿转圈了,干脆咱们去岛上看看不就得了!说不定在现场还真能想出点什么招来。”
    吕决一拍脑袋,心说也是。
    这使他想起大学期间在一家矿山实习时的一件事来。当时那家矿山刚刚引进了一种新型挖掘机,这种挖掘机从设计理念到制作工艺在当时都是非常先进的。他是学机械的,当时实习的部门是一个维修车间。记得有一天他刚到车间上班,就见一帮老师傅和几名技术人员正在围着一堆图纸争论着什么。原来头天晚上那台新挖掘机出故障了,师傅们和技术人员们正在讨论挖掘机的故障原因。经过了解知道那台挖掘机出得故障要说大也大说小也小,那就是发动机一下子启动不了了。师傅和技术员们有的说电器故障有的说是油路故障,甚至还有地说什么这种设备根本就不适合于在矿山用。见大家就像斗鸡场地公鸡般争论得脸红脖子粗的架势,吕决当时说了一句话。“在这儿争论有什么用处。我们为啥不去现场看看呢?”可当时迎接他的却是一场雷阵雨:“你懂什么!?”“雷”是人们的吼声,“雨”是喷在他脸上地口水。吕决一怒之下抓起安全帽就一个人下了现场。到了新挖掘机的工作平台打开引擎盖一检查,发现竟然只是发动机地油门弹簧脱钩了。他把弹簧挂好后喊司机一发动,挖掘机又变成一台生龙活虎的无敌大力士。
    这件事当时在那家矿山引起相当大的轰动。同时也是在他当了几年兵以后西南研究院一下子看中他的原因。人家研究院说了,我们要的就是这种不拘于书本喜欢动手地人员。
    吕决看着乌杨丽娜等人嘿嘿一笑。心说我怎么也跟我那帮子师傅们一样喜欢上纸上谈兵了。
    一艘挂了羊羔皮船帆的平底沙船。/
    吕大神棍两脚分开站立,双手死死地扣着船舷,从背影看就像一位气定神闲地老水手。
    但您千万别从正面看,从正面看就会看到他那张脸比头天晚上点的牛油大蜡还要惨白。如果您还有闲心顺着他的身子往下看的话,还会发现他的两条腿就像安了一对振动电机一样一个劲儿的在使劲哆嗦着。
    “大人。您还是回舱看看夫人吧,再吐我怕她能出什么问题!”来到吕决耳边说话的是娄葑。听这意思乌杨丽娜已经快把船舱给吐满了。
    想到乌杨丽娜趴在船舱里满地污秽的样子。吕决也实在忍不住了,嘴巴一张“哇啦”一声往船舷外喷去。
    妈妈的!老子原先好歹也是特种兵出身啊,要让那帮子战友们看见这德行,非他娘的把后槽牙笑歪不可。
    这他娘地是什么破船!就这么洗澡盆大点地玩意也能出海远航?吐完了抹抹嘴,吕决狠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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