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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我当方士那些年-第140部分

小说: 我当方士那些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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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君谋逆罪不可赦,处车裂。”我冷冷一笑瞟了地上痛不欲生的容亦。“今天算你运气好,我找不到五辆车来分你的尸,你们把他们四肢和头砍下来。”

两个刀手手抖的厉害,深吸一口气后,蹲在地上挥刀砍下去,偌大的地下室里回荡的都是刀刃砍在骨头上,拔出,又砍下重复的声音,等他们站起身,两个人浑身是血,我已经看不清他们的脸,地上的容亦四分五裂身首异处。

我从地上拾起容亦的头,向外走去,人群自动让开一条路,都低着头生怕引起我的注意,走到门口我停顿了一下。

“你们的命先寄存在我这儿,把今晚发生的事传出去,从今往后,谁敢再招惹我,下场形同容亦。”

没有人回答,对我来说已经是最好的回答,相信正如同言西月说的那样,过了今晚在泰国绝对没有人胆敢再要挟恐吓我。

回到许东正的房子已经很晚,我拧着容亦的人头走进去,内外八堂的人还都等着,不管他们服不服气,至少许东正还没咽气,全当是给他面子。

赵治一直等在门口,看见我回来连忙迎上来,走近才看见我手中的人头,震惊的立在原地,我都没和他说话,对直走进屋里,容亦的人头还在不停的滴血,在端坐在两边的十六个人面前画出一条长长的血路。

许东正微微张着口从椅子上艰难的站起来,房间里的人目光都在我手里的人头上,没有人说话。

我坐到龙头老大的位置上,用力一扔,容亦的头一路滚到门口,我面无表情的说。

“我答应过他,具五刑,最后一样是枭首,让人找根木棍,把他的人头穿在上面,就给我插在这房子的大门口,暴晒三天,若有不服的,这地方大,多插几根木棍也不挤。”

赵治在门口目瞪口呆的看着我,半天不知道说什么,我知道此刻他应该对我很陌生,旁边的许东正重重坐在椅子上,又开始猛烈的咳嗽。

有手下把容亦的人头拿走,我冷冷瞟着下面坐着的内外八堂十六位大爷,如今他们眼中我已经看不到任何桀骜不驯和张狂,我转过头问许东正。

“仪式进行到什么地方了?”

许东正看了我半天,目光同样是诧异和疑惑,好像不相信我是昨天给他看相的那个人,迟疑了很久才反应过来。

“第……第四项,斩凤凰。”

赵治已经拿着生猛的公鸡进来,我手一挥,冷冷的说。

“刚才有事走的急,规矩不能坏,从第三步开始,赵治,第三步是做什么?”

赵治一怔,看着地上那一条从人头上滴落下来的血路回答。

“洪门内外八堂跪拜新龙头老大。”

“就从这里开始。”我正襟危坐冷冷的说。

下面坐着的十六个人这一次没有半点不服的跪在我面前,他们的膝盖下就是容亦的血,此刻渗进他们的衣服里,我相信也渗进他们的心里。

(声明一下,这个故事里不可能有后宫,出来的角色都有推动故事的作用,但不会像一些朋友想的那样滥情花心之类,秦雁回的性格注定他不会这样,所以不用担心会出现后宫模式,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

第二十七章两件做不到的事

许东正在办完仪式后第二天就离开了这座叫弦歌的房子,我并没打算留在这里,怎么看都有鹊巢鸠占的味道在里面,可是许东正执意如此,送他走的时候,他口角的青气已散,这死劫算是我帮他避过去。

赵治留了下来,泰国最大华人黑帮的内八堂刑堂大爷,在许东正走了以后,帮里的大小事务我都是让他在处理,和我预想的一样极其的顺利没有丝毫的抵触,那晚跪在我面前的内外八堂十六位大爷,似乎在那晚瞬间接受了我这个新的龙头老大。

毕竟单枪匹马灭了容亦的人并不多,何况那晚在地下室发生的事情,现在几乎无人不知,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习惯面前的人低着头和我说话,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很少对人去笑。

甚至是对萧连山和越千玲,在修养了半个月后,他们中降头术的伤好的差不多,萧连山身体好,浑身上下密密麻麻的伤口还没好,就下床像以前那样跟着我,或许是我如今坐在这个位置,让他担心我会像越雷霆那样被人暗算,不过他渐渐发现似乎我很少会是一个人,走到任何地方都有人寸步不离的跟着,以前我不喜欢,可现在我很享受这种前呼后拥的感觉,在我身边萧连山都不知道该站什么位置。

越千玲身子弱,养伤半个月也下不了床,我每天都会去看她,还是用那把木梳给她梳头,认真而细致,就像之前刘豪照顾我一样,我总是把削好的梨,用刀分成一块一块去喂她。

越千玲笑着告诉我,她希望拥有这样躺着不起来,我说她傻,好几次她想靠到我怀里,我总是借故躲开,我当然想拥她入怀,可现在我太喜欢内心那一直在膨胀的骄傲,那是被言西月唤起的,但我很清楚,只要我触碰到越千玲,这种一直潜藏在内心深处的真实就会荡然无存,我很满意现在我这个样子,用言西月的话说,霸道或许真比王道更适合我。

我一直在等言西月来找我,可自从那天之后我再也没见过他,我甚至有些失望,许东正这套叫弦歌的房子并没有让我特别喜欢的地方,唯独除了后院的书房,里面陈设古朴无华,和山顶那间叫弦歌的琴室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里是书房,可里面没有一本书,竹子做的书架上堆满了竹简,上面用刀刻着秦篆小字,看笔迹出自一人之手,至于内容倒像是日记,都记载着一些琐碎的小事,许东正是刀口舔血的人,他的心静不下来做不了这事,何况这笔迹我之前见过,在许东正的那幅古人韩信问路斩樵夫的画上。

孤人讳言前朝月。

这房子是他口中贵人送给他的,想必这书房也是这位贵人的,很雅趣的爱好,单单这一屋的竹简做都要做很长时间,更别说在上面刻满字。

我不知道是对这书房的主人感兴趣,还是因为喜欢竹简上的秦篆小字,这半个月来,我大部分时间都呆在这书房里,在书房的外面是一片竹园,削竹做简刻书其上成了我最大的爱好。

在竹简上刻字是一件极其需要心静和耐心,所以我在这书房刻字的时候,从来没有人敢打扰我。

就想面前的赵治,他已经一声不响的站了快一个多小时,椅子就在他旁边,我坐着的时候似乎习惯其他人站着。

“玉佛寺里有一尊翠绿玉佛你知道多少?”我没有看他,轻轻吹拂着竹简上的木屑,头也没抬的问。

“玉佛寺是泰国最神圣的地方,里面供奉的玉佛是泰国三大国宝之一,由整块翡翠雕……”

“你旁边的盒子打开来看看。”我打断赵治的话。

赵治侧头才看见旁边的木盒,掀开盒盖愣在原地,半天才吃惊的说。

“玉……玉佛怎么会在这里?”

“你确定这就是玉佛寺里的玉佛?”我意味深长的反问。

赵治确认无误的点头,告诉我许东正对此深信不疑,每一年都会去参拜,或许是在血雨腥风里摸爬滚打的人,求个心安理得也算是一种慰藉。

赵治每一次都会陪这许东正一起去,所以一眼就能认出来,不过他看到的并不是玉佛寺里的那尊玉佛,而是岩未先祖留下来的传家宝,因为两尊雕像都出自一人之手,所以惟妙惟肖难分真假,之前我听陈婕说过,两尊雕像一模一样,我还有些怀疑,现在听赵治也这么确定满意的点点头。

“既然你都说这是玉佛寺的那尊玉佛,那你就安排人用这尊去把玉佛寺的给我换回来。”

“换?”赵治一怔,再次看看旁边盒子你的翡翠雕像。“这尊玉佛是假的?”

我举起手里的竹简,学了半个多月,可刻出来的秦篆终究没这房间主人刻的好,有些失望的皱起眉头,赵治的头立刻埋了下去。

“真的和假的不是你说了算,这两尊玉佛既然一模一样,谁放在玉佛寺就是真的,即便玉佛寺里那尊摆着这盒子里,也会变成假的。”

“您……您想盗玉佛?!”赵治目瞪口呆的问。

我瞟了他一眼低沉的回答。

“你既然这样理解也行,换、拿、偷、借……你用什么办法我不管,只要你把玉佛寺的那尊玉佛给我拿回来就行。”

“这不可能!”赵治很干脆的摇着头,一脸惶恐的样子。

我缓缓放下手里的竹简,忽然笑了。

“这世上就没有不可能的事,当初我说要一个人去见容亦,或许你心里也想着我不可能再活着回来,结果呢?”

我看见赵治的喉结蠕动了一下,从我带着容亦人头回来的那天开始,我相信在赵治的心中,我再也不是他从容亦手中救下的那个人,可能到现在他也没想明白,为什么仅仅一晚上的时间,我会判若两人。

“还有一件事,从今以后别在我面前说不可能这三个字,否则……”我把竹简竖立在手中冷冷的说。“否则这房子的大门口会再多立一根木棍!”

赵治欲言又止的沉默了半天,重重叹口气回答。

“不要说多一根木棍,就是这房子外面插满……这玉佛也拿不回来。”

赵治为人忠义,看他对许东正就知道,在容亦面前有勇有谋胆识过人,可见此人并非怯弱胆小之辈,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按理说他是没胆量这样回答的,我有些疑惑的盯着他。

“为什么?当初许东正把信物交给我的时候,你告诉过我,能号令二十余万帮众,如今内外八堂没人对我不服,难道二十万人拿不回一尊玉佛?”

“这不是人多人少的问题,既然混黑帮都是提着头享富贵,天天过着三更活五更死的日子,许叔每年都要去参拜玉佛就是为了祈福换一个心安理得,他老人家是这样,下面小的也一样。”赵治舔舐着干燥的嘴唇认真的回答。“这玉佛是不是国宝并不重要,重要的事所有的人都相信玉佛能庇佑他们,帮众有二十余万不假,大多是华人后裔,可在泰国潜移默化都融入了当地的生活,他们或许比谁都相信玉佛的神力,您要他们去拿玉佛回来形同亵渎神明,早晚会有报应。”

我低着头继续刻第二个竹简,虽然没有搭理赵治,可我心里突然意识到他说的没错,我似乎把这件事想的太简单,信仰的力量有时候会凌驾于恐惧和害怕之上,我让他们去偷玉佛,如同让他们毁掉自己的信仰,或许比起我这个普普通通的人来说,他们更忌惮永远不会说话的神明。

“洪孝礼这个人你又知道多少?”我低头问。

可能是赵治没想到我会突然从玉佛的事问到洪孝礼身上,啊了一声,半天才回过神。

“洪孝礼在泰国华人里面很有名望,是首富,之前和许叔有些交情,因为此人仗义疏财一言九鼎,所以不管黑白两道都会给他面子,因此在泰国很吃的开,上到皇室贵族,下到黑帮都有不错的关系网。”

“我有一样东西在他手里,我现在想要拿回来,你既然对他这么了解,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我面无表情的问。

“……”

我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赵治的回答,刻刀停在竹简上,抬起头冷冷的问。

“怎么,玉佛没人敢亵渎我还能理解,这个洪孝礼也没人敢亵渎?”

“不……不是。”赵治慌乱的摇着头,憋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的回答。“洪家在泰国是名门望族,世代殷富又为人仗义,从不持强凌弱,泰国黑帮有难,洪家历代都会施予援手,从洪家在泰国传嗣延代开始,泰国华人黑帮受恩惠多不胜数,因此在黑帮中威望很高,多为敬重从不滋扰洪家,如果有帮派挑事,其他各帮定会同气连枝帮忙。”

我微微皱起眉头,身子向后靠在椅子上,我估计赵治是担心他说的话会让我不高兴,因此说的很委婉,但我听出他话中的意思,他甚至都没问我洪孝礼拿走了我什么东西,其实他只是想告诉我,如果我一意孤行和洪孝礼硬来的话,我要对付的就并不是洪孝礼一个人,而是泰国所有的华人黑帮。

第二十八章手镯的秘密

忽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虽然没刻意吩咐过,可自从我来到这书房,就没有人会这么大动静的打扰到我,就连堂堂刑堂大爷赵治来见我也会等到我做完手里的事。

连门都没敲外面的人就推门而入,见来的是萧连山满头大汗,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跑的这么急估计是拉扯到伤口,我看他一直紧咬着牙。

“哥,外面来了很多人,好像是泰国的军警,正在往里闯,你赶紧带着千玲先……”

“你慌什么?”我一本正经的问。

“……”萧连山一愣或许是没想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哥,万一是来抓你的,你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我揉了揉额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头疼的厉害,目光又回到桌上的竹简上不慌不忙的回答。

“你陪着千玲就行,有什么事我会处……”

我刚说到一半,就听见外面密集的脚步声,还有拉拽和争执的声音,等我抬起头才看见从外面进来的是陈婕,她正一脸固执的拉扯着执意要进来的中年人。

中年人鬓角的头发花白,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很有气势,双眼神光清而不浊似有寒星射出,从他进来就目不斜视的看着我,即便旁边的陈婕如何拉扯,他依旧不动如山,看上去似乎陈婕并不希望这个人来见我。

赵治看见中年人下意识的向旁边退了一步,态度很尊崇,看来他们两个是认识的,至少不是第一次见面,至于他们是什么关系我倒是不在意,只不过这个中年人的面相倒是让我有些意外。

此人地阁宽隆,地阁为颏,乃水星,若颐颏宽阔,而朝天庭,君臣相得局,故多为大贵公侯。

算起来我已经有些日子没见到陈婕了,好像上次赵治把我们从容亦那里带回来后,她出现的时间就越来越短,不过对于她我并不担心,在赌场我就能肯定赵治是认识她的,能在赵治的赌场把钱安然无恙的带走,可见陈婕的背景也非比寻常才对。

“你是秦雁回?”中年人很严肃的看着我。

“爸,都说了不关他的事,有什么事回去再说。”陈婕一直没看我,拼命想要把中年人拉出去。

“爸?!”萧连山一愣,很疑惑的样子。

我把头低下拿出一个新的竹简重新刻字,对于陈婕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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