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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鬼抬棺-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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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二天,他又准备故技重施的时候,结果刚走到酒店门口。就被一个道士拦住了。
    老陈仔细打量着那个背着一副刀匣的中年道人,脚下已经暗暗错开方位,抢占了有利的进攻位置。
    道士不以为然的开口道:“贫道项洛阳,今天来是要带王恕离开。”
    “不行!”老陈沉声道:“我受朋友所托,看住王恕。我兄弟没回来之前,他哪也去不了!”
    抛开面前的这个道士不谈,老陈说留住王恕绝对有他的底气,凭他扔在王恕屋里的那个骷髅壳子,他就能以犯罪嫌疑人的理由,限制王恕行动。
    项洛阳冷笑道:“这件事,由不得你。贫道受人之托,就要忠人之事。你敢拦我,我必杀你。”
    “那得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老陈说话之间,一拳攻出直取项洛阳中宫。
    这一拳够狠,仅凭拳风就在空气中打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爆响,如果一拳接实又会是怎样的威力。
    这一拳够快,不仅快到了,让对方来不及拔刀的程度,而且拳风上形成的罡气更像是一面飞速推进的重盾,一招封死了项洛阳进击的可能。
    这一拳也堪称阴毒,老陈一拳之后至少蕴含着三个变招,只要项洛阳向两侧躲闪,老陈就会杀招暴起,再出致命一击。
    项洛阳冷笑之间,兵器两指向对着老陈的拳头点了过去,指尖上竟然迸出一刀刺眼的刀芒。
    “驭气成刀!”老陈通瞳孔猛然一缩。
    他很清楚一个刀客练就了“驭气成刀”之后,其威力将会是如何的凌厉。那种刀法施展起来不但迅猛绝伦,而且方向的转变也是匪以所思。最难对付的是,驭动刀气的人本身的护身罡力,不但不易透穿,而他打出的刀气却能轻易撕开对手的防御。仅仅一个瞬间就能做到攻防一体。
    遇上驭气成刀的对手,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本身的速度跟他游斗。可是,到了这个时候,老陈想要变招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硬碰硬的向对方迎了过去。
    仅仅一个对碰之间,老陈就眼看着银白色的刀气,穿透了自己拳头上的罡气,从自己手背开始顺着胳膊冲向了自己咽喉。
    起初,那道刀气上还带着刺眼的寒芒,很快冷芒就被血光完全覆盖,等到贴近老陈咽喉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道赤红色的寒光。
    “完啦!”老陈看着逼近自己咽喉的一刀,顿时心如死灰。
    没想到项洛阳的手仅仅在他咽喉上点了一下,就缩了回去:“你拦不住我,让开!”
    老陈的手伤得不重,可是胳膊却怎么也抬不起来。他知道项洛阳那一刀其实是直接封住了他的穴道,穴位不解这条胳膊就永远抬不起来。
    一刀,项洛阳仅仅用了一刀就把老陈完全击溃,如果他再用力点,甚至可以一刀破开的老陈的胳膊。
    老陈晃着手臂往前走了一步:“不行!兄弟的事儿,就是赔上命,我也不能办砸了。”
    “你想死么?”项洛阳说话之间杀气弥生。
    老陈笑了:“你也说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弄丢了,兄弟的仇人,活着也没脸见他。”
    项洛阳反掌取出一把一尺左右的短刀:“此刀名为獠牙,专门剔骨用的东西。我一刀下去,你生死两难。”
    “好刀!”老陈紧握着左拳:“我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身的硬骨头。老子倒要看看,能不能崩了你的刀!”
    “好!”项洛阳目视着将全身真气贯穿手臂,一步步走向自己的老陈,眉头微动道:“今天你死,每年今日贫道都会给你送上一叠冥纸。”纵肠向技。
    “废话少说!”老陈跨出一步。
    项洛阳将短刃獠牙缓缓扬起,刀映朝阳,杀气弥生,彷佛是将幽冥中接引亡灵的鬼神“牛头”的一只犄角高高举起。
    刹那间,让风云为之变色,鬼神为之哭嚎。
    首当其冲的老陈,在项洛阳出刀的那一刻不由得心惊欲裂,他彷佛看见了项洛阳身后,死亡的黑纱自空中飘落,索魂使者的枢车自冥渺中无声驰来,黝暗的墓穴在自动地缓缓开启。
    老陈咬牙再出一步。
    忽然,一股压力从项洛阳身上排山倒海般狂涌而来。项洛阳一头黑发无风而动。双目中迸射的精光如同穿透云层的闪电,身躯尤似高居云端的魔神,带着来自于亘古的剽悍与霸气,目空一切的傲视天下。
    老陈走出第三步时。
    一股杀气从天空中掩盖而下,将老陈笼罩其中。
    老陈却带着一丝决然的笑容大步向前。左掌成一道直来直去的掌影,彻底放弃了防御,向杀气中中心急迎而上。在这虚幻的刀光中,成串的掌影有如千百柄兵刃流射旋激,仿佛星月交辉,穿织泻舞!
    老陈也跟着踏出了第四步。
    两股罡气彻底撞击在了一次。
    在拳风刀风千百次的相撞中,空气像是一下子沸腾了起来,呼啸着往四周涌荡排挤。一阵闷雷暴响成片,漫天的砂石飞舞狂飚的肆扫。
    “杀”
    老陈怒吼之中,终于踏出了第五步,他知道,这可能是他踏出的最后一步了。
    飞旋纵横的刀光、掌影,像千百张狞笑的惨白鬼脸。瞬间充斥着老陈的瞳仁,他只感觉像是有千万只冤魂伸展的尖利十指,无时无刻不在试图撕裂一个活生生的**。
    “轰”
    一声巨响将老陈的视线与思维震成了一片空白,刹那间,天地在他眼前变得一片迷蒙。
    老陈从令人心神惑荡的白芒中清醒过来时,全身上下已经裂开了十几道刀口。他自己鲜血,正被自己的真气,强行逼出体外。
    远远看去,他全身上下都在迸射着刺眼的血流,整个人跟着缓缓跪倒在地上。



第一零八章 河滩陨龙
    “好汉子!”项洛阳快步走到老陈身边,捏住他的脖子,把一颗药丸塞进了老陈嘴里。
    这时。躲在远处的王恕忽然赶了过来;指着项洛阳吼道:“你在干什么?赶紧杀了他!”
    项洛阳连看他一眼的意思都欠奉:“我只负责把你接走,其余的事情我不管,你最好不要对我指手画脚。”
    “你……”王恕被他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项洛阳却拍着老陈的肩膀道:“贫道一生最是佩服重承诺,轻生死的好汉,也最容不得半点背叛。这颗丹药,不但能治好你的伤,还能增加你十年的功力。这是你应得的。”
    老陈看了项洛阳半天,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谢他?可他刚刚割了自己十多刀,还要带走王恕。
    骂他?他实在找不出理由,项洛阳的行为虽然怪异,但是却有他行为准则。或许,用一句“奇人多怪癖”才能解释他现在的做法。
    项洛阳反而安慰起老陈道:“你打不过我。不算对朋友失信,而且你做得也足够了。”
    王恕眼珠一转道:“王魂不听长辈安排,就是背叛家族。那个陈思齐也是他的帮凶,你应该杀了他。”纵肠向号。
    项洛阳冷声道:“谁是谁非,我早就已经打听得一清二楚。就连你的那盘录像,我也看过。要不是我欠着王家的人情,你以为我会来帮你?收拾一下跟我走。”
    王恕的嘴虽然闭上了,却向身边的保镖使了个眼色。
    后者已经把手伸进怀里,摸向了枪柄。他不敢对项洛阳怎么样,但是对付重伤的老陈已经足够。
    那个保镖刚动,项洛阳忽然抬手劈出一记刀气。隔着五六米距离,从那人脖子上横扫而过。
    王恕只觉得一道寒风在自己腮边闪过之后,一股鲜血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等他回头看时,那个保镖保持着掏枪的姿势,只是脸上的学色已经褪得一干二净,脖子底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道像是红线似的刀口,殷红的血迹正从刀口慢慢溢出。
    下一刻,保镖的脑袋终于压制不住上涌的血压,被他腔子里的血给顶了起来,咕咚一声掉在了地上,一股带着喷水声的血流冲起一米多高。无头尸体却还不见倒地,空出来的一只手,还握着拳头上下移动,看上去,他直到现在为止,还不相信自己被人砍了脑袋。
    王恕吓得脸色惨白,两腿一软坐倒在了地上。
    项洛阳若无其事的道:“谁再搞那些见不得人的事儿,他就是榜样。所有人,都跟我走。”
    项洛阳刚走不远,老陈忽然喊道:“有一天,我会去找你。把今天这几刀如数奉还。”
    项洛阳笑了:“我随时恭候大驾。”
    老陈说到这儿,竟然转头求起我来:“我说兄弟。你以后要是碰上那个牛鼻子,可不能杀他!说到底,我还欠了他一个人情,要不是他那丹药,我的功力也不能一下增长那么多!”
    “行!”我听到这儿,心里的火气已经消了大半:“我跟王恕的仇。这回必须有个了解。咱们走,去京城,我倒要看看王家人有没有三头六臂。”
    老陈立刻蹦了起来,连出院手续都没办,直接跑回局里把辞职信摔到了局长脸上,在百十号人古怪至极的目光里昂首挺胸大步而去。
    叶木更直接,跑到医院把主任一顿暴揍,直接让学校给开除了。有没有毕业证的事儿,他根本没在乎过。
    结果,我们几个还没出发,就接到了铜狮子的电话,说是洪泽湖那边出了一处棘手的事儿,让我过去调查。
    虽然,我急着去找王恕报仇,但这是鬼手的第一个任务,也可以说是鬼手的开山一战,办得好不好,直接关系到鬼手在国安的发展。我只好转头去了洪泽。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竟然在洪泽湖看到了一条龙,一条正真的龙。
    只是它已经死在了淮河岸边,看样子死的时间不短,龙鳞已经褪了颜色,呈现着一种青里带灰的颜色。半个身子渗进稀泥里半尺,看上去就像是一条搁浅的鲸鱼。
    陨龙被部队里三成外三层的围了个严实,我们要是没有证件,只怕在远处看看都不行。
    我绕着陨龙转了一圈:“什么时候发现的?为什么不运走?”
    负责接待我的中校道:“五天前有渔民发现了这条龙,我们本来是想把它运走研究,可是它就像是长地上了一样,怎么也搬不起来。还有就是……”
    看样子那个中校是顾忌,说话吞吞吐吐。
    我开口道:“有什么说什么,不用有顾虑。我就是专门处理这些事情的人,什么怪事儿都见过。”
    中校松了口:“只要移动这条龙,淮河就会涨水。设备全都陷在水里动不了。”
    “嗯?”我顿时一愣,按理说,这条龙已经陨落,不可能在调动水流,为什么还有引水护体这一说法。
    那个中校见我不信,顿时急了:“我说的都是真话。我们找当地老百姓问过,他们说,我们现在站的位置是龙道。每年七月初一到初三,都会连降三天暴雨。暴雨范围绝不扩撒,就在河道中间。那三天是龙入海,等日子过了雨自然会停。那几天的暴雨连天气预报也测不到。”
    龙道的事情我也听过,传说蛟龙入海,必然风雨大做,电闪雷鸣,造成水位暴涨。龙王为了不祸及百姓,特意给蛟龙制定一条龙道。他们只能在固定的时间,走固定的路。违令者,定斩不饶。
    中校所说的事情,倒是跟龙道的传说极为吻合。
    我点头道:“第一个发现陨龙的人在哪儿?我有事儿要问。”
    “请跟我来!”中校把我带进了附近渔村,指着一间房子道:“那人就在里面,叫甄帅。”
    甄帅那人长得到还过得去,但是跟他名字一比,就有点名不副实了。
    我给老陈递了个眼色,后者脸色一沉:“姓名!”
    “甄帅!”
    老陈嘴一撇:“甄帅?可惜这名了。”
    甄帅急了:“那怎么了?我哥叫甄俊,我妹子叫甄靓,我怎么就不能叫甄帅。”
    老陈差点笑了:“你爹是不是叫甄不错?”
    甄帅理所当然的道:“那是我大爷,我爹叫甄不赖!”
    “一家子自恋狂!”老陈嘟囔了一句:“把你发现那条大蛇的事儿,说一遍。”
    “那不是蛇,是龙,是龙知道不?”
    甄帅比比划划的道:“我跟你说,我们的这儿的人都知道,龙道卷水之后往河边找,肯定能找着好东西。有人捡到过脸盆那么大的蛤蜊,有人弄找过人那么高的鱼……,还有人捡过金元宝咧!”
    “老辈人说,龙王过境,三天不能打鱼,龙王爷,怕断了咱们的生计,肯定能给点的补偿。不管,东西被谁拣着了,都得全村人平分,要不肯定招报应。前几天,村东头的刘老三,因为偷偷藏了,一个王八,结果摔断了腿……”
    老陈一拍桌子:“捡有用的说!”
    甄帅不满道:“我这不得细细说么?七月初三晚上,我就准备好了,寻思着第二天早点出门,先弄到好东西,肯定能多分点。那天晚上的事儿,可不寻常啊!”
    “以前龙王过境,都是只下雨不打闪,可那天晚上,打了大半夜的雷,震得人耳底子直发麻呀!天上那闪哪,像是刀子似的,一下下的往地上劈啊!等我第二天早上出来一看,岸边的石头都劈没啦!石头块子飞出去五六十米啊!碎石头,都打进树立啦!拿刀子都挖不出来啊!”
    “我顺着被雷劈过的地方往前走。刚走到河边,就看着那么长一条龙趴在河滩子上。大半个身子还埋在地里,脑袋从探出来不少,那眼睛,就像跟谁有仇似的,发狠的看着我,可把我给吓惨了,差不多都是爬回来的。”
    甄帅拉开裤腿给我看了看,他腿上的伤:“腿上的皮都差点磨下来一层。”
    我追问道:“后来你报警了?”
    “报警?”甄帅摇头道:“这种事儿,谁敢报警啊?我跑回来就直接去找老六叔,这种事儿,就得找他商量。”
    “他是干什么的?你怎么不着村长。”
    “找个屁!村长一听龙掉下来,当时就吓跑了。”甄帅吐了口吐沫:“老六叔也是打鱼的,但是他能掐会算的,谁家有个红白事儿都去找他?”
    “老六叔说了,那是这条蛟龙成了气候。老天爷,不想让它入海跟龙王抢地盘,干脆就打雷把它收了。龙是掉下来了,但是,不能动,只能等着它的子孙来迎它。这段时候,我们还得看着,不能让他出事儿!”
    老陈嘴快直接问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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