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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鬼抬棺-第7部分

小说: 鬼抬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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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让你停,慢慢开过去就行!”
    我话是这么说,可草上飞根本就不听我的,车到跟前又是一脚油门飞快的开了过去。
    这回就在汽车跟鬼魂擦肩而过的一刹那间,我清清楚楚的看见对方的嘴巴长了两下,好像是有跟我们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完啦!完啦!”草上飞脸色煞白的叫道:“都是你,非得让我慢点开,你自己看看出事儿了吧?”
    我顺着他手指的地方看了过去,却见汽车的放光镜上被人用手指画出来一个血红色叉。被红叉分开的四块镜子上正映着一个紧抓着后备箱,跟着汽车飞奔的人影。
    我转头往后看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后面又冒出来一个人来,双手死死抓着汽车后盖不放,身子绷成了一道斜线,看样子像是在用脚撑着地面使劲儿往后拖汽车。
    “完啦!完啦!鬼拖车啦!你给我坐稳,能甩了他们运气,甩不了咱们一块玩完!”草上飞刚才吓得要死要活,真到要命的关口上却爆发出了超越常人的冷静。脚底下死踩着油门不放,一只手像是敲鼓似的往汽车喇叭上直拍。汽车前后灯一块全开了,照得人眼前发花。
    汽车已经像是疯了一样,在盘山道上打着呼啸飞奔,到了转弯的地方也不见草上飞减速,一把方向盘打过去,车能顺着山道直接转过去。
    我到现在算是明白他外号,为什么叫草上飞了,他的车在转弯时候,基本都是飘起来的,轮胎扫在崖子边的草叶转向,不是草上飞是什么?
    这人肯定对盘山道的路况极为熟悉,否则不会每次转弯都恰到好处,应该也不是头一次遇上鬼拖车,他应该是想把抓在车后面的鬼魂给甩出去。
    我一直盯着车后面,看得比他清楚的多,他两次转弯之后,挂在车上的鬼魂不但没少,反而多了十几个。每次车身悬空的时候,都会有鬼魂从山崖下面冒出来吊在车尾上。
    等到汽车从上一条直道以后,车尾上的鬼魂已经像是放风筝似得拉起来一串,最后面几个已经被甩到了我视线之外,估计应该是飘在五六米高的地方。
    草上飞还在加速,后备箱的位置却传来噶的一声巨响,好像是汽车后保险杠被鬼给掰走了形。汽车也跟着猛地顿了一下。
    等我再看的时候,十几只鬼魂已经像是咬着尾巴的壁虎,在山壁上贴成了一串,头朝前,脚朝后,勾着岩壁死死的把车给拖在路上。
    草上飞一个劲的再踩油门,他越是着急,汽车开的也就越慢,像是一头老牛似的在盘山道上嘎嘎悠悠往前挪动。好半天也蹭不出去一米。
    那些鬼魂为了拖住我们已经抓开了山壁上掩饰,离着三五米远的距离,我们都能听见指甲盖抠在石头缝里声音,从我们头顶上往耳朵里钻,核桃大的石头像是下雨一样顺着岩壁噼啪直落,像是倒沙子一样顺着山道满地乱滚。
    草上飞的脸色已经白到了极点,踩在油门上腿像是抽筋一样只打哆嗦。
    我从腋下抽出了破魔铳,转身指向了汽车后窗,向外面的冤魂瞄了过去。
    破魔铳是棺材门制造对照后膛火枪制造的火气,外形有点像是锯断了的双管猎枪,虽然从枪管到子弹全是用土法子造出来的东西,但是威力绝对不小。
    我伸手在他按住了草上飞抖得像是打摆子似得腿:“不用紧张,听我的,慢慢放开油门!”
    “那不是等死么?”草上飞已经带起了哭腔。
    “我这一枪下去就能把鬼魂打断。你要是还踩着油门不放,车子冲到崖子下面,咱俩死的更快。”
    “哦……”草上飞总算看着了一点希望,慢慢定下神儿来,开始一点点减速。
    我举枪看着后窗:“回头看看吧!有没有你认识的,现在不看,一辈子就看不着了。”
    “我不敢!”草上飞连头都不敢抬,眼睛就盯在路面上,转都不转。
    “你不看我就不动手!拖时间长了,指不定能出什么事儿!”我话一说完,干脆转身坐了回去。
    草上飞被我逼急了,转头往后面看了两眼:“认识,都认识,好几个以前一起喝过酒。他们都是遇上遇上铜脸儿以后,填了沟啦!兄弟,大哥,爷爷……,你赶紧动手吧!”
    我转身就是一枪,破魔铳喷出的火蛇打碎了车窗之后,带着一片朱砂似的红光,打在一只鬼魂身上。一阵凄厉之极的鬼哭声顿时从后面卷了过来,震得我耳朵翁翁直响。
    我想都没想的又一次扣动了扳机,枪膛里喷出去的铁砂像是几乎覆盖了整个后窗,像是从车里撒出去的火炭,带着一片红光扑进鬼魂堆里。
    “噗”我眼看着一片绿莹莹的磷火像是烟花一样在山道上爆了起来,汽车也顺着山坡滑了下去,直接冲向了没遮没挡悬崖
    “打轮儿呀!”



第十一章 蛇盘岭的传说
    草上飞被我吼了一嗓子才回过神儿,猛地一打方向盘,硬是把车从悬崖拉了回来,汽车擦着盘山道内侧的山壁滑出去五六米,才算勉强停了下来。
    草上飞把着方向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兄弟,咱们……咱们还活着么?”
    “没死!”我掰开破魔铳往里压了两发子弹。
    草上飞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兄……兄弟……,咱们还往下面走么?”
    “你敢回去么?”
    我一句话就把草上飞问懵了。
    草上飞带着哭腔道:“打死我,也不敢回去啊!那群人我全认识,不少都在一起喝过酒,扯过淡,他们都是我亲眼看着入土的。有几个还是我给接回去的……,兄弟,他们都会找我吧?”
    我摆弄着火枪:“这个可不好说。鬼,有时候是不讲理的。你开车,慢慢往下面溜儿,跟我说说这条路到底怎么回事?”
    草上飞点着烟使劲吸了几口:“盘蛇岭的传说不少,我都是听来的,你让我说什么?”
    “有什么说什么,我自己会判断!”
    我从一开始吓唬草上飞就为了从他嘴里问出真话来,一件事一旦成了禁忌,就没人敢去跟陌生人瞎说。我没有时间去慢慢调查什么,只能逼着草上飞去说真话。
    草上飞终于开口道:“这条路从有那天开始,事儿就没断过……”
    清朝时,第一次开山修路,修到山尖时遇到一块像钉子一样倒插在山尖里的石头,那些民工挖了半个多月才把石头挖出来,结果在石头下面看到一口血井,井里的水像是人血一样腥得直冲鼻子不说,还带着热气儿,顺着被掘开的井沿子淌的满山都是,遇到石头缝就往里渗。藏在石缝里的长虫,耗子疯了一样的往出跑,见人就咬,当时就把开山的民工伤了一大半儿,后来,朝廷派来一个大萨满,在这儿做了好几天的法术,负责修道的提督把官印和佩刀一块扔进了井里,才算镇住了血井。但是山道敢直接往山上修了,到了刚才咱们遇鬼地方就开始往下拐。
    我听完才开口道:“山顶上不去么?”
    草上飞说道:“能上去,但是得往上爬!我小时候不知道深浅,跟人爬上去一回,上面除了一块石头砌的平台什么都没有。说到那块平台,还有不一样的说法。”
    “继续说!”
    草上飞指了指头上的山崖道:“你看见那崖子上的颜色没有?暗红暗红的,就跟晒干了的人血差不多。那地方叫血崖子。有人说,是血井冒血把山崖给渗透了。还有人的说法不一样。”
    还有一个说法,也是清朝的事儿,说是,盘蛇岭山顶自来就是平地,没修道之前,这里不叫盘蛇岭叫大平山。后来闹了长毛子(太平天国),就把这改成叫太平山了。长毛子白了之后,有个叫钱敬忠的长毛子带了一大群人,躲到对面山里不出来。清军提督,就把那些长毛子的家小全都押到山头上。一个个用棍子穿了立在石头台子上示众。
    那可是,用削尖了木头棍子穿肚脐眼啊!穿在上面的人,一时半会不得死,就只能号丧着挣命,有些人的连号好几天才断气。直到他们死光了,那些长毛子都没出来。
    死的那些人恨哪!
    那些长毛子都是他们亲人那!只要他们哪怕救不了自己,喊上两嗓子他们心里也没怨气,可是他们嗓子都喊出血了,也不见有人出来,那些人带着怨气的血全渗在石头里了,才有了山上那个血崖子。
    “嗯!”我点了点头:“看来蛇盘岭的传说,最早开始在清朝。后来,还有么?”
    “有!”草上飞道:“蛇盘岭第二次修道,是在小日本的时候。那是小鬼子要打这儿过军车。逼着老百姓把道往山里使劲的扩。扩到半山腰的时候,忽然从石头缝里挖出来一座庙。”
    “庙?庙里供的是哪路神仙?”
    对,听老人讲就是庙。可是庙里没供神仙,庙门后面就是一个黑漆漆的山洞,一伸手觉着庙里面往外呼呼灌风。日本人不敢往里进,就押着几个老百姓进去了,结果他们进去以后就没出来。
    等到了晚上,那几个全都回来了,一个个眼睛里冒着红光,站在路上不走,把住在山上的民工吓得要死要活的。那些人还真就没砰那些乡亲,倒是弄死了不少日本兵。
    听老辈人讲,那些被弄死的小鬼子,内脏全被掏空了,有些人肠子被扯出去五六米远,就像是让狼掏了一样。那天晚上,小日本连炮都用上啦,好不容易打死了一个人,从他结果从他肚子里挖出来一堆烂肉,那些小日本就被掏出来的内脏全让那些人吃啦!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问道:“后来呢?”
    “后来,小日本把那座庙又给封回去了。在修路也不敢往里挖了。等会儿,咱们就能看见一块从路当间突出来的大石头,石头前面的路只能容一辆车走。两边车,要是顶了牛,就只能先退回去一个。退不好,就容易掉沟里,咱们这儿的人,都管那叫生死桥。”
    “哦!看来盘蛇岭的传说还真不少。建国以后有么?”
    草上飞摇了摇头道:“没有!”
    “不可能啊?”我转过头看着草上飞:“当年打倒牛鬼蛇神弄得那么大声势,我就不信,盘蛇岭这么邪性的地方,没有红卫兵过来?”
    “真没有!”草上飞道:“我一开始也跟你一个想法,还特意找人问过。听说,当初红卫兵是要过来,还要刨了生死桥那的石头,连家伙都准备好了,甚至还弄到了开山用的**雷管。听说,原计划要动身的时候下了场雨,他们就拖了一天,当天晚上有人去找过他们,也不知道和几个领头的人说了什么。第二天,他们死活都不让人去了,为这事儿,好像还打了一架,再后来,草草弄了几次批斗会也就没事儿了。”
    “哦!”我又问道:“那以后,这条路再没修过?我看地上铺的是柏油啊!”
    草上飞道:“那是在原来的道儿上铺的,这条路根本就没扩开过。尤其是生死桥前面那块地方,到现在还是黄土呢!”
    草上飞晃着脑袋得意道:“走条路,我什么弯儿都敢转,就是不敢抢生死桥前面那条道儿,每次走都小心翼翼的蹭过去,一会儿到了你就知道了。”
    生死桥的事情,我没有多问,按草上飞说法我们快到了,亲眼看看总比听来的事情要好。
    我转口又问道:“铜脸儿的事儿,什么时候传出来的?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草上飞顿时打了一个激灵,闭上嘴不说话了。
    我知道他想什么:越远的事情,说着越没顾忌。不管多吓人,那都是个传说。可是说眼前的儿就不一样儿了。别人听着未必害怕,他自己肯定越说心里越寒,没事儿也能吓出事儿来。
    我刚想再逼他开口,草上飞却自己说话了:“兄弟,我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我干脆就把知道的全都跟你说了。反正现在也这样儿了,说不定,你还能救我一命呢!”
    草上飞定了定神儿道:“铜脸儿的事儿,发生在两年之前,那时候,全县城就两个人好开快车,一个是我,一个云中燕。别人不敢跑的地方我们俩赶跑,别人不敢开夜车,我们俩敢开。我们俩车开的快,但是从来不出事儿。可是三年前的八月十五那天,云中燕接了一个半夜跑车的活儿。等回来的时候,确实被救护车拉回来的……”
    “云中燕有文化,人缘不错,当时我们不少人都去看过他。他的两条腿没了,身上全都是伤,嘴里还直说胡话。一会喊着铜脸儿,一会儿喊着有鬼。一会又说银子……”
    “最后几天,云中燕干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会像狼一样嗷嗷直叫。隔一段时间就叫唤一声到死才停。吓得大夫护士谁都不敢进屋看,最后什么时候死得都没人知道。”
    “我听说,当时有个年轻大夫进去看过,说他舌头缩了一截儿,像茧蛹似的堵在嘴里,说不出来话。他从来没见过这个……,吓得好几天都没上班。”
    “从哪以后,盘山道上就总出事儿。铜脸儿也就越来越多,谁说的都有鼻子有眼儿的,我也不知道那个是真的。”
    我想了想道:“你们跑车都有护身符么?没人带着?”
    “有什么用!有好几个人,死的时候,护身符都没离身。不是烧成灰了,就是碎成好几节。云中燕的护身符,还是祖上传下来的呢?该出事儿不也一样没跑儿么?”
    草上飞说着话忽然把车慢了下来:“前面就是生死桥!”
    我顺着大道往前看了过去,果然看见山壁上突出来一块三米多高,两米多宽的石头墙。整座墙就像是绕着山崖修出来的半截碉堡,外面全是钢筋水泥。看样子是在故意堵着那块山崖。



第十二章 青铜车
    石头墙这边修着一块像是小型停车场的空地,足够三辆车并排停在那,从空地往左是半月形的公路,正好在石头墙外面绕了一周。路的宽窄就跟草上飞说的一样,只能容许一辆车通过。
    草上飞把车停到了石头墙这边连按了三声喇叭,听听对面没有动静,才调头往路上开了过去:“过生死桥的规矩就是三声喇叭。对面有车肯定能回。”
    我刚想问问要是对面的司机不知道规矩该怎么办,却忽然听见一阵车轮碾地的动静从对面传了过来。
    “真有车?哪来的傻子听见喇叭也不会回个动静?”草上飞骂骂咧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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