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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部分

小村魅影三-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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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县粮食局,我们在什么地方能找到萧莉莉呢?我们不想让她的家人知道。”
    “萧莉莉每天早晨骑自行车到县城去上班,你们可以在路上等她。在镇东桥等她就行。我经常在上班路上遇到她,她家住在镇西头。早晨七点半钟左右,她肯定会从桥上经过。”
    “我们不认识萧莉莉,怎么知道是她呢?”
    “萧莉莉骑着一辆凤凰牌轻型自行车,自行车的龙头上肯定挂一个红色的手提包。她的头发很长,还有点自来卷。”
    八点半钟左右,两个人结束了和汪蓄含的谈话。
    三个人在镇南桥的北桥头分手,严小格和左子健向北回旅社,汪蓄含沿着河岸向东去了。
    第二天早晨七点十五分左右,严小格和左子健就赶到了镇东桥。
    七点二十五分左右,从桥的西边过来一个女人,她骑着一辆凤凰牌自行车,穿着一件粉红色的外套,头发很长,自行车的龙头上挂着一个深红色的手提包。
    此人应该就是萧莉莉。
    因为桥的坡度比较大,萧莉莉下车推行。
    两个人迎了上去。汪蓄含说的没错,萧莉莉确实很漂亮,高挑修长的个头,匀称丰腴的身材。
    “请问,你就是萧老师吗?”严小格道。
    “你们是——我好像不认识你们。”
    “萧老师,我们是县公安局的。”
    “县公安局的,你们特地在这里等我?”
    “不错。我们特地在这里等你。”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我们是为缪智文的案子来的。”
    “缪智文的案子?他是被人害死的吗?”
    “缪智文的爱人到县公安局报案,我们想做一些调查。”
    “不知道我能帮你们什么忙?”
    “你和缪智文在一个学校工作过,我想跟你打听一点事情。”
    “我们虽然在一个学校工作,但接触不多。”
    “我们听说,你曾经和他——”这种话是不方便直接挑明的。
    萧莉莉看了看手表:“你们想问什么?”
    “据我们所知,缪智文在和张翠珍结婚之前,曾经和好几个女孩子谈对象,他有非常严重的性暴力倾向。”
    “这——要不这样吧!今天中午,你们在城西公园等我。”
    “你大概什么时候到?”
    “十二点钟左右。你们看行不行,如果不行就另外约时间。”
    “行,就这么定了,我们在城西公园等你。”
    从萧莉莉的眼神和表情来看,萧莉莉应该是有料的,如果是一两句话的事情,她绝不会另外再约时间。

第三十九章 落落大方
    从七点半到十二点,还有四个多小时的时间,两个人决定利用这个时间去找两个人,这两个人分别是夏小青和顾莲花。
    在镇卫生院后面的一条街上,经人指点,两个人找到了夏小青的母亲。
    夏小青的母亲正坐在缝纫机旁钉纽扣;店铺里面还坐着两个等着拿衣服的女人。
    当严小格说明来意之后,夏小青的母亲将两个人领到店铺外面。
    “公安同志,是不是我女儿出了什么事情?”
    “大娘,您的女儿没事,是我们想找她了解一点事情。”
    “什么事情啊!你们也可以问我啊!”
    “我们问的事情,只有她知道。”
    “你们莫要哄我,如果我女儿犯了什么事情,你们不妨直接跟我说。小青她爹死得早,我一个人把几个孩子拉扯大,小青十七岁就到外面去做事,是一个非常懂事本分的娃。”
    “大娘,我们说的都是实话,我们只是找她了解一点情况。”
    “你们到县城去找她,她在百灵鸟旅社当服务员,今天是白班,你们去一准能找到她。”
    “谢谢您。”
    “哦,对了,请你们带一个口信给小青,叫她抽时间回来一下,看见她好好的,我就放心了。”
    之后,两个人去了东山公社文化站。
    走进公社大院,一眼就看见文化站的木牌子。
    两个人走到门口。
    办公室里面坐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看到两个身穿公安制服的人,两个同时抬起头来。
    “你们找谁?”女人道。女人的年龄在三十岁左右,长得非常清秀。
    “我们找顾莲花。”严小格道。
    女人很有礼貌地站起身,迎上前来:“我就是顾莲花,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顾莲花在说话的同时朝坐在他后面的男人看了看。
    男人已经站起身,走到墙角处,拎起一个热水瓶:“小顾,我去打一瓶开水来。”
    “行。”
    屋子里面只有三个人,男人显然是想把地方让出来。
    “我们是为缪智文的案子来的。我们想找你了解一点情况,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方便。”
    “方便,走,我们找一个地方说话。”
    顾莲花落落大方。
    顾莲花带着两个人走出公社大院门,向右拐,在公社大院的南边有一片杨树林。这里是谈话的好地方。
    树林里面有几棵斜躺在地上的杨树,三个人坐在杨树上。
    “公安同志,你们想问什么?”顾莲花到底是从事宣传工作的,她比一般的女人要大方许多。顾莲花说话的声音很低。
    “顾莲花,我们的问题可能会比较——”严小格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来表达,“我们的问题可能会比较突兀。”
    “没问题,你们尽管问,只要对你们的工作有益,用不着顾忌什么?既然你们找到了我,我就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了。”
    顾莲花不仅落落大方,而且通情达理。
    “我们听说你和缪智文谈过对象,有这回事情吗?”
    “不错。我是和缪智文谈过对象。”
    “谈了多长时间呢?”

第四十章 充满恐惧
    尽管顾莲花说不必顾忌什么,但严小格还是要慢慢进入正题,做一些铺垫是必要的。人家越是客气,你越是要尊重人家,谈话是一种沟通和交流,尊重是必须的。只有这样,谈话才能持久深入。
    “一个月左右吧!”
    “你怎么看缪智文?”
    “他是一个魔鬼。”顾莲花出语惊人,这完全出乎两个人的意料。
    “他是一个魔鬼”,这只是一个结论,那么支撑这个结论的到底有那些内容呢?
    “能请你跟我们详细谈谈吗?”
    “缪智文有严重的精神疾病。”
    顾莲花所说的“严重的精神疾病”应该就是“倾向”。在顾莲花的内心深处,一定有一段非常痛苦的经历。
    严小格不敢再往下问了,虽然他很想知道下文,但下文一定会使顾莲花非常难堪和尴尬。
    “那时候,我还小,还很幼稚,虽然他的年龄比我大不了多少,但他的心理年龄已经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我们都知道,缪智文在读初中的时候,就已经初尝禁果,那时候,他就已经尝试只有成年人才会做的事情。
    “当时,你对他很了解吗?”
    “当时,我对他的了解只停留在他的外表上。因为我的幼稚和轻率,差点毁了我的一生,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将那些阴影从我的内心深处完全抹掉。”
    严小格不再提问。既然顾莲花已经敞开心扉,那就让她按照自己的思路和意愿慢慢往下说吧!
    “他是我接触的第一个男人,我做梦都没有想到,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走过来的,像噩梦一样,很长一段时间,只要我一看到男人,心里面就发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面,我对男人完全失去了信心,最糟糕的时候,我竟然想到削发为尼。这些话,我已经憋了很多年了,要不是你们来找我,我恐怕要憋一辈子,说出来,我的心里面好受多了。所以,我要谢谢你们。”
    顾莲花是一个非常健谈的人,她也是一个非常爽直和知性的人。
    “这些年,我好多了,早几年,我半夜里经常在睡梦中惊醒,醒来以后,全身都湿透了。我爱人经常被我吓醒,这些话,我又不能跟他说,好在他是一个非常善良宽厚的人,我不想说的话,他从不打破沙锅——问到底。”
    虽然顾莲花没有正面回答严小格的问题,但严小格和左子健已经听出了分。顾莲花的噩梦,应该是所有女孩子的噩梦。
    “如果我爱人不体谅宽容我的话,我恐怕已经不在这个人世了。跟鲁宁结婚之前,我已经想好了,如果他不容我,我就——”
    “你爱人知道这件事情了?”
    “他不知道,但他是一个聪明人,他应该能看出一点眉目来。”
    “我到二十五岁才结婚,要不是父母整天到晚着急上火,我恐怕还要过几年才结婚,也可能永远都不结婚。”
    “这是为什么?”
    “我对结婚——组织家庭已经不抱任何希望,我对那种事情充满了恐惧感。”

第四十一章 面目狰狞
    “我和爱人结婚后两个月才过夫妻生活关,我对那种事情充满了恐惧——我害怕极了。”
    顾莲花的恐惧是有原因的。
    “你们了解这方面的情况,莫不是你们已经知道了什么?”
    “你说的没错,缪智文在结婚之前,曾经和三里寨一个女孩子谈对象,后来这个女孩子在精神上出了比较严重的问题,她和你一样,也曾有过削发为尼的念头。”
    “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缪智文在谈对象的时候温文尔雅,可一旦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就变成了一个可怕的魔鬼。”
    顾莲花说的应该是的问题。
    “在此之前,我一点都没有看出来,我没有想到他的性格有严重的缺陷。在谈对象的时候,他对我很好,性格很温和,考虑问题也非常理性,女孩子很容易中招,刚开始,我们在三里寨子北边的树林里面坐坐、走走、说说话,谈谈自己的理性,偶尔也会到智觉寺去烧一炷香,在磕头的时候,他表现的也很虔诚。”
    “他有没有送东西给你呢?”
    “有,他曾经要送给我一个项链。”
    “是翡翠项链吗?”
    “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呢?”
    “缪智文每谈一个对象,到一定的时候,他就会送一件翡翠项链。”
    “我们谈到快一个月的时候,他送给我一个翡翠项链,他说是他家祖传的东西。我说什么都不要。在没有确定关系之前,我不想要他的东西。”
    “结果呢?”
    “结果是他硬把项链戴在我的脖子上。”
    “如果我们没有说错的话,接下来,他就会提出那方面的要求。”
    “没错,把项链戴在我脖子上以后的第二天的晚上,他就要求跟我在一起,在此之前,他从不提这方面的要求,作为女孩子来讲,在相处一段时间以后,如果比较喜欢对方的话,如果对方提出这方面的要求的话,一般会答应,可缪智文在此之前,从未有过非分之想,这很容易是女孩子放松应有的警惕和戒心。”
    “我当时心想,反正就要是她的人了——翡翠项链不就是定情之物吗?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老师。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就答应了他,我的噩梦就是从这时候开始的。”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们很想知道缪智文是怎么样对待你的。”
    “刚开始,还比较正常,有了第一次接触以后,他的面孔突然变得狰狞起来。”
    顾莲花所说的“接触”应该是那方面的接触。
    缪智文撕掉了所有的伪装,之前的温文尔雅全是装出来的,前面所有的努力都是为了这一刻。天底下,有很多男人在此之前,都把自己包装成天使。
    “他——”顾莲花说不下去了。
    “你不要紧张。这一页已经翻过去了。你先歇一下,等心情稍微平复一点后再继续说。”
    “我没事。”顾莲花脸色苍白,“我跟你们说这件事情,你们能答应我不跟任何人——特别是我爱人说吗?”
    “这,你尽管放心,我们用人格向你保证。”


第四十二章 丧心病狂
    “这——我就放心了。他将裤头塞到我的嘴里,用绳子把我的手和脚绑在一棵大树上,在绑的时候,他脱掉我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
    “然后怎么样?”
    “他——他用牙咬我的——对不起,我不能再往下说了。”
    “行,就此打住——我们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
    “顾莲花不能再往下说”的是更加血腥和恐怖的性释放过程,而不是其它内容。
    “我之所以到二十五岁才嫁人,一方面是因为我在心理上害怕结婚,更重要的方面是缪智文在我身上留下了一些伤痕。几年以后,我身上的伤痕才渐渐淡去,直到现在,我的身上还有一块永远都不会消失的伤疤,我爱人问我的时候,我说是小时候爬树,从树上掉下来,被槐树枝划的,其实,那是缪智文用牙齿咬的。”
    笔者在动物世界看到过这样一种场面,狮子和豹子在那个的过程中,雄性往往都会用牙齿咬住雌性头上的毛——甚至皮肉。难道在人的身上也有这样的现象?难道是缪智文在进化的过程中仍然保留着动物的野性?或许是遗传所致,不得而知。
    “那件翡翠项链还在吗?”
    “我本来是想还给缪智文的,可我不想再见到她,就把那串项链扔到我们寨子前面的水塘去了。”
    那么,缪智文发泄过兽欲之后,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嘴脸呢?
    “从那以后,你就离开了缪智文,是不是?”
    “是的,我就是一辈子不嫁人,也不能和缪智文这样的人同床共枕。后来,我就到省城讨生活去了。”
    “那天晚上,噩梦结束以后呢?”
    “缪智文发过疯以后,痛哭流涕。”
    “痛哭流涕?”
    严小格和左子健同样感到意外。
    “他跪在地上,哀求我原谅他,他还抽自己的嘴巴,他说他太爱我了。”
    这也算是一种爱?在女人的体内留下液体,还要在女人的身体上留下痕迹。可见缪智文确实有非常严重心理疾病。
    狮子和老虎在占据一块领土之后,要用自己的尿液在树上、石头上,画定一个范围,以表明;这是我的领地,缪智文在女人身上留下印记,这和狮子、老虎是不是有同样的考虑呢?
    “我什么都没有说——我还没有缓过神来,当时,我只有一个愿望——我只想离开他。他把我松到黑熊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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