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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法医禁忌档案-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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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驴说没问题,我迈步往树边走去。为了让我变得更隐蔽,铁驴手电也没开。
    等眼瞅着来到树下时,我压力特别大,这时旁边荒草有动静了,突然站起两个人来。
    我没料到有这情况发生,急忙用枪指着他俩,而且绝对是因为压力太大了,手一抖嗤的打一枪出去。
    但我没瞄准,开枪时枪口还偏上呢,这发子弹没伤到人。这俩人却被吓到了,他俩又都往下蹲了蹲身子。
    有个人开口说话了,“小冷,别紧张。”我通过语调认出他了,是姜绍炎,另外一个接着嗤了一声,凭这我知道,是老猫。
    我主动往前凑了凑,跟他们汇合了。姜绍炎也带着手电,这时对远处的铁驴晃了晃。
    铁驴也往这边赶。
    我趁空跟他俩交谈几句,问问这装备包是谁挂在这得。
    我虽然这么问,打心里却认定是他俩挂的。但他俩都摇头,说赶过来时发现装备包已经在这儿上面了。
    他俩也一度好奇过,本以为是我或铁驴故意这么做的,正要找我俩,没想到我俩赶过来了。
    我纳闷了,但还是那句话,既然找到了,我们就不计较那么多了。
    姜绍炎又跟我们说了接下来的计划,现在的位置,离山顶垂直距离还有五百多米,我们要徒步爬上去,但现在往上走的话,按组织找来的专家分析,很可能遇有毒气。
    为了稳妥起见,我们要带上防毒面具。
    我还纳闷防毒面具在哪呢?刚才摸装备包时也没发现这个。但我是没把装备包研究透,底下有个暗格。
    我按照姜绍炎教的手法,把暗格打开后,我们先后把防毒面具拿了出来。
    我发现这面具太迷你了,基本上就是一个“猪鼻子”被两条绳穿着。
    也不用谁嘱咐啥,我们都把它稳稳的带上了,这一来可好,我们四个全成了八戒了。
    姜绍炎辨认下方向,又带着我们仨出发了。
    我发现越往山顶去,地势越古怪。时而变得特别平缓,跟平地没啥区别,时而地势变得陡峭,看那坡度,都有五六十度了。
    但这里植被多,我们就要么抱树要么拽草的借力。
    这样一直走到快天明的时候,我们来到一片大树林前面,这里的树都高,虽然在坡上,却都垂直天空这么生长的。
    乍一看这片树挺很怪异,而且林间飘着很浓的大雾。我用着防毒面具也能感觉到,吸进来的空气有点涩。
    姜绍炎跟我们强调,把这片毒林走过去就好了,剩下的事就是研究怎么炸敌人秘密基地了。
    我知道他在鼓劲呢,也这么动员自己几句。
    我们强行往上走,没走出多远呢,有阵笛声出现了。
    我听得一愣,心说这种地方带毒,敌人也不傻,不会来这里,那吹笛子的人到底是谁?又在哪呢?
   

第八十六章 毒师
    我们对笛声都有些犯懵,而且这么一联系,我想到老邪了。老邪就爱吹个喇叭。
    我想跟他们仨讨论下,姜绍炎却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又拿出一副聆听样儿。
    我们只好等着,大约过了半分钟吧,姜绍炎一叹气,说这笛子不简单,虽然调子怪,但里面包含着阴阳五行的韵律。
    可以说,我一点乐感没有,也不知道着阴阳韵律是个什么东西。
    姜绍炎也不想往山顶上走了,摆手跟我们说,“先找到吹笛人,看他是何方神圣。”
    这么一来,我们横向走上了。笛声又不是枪声,我们能听到,说明吹笛人离我们并不太远。
    要是笛声不断,我有信心一刻钟以内就找到他,但刚走了一支烟的时间,笛声停了。
    我们一下失去目标了,我想的是,既然如此,我们还是赶路吧。姜绍炎却拿出一副不放弃的样子,也用起老招数,对着一个大树爬起来。
    他想登高望远,而且出发前他接受了最狠的治疗,都被放到玻璃缸里泡了一番,现在的他,体力充沛的不行了。
    他嗖嗖几下就爬到我看不到的地方了。我以为他得这么观察一会儿呢,谁知道立刻传来他的一声惨叫。
    他整个人抱着树干,又飞速的滑下来了。他穿的衣服特殊,很耐磨,不然就凭他这一下子,保准磨出一堆伤来。
    姜绍炎落地后也不跟我们说啥,伸手在自己身上一顿乱摘乱挠,还原地乱蹦。
    我心说咋了?他癫痫病犯了?但很快我看到了,他一番摆弄,从身上弄下不少虫子。
    这些虫子看着像毛毛虫,而且也带着保护色,本来变得跟姜绍炎身子一样的色儿,被丢到地上后,又迅速变得跟地表颜色一样。
    我们不客气,也知道这虫子不是善类,我当先行动,用我小冷的大脚,对着它们一顿猛踩。
    我打心里觉得,这小小虫子能有什么?我踩它们,它们保准丁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大部分虫子也真如我所料,但这一次,我踩到一个超大的虫子,它少说有一寸长,还肉呼呼的。
    我踩它后,一时间它没死,只是身子被踩扁了。它挣扎的扭动几下,之后砰的一声就爆炸了。
    我吓了一跳,以为这虫子也是机器人呢,不然咋有爆炸的说法。
    我还犯嘀咕呢,心说陈诗雨他们可以嘛,竟然连虫子这种小机器人都研究出来了?
    但怪我少见识了,这虫子确确实实是活的昆虫。老猫识货,盯着大虫子,念叨句不好,又说快逃,这是虫王。
    我知道蜂王、蚁后,却还头次知道,有毛虫王的说法。
    我一时间没急着动,他们仨想往远处跑,不过也都来不及了。一时间嗤嗤声不断,整个树上就跟有什么机关被启动了一样。
    无数的虫子从上面落下来,还有一部分虫子,咬着丝线,从树上往下滑。这场景特别壮观,估计被外人看到,心脏不好的,当场就得被吓晕过去。
    我们身在其中,为了逃难,哪还顾得上恶心不恶心的。我就觉得自己周身这片区域全被虫子包围了,还有一小部分虫子落在我的脑袋、肩膀和胸口上了。
    我学姜绍炎刚才那样,又蹦又跳,还对着它们使劲乱抓。
    本来我抓几下没啥问题,但这些虫子中有带毒刺的,我不小心摸到了。
    这种毒刺很软,并不能一下刺到我手掌中,却能让我皮肤麻麻痒痒的,甚至还会肿起来。
    姜绍炎他们是边蹦边走,看我只是干蹦没动地方,他喊了一嗓子,提醒我。
    我暗骂自己太实在,而且我也算看出来了,虫子太多,我这么蹦跳和抓挠是没用的,我心说去他娘的吧,老子让你们随便欺负吧。我也不防备了,赶紧咬牙往外冲。
    我这么弄,尤其还被毒虫折磨着,奔跑速度一下上去了。几下子就跑到远处了。
    姜绍炎他们仨一看我冲这么快,也舍弃原来的念头,都学起我来。
    我们直接跑到另一个树下,这棵树的枝叶没那么茂盛,甚至说它凋零的快死了也不夸张。
    我心说这棵树没虫子了吧?我们就在这里忙活起来,还两两一组的,互相摘着对方身上的虫子。
    姜绍炎也让我看看,这虫子的毒严重不。我观察一下,我们身上裸漏在外的地方,都有点发肿,尤其是铁驴的两个耳朵,肿的很厉害,这让他更像八戒了。
    我从胸囊里找出几种药,外敷内服一起,给大家分下去了。
    我自己还偷懒了,一屁股坐在树下,靠着树干给自己抹药。我是真以为危险过去了呢,但突然的,我听到吧嗒一声,有东西落在我头上了。
    我挺好奇,心说什么玩意儿掉下来了?是树枝?
    我伸手往上摸,在碰到这玩意的瞬间,我觉得它挺滑的,还潮乎乎的。就凭这儿,我知道绝不可能是树枝,不然应该干皱、干皱的才对。
    这东西在被我碰到时,还做出一个反应来,它又往我手上贴了贴,这一刻,我感觉到一股剧痛。
    我反应过来了,心说不好,又是虫子,而且这虫子非常凶狠,直接能咬人。
    我双腿用劲,让自己站起来,也出言给大家提醒。但我的提醒晚了。这颗看似干枯的树上,竟又下起了一场虫雨。
    这些虫子都是旱蚂蝗,也古怪的带着保护色,本来都装成树皮的模样,在树上躲着,现在全都绷紧身躯,再像弹簧一样向我们射过来。
    想想看,我们四个纯属自投罗网的撞到枪口上了。而且这一刻,一树的蚂蝗倾巢而出,我们全都特别难受,各自想办法把身上的旱蚂蝗弄开。
    旱蚂蝗咬住我们吸血后,我们不能硬生生拽它们,不然它们的吸盘会更用力,很可能最后将我们伤口附近好大一块皮肉都带下来。
    我想到盐了,或者火,只要用这两个刺激它们,它们就会主动收了吸盘落到地上,问题是,这两样东西,我们都没带。
    我又想着用药,还忍痛不理脸颊上挂的两个旱蚂蝗,正要摸向胸囊。
    姜绍炎三人比我稍微好过一些,他们都用着刀,拿捏尺度的戳身上的旱蚂蝗呢。
    姜绍炎一定觉得,我拿药这举动有点来不及了,他想到另一个办法,对我提醒说,“把小鼎拿出来,放妖虫试试。”
    我应了一声,也觉得这法子可行。
    我迅速把魔鼎摘下来,又把锡纸扯开了,嗡的一声响,鼎内的妖虫全出来了。
    我看它们出现后就立刻做出一个鬼脸图案,我心里一喜,从种种趋势来看,它们这是攻击前的前奏了。
    我期盼着这些妖虫能跟旱蚂蝗来一场大战,而且我的妖虫被魔鼎孕育过,一定是最后的胜者。
    我眼巴巴瞧着,但这一幕却没上演,妖虫依旧组成鬼脸的形状,奔着远处冲去了。
    我愣了下神,心说他娘的,这帮不靠谱的咋走了呢?那我们怎么办?
    我有过追妖虫的冲动,但哪有这机会,我脸颊上又一剧痛,这深深刺激到我的神经了。
    没等我做出啥动作上的反应呢,这旱蚂蝗竟然主动从我脸上落了下去,摔到地上后,嗤嗤往外喷血,最后蜷曲成一小坨死掉了。
    我望着这一幕,脸颊上还热乎乎的,似乎有股汤正往下流,这一定是我的血。
    我突然来个念头,自己的血被医生说过,带着剧毒。既然刚才毒毛虫能用毒对我们发起攻击,我为何不反其道行之,来个毒攻呢?
    我上来一股狠劲,也不嫌疼的对着十指狠狠咬了下去。我咬的比较深,这一下,十指上全是血。
    我先用手指对着身上的旱蚂蝗一顿乱摸,我发现被我猜对了,自己摸到哪,旱蚂蝗一旦沾到我的血,它们就跟过了电一样,迅速萎靡下落。
    最后我十指上的血越来越多,我又发飙了,索性乱弹起来,让毒血四下飞溅着。
   

第八十七章 笛魔
    我的毒血真给我长脸,旱蚂蝗沾到毒血后,个顶个的抽搐上了。
    刚开始我弹手指头没啥经验,浪费了不少血,但我感觉来的很快,马上进入佳境了,也不再浪费任何一滴血。要是遇到旱蚂蝗藏身的地方比较刁钻的,我还直接上手,对它点一下。
    这样过了一会儿,我十个指头剧痛起来,甚至指缝间都是血了,这些旱蚂蝗也被我消灭干净了。
    放眼一看,地上呼啦啦一片,让人直恶心反胃。
    我们没急着离开,都聚在一起,我更是从胸囊里翻出纱布,对自己手指进行包扎。
    姜绍炎三人趁空分析,为何这里的虫子这么毒,而且从分布上看,这里毒虫也极不科学。
    我懂这话的言外之意,像昆虫这种东西,很多都是群居的,也往往凭借数量优势,霸占某一区域。
    但眼前这树林,这一片树上全是毛虫,那一片树上全是旱蚂蝗的,这两种不同群体的虫子竟没争夺林子的所有权,这就是不合理的地方。
    我们对昆虫了解都不精,谁也没想到一个好解释。姜绍炎倒是有个猜测,觉得这虫子跟笛声有关。
    一提及笛子,我这才想到,笛声消失很久了。
    我们又一转话题,商量着到底要不要再去找吹笛人。我们四个分成两伙,我和铁驴不赞成找了,姜绍炎和老猫偏向于找。
    就当我们争执不下时,笛声又出现了。
    被它一参与,我们更偏向于姜绍炎和老猫的观点了。而且从笛音判断,它离我们不远了。
    我们赶紧顺着笛声走起来,却也防范一手,要是走着走着,再有虫子从树上落下来怎么办?
    我们的装备包派上用场了,它虽然没有雨伞那么大,但顶在头上也能起点作用。
    我记得非洲原始部落的人就有爱顶东西走路的习惯,我们效仿着。
    接下来一路上,我们确实遇到虫子下落的情况,不过真都被装备包挡住了。
    这样走了半里地吧,我们来到一处空地前,其实现在的位置还在林中,我想不明白为何这里会有一片空地。
    在这空地的正中心还坐着一个白发老人,他背冲着我们,眼前放着一口大锅,锅下烧着柴火。
    还是那句话,现在是在黑峰山上,他出现在这里,情景很古怪。而且就是他正在吹着笛子。
    我们都不敢走了,姜绍炎还打手势让我们压低身子,埋伏一下。
    我们观察这人一小会儿,他似乎没发现我们来了,吹笛子还吹的兴高采烈的。
    姜绍炎的意思,让铁驴用微冲瞄准这个人,有这个防备之下,我们再出一个人过去看看。
    我以为除了铁驴以外,我们仨抓阄呗,要不剪刀石头布也行,输了的过去,但姜绍炎和老猫态度一致,让我过去瞧瞧。
    我不服气,问他俩,“为何又是我?”
    老猫嗤一声,说我血好,过去的风险最小。
    这理由太硬了,我辩解不过他。之后我稍作整理,还把原本包扎好的手指又弄裸露了,更挤了点血出来。
    我把血往脚上摸一摸,这样远处空地中真要埋伏啥毒虫的话,,我也算提早有个防备。
    我步步为营的动身了,这样走到吹笛人背后五米开外的地方后,我发现他还是没动静。
    我忍不住了,扯嗓子问了句,“叔?”其实他哪是我的什么叔叔?我这么称呼就是个客气。
    他依旧没理会我,我心里他咋了?是狂傲么?但一个老瘪头子,在这儿充什么大爷?
    我不客气了,又问了句,“老头,喂!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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