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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部分

新娘十八岁-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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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将她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她撇嘴:“反正脚是你的又不是我的,疼的也不是我。”
彼此沉默了一阵,她道:“说吧,你这是又怎么了?”
我洗着碗,安静了一下,这才声线低低的将昨天我姐姐的事情和今天刚发生的事情说出来。
听完后我本以为她会安慰我,却不想她对我说:“我建议啊,你还是找个心理医生赶紧给你姐姐瞧瞧吧。”
“心理医生?”我皱眉。
楚楚的话让我有些不安,难道她觉得我姐姐会因此而精神失常?
她点头:“我觉得你姐姐需要个心理医生疏导一下。”
我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姐姐受了打击,她怨我我不怪她,她现在负面情绪很重,若是有个心理医生,她或许会好些。
“我问问池少秋,看他能不能给介绍一个。”说着,楚楚就出去打电话去了。
她打完电话我也已经洗好碗,我心里挂念着父亲和姐姐,却又没有勇气去看他们,像是看出我这种矛盾的心态,楚楚问我要不要陪她一去上街?
我知道,这么大热的天,她其实也不想出去的,都是为了陪我,所以才要出去。
我想,出去散散心也是好事,便应了。
经过撞人和硫酸的事情后,苏墨现在将楚楚看的很紧,只要离开医院,哪怕是上个厕所也要人跟着。
这还不算,只要是从外面买回来的东西,不管是吃的还是用的,都要经历过检测无毒后楚楚才能用。
我觉得苏墨这样有点惊弓之鸟的意味,太小心翼翼了,但是我知道,他或许也是怕了,真的担心会再出什么意外,因此他能想到的都在防患于未然,从吃的用的到穿的,做的密不透风,绝不会给人机会。
从头到尾,都是楚楚在买衣服,她的,孩子的,苏墨的,她买了一堆,我只做参考员,给她意见。
忽然,我的视线透过玻璃,落在对面那家店的那对男女身上,便再离不开视线。
感觉到我的反应,楚楚拉了拉我,问我:“怎么了?”
我磨着牙说:“只是看见了一对狗男女笑的那么开心我很不爽。”
楚楚很快就想到什么,问我:“就是害你姐流产的那对狗男女?”
我‘嗯’了一声,一想起这事我就一肚子怒火无处发泄。
“你想不想给你姐报仇?”她在我耳边机灵的低语。
我侧眸看了她一眼:“你有办法?”
“有。”
“说来听听。”我道。
楚楚邪气的低笑起来,在我耳边低语:“他不是对你有企图吗,你把他骗过来,我们找人揍他一顿怎么样?”
我觉得这是个好办法,楚楚身边有保镖,那几个人都是身手不凡,别说揍一个姓任的,就是揍十个姓任的也是随随便便。
“那那个女的呢?”
“用同样办法骗过去,随便你怎么处置。”
我的拳头抵着下巴,认真的考虑着她这个提议,过了一会儿,我爽快道:“就这么着吧。”
于是我们找了个地方坐下来,我给我那个姐夫去了一通短信,告诉他我在某酒店的某房间等他,说有事要与他协商。
他不疑有他,与那个女人分开,等他走后,我们这才又给那个女人去了一通电话。
电话是楚楚打的,她以苏凡秘书的名义对她说,让她去某酒店的某房间等。
挂上电话,楚楚对我道:“搞定,想好了吗?要怎么对付那个女人。”
一切似乎太顺利,让我有些难以置信:“怎么就这样将他们骗过去了?”
“当然。”楚楚神采飞扬的扬眉:“说吧,你想怎么着。”
其实我的心理已经有了一个想法,但是我有些害怕,我从来不知道,原来我也可以这样狠,这样恶毒。
我想到那天我看见我姐姐的样子,想到我姐姐对我的歇斯底里,我动了动唇瓣,最后道:“我想找几个痞子……”
我怕吓到楚楚,所以没有说完,而且声音都是轻颤的,因为这样的事情太残忍,我竟然这般恶毒的想要这样去惩罚一个女人。
“随便你。”楚楚淡淡道。
我抬眸看向楚楚,微笑起来,一切已经无需言语。
同样的一家酒店,不同的房间,那两个狗男女经历着不一样的对待,对我姐姐的丈夫,我的交代是狠狠的打,最好打他个半身不遂。
对那个女人,我对那些我让人找来的痞子的交代是没有交代,随他们的便,只要他们爽了就行。
他们的过程不好受,是痛苦的,我亦是如此,很紧张,因为我从来没有做过这样残忍的事情,却又觉得畅快,因为坏人终于得到了惩治。
在另一间房间里,我喝醉了,最后是楚楚将我留在这里睡,自己走了。


 232。童悦:童悦!你给我滚过来,看看你做的好事

模糊中我好像听见她说那两个人被救护车抬着送去了医院,应该是受伤不轻。
我像是听见了,又像是没有听见,呵呵的笑了一下,就又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我听见我的手机在不停的响,我就跟做梦似的,觉得那铃声太遥远,有些遥不可及,怎么抓也抓不住,于是我继续睡。
一杯水泼在我的脸上,我这才清醒过来。
我刚睁开眼睛,就被一股力道从床上拽起来,对方狠狠的捏着我的手腕,像是要捏碎了我的手腕骨。
我低低的痛呼了一声,神智清醒过来,抬眸就看见一向温润如玉的苏凡眼眸阴沉的看着我,我一个激灵,这样的他让我想起多年前,司语刚离开时的那个他。
那个时候的他,就是用这种阴郁的眼神看着我的,像是恨不得剥了我。
我的心提了起来,傻呆呆的看他,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他的手还狠狠的捏着我的手腕,捏着我的骨头很疼,我受不了的瑟缩起来,想要从他的魔抓下挣脱出来,他却死死的捏着,温润的书生面容,金丝眼镜下的那双眼睛却阴鸷的让人不寒而栗。
“疼!”我颤声叫道。
“你也知道疼?”他淡泊道:“我最讨厌什么你来什么,以前你借着我的名义将司语骗过来,让她目睹那样的事情然后出车祸死掉,这么多年过去,你依旧不知收敛,竟然故技重施,以我的名义将程一媛骗到酒店找人轮她,童悦,我倒真是小看了你。”
这一刻,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苏凡就算不爱司语还是被她吸引,因为她干净明亮,像是一张纯洁的白纸,与他表面的干净骨子里的暗成反比,我想,在司语的身上,有他向往的东西,所以他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她,她像是一颗太阳,照亮了他的黑暗。
他觉得司语没有那么多的小心机,小心思,可是他可知道,那也只是在他面前罢了!
我吃吃的笑起来:“真是让你失望了,我从来就做不来那样干净的人,我也从来做不来白纸,我就是我,我就是这样的,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
我吼道:“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难道你让我在他们那样欺负完我姐姐之后还无动于衷吗?”
伴随着我的嘶吼,我的手机还在叫,不停的叫,就像是一道催命符。
我倔强而固执的与他对峙,依旧在努力缩着手,因为真的很疼。
眼泪控制不住的从眼角滴落,划过我的脸颊。
他的眸光微闪,终于放开了我,我揉着被他捏疼的手腕,有些艰难的动了动,这只手,此时就像是生锈的机器,很僵硬。
短暂的停顿之后,手机再次响起,我看了眼,是爸爸打来的电话,我的眼睛一沉,感觉很不好。
我了解我的父亲,在发生那样的事情之后,如果不是出了事情,他不会给我打电话。
“喂。”我沙哑着嗓音接起电话。
“童悦!你给我滚过来,看看你做的好事!自己闯的祸自己解决!你知不知道,那个混蛋把你姐姐的裸照发到网上去了!”一声怒吼之后,他就挂上了电话。
我发紧地握着手机,心慌着,灼痛着,已经不知道要做何反应。
姐姐的裸照被发到了网上?怎么会这样?
一个人得多变态才能拍下自己妻子的落照!然后现在拿出来放到网上去!
我在手机上打出姐姐的名字,果然就搜出了她的裸照,点击已经过千万,我的姐姐以这样的方式成了红人……
那些照片拍的很不雅观,全身上下被人看的一清二楚,没有做一丝一毫的处理。
我想过,事后我那个不是东西姐夫肯定会上门去闹,毕竟昨天我是以我的名义将他骗过去的,我都已经想好了,无论他怎么闹,我都打死不承认,却万万没有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进行反击。
我看着那些不雅的照片,捂着嘴哭了出来,浑身发冷发颤,我该怎么办?怎么挽回我姐姐的尊严?怎么面对她?
虽然很害怕,不知道要怎么去面对他们,但是我还是提起精神穿上鞋子从床上爬起来,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就总是要面对的。
昨晚喝了太多,我的头又晕又疼,再加上脚上也有伤,我起身的时候晕了一下身子倾斜,苏凡扶住我,我推开他,拒绝他的搀扶,我稳稳的站着身子,一瘸一拐的走向房间的门。
我刚打开门,就被他一把抱起走了出去。
“放我下去!”
他低低的扫了我一眼:“别以为我会放过你,这件事我等一下再与你算账。”
“算账?”我嗤笑:“现在在你面前就有一个算账的好机会,不要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岂不更好?何必多此一举。”
他抱着我走进电梯,低低道:“以前我总是不懂,少爷为什么总是因为楚楚那丫头而被气的抓狂,现在我懂了。”
我皱眉,听见他说:“你们都有着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
他将我送到医院,路上我给楚楚打了一个电话过去,她对我说,我姐姐那里我不用担心,她已经让人过去守着了,不会有人去她那里闹,也不会有人能伤害到她,她说我父亲那边她不好支手,也管不住,所以没派人,还说已经在叫人在封网站上发出去的那些照片,只是转载的太快,有点困难,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已经下载保存。
到了医院,苏凡想跟着我一起去我爸爸那里,我拒绝了:“我爸爸不想看见你。”
简单的一句话,迫使他没有再跟上来。
我不想我的父亲气上加气,我更担心他受不了的会被我气死,若是那样,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我一瘸一拐的走到父亲的病房,我刚走进去,迎面就砸来一个东西,我没有躲,那坚硬的东西砸在我的身上,然后落在地上‘砰’地一声碎裂开来,四分五裂。
我这才看去,那是一个杯子,父亲常用的杯子,紫砂壶的,价格昂贵。
“老童!”妈妈吼了一句,心疼的跑过来护我,揉着我被砸的胸膛问我:“疼不疼?”
我摇头,“不疼。”
爸爸被气的不轻,喘息的怒吼道:“你脑子发热是不是!竟然让人去打他!我看你是真的活够了!你知不知道,他现在躺在病床上已经半身不遂!任家的人早上的时候就已经来闹过了,吵着问我们要个说法,他们的意思是要我们把你交出去,也要你弄个半身不遂来赔偿他儿子!”
“他半身不遂关我什么事?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早就已经想好死不承认,所以我绝不回承认这件事与我有关。
而且,父亲和母亲还不知道姐姐流产住院的事情,所以我不想把这件事再牵扯出来。
听见我的话,父亲探究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他应该也不相信我会做出那样大胆的事情,将信将疑的问我:“真的跟你没关系?”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淡淡道
父亲缓和了一下,这才问我:“可是姓任的说,是你发短信给他,将他骗到酒店的。”
我死不承认:“我就没有发过短信给他,他这是在陷害我。”
父亲不知道要不要相信我,犹犹豫豫的。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这事若是真的跟你没关系的话,我跟他们任家没完!”
我的睫毛颤了颤,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挂念着姐姐,我说:“我去看姐姐了。”
一说起姐姐,妈妈也是愁云惨淡:“我给你姐姐打了很多通电话,她就是不接,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


 233。童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点了一下头:“我会找到她的。”
从父亲的病房出来,我看见苏凡竟然还在,温润如玉的他站在走廊的尽头,背闲适的靠在墙上,手中夹着烟,一身疏淡孤冷。
看见这样的他,我的脑海中一下子就冒出苏墨的话来,他被苏妈妈带回去的时候,是个自闭儿,我想,就算苏妈妈已经尽量给他温暖,可她毕竟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他虽然有所改变,其实内心深处还是孤单冷寂的吧。
就算站在阳光下,他的心底依旧缩在阴暗里,感觉不到阳光的照射,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苏凡那么喜欢白色,白衬衣白裤子,白西装,他向往着白一样的纯洁,我有些好奇,他小的时候到底经历了什么,所以才会这般对白色情有独钟,对清纯有关的东西那么向往。
短暂的走神后,回神之际,就看见他也远远的看着我,俊隽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我看着前方,目不斜视,一瘸一拐的走过,没有与他说话,我走向电梯,感觉到他跟了上来。
跟着我走进电梯,他这才问道:“你父亲打你了?”
我有些走神,但还是听出他语气里的不悦,就像是原本属于他的东西被人不礼貌的对待了一样。
我并没有因为他的关心而感到温暖,反而觉得悲凉,这样的他,无不是在提醒我,我只是他用惯了的东西,不撒手不是因为舍不得,只是因为习惯了。
那天他对舞儿说的那些话,是这个意思吧。
我扭头撇了他一眼,平静的说:“没有。”
对于他来说,我就是他的所有物,所以他有这样不悦的情绪也不奇怪,苏凡他其实也是一个霸道的人,哪怕是自己不要的东西,也容不得别人欺压或者玷污了去。
我走出电梯,一瘸一拐的走向姐姐的病房,她的门口的确是站着几个人,我知道,那是楚楚从苏墨那里叫来的保镖,有他们在,的确很让人放心,不用担心那个不是东西的男人叫人上来闹。
站在姐姐病房的门口,我做了一个深呼吸,这才拧开门走进去。
她听见开门声,睁开眼睛看了过来,乌黑的眼珠的里凝聚着波澜壮阔的恨意,我顿在门口,再迈不开脚。
她嗤笑,“为什么不进来?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我吗?”
我抿着唇瓣,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我关上门,将苏凡隔绝在了门外。
我走到床边站定,看见我,姐姐很激动,她捂着肚子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她这一动作,我皱眉,她应该是肚子在疼,于是我忙担忧的上前虚扶了她一下:“你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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