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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新娘十八岁-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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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真的是一种伟大的力量,大到它可以改变一个人。
“谢谢你,谢谢……”那个乞丐过来道谢,带着一身的臭味,也难怪那些人会起哄了,还真是没人受得了。
楚楚闻着这味道应该是有些难受,皱了皱眉,却还是温和的说:“不用谢。”
乞丐抬眸看见我的霎那,愣了一下,眼底闪烁着泪光,不知道是激动还是喜悦,他一下子跪在我的面前,对我磕头道:“童悦,求求你,你跟苏凡说道说道,请他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
我一头雾水,只觉得莫名其妙。
其实这个人给我的感觉有些熟悉,像是大学时的某位同学,但是我又想不起是谁来。
我被他话语里的苏凡二字吸引,皱起眉,这又关苏凡什么事?
“把话说清楚。”我道。
他这才扬起蓄满泪水的眼眶说:“当年是我打电话给司言的,我喜欢她,想让她和苏凡分手,我无意间撞见你送他去酒店,并且姿态亲密,所以我才动了一些小心思,这件事一直压在我的心底,让我难受。”
我的心一紧,终于明白,原来司言真的不是无缘无故出现,原来,我一直给别人背了黑锅,被别人利用。


 253。童悦:想弥补我?

怪不得司言有时候总是看我不顺眼,总是在我面前似有若无的炫耀苏凡是她的,他喜欢的人是她。
我自认我掩饰的很好,既然连苏凡都没有看出我对他的感情,别人又怎么会知道?
主要是当时司言的敌意来的突然,如今想来,我想那些事情也不是无缘无故就发生的,如果没有猜错,眼前这个人应该有不小的功劳。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知道我对苏凡有感情,煽风点火的事情应该没少做。
他带着哭腔道:“夏天的时候我们公司跟华盛有合作,这才与苏凡又有了接触,那天我喝醉了酒,一时间说漏了嘴,苏凡知道了真相,于是就让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我被公司辞退,并且没有公司再敢录用我,他说要我做乞丐,还说会派人看着我,并且用我的家人威胁我,我没有办法……”
他对我磕头哀求:“童悦你帮帮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我已经有好几个月不曾见我的亲人孩子了,我不敢回去见他们,不敢出现在他们面前,你帮我给苏凡说道说道,请他放过我吧。”
我恍然,终于明白苏凡突然转变的态度的原因,原来他已经知道了真相。
那么,他对我的好到底是什么意思?弥补还是歉疚?或者是怜惜?我不知道。
我没有看那个人,深深吸了口气:“对我求情是没有用的,苏凡岂容我插手。”
我正奇怪他是怎么知道我和苏凡之间有关系的,却听见他摇头道:“不不不,苏凡说过,如果你能为我求情,他就放过我。”
他跪在地上往前蹭了两步,激动的说:“我不知道你家住在哪里,所以也不知道怎么找你,我能在茫茫人海中遇见你,这就说明我罪不至死,这是上天对我的恩泽,童悦你帮帮我吧,我求求你了。”
说着,他就又开始对我磕头。
我胸口的感觉很复杂,苏凡这是什么意思,要我为他求情?还是他这是想对我道歉?
我想起上次我因为舞儿的事情而没有对他张口,他回来后似乎不太开心的样子,当时我并不懂他的不悦,现在想来,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什么,当时他难道更希望我对他开口?
我摩沙着杯子的边缘看着窗外的街景走神,任他的哀求响在耳边,一时间没有说话。
我依旧猜不透苏凡这么做的原因,我不敢太自信的以为他爱我,所以才这样做,说不定是歉疚呢?而且他说过,他不懂爱也不会爱,他对舞儿说过,他没有心……
“童悦……”楚楚碰了碰我,脸色有些苍白。
我回神,看见她的脸色似乎不是太好,说实话,他身上那股臭气熏天的气味真是叫人受不了,我都闻着犯晕更何况她一个孕妇?
于是我淡淡的道:“我答应你了,你走吧。”
“谢谢,谢谢,谢谢……”他边道着谢谢边磕头,头敲着地板碰碰作响,沉闷的声音叫人发紧。
地板那么硬,他的头得磕成什么样?
又磕了几个头,他这才灰溜溜的离开。
楚楚怅然,“不管他以前做过什么,苏凡将他逼到这步境地也怪可怜的。”
我也怅然了一句:“的确是,可是因为他,却害了好几个人。”
说不怨恨是假的,但是有什么用?一切都已经回不去,发生的也已经发生,谁都无法改变,除非历史可以重来。
楚楚突然问道:“你换香水了?”
她的话题跳跃的太快,我还沉静在怅然若失中没有转变出来,顿了一下,这才跟上她的节奏:“对。”
“嗯,挺好闻的。”她点头。
我道:“还记得那个冯太太吗?她是做这个的,所以送了我一些,你要不要?下次我带一些给你。”
“好啊,这个香气很好闻,而且很淡,是我喜欢的味道。”她欣然道。
回去的时候,母亲不在家,听着隔壁传来的笑声,我摇头,她应该在对面,她真的是太寂寞了。
我想父亲的死真的给了她很大的打击,先是好几天不吃不喝,整个人也变得沉默寡言,然后是很容易生气,动不动就拉着一张臭脸。
父亲的离开让她的世界塌陷了一半,变得沉寂晦暗,再没有说话的人,也再没有人能与她相依为伴,诗诗是孩子,恰好是天使般的存在,她简单,单纯,容易满足,这让母亲空洞的心像是找到了寄托一般,开始对孩子上心,虽然那只是别人的孩子。
只要她高兴,怎么着都好吧。
关上门,我的视线落在被母亲拆掉的电话上,我想起餐厅的事情来,走过去将电话装上,然后还是给苏凡拨了过去。
“喂。”
听着他的声音,我沉默,许久不见,他的声音隔空传来,像是隔着亿万光年的距离般遥远,模糊不清,一点都不真实。
“童悦。”见我久久不说话,他低沉的叫道。
我这才缓缓道:“是我。”
吸了口气,我这才问道:“苏凡,你对我好,是因为歉疚还是可怜?或者你是觉得这些年对我不好,让我沉受了太多你加负的残忍,所以想弥补我?”
那头的他沉默,原来真的是这样啊……
我苦涩的笑起来:“其实你什么都不用弥补,真的,因为没有任何意义,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弥补有什么用?”
想起他那天在我家对我说的那些话,他母亲用他费尽心机的想要飞上枝头做凤凰,我想正是因为有了这样的经历,所以他讨厌那些心机叵测的女人,并且希望遇见一个简单,单纯的像是精灵一样的人相伴一生。
于是我道:“苏凡,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也清楚,我做不到你要的那种干净,也做不到你要的清纯,你觉得,我们还能继续吗?”
电话两端的我们再次陷入沉默,就在我准备挂电话的时候,他却忽然道:“你下来。”
我愣了一下,又听见他说:“你下来。”
我的心又是一跳,有一个声音冒了出来,他在下面?
我还没有说话,母亲却在这个时候拧开门进来了,看见我在打电话,她拧眉有些严厉的问:“你在跟谁打电话?”
我挂上电话,轻松的笑了一下:“没谁,我只是试一下这电话还能不能用。”
母亲并不信我,走过来拿过电话看了一眼,然后将刚才与我通话的号码拨通。
我的心被提了起来:“妈你这是干什么呀。”
她似乎也看的太紧了,都快要让我喘不过气了。
很快,电话那头被接起。
“喂。”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暗自松了口气,听见她说:“童小姐,刚才怎么挂电话了?我正想问你需不需要送货上门呢。”
母亲将电话递给我,我忙没头没脑的接了句:“好的。”
挂上电话,我的心也跟着一暖,看来苏凡也在为我着想,不想激怒我妈妈。
不管他这般做是真的为我好还是同情或者怜惜,我都很感激他能顾忌我母亲。
母亲回了房间,我进去关心了她一下,问她中午吃饭了没有,吃的什么,然后得知她中午的时候在冯太太家中用的饭。
没一会儿,我就听见门铃响动,我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送货员,“童小姐是吗?”
我点头:“是的。”
他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我:“这是您定的蔬菜和水果,请检查一下,若是无问题请签字。”
我微愣了一下,还真有送货上门啊。
我知道,这是苏凡的安排。
我随意查看了一下那些东西,然后签字。
送货员却又道:“谢谢,一共七十八块。”


 254。童悦:我未婚夫,怎么样帅吧

我微愣,道:“你等一下,我去拿钱。”
母亲似乎被惊动了,走出来问我:“谁呀。”
“哦,我定的货到了。”不得不说,苏凡真的很细心,我若是不给钱,以母亲现在的敏感阶段,才真是又要多想了。
我叹了口气,转身去拿钱给送货员。
日子平淡如水,那天之后我也再没有给苏凡打电话,母亲虽然不再拔掉电话线,但是每次电话响起,她总是会第一时间去接,我有些哭笑不得,她未免也太小题大做。
虽然已经到了窒息的地步,但是对方毕竟是我的母亲,又刚丧偶,正处在情绪低落期和落寞期,我也无可奈何。
这天,我接到以前学校同学的电话,说是要举行同学聚会。
我被看的紧,因此在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问了一下母亲:“妈,同学聚会,我能去吗?”
这样的同学聚会,每年都会举行那么两次,而每次,我大多都是拒绝的。
其实我并不是真的很想去这个同学聚会,但是我实在被她看的透不过气,楚楚的身体一天比一天笨重,据说腿已经浮肿,有时候还会抽筋,现在正是关键时候,再过一个来月应该就要生了。
苏墨将她看得紧,已经不再让她出来,我叫不出来她,便没有了透气的机会,如今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我岂能不争取一下?
母亲不知道我和苏凡是同学,想也没想就答应了,我欢喜起来,应下了那头的同学,我去。
同学聚会这天,我开着自己的那辆已经开了很多年的车去皇廷。
我到的时候已经来了很多人,看见我,他们纷纷与我打招呼。
有人道:“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童悦居然也来了。”
我微微一笑,轻快的与大家打招呼:“好久不见。”
有人道:“比以前好像瘦了吧,更漂亮了。”
“是吗?”我微微一笑:“谁让我天生丽质。”
“切,这自恋的臭毛病还是没改。”有人笑着臭我。
正说着,亮堂的包间里就又传来一道声音:“苏凡。”
我拉凳子的动作顿了一下,微微抬眸,果然就看见了苏凡。
他还是那样,一身的白,书生气十足,整个人身上的气息温润而淡泊,静的像是一片树叶,一滴水,淡而无味。
然而这些都是表象,在他们的眼中,苏凡就是一个学习好,人品好,又温和的人,然而我却知道,他不是,那些都只是假象,是面具罢了。
我刚坐下,身侧的椅子就被来开,熟悉的气息在鼻间掠过,不用看我也知道,我的身侧坐下的人是谁。
“苏凡,那不是你的位子,你的在上面。”有人叫道。
苏凡斯文尔雅的道:“哪里不是坐,没什么不一样的、”
见他这样说,那人便也不再说话。
来的时候我就做过准备,知道他也肯定会来,因此见到他的时候我并不意外。
许久未见,突然这般突兀的见面我还真是有些发紧急促,不得不说,时间真的是一个残忍的东西,此时见他,我竟然有种陌生的感觉在心底滋生,像是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似的。
他纹丝不动的坐着,衣冠楚楚的与已经来的同学侃侃而谈,谈笑风生间带着属于他这个年龄的稳重和从容。
我的这边坐着几个女孩子,我与她们聊着女人聊的话题,衣服,包包,鞋子,工作,以及男朋友。
她们有的已经结婚,有的孩子都已经好几岁,有的跟我一样,未婚,但是比我好,至少有男朋友,而我?虽然已经结婚,我却说不出口,因为我不知道要怎么将我与苏凡之间的关系定义,虽然我们已经领证。
那边还空着两个位子,有人问,“还有谁没来啊?”
有同学接道:“人来疯还记得吗?”
在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眼睫微动,却并没有多余的表情。
“呀她回来了?”有人惊讶。
“对。”
“还以为她不会再回来了呢,想不到竟然回来了,你们谁有她电话,打电话催催,怎么这么慢啊。”
正说着,包间的门在这个时候打开来,首先看见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一袭红衣,波浪的卷发性感的披散着,艳丽的红唇像是诱人的罂粟,美艳妖治,衬着她明艳的五官愈发娇媚动人。
顺着众人的视线,我从女子的身上落在她身侧挽着的那股男人身上,僵了一下,曾莫言?怎么是他?他们……
我笑了一下,倒不是觉得酸涩或者凄凉,只是觉得可笑,这世界,竟然这样小。
似乎是感觉到我的僵硬,或者是好奇我看见曾莫言是怎样的表情,苏凡扭过头来看我。
我猝不及防的对上他那双温润却浑浊的眼睛,微微闪了闪,别开了眼。
“迟到要罚酒三杯啊。”有人喧哗。
姚敏之所以被称为人来疯是因为她性格比较疯,她哈哈一笑,挽着曾莫言,扭着小蛮腰妖娆万千的走进来:“那还不是一句话。”
说着,她就拿起酒瓶干脆利落的将酒杯给自己满上,豪爽的喝掉。
三杯酒下肚,她与曾莫言这才坐下来。
“这位是……”众人这才又将注意力放在曾莫言的身上。
姚敏高傲的一扬眉,气场十足:“我未婚夫,怎么样帅吧?”
“恭喜恭喜。”众人道喜,纷纷叫着到时候要吃喜糖。
姚敏爽快应下:“喜糖妥妥的,倒时候肯定叫你们。”
菜已经上来,有人吆喝着干杯,大家举着酒杯站起来,嘴里说着各种贺词干杯。
坐下之后,姚敏的视线透过大圆桌远远的射来,落在我身上,她尖锐的声线带着刺和讥诮:“哟,这不是大学都没上完的童悦么?这么多年不见你怎么样?搁哪儿混啊?这些年你有没有每日做噩梦?司言有没有每天都入你梦向你哭诉她死的好惨?”
随着她的话,餐桌上原本有些热闹的气氛瞬间沉寂下来,一个个都面面相觑,不知道这是唱的哪出。
司言的死,姚敏是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之一,不为别的,只因为她和司言是表亲,和司言姐妹关系也不错,不过她的家世比司言姐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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