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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新娘十八岁-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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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恍然,眼底的不悦瞬间沉寂下来,我淡淡的对他道谢:“谢谢你的提醒。”
苏凡也感觉到我对他的客套和疏淡,松了手。
他似乎是有些烦躁,拿出烟含在嘴上,点燃吸了一口。
尼古丁的味道让我往后退了两小步,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拉着走进了楼梯道。
我的心跳随着他的动作有些加快,不是害怕或者期待,只是单纯的因为激烈的运动而随着突然沸腾的血液加快跳动。
走进楼梯过道,我被他抵在墙上,他的眼底再次露出那种近乎狰狞的暴戾来,我知道他生气了,至于气什么就不知道了,难道是气我对他爱理不理?难道男人也是小心眼儿的动物?
天气早就已经转凉,即便我身上穿的不薄,墙面上冰冷的温度还是透过我的衣服渗进我的身体,凉凉的感觉让我颤了一下。
感觉到我的冷战,苏凡拉了我一下,让我离开冰冷的墙面,他攥着我的手,将我别进他的胸膛,贴在他的身上,他低头,唇瓣就落了下来。
我们已经分别许久,这突然的碰触并没有让我干柴烈火,却让我有种触电的感觉,浑身颤抖酥麻。
她若是活着,我必定不负她……
这句话像是刺一般一下子扎在我的脑神经上,疼痛感让陷在他深吻里有些迷离的我一下子就恢复了神智,开始挣扎。
他皱眉,更加用力的别着我的手,推着我的身体更加用力的往他怀里靠。
他吞噬我的呼吸,让我四肢瘫软下来,像是断了手筋脚筋一般,使不上一点力气,于是我干脆也不再抵抗,见此,他放松了些许,吻也不似之前那般凶猛,他撬开我的贝齿,舌探进我的口中。
我心一横,咬了上去,他吃疼,却依旧没有放开我。


 257。童悦:你这是故意的!

我心底有气,那一下有多狠我知道,想必是咬破了,因为血腥气已经在蔓延。
但是他却并没有放开我,身上的气息一瞬间变得强势,吻更加用力,像是要将我咬碎了一口一口吞下去。
我抬脚试图顶他的下体,他像是知道一般,准确无误的夹住我的腿,让我动弹不得,我单脚站地,时间久了就有点累,脚跟疼,格外费力,我不得不将整个身体依附在他身上,给人一种我在投怀送抱,好像多想与他亲近的感觉,造成这样的误会让我心理更加不爽了。
过了许久,他才放开我,他黝黑的眼睛近在咫尺,只要我眨眨眼睛,我的眼睫就能与他乌黑浓密的眼睫纠缠在一起,他的唇瓣一张一合,两片粉嫩痒痒的在我的唇角暧昧扫荡。
“童悦,别忘记了,你现在是我的合法妻子,我体贴你母亲刚丧偶,敬是她是你妈妈,所以不与她计较,但是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惹急了我,我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他温雅的声线微凉。
他这是什么意思?警告我吗?还是威胁?
不得不说,苏凡终究是苏凡,哪怕是歉疚弥补,他也不会有太多的耐心容忍对方。
我有些不悦,眼底的迷离泛上一点冷色,宁屈不饶,我挣了一下,试图将自己被他夹的有些发麻的腿收回来,却没有成功,我没心没肺的媚笑:“胳膊终究拧不过大腿,说吧,你想怎样?”
我知道,事情已经脱离了轨道,也已经脱离了苏凡原本的初衷,他之前对我说那些事情,应该是想好好与我过夫妻生活,算是服软,可是在这接二连三的阻碍以及我的态度下,他终于没有了好脾气,干脆强势。
“我想怎样难道你不知道?”他不咸不淡的问。
我凄清的笑了一下:“苏凡,你这是何必呢?你不需要觉得对我歉疚也不需要弥补我什么,真的,你就当我那些年都在犯贱好了,就当你入了魔,就当那是一场梦靥,如今梦醒,梦里的一切也该烟消云散。”
我或许能猜到他的想法,他觉得亏欠我,为了弥补我,所以他打算与我生活一辈子,他这是想对我好吧?可是没有爱情的好,那是殇。
我的话不知道为什么激怒了他,他的眼底汇聚起风云,凶残的涌动着,他却面无表情,十分克制。
我认真的对上他的眼睛,“我要的,你给不了,你给的我却又不想要,你难道不觉得残忍吗?”
我爱了他这么多年,也执着了这么多年,哪怕如今对他已经淡然,可是我依旧做不到甘心,岂能甘心?那是我心底执着了这么多年的孽障啊。
人心不古,终有溺水潜沧海,我真怕有一天我心底的那把火会越少越旺,然后毁灭。
没有爱没有情,他给的婚姻我宁可不要,我孤独一生,也好过彼此折磨。
他晃动的眸光与我平静对视,久久没有说话,眼底的风云也渐渐沉寂下去,归于平静。
我涩然一笑,每次都这样,只要一提及感情,一提及爱,他就会沉寂下去,古井无波的像是万年不变的死潭。
我有些悲凉,他果然是没有心的。
我心底发涩,面上却笑得灿烂而讽刺。
他似乎是极看不惯我这样笑,清俊的眉宇皱了起来,正要发作,我的手机却响了。
手机是母亲的,为了保持联系,她这才让我带着出门,我知道,许久不见我回去她这是开始在催我了,与其说是催我,倒不如说她这是怕我去找眼前这个男人。
我清了清嗓子接起电话,“妈。”
“都几点了,怎么还没回来,吃个饭要这么久?”母亲很不悦。
我有些头痛的抵着眉心,随便编了个理由:“我有个朋友酒精过敏,现在正在医院,我马上就回去。”
苏凡应该也知道我母亲打电话来的目的,他像是在跟我母亲叫板一般,一下子含住我的耳垂,让敏感的我忍不住的发出一阵闷哼般的呻吟,有些暧昧,引人遐想。
母亲凝了一下,戒备起来:“什么声音?”
我有些恼怒,却对上苏凡挑衅的,有些狡黠的眼,像是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
我恍惚道:“我在喝水。”
苏凡扣着我的腰,一下子堵住我的唇瓣,我再说不出一句话来,他将我放在耳边的手机夺走,再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我的头更疼了,有些恼:“苏凡!”
我吼道:“你这是故意的!”
他肯定是故意的,他这是在跟我妈妈叫板啊!
我有些无语,又有些震惊,真是想不到,他竟然也会有与一个老人斤斤计较的时候。
我冷笑,“苏凡,你不觉得你幼稚吗?”
后来他被苏墨一通电话叫走,我与他不欢而散,我不知道我怒吼的时候手机有没有挂掉,因此我回去的时候整个心都是提着的。
回到家,我就看见我家老太太威严的端坐在屋中,听见开门声,她严厉的视线撇了过来,落在我身上,然后又移开,声线沉闷清冷:“过来跪下!”
母亲将父亲的遗像拿出来放在了茶几上,我皱眉,心也跟着颤了颤。
我走过去,叫了声:“妈。”
“跪下!”她说。
我闷闷的在父亲的遗像前跪下,母亲的手中拿着一根鸡毛掸子落在我的身上啪啪抽了两下,打的我肉疼,火辣辣的,让我直冒冷汗。
“我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话,你难道忘记了你父亲临终前就说过,不准你们在一起的吗?”
我难以置信,从小就舍不得打我母亲现在却打了我,好在我穿的厚,但是依旧疼。
我咬着牙,一言不发,心底的倔劲儿又开始犯起了毛病,我想,我为什么就不能跟他在一起?
看出我的倔,母亲又是两鸡毛掸子抽下来:“童悦,难道你忘记了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母亲的话像是刺,刺伤了我的心,我身上的倔劲儿瘫软下来,对父亲的死,我一直很歉疚难过,也很自责,如果不是我,他也不会……
我红了眼眶,不得不说,母亲赢了,她总是知道怎么拿捏我,怎么让我服软。
母亲心底的火气也消散了去,她开始后悔,开始对我抱歉,她抱住我哭了起来:“悦悦,妈妈知道你难受,可是一看见他,我就会忍不住的想起婚礼上的事情,想起你父亲的死,我并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我知道我这是在无理取闹,在将责任往一个不相干的人身上推,可我就是控制不住,原谅妈妈好不好?”
我艰难的点头,父亲的死她太压抑,她想要一个发泄的途径,所以她将所有的怨都发泄在了我和苏凡身上,再加上父亲生前就在反对我们,只因父亲一句不希望我们在一起,所以为了达成父亲心中所想,这才让她更加偏执更加执着的阻止我和苏凡。
我点头,妈妈放软了语气又道:“那你答应妈妈,以后别在见他了。”
敛着眼睑,我再次点头,心却是荒凉的。
其实我和苏凡不见就不见吧,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已经懂得回头,而他却固执的不愿放手。
见我点头,母亲更加放软了语气:“把衣服脱下来让我瞅瞅。”
“我没事。”我扶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然后道:“我有点累,先去睡一会儿。”
我觉得此时的自己就是一个傀儡,一个木偶,我所有的思维甚至行动都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母亲提着我左边的线,操控我,苏凡提着我右边的线,也在操控我。


 258。童悦:我净身出户你甘心吗?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麻木的盯着天花板,苏凡已经放出话来,我想,接下来的日子他应该也不会消停了,而母亲……
我捂着头,觉得烦躁,头钻进枕头底下,我真恨不得睡着了就别再醒来。
刚说苏凡不消停,他果然就开始不消停了,第二天他就找上了门,而且还是大摇大摆上来的。
“怎么是你,你来做什么?来跟童悦谈离婚的吗?不是就走开。”开门的人是母亲,看见他,她立刻就冷了脸,很不给面子的要关门。
我在厨房洗碗,听见声音,我走了出去,正好看见苏凡抬手挡门。
他食指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一身儒雅,说话的语气却是绝对的强势。
“我还以为您不知道我跟她已经结婚的事情。”他儒雅的语气间带着凉薄的冷笑。
我站在厨房的门口,只觉得头疼,他的视线射过来,落在我身上:“我废话不多说,我是来带我妻子回家的,我们夫妻总这么分开也不是事。”
“做梦,我是不会让你带我女儿离开的。”妈妈挡着门口,强硬道,然后她又补充道:“我会叫我女儿跟你离婚,你们很快就不是夫妻了。”
苏凡儒雅的书生气沉了下来,眯着的眼睛很不悦,似乎又带着些薄怒,但是这些东西也只是在他的眼底一闪而过,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这种面不改色的本领他倒是和苏墨越学越像了,还是他们这样的人,到了这个年纪都会如此?
苏墨是这样,曾莫言是这样,苏凡也是这样……
也是,在商海里沉浮的人,若是连这都做不到,什么都写在脸上,岂不是丝毫藏不住心事?因此,这也只能说苏凡是真的愈发成熟老练了。
不顾母亲的阻拦,他走了进来,并且自顾自的宣布:“从今天起,我会每天都来,除了早餐外,午餐晚餐我都会在这里用,所以你可能要多准备一双碗筷了。”
他这话明显是对我说的,他这是真的准备不顾任何人的拒绝,然后大刺刺的闯进来,闯进我们的生活,逼着让我们接受?
“这里不是你家,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母亲不悦。
他淡淡扬声:“我老婆在这,就算你把警察叫来也没用。”
母亲真的被他气的不轻,身体颤抖着,瞪着眼睛看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双手慵懒随意的叠起放在膝盖上的苏凡。
我想,如果母亲的手中此时有把刀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捅进苏凡的心窝子。
看见这样两人,我真是一头两个人大。
像是没有见过这么无赖又厚颜无耻的人,母亲气的说不出话来。
苏凡却道:“我敬您是童悦的母亲,所以我尊重你,但是我的退让似乎并没有换来我想要的结果,所以,从今天起,我会用我的办法和手段让您接受我和童悦已经结婚的这一事实。”
抓狂的母亲最后直接进了卧室,甩上了门,我觉得好笑,原来,她也会有再说不出一句话的时候。
其实母亲知道,她不能拿苏凡怎么样,因为苏凡与我的关系是合法的,所以一旦苏凡耍横,就会让她束手无策。
听见被母亲甩的震天响的关门声,我这才对苏凡淡淡道:“把我妈气成这样你满意了?”
他根本就没理我,扫了一眼我的公寓,忽然道:“这里太小,我若是住下来肯定更小,搬家吧,那边的别墅本就是你要的,那里就该是你的家。”
我很平静的与他对视,不愠不怒的,对苏凡我似乎是已经到了连生气都懒得生的地步,因为我知道那只是在浪费表情,于是我干脆也不生气,我笑,而且还要笑的春光灿烂。
“我们这里的确是太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说着,我走过去打开门,意思已经很明显,送客!
苏凡一动不动的端坐在那里,因为镜片反光,他那双眼睛浑浊不清,因此我也不知道那双眼睛里蕴含的到底是不悦还是怒气,或者什么都没有。
我们僵持不下,就在我也开始对他莫可奈何,脚站的发软的时候,对面的门打开来,冯太太抱着诗诗笑盈盈的走了出来。
我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四个字,打草惊蛇。
她现在还不知道我们已经识破她的香水有问题,我不知道她与苏凡之间有没有碰面,或者产生过摩擦,我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苏凡派人监视她,总之我下意识觉得,不能让她知道苏凡在这里。
就好像只要她知道苏凡在这里就会打草惊蛇一般,因此我身体一挡,拉了一下门,做着准本关门状将苏凡挡了去而不被她看见。
冯太太的脸还是那样,血一样的白,偏生她还喜欢画着艳丽的唇彩,所以总是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好在她长的并不丑,否则这样一张脸出去,真的是要吓人了。
“要出去啊。”我先笑着问。
她点头:“诗诗闹着要吃必胜客,所以我带她去吃。”
我微笑:“路上开车小心一点。”
她点头:“好的。”
待她的身影消失在电梯,我脸上的神色这才冷淡下来。
苏凡在这里,我母亲从回房间后就再没有出来,既然他决定要在这里就呆这里好了,赶不走我也莫可奈何,我拿起母亲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回我住的书房给楚楚打电话,问问她有没有不适,如果她真的出事了,我可就成了大罪人,或许是因为有司言在前,如今我很怕再背上这样的债。
和楚楚打完电话出来,却见苏凡撑着头坐在沙发上睡着了,斯文的面容上带着一些疲倦。
刚刚和楚楚聊的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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