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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女拳手和她的仙人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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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年意扭头看了看窗外,朦朦胧胧的灯光,很凄清,“那等今年初雪的时候,咱俩一起过来喝一杯。”
林恩一听忙不迭地点点头,“要是我喝多了,顾师兄你可得负责把我背走啊!”
顾年意帮林恩满上了啤酒,“谁背谁还不一定呢。”
林恩这时果断地接话道,“那我一定会先开溜的。”
顾年意想也没想,顺其自然地问道,“不管我了?”
林恩鼓着腮帮子,摇摇头,装作赌气的样子,“不管了,不管了。”
顾年意失笑,但心头却暖暖的。这样的对话以前绝不会在林恩和规规矩矩的顾师兄之间发生。可现在……
但顾年意的心头暖过之后却也明白,这微弱的希望无非是自己给自己的念想罢了。至于林恩,她的一门心思该一直都在容初的身上,就像他自己的心思,这么些年,从来都没有离过林恩一样。

☆、第八十章 打肿了脸也要充高手

改完这最后一打论文,容初着实松了一口气,这一下系主任的惩罚总算是到了头。办公室里已经空荡荡的了,就连林恩在和自己说了第七次“再见,师兄”后,也终于颇委屈地被他瞪着眼睛给逼走了。
他虽然有些腰酸背痛,但是一想到他的美味晚饭正在跆拳道馆等着他的时候,他就禁不住沾沾自喜、口水涟涟。
安笙说这是她倒数第二次来青大担任跆拳道教练。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可不是他能吃到的倒数第二顿晚餐。
他缓缓地踱到了跆拳道馆的时候,安笙正领着社员们休息着。
俩人之间似乎真的有那不可思议的心电感应一样,在容初才到训练场的门前露了个脸的时候,安笙便抬起了头,一点儿也不惊讶地笑笑,并用下巴指了指她放包的地方。
容初随即明白了,自己呆在一边狼吞虎咽了起来。马不停蹄地忙了一下午,容初早已饿惨了。他心满意足地吃着,目光却时不时地从安笙的身上一扫而过。
保温盒见底的时候,容初却没有离开,理所当然地呆在原地等着安笙。跆拳道馆的社员们也已经见怪不怪。不过,所幸的是在场的诸位都是男同胞,也因为迫于容初当初摔手机的狠手段,他们的嘴巴都牢得很。所以,青大里的各种波澜或是花边新闻并未波及到安笙。
当然,更重要的是,已经进入了期末复习阶段了,鲜少会有学生再有心情去唧唧歪歪地传播一名教授的私生活。谁说不是呢?要抱佛脚、平安度过考试周的人可不是这个帅得让全校的女生都没了主见的容大教授。
训练结束的时间提早了一些。安笙也明白这群学生们现在需要的是更多的时间来复习自己的功课。但是,社长却拦住了安笙。等候在一边的容初也已经慢慢地走到了俩人的身边。
“安教练。”跆拳道社的社长一直是个沉默寡言的男学生,但是训练起来却很努力,安笙一直以来都挺喜欢他,“下一周本来是最后一期训练,但是社团联合会要求最后一期社团活动需要改成类似汇报演出之类的活动,会有人过来检查。”
安笙点点头,“这样啊……”
社长于是继续说道,“那安教练对如何进行汇报演出有什么意见吗?我可以提前着手准备。”
安笙被这么一问倒犯了难,一时间拿不准主意。毕竟,她对这类校园活动早已陌生无比了。此时她的余光恰好瞥见了容初,于是极其自然地向容初投去了两束求助的目光。
容初也不推脱,自告奋勇地和社长交流起了细节来。俩人商议了半晌,而安笙则一直安静、乖巧地站在一边,耐心地听了一小会儿后便开始神游大荒了。
俩人谈妥之后,社长礼貌地和俩人说着“再见”,而负责通知安笙下一周活动细节的则变成了容初。
“下一周的活动,先由我和你热热场,之后他会分批安排不同的社员展示一下这学期所学。学期末的检查都很轻松地,你也别太放在心上。”容初领着安笙往停车场走去。
安笙默默地点点头,但是这头点着点着便觉得不对劲儿了,“为什么是我和你热场?”
容初喜笑颜开地说,“社长邀请我过来做嘉宾出席。”
安笙想也没多想便接受了这个解释。这儿是她所不熟悉的大学生活,或许就该是这样的吧。
“你还会跆拳道?”安笙半信半疑地看着容初。
容初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了一圈去不敢停下来,轻轻地咳嗽了一声,“那是自然的了。我容初是什么人啊!”
安笙半信半疑,却也没再多问。
容初心里却一直微微有些忿忿不平。一开始,他和那个社长商议的结果是由社长和安笙露几手,热热场;但是容初一听到这个决定却好像骨鲠在喉一样。他怎么愿意让一个毛头小子去和安笙在大庭广众之下过招呢?哼,想都别想。于是,他三言两语便把这等美差揽到了自己的肩上,还顺道把自己的跆拳道水平吹嘘了一通。社长其实并不介意,只是对容初坚持要来出席跆拳道社的社团活动大感意外罢了。
事情就这么定妥了,但是等容初一个人回到公寓的时候,他才犯了难。他对跆拳道可是连皮毛都不知道。
他在屋子里原地转了三四圈后,否定了自己向安箫求助的计划。自上次在夜市与安箫闹了个不欢而散之后,俩人虽然没有再提这一茬事,但是安箫这几日看向他的眼神总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一样。更别提安笙把满满当当的保温盒往他手里塞的时候安箫那从地底下飘上来的幽怨目光了。
所以,安箫,Pass!
容初在屋子里又兜了几个圈子后,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不是还有顾年意那厮吗?”
顾年意念大学的时候,为了打发时光,曾去学过跆拳道。这么些年过去了,不知道这厮是不是已经全都还给了教练,但是想来还是要比他这个门外汉好上一些。
容初和顾年意有阵子没联系了,所以电话一通,容初便先发制人,“你小子现在是不是有了美人就忘了兄弟了?”
顾年意理所当然地以为容初已经知道了他和林恩俩人之间的小秘密,有些失落。他以为这个秘密是只属于他和林恩两个人的秘密。
容初那一头见顾年意不开口说话,便继续调侃道,“是不是在等哪个美人的电话啊?但是没等到,却等到了我的电话,所以伤心不说话了?”
顾年意保证,容初这厮现在要是站在自己的面前,他一定要把他的嘴皮子扯烂。
“你没事儿的话我就挂了。我可没功夫和你闲扯。”顾年意冷冷冰冰地说着。
“唉唉,别挂。怎么现在都禁不起逗了?顾年意,你可越来越不好玩了。”容初一本正经地抱怨着。
顾年意两眼望天,真是误交损友,赔进去了一辈子,“我挂了。”
“别别。”容初这才吐露了真意,“赶紧来教教我跆拳道。”
顾年意诧异无比,“跆拳道?你不是脑子进水了吧?”
容初这回难得不想在嘴皮子上占顾年意的便宜,“是是是,我的脑子进水了。你只要肯教我,我的脑子进水银了都行。”
顾年意顿时乐了,已经许久没见过容初吃瘪的样子了,还真是大快人心。
“这是你说的?”顾年意的声音里满是戏谑。
“是是是。”为了他和安笙的通力合作,为了他之前的打肿脸充胖子,就让这厮占点儿便宜好了。但是等完事了,他会再一点一点地讨回来的。
顾年意在电话的那一头豪放地笑开了,好不容易喘过气的时候,艰难地憋着笑意问道,“现在你的脑子进水银了没?”
“进了,进了。”容初的脾气格外好。
“进了就好,但是我不会教你。”顾年意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容初的哀嚎顿时劈天破地地传来了,“靠,顾年意,你耍我?”
顾年意乐不可支,“没有,事实是跆拳道我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
容初没好气地冲着电话大吼一声,“替我问候你的祖祖辈辈。”
他垂头丧气地把手机丢进了沙发。已经只剩下一周的时间了,他总不能此刻去向安笙求助吧?
不能,不能。他都已经在她的跟前夸下海口了,这会儿岂能再……
容初颇为沮丧。但是这之后的一周里,他还是把顾年意拖下了水。两个臭皮匠总好过他自己独自瞎琢磨。只是这两个臭皮匠凑一起琢磨、比划了一阵子后,容初这个瓶子里仍然只有浅浅的一层水,和他自个儿所谓的跆拳道高手真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第八十一章 情已动再难收

一周的时间就如白驹过隙一样,在顾年意的帮助下,容初虽然能像模像样地踢上几脚了,但是却是实打实的三脚猫功夫。容初自己估摸了一下,觉得自己大概在安笙的腿下,连三招也过不去。
苦闷无比的他一闲下来便开始观看跆拳道的表演视频,看得正入迷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
转天他便去淘来了秘密武器,足以保证他有惊无险地度过这一次的表演。
青大跆拳道社最后一次社团活动的日子到了,安笙早早地来到了跆拳道馆,自己先活动了一下身子。社员也已经三三两两地、陆陆续续地来了。
安笙边和他们打着招呼,边分神琢磨了一下容初所谓的出神入化的跆拳道技能。
他的格斗术的进步一直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但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人居然还精通跆拳道,看来自己平日里还真是小瞧了他。
容初姗姗来迟,背着一个黑色的背包,鼓鼓囊囊的,不知装着些什么。
安笙稍稍有些紧张,询问容初道,“咱俩要先对练一下试试吗?”
容初摇摇头,捂着自己的黑包,“不不不,我们要等到时间到了之后再一鸣惊人。”
安笙见他神神秘秘的,越发觉得容初这一坛子水深得很。
社团联合会负责审查的人也已经坐定了,安笙和容初也即将登场过招。
这时,安笙终于看清楚了那个鼓鼓囊囊的黑包里究竟装着些什么。容初笑嘻嘻地从包里掏出了一打松木板。
临上场前,容初嘱咐安笙道,“待会儿我负责举木板,你负责什么你明白的吧?”
安笙不由得翻了个白眼,“上次不是说要过招的吗?”
容初一手把木板夹得严严实实的,另一只手拍了拍安笙的肩膀,“这种细节我们就不要在意了。”
安笙这时后知后觉地询问道,“你是不是不会跆拳道?”
容初愣了愣,但随即就恢复如常道,“开什么玩笑,我是怕我惊艳全场,抢了你这个安教练的风头。”
安笙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这人说来说去,最厉害的永远是嘴皮子!
只是,事已至此,安笙也只得硬着头皮上了。
场地的中央,容初帅气地举着木板摆好了POSE,安笙则选好位置站好,一个漂亮的前踢,木板应声而裂。
周围的社员稀稀拉拉地鼓起了掌。这可和他们之前所听到的安排完全不沾边。说好的过招呢?说好的容教授是个深藏不露的跆拳道高手呢?可为什么堂堂一个高手竟然容忍自己在这儿举木板?
此时无人多言,大家都耐心地等了下去。或许过一会儿好戏就要上演了。
但是,场地中央的容教授只是一直在孜孜不倦地举着木板,而安教练则是使用了不同的腿法踢裂了那一块碍眼的木板。
众人的反应越来越淡了。幸亏社长一直在坚持不懈地带头鼓掌,否则早已冷场了。
容初拿好木板站好姿势,用唇语示意安笙这是最后一块木板了。
安笙长吁了一口气,点点头。既然是最后一块木板了,那就来一个腾空后踢好了。她已经察觉到了现场气氛的清淡,此时来个高难度的动作华丽收场是再好不过了。
安笙示意容初站在原地,自己后退了几步,短距离助跑后她如轻盈的小鸟一样腾空跳起,迅速地调整了重心,然后笔直地出腿。安笙的动作格外流畅,一气呵成,令在场的人都稍稍振奋了一些。
只是,安笙千想万想也想不到自己竟估算错了距离,所以,最后落地的时候,她华丽丽地从木板面前轻盈无比地落了地。
安笙傻了眼,但此时的她完全想不到补救的方法,只能本能地落地站稳。
容初的脑子飞速地转着,只一个来回,他便双手使劲,竟折断了木板。
安笙落地后,傻傻地看着容初,不知该作何反应。
现场的社员和社团联合会的人都有些目瞪口呆,一时间闹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容初则上前一步,站在了安笙的身边。他的手轻轻地捏了捏安笙正出着汗的手掌,清了清嗓子,说道,“以上就是我和安教练的表演,下面请跆拳道社的社员来展示大家这一学期所学了,大家欢迎。”
社长慌忙站上前去救场,而安笙则被容初牵着走下了场。
现场这才爆发出了一阵哄堂大笑。
安笙的脸红扑扑的,头低着,不敢去看其他的人,更不敢看身边这个直到现在还没放开她的手的人。
容初一边庆幸着自己总算是有惊无险地度过此劫,一边感叹着这帮学生的反射弧怎么会这么长。
容初和安笙坐在后排,手牵着手,一直到整个儿的社团活动全部结束了,安笙才回过了神,从容初的掌心小心翼翼地抽走了自己的手。
容初的掌心已经被安笙的掌心给濡湿了,但是他却觉得暖暖的,微笑着看向安笙。
此时的安笙则像一只被惊吓过度的小兔子一样,才接触到了容初的微笑,便慌里慌张地挪开了眼神,掌心却一阵一阵地发着烫。
待安笙与一众社员告别后,俩人肩并着肩出了跆拳道馆,但是安笙却刻意地和容初保持着距离。就好像哪怕是隔着衣服,容初的温度也会灼伤她一样。
容初不知怎的,也一直保持着沉默,所以俩人直到即将分别的时候,都一直无言以对。
到了俩人往常分别的站台了,安笙准备推开车门走出去,许久不曾开口的容初却突然开了口,“我……我把你送到家吧,免得你挤公交。”
以前的容初一直觉得,他对安笙的心动,甚至还有依赖,对于他而言都是不寻常的。所以,他界定自己和安笙的距离便是直到这个车站为止。但是今晚,他的手掌一直是汗津津的,让他有些微的烦躁和不安,但是却也像烈酒一样,给了他冲动和勇气,让他想要越过自己可以划出来的界限。
安笙的手停在了门把手上。就是这只手,刚刚一直被容初牵着。直到现在,那掌心还是发着烫,就好像容初的体温已经永远地留在了那儿一样。
安笙鬼使神差地没有拒绝,而是告诉了容初自家的地址。
容初的车稳稳当当地停在了安笙家的楼下,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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