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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纨主-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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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硕和李青羊跟着蝴蝶刚到山dòng中最宽阔的那个地方,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徐硕看着面前的一幕,眼角yù裂,牙齿生生的把嘴唇咬的裂开了,他终于知道了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心惊ròu跳,也知道为什么自己会火急火燎的上山了。
    “我X你们大爷!”
二四八章 孩子
    “还活着没有?”徐硕手伸到火堆前烤了烤,然后看着旁边正在触摸地上躺着的大祭司脖颈之间的李青羊。
    “应该没事,呼吸虽然短暂了一点,但是脖颈上的脉搏还是有的。”
    “那就好。”徐硕走上前来,摸了摸大祭司的脉搏,然后把大祭司脸上的头发梳到了她的耳边,轻轻摸了摸大祭司的脸蛋,把脸扭到了一边,心中暗道:这些时间你受苦了。
    徐硕是一个有点莫名其妙小善良的人,即便是对于大祭司这样曾经想要把自己置于死地的人,可是还是却按捺不住心中的一点点善良之情。也许就是受不得看到别人受一点点委屈,即便是把邪恶放到邪恶的身上,可是徐硕觉得对于邪恶施予邪恶的一方还是有一点不能接受。
    把大祭司放到一边的火堆上,坐在火塘边静静的想着心事。李青羊早已经把旁边拾掇的干干净净,火架子上烤熟了的兔子ròu发出阵阵的香味,一滴滴烤下来的油滴到了火堆上,滋滋的响着,冒出悠悠的青烟。李青羊捡了块烤的金黄的兔ròu递给了徐硕。他却摇头道:“你先吃吧,我一点儿也不觉得饿。”
    李青羊勉强笑了笑说道:“很多时候有些事情即便你不想看到,可是还是会发生。不说她对我们有没有仇怨,不管怎么说,他总还是活着,活着总是好的,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才有了把别人加诸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偿还回去的本钱。”
    徐硕重重叹了口气:“唉,你说的也对,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起来那些事情,你说他们怎么能做出那么多猪狗不如的事情,于她而言,现在只是一个身上的有伤的弱nv子而已,而且以前大家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为什么,到了落难的时候,反倒是把以前的情分忘了个干干净净。”
    面对处在心中满是满满的想法的徐硕,李青羊没有再说话,而是把火堆拨的旺了一点,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位主,仿佛又想到了自己当年从火车上跳下来时候的场景,想到了站在mén口等着自己的妹妹,怔怔的看着mén口发呆的样子,想到了在自己身后绽放成一朵花朵的妹妹
    那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是不是和自己刚才见到的一模一样,记得自己走的时候,妹妹和自己说,一定要等到自己回来的,可是才几天,才几天而已,怎么事情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可是躺在自己身边的这个nv子又是什么样的人,就怕徐硕种下的是花,可到了最后收获的却是一把刺。
    徐硕怔怔的看着面前跳跃的火光,仿佛看到了一张张从自己面前划过的面庞,有的像是小姑娘媛媛,有的像是夏墨,还有的像是在自己记忆深处里那个抱着杨成尸体痛哭失声的nv子,有的像是以前看着自己吃饭时候样子的娘,也像是看着自己笑着的刘兰,出现最多还是纳兰容若那张微笑着脸
    一丝莫名其妙的疑虑、惆怅、愤怒轰的一下一起袭上了徐硕的心头,他猛地站起身来,“咔”的一声把手里握着一根干柴握成了两截。他刚刚想要发怒,可是天际突兀刮来了一阵寒风,使得他一下子又清静了回来。不能啊,自己不能那样,如果真的那么做了,又和山下村庄里的那些人有什么区别。他伸手把自己手中的柴禾扔进了火堆里,又颓然的坐了下来。
    就在这时,那个被他们放在一边的大祭司好像想要醒过来。只听见微弱的声音叫着:水、水、水
    徐硕刚要起身,李青羊已经把一直放在一旁温热着的粥舀了一勺放到了大祭司的嘴里,喂了几勺之后,用袖口小心翼翼的拭拭她的嘴角,大半碗粥喂下去之后,大祭司的眼睛又闭上了,李青羊伸出手放在她的手腕上,轻轻摸了摸,然后看着徐硕道:“喝了粥,应该过会就没事了。”
    徐硕诧异的看了一眼李青羊道:“青羊,真的没看出来,你照顾人的这一套挺熟练的。”
    李青羊把粥碗放到了火边继续温着,然后伸出手在火边烘着,低声道:“我妹妹打小身子骨不大好,那些年里习惯了。”
    徐硕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火光在李青羊的脸上一下一下的跳跃着,像是流动的火的眼泪。
    徐硕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李青羊看着徐硕低声问道:“等咱们下山的时候,怎么办?”
    徐硕看了看在旁边地上躺着的大祭司,突然发现原来这个nv子也很美,在火光下,脸颊上有了些粉嫩的红晕,嘴角下似乎还有两个若隐若现的小酒窝,一头乌黑的长发,虽然有点散luàn,就像是乌鸦扑棱着的翅膀,熟睡的脸庞上是徐硕当日在山dòng里见到另外一个大祭司时候表情,如同不谙世事的孩子一样,恬美。怎么办,如今自己也是四处漂泊,带上她干什么?
    沉默了一大会,徐硕看着旁边的大祭司温声道:“等我们回去的时候带她回去。”
    “这边的事情怎么办,总不能一直瞒着她。”李青羊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
    “那就不说,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她不问,我们就不说。”徐硕拿出一根树枝拨了拨火堆。
    火光恬淡,照着徐硕的脸庞,火光跳动,仿佛是一曲跳动着的音符,正在书写着一曲舒缓的歌。
    李青羊在火堆边沉默了一会之后,抬头看了看徐硕,然后低头看看在自己身边的大祭司,犹豫了一下,站起身对徐硕低声道:“我出去方便一下。”
    徐硕诧异的看着李青羊,点了点头,似乎不明白李青羊怎么会给自己说上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
    伸出手在火堆边腾着双手,徐硕扭头看了看地上的大祭司,突然知道了李青羊为什么说去方便,走的却是下山的路。
    此时山村里一片寂静,黑sè重新回到了村里,静默的将一切笼罩,星星和月亮似乎知道了等等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躲在了云层里,夜sè带着李青羊静悄悄的走进了村庄里。
    轻轻的推开这扇mén,然后走进那扇mén,手中的那把景颇匕首冷冷的收割着,没有半点的犹疑,只有最纯粹的决绝,既然你们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人xìng的存在,那么我屠戮苍生又能如何!
    徐硕叹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大祭司,轻轻的叹了口气:如果一辈子都是现在孩子的模样,那该多好。
    如果他是个单纯的孩子,那就让他单纯一辈子,如果他是个善良的孩子,那就让他善良一辈子,不要教他的太多事,不要说他太多不是,不要让你的无知,惊动他的心思,不要教他的太多事,不要说他太多不是,不要让他变得聪明而失去灵魂,如果他是个快乐的孩子,那就让他快乐一辈子,如果他真是个孩子,那就让他活得像个孩子,如果他是个痴情的孩子,那就让他痴情一辈子,如果他是个真心的孩子,那就让他真心一辈子,不要教他的太多事,不要说他太多不是,不要让你的无知,惊动他的心思,不要教他的太多事,不要说他太多不是,不要让他变得聪明而失去灵魂,如果他是个快乐的孩子,那就让他快乐一辈子,如果他真是个孩子,那就让他活的象个孩子,我曾经是个单纯的孩子,我多麽希望单纯一辈子,我曾经是个痴情的孩子,我多麽希望痴情一辈子,为何我懂这麽多事,为何我懂这麽多不是,我多麽希望永远不懂这些以前不懂的事,是谁教我这麽多事,是谁教我这麽多不是,我多麽希望永远不懂这些以前不懂的事,喔我曾经是个快乐的孩子,喔!我多麽希望快乐一辈子,我曾经只是个孩子,我想永远活得像个孩子。
二四九章 心甘情愿
    和田城里此时天sè已暮,yù料街上人头攒动,只有一个原因,那便是张不肖的yù料店突然的歇业了一天,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原因,刚刚平复下来的心情,此时竟然又被这个突然发生的事件调拨了起来,所有人的心又悬到了嗓子眼,只能眼巴巴的观望着那个大mén什么时候才会打开,什么时候才会让自己的心情稍微平复一下,经历了太多,人们已经在承受不了这种揪心的折磨了。
    张不肖终于找到了徐硕走之前特意给他jiāo待的那个人,就是那个每天用单田芳评书转述和田城事件的人。当人到张不肖面前的时候,张不肖彻底愣住了,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是这么一个人,军大衣,解放鞋,邋遢的头发,嘴里叼着一根卷烟,傲傲然站在了张不肖的面前。
    这件yù料店的办公室此时已经被大刀阔斧的改动过了,屋子中间空空dàngdàng,没有任何的办公设备,只是在屋子的窗前摆了一张雪白的日式榻榻米,榻榻米上摆了一壶清茶,一副棋枰,一盆兰花。
    穿着军大衣的男人看看坐在榻榻米上的张不肖,直直的走了过去,也不管自己的脚上到底有多少污秽,就那么盘着脚坐在了张不肖的对面,然后自己给自己斟了一杯茶,饮了一口之后,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张不肖嘿嘿笑道:“怎么样,要不要来上一盘。”
    “你答应他们过来,不会就是想和我下一盘棋吧。”
    “你说呢?”军大衣笑着反问了一句,然后捻起了自己这边的红棋放到了棋枰上。
    张不肖执黑子,军大衣执红子。张不肖和公羊然下棋如出一辙,蓄势待发却又处处隐忍四平八稳而无处不是埋好的等你上钩的陷阱,张不肖拿起手里的子毫不客气,见招拆招,明知是陷阱也要拼个鱼死网破,军大衣捏着手里刚吃掉的张不肖的马,看了看一直低着头杀招层出不穷的张不肖。张不肖捏着手里的炮手心里满是汗,终于将炮挪到了又是一处同归于尽的地方,军大衣笑着看了看张不肖说道:“张不肖,你这枚炮若是再一死,你可只剩下一枚车了。”
    低着头的张不肖看不见表情,来了一句:“我还有四个卒子”,军大衣看了看棋盘笑了笑,毫不留情,直接将张不肖的炮吃掉,紧接着又干掉张不肖的车。
    第一盘很快就结束了,张不肖的四个卒子刚刚过河,打下一小块江山就被军大衣的一车一马吃了个jīng光,张不肖只剩下一车,只好弃子认输。
    第二盘张不肖改了风格竟然也变得四平八稳,不到万不得已决不轻弃一子,军大衣不吭声,眉头紧锁,二人步步为营一招一招慢慢消耗,这盘棋足足下了一个小时,最后陈浮生只剩下一个卒子和一个老将,终于还是败北。
    第三盘张不肖前半局步步稳扎稳打,开局半个小时,二人竟没有丢失一兵一卒,到了后半局,张不肖招式开始大开大阖,杀气喧天,偏生有好几步棋下的是羚羊挂角,无迹可寻,最后一把张不肖终于双马连环把军大衣将死。
    军大衣看了看残局,再也没了再下一盘的兴致,把棋子扔到棋盘上看着张不肖笑道:“你跟老公羊下棋的那段时间没白下。”张不肖摇了摇头,“公羊然的棋艺一时无两,我只是得了其中几分而已。”
    军大衣笑了笑,把棋子一个一个的装进棋盒里,张不肖也不动,就盯着军大衣看。
    军大衣把棋子收拾好,看了看张不肖:“我知道你这一次让我来图的是什么,你说你需要什么就行。”
    张不肖把棋盒的上盖递给军大衣,笑道:“我不用说,祈大哥自然也知道我需要什么。”
    军大衣摇了摇头说到:“牵一发而动全身我做不到,但是你能做到,不过得有一枚弃子。”
    张不肖摇了摇头,盯着军大衣的眼睛不紧不慢的说道:“我已经见过一枚弃子,不想再见第二枚。”
    军大衣也不生气,把盒子盖好,然后放到桌子下面,再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递给张不肖一根一包18块的呼伦贝尔,笑着说:“别嫌烟孬,我刚出来的时候没钱,每天只能chōu这个chōu了这么多年了也习惯了。”
    张不肖默默接过来,长长地chōu了一口,辛辣入骨,军大衣看了看张不肖的表情,笑道,“内蒙风沙大,烟草经风吹的多,烟味是烈了点。”
    张不肖又chōu了一口,笑着说,“你忘了我也是从东北山旮旯子里钻出来的老家伙教出来的学生,那里风雪大,老家伙chōu的老旱烟比这个还烈。”
    二人再不说话,一口接一口的chōu烟,军大衣把烟蒂摁熄在烟灰缸里,看着张不肖道,“你知道我现在最看不上和看上的是你哪一点。”
    张不肖只chōu烟不说话,军大衣又拿出一根烟,也不chōu,拿在手里轻轻的在桌子上敦来敦去,“市侩,我一辈子最讨厌市侩,可是还是由不得自己不得不变得市侩,等我在那院子里见了你,又在和田等了段时间等你来找我,你没来,我就想总算有个人可以不市侩了,可到了后来却发现还是看错了,可我最欣赏的还是你的市侩,若不是这样,也不会有现在坐在我面前陪我下棋不惊不喜的张不肖。”
    张不肖把烟头轻轻的摁熄,抬起头,看了看军大衣,然后往落地窗外的高楼大厦看了看,说了句:这世道不疯魔不成活。
    军大衣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张不肖又从烟盒里chōu出了一支烟,看着军大衣压低了声音道:“我也不相信,雁过拔máo的祈老疯怎么会这么好心的来帮我。”
    祈枫苦笑了一声,端起了一杯茶一饮而尽,紧紧的盯着张不肖的双眼沉声道:“若是我说我的确是没有任何原因就想帮你,你信不信?”
    张不肖没有任何犹疑的摇了摇头,祈枫把军大衣裹紧了脖颈,然后把杯子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摘下了眼眶上带着的圆框眼镜放在手中轻轻的用衣角擦拭着,淡淡道:“既然你不信,而且你自己心里大概也已经有个数了,又何苦苦哈哈的问我为什么。”
    “而且,既然你不想让别人做这件事情,那么就只能你来做,你就得自己把这个挑子挑起来。挑子有多重,别人会怎么看,我想你心里都有数,多的话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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