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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部分

纨主-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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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库库思忖良久,终于点了点头。
    李清扬突然苦笑了起来,说道:“既然喜欢,那为什么还要如此这般!”
    “我更多的只不过是希望能有一个我相中的男人能够让我怀上一个喜欢的孩子,我们这一脉,便是一直都是这样的传统,我不能破了传统,也不能改了传统。”
    “可你们终究都只是nv人,即便很了不起,但还是一群nv人,nv人总是需要人照顾的。”不知为何,李青羊突然想到了自己从垃圾堆上捡回家的那个妹妹,声音略微温和了一些,“而且孩子,总是需要一个父亲,而不是一个只知道生养,却不知道怎么养护的蠢货。”
    蠢货二字一出,大祭司的脸sè瞬间便变了,但是只是稍许,大祭司脸上又恢复了平和,静静的盯着李青羊的脸,温声道:“你是我的男人,所以我允许你说一次这样的话,但是不会有第二次。”
    事态的发展往往都是顺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前去发展,而不是像谈话一样,可以按照人的心思,略微改变。大祭司平静的看着李青羊,没有丝毫的倦怠和宣泄后的那种慵懒,只是有点跃跃yù试,李青羊看着大祭司的样子,笑了,然后伸出手,把大祭司扳倒在了床上,扳倒在了自己身下。
    “你可以在我上面。”
    年轻的男nv,在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的时候,总是有一点yù求不满的意思,不仅仅是好奇和欢喜,但李青羊却不知道,这个身下的nv人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因为也许可以让今夜之后自己肚子大起来的概率高一点,还是第一点,再或者说只是因为彼此只是想**一般,彼此饥渴于对方的身体,不到差尽火熄,誓不罢休。
    只是哪里还有那么多的想法,去想这些事情,已经是熟mén熟路,从小习武的底子,在这时候终于派上了大用场,终于可以不顾一切的征服身下的这个nv人,甚至可以改变她坚硬的心肠。
    有些事情事后总是男人会累的更重一些,比如像刚刚发生在这张床上的二人,在经历过了一些人世间最重要的事情之后,李青羊便沉沉的睡去。
    李青羊醒来的时候róu了róu眼睛,看了看窗外,却看到被关的严严实实的窗帘看不出天sè,李青羊往旁边一看看见一个背对着自己的人,几缕青丝搭在一块如羊脂美yù一般的后背上,李青羊伸过头一看,却是睡的十分惬意的大祭司,李青羊咬了咬嘴唇,穿上裤子,走到窗口,坐在椅子上,看着正在睡的大祭司。
    经此一夜,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够真正的看看这个被他在怀里拥了一夜的nv人,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够真正的看看这个nv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到底为什么会有那么疯狂的举止、为什么什么都看不出来,在床上呼吸匀称的nv人此时没有一点往昔坚硬的样子,小小的蜷成一团,缩在一起,手心紧紧的握着,一种典型的没有安全感的症状,也许是因为年幼时的孤独,或者是因为年长时被人寄予了太多的崇敬,或者是因为因为前些日子的事情对一个人的伤害太深,或者说是因为昨夜太过汹涌,所以此时再没有了一点力气,只能缩成一团,静静的睡着,等到睡醒的时候,重新恢复了力气,再把自己变成一只坚硬的刺猬,把所有的锋芒伸在外面,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尽皆扎手。
    李青羊伸出手把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了luǒ漏出来的肩膀,高原上的晚上总是寒冷的,总是有那么一点沉重,即便是房间里面有暖气,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挥除去那种因为常年积雪或者是因为高处不胜寒,带来的一种人心中的寒冷。
    把大祭司的青丝轻拂到耳后,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李青羊的心里有一种从来没有的悲哀,和衣躺下,伸出手隔着被子把这个nv人抱在怀里,把她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渐渐的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李青羊一直紧紧的盯着天花板,看着在自己面前轻轻起舞的那只蝴蝶,没有一点疲倦,仿佛不知疲倦是何物,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但就是那么在李青羊的面前轻轻的摇着翅膀飞来飞去,然后突然落下,落在了李青羊的鼻尖上。
    李青羊看了看把脑袋扭到另外一边的大祭司伸出手捏住了蝴蝶的翅膀放到了在桌子一角上放着的花上,然后起身,穿上拖鞋,走到窗前,轻轻拉开了窗帘,静静的看着外面。
    此时天sè已经开始微显空濛,城里庙宇间的喇嘛们已经开始焚香做早课,点燃檀香的时候顺着庙宇的雨檐一点点的飞到了空中,像是一曲绝美的舞蹈,扭动着身体。转经筒的声音顺着大街小巷轻轻的流淌,薄暮的晨风吹动了屋檐下挂着的那些转经筒上的铃铛,哗啦啦的响着。
    李青羊伸出手从口袋里摸出了一根烟,趴在窗户上,一口接一口的chōu着,静静的看着窗外的一切,如此静谧而美好。
    如果那个nv人留在自己的身旁也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然后李青羊眼睛一黑,便软绵绵的倒在了地上,烟头顺着屋檐往下坠去,在地上砸起了一串火星,宛若薄暮中的一次烟火,瞬间即灭。
二八零章 江湖再见
    许久的静默之后,李青羊终于醒来,看着身边黑魆魆的一切,突然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了一点于生以来第一次的酸涩的感觉,从床上爬起来,看了看身上盖着的被子,站起身走出了房mén,轻轻关上了mén,mén哒的一下锁上,声音沉闷轻微,就好像是生怕打扰到里面。李青羊伸出手握住了mén把手,突然把mén扭开,往病床上看了看,似乎是想看到什么东西,似乎想重新看到在床上静静的躺着的那张冰冷的脸庞,以及嘴角的那一抹坚毅,可是病床上除却了luàn糟糟的一床棉被之外,再无它物。
    mén外的李青羊,把上衣领子上面的最后一个扣子扣好,看着屋子里,安静了说了声:“我是你的男人,你也是我的nv人,无论是什么,都没有办法让我们分开。”
    走在空旷的医院走廊上,其余病房里的人以及护士看着这个上衣破破烂烂还有一点点血迹的男人,可是这个男人并不显出一点的颓唐,即便是脸上似乎还有一点泪痕,可是却带着最温暖的笑容,仿佛所有的事物,对他而言已经不存在,再也不会有一点烦恼存在,留在他心里的都是世界上最幸福和美好的事情。
    躺在病床上看书的徐硕的手机突然突兀的响了起来,看了看手机,徐硕皱了皱眉头,把手机装进口袋,跟在一旁的夏墨打了个招呼,自己一个人去了医院的楼顶。
    徐硕刚到顶楼就看到了背靠着护栏低着头正在chōu烟的李青羊,李青羊看了看过来的徐硕,笑着说道:“难为你身上带着伤,还能爬这么高来看我。”
    话说完,抛过来了一根烟,徐硕一伸手接着,蹲坐在李青羊的对面,chōu了口烟,看着李青羊笑道:“只要你叫我一天阿硕,那么即便是我爬也得爬上来。”
    李青羊看着叙说笑道:“那我刚出来的时候,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行,本来刚从小山村里出来的时候,感觉这个世界真的很小,似乎是哪里都可以去,什么事情都能做,可真到过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原来这个世界很大,而且很多事情,想到了,并不是说就能够做的到,即便是拳头很硬,可是有时候,并不是简简单单的靠拳头就能解决事情的,后来遇到了丹青之后,总是觉得,原来这个世界其实也不大,不过也就是一家人过日子,一点点慢慢的来就行了,而且既然不能够生活,那么就生存,咱也不求怎么去享受生活,能活下去就已经不错了,丹青没了,跟着你走来走去,看来看去,总是感觉这世界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起,靠拳头也是能解决一些事情的,而且只要是谁的拳头硬一点,其他的不敢说,可是说话的时候总是能硬气一点,就想着跟着你看看你到底能打出多大的局面,到底能不能把这个世界踩在脚下,可是看起来这事情,真的不是我说就能做到的,世界太大,要找一个人的话又实在是太难了一点,以后的路可能就得你一个人撑下去了,你现在这样,我却这么说话,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很没种的男人。”
    徐硕chōu了一口眼,静静的盯着李青羊道:“青羊,我不知道你遇上了什么事情,但是我要说你绝对不是个每种的男人,男人有种,什么叫有种,能让自己身边的人生活的平平稳稳,让自己喜欢的人开心,能让自己的老婆孩子不在家里担惊受怕,这才是有种,可是却都说着男人没种,昨天也有人说我是个没种的男人,可是我家里现在有两口人在等着我回家,你说我不没种成么?”
    李青羊笑了,从地上扔着的烟盒里chōu出来三根烟,扔给了徐硕一根,然后转过头看了看身子后面的一个大水箱,轻笑道:“出来吧,藏着躲着,总是得见面的,也不怕现在见上一面。”
    水箱后面走过来了一个鸭舌帽压的很低的男人,走到李青羊面前,伸出两根指头夹住了李青羊递过来的烟,放到嘴边,熟稔的点上,然后一口一口的chōu着。三个人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chōu烟,李青羊看了看身边的那个男人,然后看了看徐硕,等一支烟chōu完了之后,看着徐硕道:“他就是青牛,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剩下的路,你自己走好,有青牛跟在你身边,我也放心。”
    徐硕苦笑着看了看对面的陈青牛,手里的烟却没有点上,陈青牛看了看李青羊,然后转过头盯着徐硕,犹豫了一会之后,伸出手掏出一个打火机,一只手护住风,另外一只手按下了气mén,给徐硕把烟点上,然后轻声道:“硕哥。”
    徐硕chōu了一口烟之后,摇了摇头,看着陈青牛轻声道;“别叫我硕哥,就和青羊一样叫我阿硕就行了。”
    李青羊看着二人笑了,伸出手把徐硕的一只手和陈青牛的一只手按在了一起,然后把自己的手紧紧的按在上面,轻声道:“兄弟一心,其利断金!”
    一支烟chōu完,李青羊拍拍屁股站起身来,看着徐硕笑道:“阿硕,你说人要是能分成两半,那该多好,那样我就能一边留在你身边,帮你做些事情,另外一半,去找点东西。”
    徐硕默然不语,陈青牛把鸭舌帽摘下来,看着李青羊狭长的双眸,chōu了一口烟之后,温声道:“咱们兄弟原本就是这样,哪里分什么彼此,你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你所不能做的便是我要替你做的,即便是刀山火海,即便是万丈深渊,亦要往矣!”
    李青羊笑了笑,转过身看了看徐硕,看了看陈青牛,在二人的胸口上各自重重的捶上了一拳,走到下楼梯的mén口的时候,突然折过身来,看着二人,嘴角一抹笑容,轻笑道:“咱们兄弟以后江湖再见!”
    徐硕看了看对面的陈青牛,笑了,冲陈青牛伸出了手,伸到陈青牛的身前停住了,陈青牛看了看徐硕,轻轻抓住了那只手摇了摇,然后坐回到了李青羊刚才坐着的位置,看了看徐硕轻声道:“肚子上的那一刀还好吧。”
    “手下留情七分,只有三分的力度,若是我到现在也还没有好,也不敢站在这天台上和你见面,更不会和你就这么面对面的说话。”徐硕chōu了口烟,似笑非笑的看着陈青牛道。
    “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我要给你赔不是。”陈青牛看着徐硕轻声道。
    “事情原本就是要这样做的,如果不这么做,北京城里的那人怎么会相信这些事情,更不会相信是你有意做出这些事情来的。”徐硕眯着眼睛chōu了一口烟,然后看着陈青牛轻声道:“你想不想听我给你讲一个故事,一个有点拖沓的,不过和你现在做的事情应该很像的故事。”
    陈青牛点了点头看着徐硕,然后点了点头。徐硕弹了弹手里的烟灰,然后看着陈青牛笑道:“其实要说这是一个故事,还不如说是我看到过的一本书,也或者可以说是一件原本就很有可能真的存在的故事,一个很遥远时代的谍战故事,如果真的也要给他们加一个名字的话,也可以说叫做江湖再见。”
    “有那么一个叫做汤铭的细作,一直在胤国里面潜伏,或者说是埋伏比较合适一点,他们的任务就是怎么才能把当时胤国的一位首领人物杀了,可是呢这个汤铭手下的一些跟班的一个接一个的死了,然后都城里面又给他派了一个新的细作,这个新来的你姑且可以叫他阿五,这一天晚上,汤铭róu着拉面看着阿五问道,‘阿五啊,你为什么来到这里当细作’,不等阿五回答,他就有些挪揄的看着阿五自问自答道‘要用我们手中的剑为离国赢得土地’,阿五是个年轻人,对于年长者的话总是有些不信的,看着阿五的样子,汤铭笑着说道‘我跟你说,干两年你就明白了,实际情况肯定跟你想的不一样。雷心营不比别处,做的都是见不得光的工作,什么扬名立万、威震天下,你想都别想。做细作正好相反,要夹着尾巴做人,能不起眼就不起眼,出风头就意味着暴露,暴露就意味着危险。都城里的那些混蛋跟你怎么说我的?是不是什么‘雷心营看的最远的一双眼睛’,‘离国最优秀的细作’之类的屁话?’,话说到这里,阿五点了点头,然后汤铭只给阿五说了一句话,‘告诉你吧,所谓最优秀的细作,就是藏的最深、装的最像、面róu的最好,最他妈憋屈的窝囊废。要是都城里的那些个当权者事先说清楚来天启就是róu十年的面,鬼才给他卖命。”徐硕断断续续的给陈青牛将这个故事讲完了,然后看着陈青牛笑了。
    “就像现在这样,如果不是你把那刀chā在了我的身上,谁能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青羊的关系到底是怎么样,是不是还会派更多的人过来,可是你这一刀出来,整个拉萨便彻底安静了,没有一点喧嚣和吵闹,也没有人拿着大刀满大街的寻我徐硕的麻烦,其实说到底,这件事情,我还是要谢你的,没有你,这件事情怎么也做不成。”徐硕笑着说道,说这话,摸了摸肚子上的伤口。
    陈青牛看着徐硕笑了笑,然后轻声问道:“那你说,那两个细作,最后怎么样了,是不是那个汤铭活下来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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