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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部分

纨主-第149部分

小说: 纨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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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回来,要么是去国家的一些博物馆工作,要么就是进文物局从政或者是从事科考,再或者就是做个像年轻的柳夏卓一样的二道贩子,因为有些知识,所以眼光还是有一点的。
    机会真的是会等人的,就像是一只躲在角落里晒太阳的猫儿,只要你不去惊动他,他就一直在那里,如果你往前一步,他就会拼了命的往你身上扑。柳夏卓一直庆幸自己还算是一个有运气的人,因为他在自己二十五岁的时候,遇到了那只在命中一直在等待着自己的那只猫,那只在阳光晒得懒洋洋的猫儿,柳夏卓没有想到会那么轻易而举的就拿到了别人一辈子都不敢想象的东西,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那么快就获得了一直在期待着的东西,一直在等待,而这一切,仅仅是因为他的一句话,一句那么简单的话,一句但凡是玩上了两年古董之后便会懂的东西,那是在一个地摊上,一个老人正拿着一件做的还算细致的赝品清朝的笔洗,在手里把玩,柳夏卓看了很久,当老人想要从口袋里掏钱买下那件笔洗的时候,柳夏卓终于开腔了,看着老人还有摆摊的老板低低的嘟囔了一句:“这东西不能买!〃
    就是这么一句话,便将柳夏卓的整个人生打luàn了,所有的一切开始了戏剧xìng的转变,就真的像那种恶劣电视剧和电影里面演的一样,遇到了一个生命中的贵人,然后这个贵人便把所有的这一切全部改变了,改变的不但是一个穷小子的命运,还有一个家庭的转折。
    柳夏卓很骄傲,因为现在他是他们的那些同学里面做的最好的,最赚钱的,也许不是最有学问的,但却是最懂得享受的,当毕业五年的同学聚会的时候,二十七岁的柳夏卓开着自己赚来的第一辆宝马Z7来到了校园,百达翡丽,以及从后备厢里面掏出来的一箱洋酒,终于沉重的扇了那些当初用异样的眼光看着自己的那些同学,还有那些在自己面前高尚,在别人面前婉转承欢的nv人。
    也有人对于柳夏卓的现在并不一定持认可态度,柳夏卓只是说了一句话,学问也是用钱堆出来的,没有资金,所有的科研项目就要靠边站,所有的科考都要结束,我不愿意再做一个在边缘挣扎的人,不愿意我和我的孩子只是挤在一个只有一百多平米的小房子里,看着别人开好车,住别墅,我所要的就是让你们的项目一个个的好好的发展下去,用我所懂的来支持你们,同时也让你们羡慕我!
    柳夏卓伸出手想要去敲敲mén,但却突然停了下来,苦笑一声,伸出手握住把手拧开了mén,就像是一个巡视自己领地的狮子一样,高傲的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李三生,温声道::“三生,你是不是坐错地方了?”
    地方座错了,自然是要换回来的,这便是柳夏卓这句话里的下面一层意思,看着李三生的脸,以及并没有一点想要挪动意思的屁股,柳夏卓再次温声道:“三生,你坐错地方了。”
    李三生站起身,按住了办公桌,看着柳夏卓温声笑道:“柳哥,我要恭喜你!”
    柳夏卓有点呆滞,故意装出一幅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李三生轻声笑道:“说说看,你哥哥我有什么值得恭喜的。”
    “恭喜你捡了高枝,恭喜你终于忘了是谁给你的这一切,恭喜你终于走出了现在的最后一步,终于想到了要把一切你所急切需要的全部拿到手里。”李三生笑眯眯的说道。
    字字带笑,字字钻心刻骨,字字都是含枪夹bāng。
    柳夏卓没有任何反应,走到了李三生的身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然后微微侧头看着李三生轻声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可是我走了,有谁比我更适合坐这个位子,还有谁比我更适合管这些事情,多少年都是我一个人在做的东西,我只到上林湖的事情,我知道我们做了多少别人不知道腌臜事情。”
    李三生瞪着眼睛看着抬着头,带着笑看着自己的柳夏卓,轻声道:“看起来我说的这些你真的忘了,忘得一干二净,可是你想过没有,所有的这些你说的这些腌臜的事情,都是你的手在做的。”
    柳夏卓按着桌子站了起来,看着李三生道:“我不是金主,这一点很重要,所以对于这一切,我可以不负责任。”
    李三生笑了,看着柳夏卓道:“我们没有想过要让你负责任,也没有想过你今天能够离开这里。”
    柳夏卓一把推来了凳子,看着李三生笑道:“就凭你么?”
    李三生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手,从一边走进来了两个人,一个是程芬,一个是钟神秀,程芬脸若冰霜,钟神秀一脸尴尬,看着柳夏卓,钟神秀开口道:“柳总,不是我不护着您,而是风不忘您这边吹了,我现在只有这么一个想法,就是需要知道怎么样才能保住我手里的工资每个月都可以去巴黎血拼一番,所以之前的一切事情都是您做的。”
    程芬看着柳夏卓笑道:“至于我,我想我不用说,你应该也知道,我是比你更适合坐在这个位子上的人,我对于这一切知根知底,做起事情来,也并不麻烦。”
    “而你的新主子,现在根本不会保你。”李三生看着柳夏卓轻声道,“柳哥,也许你这一步真的走错了,徐哥为什么会让古今堂的一切还是按照原来的一样,你应该也知道,可是你太贪心了。”
    李三生说完了这话之后,沉默了,然后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烟,塞到了柳夏卓的嘴里,替他点上,然后才温声道:“柳哥,我们一路走到现在不容易,你有现在也不容易。”
    “徐哥说了,您的家人,他会善待的。”李三生看了看柳夏卓呆滞的脸,轻轻说出了最重的这句话。
    徐硕走到阳台上听了听,转过身走回阳台,弯下身点了根烟chōu了一口,抬起头看了看拉萨夜sè里浓厚的积雨云,咬了咬嘴唇。
    夏墨对面的声音浑似不觉,坐在窗前拨nòng着自己手链上弥勒轻声念道:
    “第六大愿: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若诸有情,其身下劣,诸根不具,丑陋顽愚,盲聋喑哑,挛躄背偻,白癞癫狂,种种病苦。闻我名已,一切皆得端正黠慧,诸根完具,无诸疾苦。”
二八五章 笑话
    拉萨城的天突然yīn了下来,头顶的乌云沉沉甸甸,就像是一团枕洗了无数遍脏棉花,或者说是烤焦了的棉花糖,就这样悬在了人们的头顶,乌云嵌着金边,日光不得随意的照shè下来,只能躲在乌云背后,为它暴烈的脾xìng添上一点点的华丽外表。***
    住在高原上的人们早就习惯了这样的天气,知道即便是乌云蔽日,狂风席卷,可是真到了下雨的时候还是需要很久的,也许是因为高原的云层离地面太近的关系,所以想要下一场雨总是需要很长时间的酝酿,所以没有任何的慌张。
    小昭寺里钟磬齐名,在长长地走廊上有一个小小的孩童披着露肩的白sè袈裟,静静的走在那条幽深的小巷上,突然停住脚步,转过身看了看身后跟随的红衣小喇嘛,孩童挥了挥手,示意诸人退下,自己一人独自走来路上,静静的看着路边的一切。
    突然在路边蹲下身来,伸出手轻轻抚摸一下路边上的一株小草,草身弱小,茎叶稀疏,只是轻轻一拂,草身便从中折成了两段,孩童伸出手拿起其中一段,放在手心一搓,嫩绿sè的草浆顺着手心便流了下来。
    抬起头看了看镶嵌着金边的乌云,孩童叹息了一声,声音沉重,如同是一个在病榻上沉卧了许久的老人一般,含混不清,挥手一招,天边的乌云无风自动,倏忽间,风起云涌,乌云越来越厚重,如同急于沉沉的压在了地面之上。
    这个时候拉萨城的人才真正的慌张了起来,一个个从窗户里面伸出头来看着天sè,脸sè剧变,赶紧关上了窗子,并且开始收拾起来还在阳台上挂着的衣服。
    拉萨城的冬天到来的总是特别早,但是今年似乎要比往年更早一点,没有任何征兆,这冬天便这么来了,雪花瞬间顺着风开始席卷大地,一片一片开始覆盖在了寺院高耸的塔楼上面,琉璃瓦在雪光下闪着幽幽的光,但那光亮只是一瞬,很快便消失无踪,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般。
    孩童的手上满是绿sè的草浆,低眉垂目,手指轻轻垂下,眉心间皆是沉沉的恸sè,仿佛是做了世界上最不可原谅的事情一样。
    高原上的冬天和普通城市的冬天并不一样,太多的草原上的牧民们都在期待着这雪能够晚一点再下,期待着能够让水草更加丰美一点,让那些草原上的狼群能够自己找到食物,而不是在大雪封山之后,开始对着牧民的牛羊群下手,而他们能够趁着这段时间再多多的存储一点供应牛羊过冬的草料,着星星点点的白sè,对于游客们来说是一件值得欢呼的事情,可是对于草原上的牧民来说,无疑是一场灾难,是一场天神突然垂怒的事情。
    孩童走到庭院中间,静静坐下,抬起头看着这天,看着这雪,感受着风穿过身体的感觉,感觉着天地间众生的感应,一点点的垂目,积雪开始覆盖他的身体。
    天下诸身,便如我身,一心垂怨,便是我心垂怨,诸生苦楚,便是我心怜念。
    手旋于身前往下轻轻一按,自地面三尺之处,雪花顿分一线,雪花在空中打着卷儿静静的垂在了空中,不坠不落,似沉非沉,飘飘摇摇。手一搓,便如同yù碾转下,轻描淡写,雪花瞬间便四分五裂,斑斑点点的雪粉落在地面之上。
    孩童睁开眼睛看着面前两边积下的积雪,站起身,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抬起头眼光顺着庙宇的屋檐投向了远处的医院,摇了摇头,苦笑一声。
    不成,不成!
    雪花之中有一个不停的在奔跑着的男人,雪花铺面卷来,呼出的热气,瞬间便把它融化成了水滴顺着脸颊流下,男人好像没有一点感觉,只是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山,止住脚步之后,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然后抬步便往山上走去,翻过山岭,踩过落石,走到山下的村庄,一片寂静,再没有了一点生机,遍地皆是焦黑的痕迹,雪花还没有到把地面上的污秽全部掩盖的时候,男人略微迟疑了一下之后,便往村边走去,抬起头看向dòng口的时候,看到那些dòng口的蓝sè的小花依然在静静的绽放,便仿若是在雪中凝固了一般,一点点蓝sè在雪光之下分外显眼。
    男人便是李青羊,一个寻寻觅觅至今的男人。
    伸出手想要采撷下一朵在这个dòng口边上的小花,手指之上瞬间便被藤蔓上的细刺刺破,血滴顺着手指静静的滴在了花瓣上,蓝sè的花瓣,绯红sè的血液,雪花一点点的坠落在了上面,瞬间洇散开来,便如同是那滴血从来没有在那片花瓣上存在过,也好像,这一切原本就和现在的一切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李青羊缩回手看向了dòng口,似乎是想还像上次一般看到一个nv人对着自己怒目而视,没有任何征兆,只是看着自己。可惜抬起头的时候,dòng口还是那个dòng口,但那人却是没有出现,轻轻叹息一声,李青羊走到了mén口,伸出手在dòng口的空气上抚摸着,就像是抚摸这心爱的人的身躯。
    眼神瞬间坚定,抬脚便往dòng里走去。
    在山dòng的另外一边的山上,站着一个一身白衣的nv人,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一切,看着那个男人伸出手似乎是想将身前的空气用尽全力拥进怀里一样,看着那个男人鉴定的往山dòng里走去,看着那个男人头上的雪花一片片的覆盖着,看着那个男人伸出手采摘那一朵小花时的用心,看着那个男人没有任何征兆的上山,看着那个男人放弃一切走进山中,看着那个男人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白衣nv人的手放在了肚子上轻轻的抚摸着,似乎想穿透皮肤,摸到肚子里面的那个小小的生命,那个走上山之后便感觉出来的小小生命,那个让自己逃避这一切,让自己奋不顾身的跟随着这个男人看看他能走到哪里的生命。
    而这一切,却就像是一个笑话,一个本不该有的冷笑话,语声刚落,嘴角还没有来得及出现笑容,可是眼泪已经涌出了眼眶。
    东北的小木屋前,老人静静的摸着怀抱里的那条黑sè的小狗,手掌顺着溜光的máo发滑下,老人的眼中突兀的竟然有泪水滴下,重重的砸在了那条黑sè小狗的身上,小黑狗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抬起头看着老人,伸出了长长的温热的舌头tiǎn着老人的脸庞,将留下来的眼泪一颗颗的吞进它的肚子里。
    老人将头沉沉的埋进了小黑狗的身上,几十岁的人突然间爆发了洪亮的哭泣声,在小木屋前久久的回dàng着,不能散去。
    良久之后,老人将小黑狗放到了地上,伸出手看着远处镶嵌着金边的乌云,突然俯身在地,跪倒在了小木屋前面,跪倒在了小木屋里面的小小木牌前面,
    东北的天空上的乌云似乎是被老人眼中泪水感动,突然间聚在了一起,朔风舞动,吹动了老人身边的一草一木,呜呜作响,老人身上的衣服飒飒作响,雪花就那么毫无征兆的开始垂落下来,轻柔的拍打在了老人的身上,老人的头颅低垂着,小黑狗看着老人奇怪的一举一动,看着天空中一点点掉落下来的雪花,伸出舌头开始追逐着掉落的雪花,可是这些凉丝丝的东西只要是到它的嘴里,便变成了一点点水珠顺着长大的嘴滑进了喉咙,夜sè就这么没有一点征兆的垂了下来,四合在了小木屋的旁边。
    天将夜,国将衰,青羊,青羊,杀破狼!
    PS:最近是nǎinǎi三周年祭日,所以家里事情有点多,见谅
二八六章 新月
    天很快黑了下来,黑蒙蒙的一片把一切遮掩了起来。
    李三生chōu了一口烟,偏过头看了看旁边的程芬和钟神秀,轻声笑道:“你们还看什么,赶快出去躲一躲,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好了。”
    钟神秀看了看程芬迟疑了一下之后,转过身小跑着走出了办公室,程芬看着李三生沉默良久,突然张嘴道:“三生,那个男人的事情对你真的就那么重要。”
    李三生chōu了一口烟,看着程芬笑道:“男人的事情,有时候nv人真的不懂。”
    程芬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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