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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纨主-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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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春风春雨总是愁(下)
    一物降一物,这个几乎把同辈的年轻人全部看轻的男人终归还是有惧怕的人。在夏墨的敲击一下之后,安静如一个刚断nǎi的娃娃,乖巧如一个正要问别人讨糖吃的孩子。
    夏萱冰看到夏墨来了这里,很自觉的起身,把这里的空间留给了两个年轻人,这事情终归是要他们自己解决的,自己做长辈的不管怎么说,总归是有点类似于代沟的东西存在。
    曹胜军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夏墨,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然后拿起纸巾擦了下嘴唇,有点黯然神伤,过了一会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墨墨姐,跟我说说你看上他哪了?”
    “看上他哪了,哪都没看上,好像哪都看上了,反正是说不清道不明,就那么稀里糊涂的就给自己找个个托付终身的人,不过人一辈子难得糊涂一次,我感觉我这次糊涂的值得。”
    夏墨拿着手里的小勺子搅着杯子里的咖啡低声道。
    “墨墨姐,我真希望你再犯一次糊涂。”曹胜军róu了róu鼻子,声音有那么一点哽咽。
    “人一辈子犯一次糊涂就行了,犯得多了,人就傻了,以后就天天过的都是糊涂日子,犯一次糊涂,以后就得担惊受怕的,总归是有点害怕,怕得到他,怕失去他,不过这都是你这个小屁孩儿不懂得,说了也是白说。”夏墨浅浅的笑道。
    曹胜军叹了口气,轻声道:“墨墨姐,你说徐硕有什么好的?”
    夏墨微笑道:“他长得比你好看一点点,不过姐也不是花痴,自然不会是因为他长得好看,他xìng子不好,有时候还有点臭屁气,这点不如你,他肯奋斗,肯拼命,总是想努力的把一件事做好了,然后证明给我看,这一点和咱们这些孩子不一样,我知道你家老爷子不喜欢你做生意,可是你敢说,你走到现在,没沾过一点家里的光。”
    曹胜军点了点头,神情憔悴。
    夏墨接着笑道:“不过像你这样的咱们这种家庭出来的孩子也不多。不知天高地厚嚣张跋扈总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的有一大部分,守着老一辈的荣誉,坐吃山空的也有一大拨,但还是有那么一小拨不是那种惹事生非的愣头青,甚至可以在家族的培养下能够看的广一点,远一点,知道怎么做人,做事,像老王家的那两个孩子就是,尤其是他们家的老大,虽然他家的势力这几年一年比一年的削减,所以他的影响力也仅限于深圳那块,但是他的行事作风绝对比一大部分大院里出来的孩子要好得多,不过你也不错,从上小学到大学,你们家的老爷子就把你按照普通人养着,你也争气,言行低调,待人友善,除了有时候有点强烈的愤青之外还是很不错的,学生时代你也没拿着家里的资本去泡妞,也没当上拼爹一族,即便是大学一年级辍学之后做生意,也没拿着你家里的爷爷做后盾,公司刚开张的时候,你和公司上下都是挤公jiāo车,甚至于税务局的还要去你们公司收税的时候,你拿不出钱,这时候家里才给你擦了一下屁股,才把你身后的家世露出来了一角。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其实你是想证明点什么,所以那次家里给你擦屁股的时候,你心里肯定也是不高兴的。”
    沉默许久,曹胜军脸sè苍白问道:“墨墨姐,这么些年我怎么走的路,原来你一直都在看着。”
    夏墨忍俊不禁道:“大院出来了不少人,可是我弟弟的就你一个,当姐姐的怎么能不看着弟弟一步步的路是怎么走的。”
    曹胜军难以言喻的失落,拿手轻轻敲着桌面,抬起头看着夏墨想说点什么却又张不开口。
    人有时候总是抱着难以名说的那种希冀,即便明知道心里想的不可能是自己,但是却还是希望有人关注自己,喜欢自己,譬如暗恋,暗恋是神圣的,要以对方的幸福为皈依,如果有痛楚,也要留给自己,但是说一千道一万,心里还是希冀自己暗恋的那个人能够看到自己,能够感觉到自己的那份感情,如果她(他)也是像自己这般心存爱恋,难以名说,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但如果真的一下子说明,自己喜欢的那人关注自己只不过是为了别的,心里的难受,便再无人诉说。
    北京迎来了入chūn以来的第一场雨,早已经干涸的路面上,雨滴砸下时,竟然能够溅起厚厚的灰土,曹胜军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所处的这个城市是这般的肮脏或者说污秽。
    夏墨将手伸到曹胜军的眼前晃了晃,温声笑道:“小军子,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曹胜军小声说:“其实当年你搬离大院的时候,我一直躲在墙角那里看着你,我当时真想上去帮你把箱子提着。”
    夏墨笑骂道:“那你怎么不去送送我,亏我还给你留了份礼物,等着见到你的时候送给你,可没想到怎么都找不到你。”
    “什么东西?”曹胜军的眼睛亮了。
    “红白机,就是能玩俄罗斯方块和还有一种按键出来子弹把前面的打碎的游戏机,怎么了,难不成你现在还想要?”夏墨看着曹胜军道。
    曹胜军点了点头。
    夏墨手伸到包包里把红白机掏了出来,递给曹胜军,按开红sè的开关钮,屏幕上是最简单的黑白画面,曹胜军按了几下,响起了熟悉的音乐,把红白机关掉放到手边,曹胜军看着夏墨道:“我那时候真想要个这样的游戏机,可惜我不敢跟爷爷说,爸妈也不在身边,所以这么多年一直都感觉是个遗憾,别人玩过的我都没玩过,没想到墨墨姐还记得这个。”
    “喜欢就好,总是还有个喜欢的东西。”
    曹胜军点了点头,把红白机塞到了口袋里。
    夏墨站起神,摸了摸曹胜军剪得短短的头发,低声道:“姐姐又要走了,走之前姐姐跟你说句话,这世界上值得你喜欢的人有很多,不只是姐姐一个,别忌恨姐姐,也别忌恨阿硕,如果心里实在有气,想给阿硕使个绊子,只要不把他nòng残了nòng废了就行,再等两年,等你什么时候找到你喜欢的人了,记得领给姐看看,姐给你把把关。”
    曹胜军点了点头,夏墨转身走出了翰若居书馆。
    隔着玻璃曹胜军看到屋外撑起了一只小白伞,小白伞轻飘飘的晃晃悠悠的消失在了满大街的伞花里,只留下雨点静静的打在玻璃上,开出了一朵朵肮脏的玻璃花。
    姐,你看中的人,怎么会那么容易被我打残了,打废了,他以后还要对你好,我打他的脸,不就是给你办难堪么,我不图别的,就希望你们俩能好好的,以后有可能的话,生上几个大胖小子,小兔崽子们见我的时候,能管我叫声舅舅,我就知足了。
    我以为爱情可以克服一切,谁知道她有时毫无力量。我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的遗憾,然而,制造更多遗憾的,却偏偏是爱情。yīn晴圆缺,在一段爱情中不断重演。换一个人,都不会天sè常蓝。
    曹胜军终于说出了他这一辈子最后一句关于爱情的哲言,一杯拿铁放的冰凉之后,曹胜军端起来喝的jīng光,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按下了几个号码,电话接通之后,曹胜军静默了一分钟,之后淡淡的说了一句:
    爷爷,我要参军!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大风起兮
    投机,冒险,向来是商人最喜欢的一种游戏,虽然像是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也许就是暴利,也许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柳夏卓看着眼前这个也许是喝醉了的男人,天人jiāo战,由于不定。
    徐硕嘴角一抹凉薄的微笑,但语气依然温煦:“柳哥,我要的不是你表态站在哪边,我只希望你能够以第三人的身份看着我们两个人的竞争,等你感觉哪一边确实是再也直不起身子了,然后你再站队伍也不迟。”
    柳夏卓眼皮一跳,眼前这个有着醉意的男人似乎是把所有的一切都已经看透了,如果自己真的要到哪边胜利之后才选择站队的话,自己最后的结果并不一定就会很好看,他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年轻人会把这一切看得这么透,是因为天份?不会,柳夏卓自认像这种事不是仅仅就是靠天份就能够知道的。
    柳夏卓没说话,起身渐行渐远,徐硕没有起身,只是拿着桌子上的烟,一根接一根的chōu着,半个小时之后,李青羊走了进来,做到徐硕的身边。
    “还需要我做什么?”李青羊道。
    徐硕笑了一声,没有说话,从烟盒chōu出最后一根烟递给李青羊,啪,打火机的火苗映在了李青羊的脸上,原本冰冷如霜的棱角,凭空多了几分暖意。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现在就要把事情跟柳夏卓挑明,我感觉到了最后一刻再把事情挑明那样的效果可能比现在的要好上很多,这段时间你做了这么多的准备,现在这么一来,计划基本上全部都luàn套了。”李青羊chōu了一口烟,问道。
    “能jiāo的朋友不多,我不想再少一个。”徐硕趴在桌子上歪着头看了看李青羊,然后问道:“我这次是不是心肠太软了?”
    李青羊没有一点反应,出奇的神情恬然安静,道:“你不是这次心肠太软,是一直心肠就不硬。心肠不硬,很少有能成功的。”
    “拭目以待吧,也许我就是那个特例。”徐硕róu了róu脸,站起身,伸了一下懒腰。
    “好。”李青羊也开始期待,至于是期待一个心肠不硬的年轻人一路走来的成功史,还是期待等待所有天xìng凉薄的人看到一个怪胎横空出世时的震惊表情,或者是只是为了自己也不是那么一个心肠很硬的人所以自然而然的想要有一个心肠软的人成功的打破那条规则。
    “给张不肖打个电话,让他去博古找公羊然,告诉他跟着我虽然不是太好,但至少以后有ròu吃。”徐硕嘴角一抹玩味的微笑。
    好刀就是要用在刀刃上,徐硕不是忘记了张不肖,而是想着怎么样把一张暗牌出奇不意的翻开,当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随后不到三个小时,当夜凌晨两点多,北京五环发生了一件离奇的jiāo通事故,车主自己冲到了护栏外面,车子往坡下滚的时候触碰到了油箱,车人俱焚,董浩就这么不明不白,莫名其妙甚至是及其窝囊的一场大火之后白茫茫真干净。
    当时沈文正在自己位于岸芷汀兰的一栋高层连体别墅里糟蹋着一只从天上人间请回来的小有名气的公主,据说这个nv孩子只有十九岁,只是刚刚成年的年龄,不过nv孩子脸蛋jīng致,身材凹凸有致,沈文也是花了大价钱才赢到了这个一亲芳泽的机会。
    nv孩儿很会躲闪,所以很能挑逗人,沈文自感已经被这个nv孩撩逗的有焚身之感,情趣也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沈文还是很享受现在的这个过程的,正当沈文气喘吁吁的时候,nv孩靠在了床头双眼紧紧地盯着mén口,身子一动不动,沈文一巴掌拍在nv孩白嫩的小屁股上;道:“怎么不扭了,不管你怎么使小花样累老子,今天晚上你也得是老子的小玩意。”
    nv孩子听着沈文的话没有一点反应,沈文身子往前凑了凑,正要提枪上阵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啪啪的鼓掌声。
    “沈老板还真是出luàn不惊,如此之时,还有这般情趣,也真是少见。”
    沈文一回头,胯下的祸根顿时萎靡。
    靠在mén口的是一个年纪不大的年轻人,脸上的笑容促狭而冰冷,年轻人拿着手里的匕首刮了刮指甲,然后轻轻吹了吹,再抬起头看着沈文温声道:“继续,继续,虽然我也看了不少岛国的步兵作战片,但是这么近距离的观摩还是第一次,你们就当没看见我,继续吧,也让我能饱一饱眼福。”
    沈文看着mén口的年轻人,实在是琢磨不出,自己会被什么人这么记挂在心里,说来说去,自己归根结底不过是一个京城里小小的古董商人,又有几个人会把自己当成个人物做出来这么大阵势,除了图钱自己再也想不到有别的可能了,钱虽然重要,可也得有命花才是,想到这里,沈文定了定心神,坐到床沿尽量平静的看着年轻人道:“钱我都放在了隔壁间的保险箱里,如果你要,我现在就带你去取。”
    年轻人摇了摇手指,然后伸出舌头tiǎn了tiǎn嘴唇,道:“听说你们有钱人都喜欢喝红酒什么的,我长这么大还没尝过,你这里应该有吧。”
    沈文站起身,慌忙道:“有,有,我这里有几瓶86年的拉菲,我这就给你拿去。”
    橡木圆桌上的的白亚麻布,白亚麻布上的高脚杯,高脚杯里猩红的液体,怎么看都不像是劫匪和人质之间的故事,而是像一个正正经经的谈判,不过桌子对面不着寸缕的一男一nv就有了那么一点滑稽。
    年轻人端起酒杯之后晃了晃杯子,然后举起杯子在灯光下看了看杯壁上的挂杯状况,然后神情诚挚如同一个正在问老师问题的小学生一般歪着头看着沈文道:“是这样吧。”
    沈文手心里全是冷汗,但是还是强挤出了一脸的笑容,点了点头。
    年轻人端起酒杯,小小的抿了一口,闭上眼回味了片刻,温声道:“又酸又涩,除了回味里面有那么一点芳香之外,实在是不知道有什么好喝的,还不如小时候几块钱一瓶的葡萄酒喝着有味道。”
    沈文尴尬的点了点头,连声称是。
    年轻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唇角流出了一点点猩红的液体,年轻人伸出舌头tiǎn了tiǎn,然后眯着眼睛看着沈文嘿嘿笑了笑,沈文从来没有感觉过原来笑容也可以让人如此máo骨悚然。
    年轻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手帕低下头擦了擦嘴角,接着漫不经心道:“酒也喝了,话也说了,该送你上路了。”
    一个小时之后,一个年轻男人压低了鸭舌帽从电梯里走了出来,进入地库之后,按了按手里的车钥匙,远处的一辆丝毫不起眼的丰田花冠响了两声,年轻男人把背上的一包东西放到了后备厢,然后发动车子开了出去。
    厨房里,一只水壶咕嘟嘟的响着,水湖里的水终于顶开了壶盖,浇熄了火焰,煤气开始吱吱的响了起来,难闻的味道转眼之间便充斥了整个房间,卧室里的一对男nv并没有感觉到异样,空气中的煤气的味道越来越重,卧室里的一角淡淡蓝光一闪,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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