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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

纨主-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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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人只是几只jī,如果杀了jī猴子还看不到的话,那我便把猴子也给杀了。”
    车子吱的一声停下之后,杨成侧身下车,走进了国家文物局的大mén,下车之后,杨成嘴角一抹凉薄的笑容:“我得让徐硕知道,有时候ròu也不是那么好吃的,小心鱼刺把人给扎死。”
    依然面sè苍白的朵朵,手捂着嘴轻轻的咳了两声,之后伸出手看了看苍白小手上的一抹嫣红,朵朵皱了皱眉头。
    又要伤天害理了么?!
    朵朵叹了口气,自嘲的一笑,也不管手上的污秽,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第一百三十四章 四伏(上)
    人到中年的廖博明身材普通,甚至有点消瘦,模样和穿着也是一般,任是他走到哪个地方,都没人会相信负责全中国文物盗窃和走私的一把手会是这般模样。身上穿的是一件咖啡sè的夹克,说话做事都明显的显示出来这是一个典型的行动派,凡事都是亲力亲为,只是有一点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从口袋里面掏出来点什么,然后鼻子chōu动两下。
    凡是做哪行,时间久了,必然会沾染上有关那一行的那么一星半点的癖好,廖博明自己负责的就是文物盗窃和走私,为了不给自己留下被人攻破堡垒的可能,廖博明一直没在收藏古董上花上多少钱,但是人到中年以后还是不自觉的染上了一点小癖好,那便是鼻烟,这鼻烟有明目、提神、活血的功效,虽然经常吸鼻孔上会有一点黑sè,但是谁没事会经常盯着一个人的鼻孔看,而且这个爱好比起其他的又算是便宜了许多,既不在引人注目的范围之内,又在廖博明的承受范围之内。
    一场谈话只有大概二十分钟左右,杨成没时间去模棱两可,所以只能开mén见山的将事情讲了出来,廖博明对于这件事情还是比较关心的,毕竟是秘sè瓷,不比一般的玩意,廖博明并没有问这件事情杨成是怎么知道的,而是拿起桌子上的电话找了找上林湖文物局的电话号码,当着杨成的面给上林湖方面挂了一个电话,话语温和,但是极有力度。
    廖博明对于杨成没有什么好感,这从杨成刚进屋时的态度便可以发现,查古玩的和卖古玩的仿佛就是天生的冤家,一个是要拼了命想把老祖宗的东西留下来;一个是什么东西只要有人给到数就行,至于是谁买的,那就不怎么重要了,而且这世界上的文物盗窃和走私若是没了这些个古董商,也会平静不少。
    二十分钟之后,廖博明脸上便有了些不耐烦的神sè,可是杨成还是感觉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从烟盒里掏出一根烟,自己点上一根,道:“廖哥,对于那件事情你到底是什么看法,总不会是没有一点动作吧。”
    廖博明紧皱着眉头笑道:“现在什么事都要走完一个程序,然后还要讲究证据,不是说只是听取一点意见就能够下结论的,我们也要再去观察一下,才能够得到结论。”
    杨成微微松了一口气,然后伸出手在口袋里掏了掏,掏出来两样东西放在桌子上,廖博明顿时眼前一亮,竹节纹珐琅彩鼻烟壶瓶,看釉sè和材质必是古月轩珍品无疑,另外一样是三个蜡丸,看制式应该是清初的东西,鼻烟这东西原本就是发酵类的,发酵的时间越久,烟味越发中正醇和,从这两样东西可以看出来,杨成对于廖博明的癖好摸得很清楚,送这两样东西比送钱雅致上了许多,而且也是投其所好。
    廖博明神sè只是稍微犹豫了一下,然后手一推,把那件竹节纹珐琅彩古月轩鼻烟壶推还给了杨成,而那几粒鼻烟还是自己留了下来,杨成对于这个结果很满意,没再多说话就走了出去。
    鼻烟这里面的mén道和chōu烟的mén道差不太多,如果一直chōu的都是那种几块钱的烟便罢了,如果一个chōu惯了几块钱一包的烟的肺突然尝到了几十块钱一根的烟,便会有不一样的感觉,等一段时间之后,在突然换成几块钱的,怎么着都不大舒服,这鼻烟也是这样,杨成感觉廖博明现在收了这几粒,以后就还会再收上几粒,那么感情自然是绵绵不断地连在了一块。
    杨成走了之后,廖博明拿起电话按了几个号码,说了几句话,然后进来了几个人把桌子上的那三粒蜡丸装进了一个塑料袋里拿了出去,廖博明等这几个人走了之后,靠在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自己的鼻烟壶放到鼻子下深深的嗅了一口,满意的笑了笑。
    若是杨成此刻在这,定然会发现廖博明手里的鼻烟壶赫然也是古月轩的珍品,而且品相比自己送来的那个要好了许多。
    年轻的时候选对了人,站好了队,等到中年的时候想要让自己的一些小癖好自给自足并不算太难。
    杨成进车之后,深吸了一口烟,吐了个烟圈,感触道:“什么泼水不进,都是虚的,只要把好了脉,想打通些mén路又有什么难的。朵朵,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朵朵还只是温和一笑,不说话,不吭声,浑如没有听到。
    杨成叹了口气,抛掉烟头,眼神疲倦,伸出手抓住了朵朵的手,放到了自己的手心,道:“等这件事情结束,我就带你去普罗旺斯那里好好玩玩,把你想要好好感受一下薰衣草之都的心愿满足了。”
    朵朵笑着点了点头,手轻轻把杨成的手拉到了自己肚子上,然后侧身把头靠在了杨成的肩膀上。
    一直跟在大奔后面的澹蛋看到杨成面带喜sè的从国家文物局的大mén出来之后,赶紧拿起身边的手机,拨通了公羊然的电话,事情说完之后,公羊然不冷不淡的来了一句,让澹蛋继续看好这边的动静,还是每隔半个小时一个电话,然后便果断的挂了电话。澹蛋拿着电话一脸的苦笑,那边的那位做事想法之类的也太过让人无解了一些。
    公羊然挂了电话之后,难得的一脸沉重的表情,看了看身边的李三生,沉声道:“给老板打电话,把这件事跟他说一下,要是事情真通了天就不好办了。”
    话说完,公羊然猛然起身,拿起身边的外套穿上,道:“我先出去一趟。”
    齐毅成在潘家园上被戏称为蚊子,这只紧跟着古今堂的脚步,chōu冷子对古今堂准备下手的店铺chōu上一大口鲜血的蚊子,嗡嗡的叫声总归是叫人心头烦闷,沈文一死,柳夏卓也没有表示出来什么态度,甚至可以说对这件事情很冷淡,只是在葬礼的时候露了一面,其余的时候都不知道在干些什么,这种态度让齐毅成心里止不住的冰寒。齐毅成赶紧又买了一处宅子,白天在这边,晚上在那边,不定时更换住所,生怕自己也落得和沈文一个下场。
    越是心里紧张,越是感觉烦闷,火气越大,齐毅成在躲命的路上还没忘了给自己找上两个红颜作陪,什么都顾不上了,也无惧自己请来的保镖的眼神,趁着这会安全直接开始白日宣yín。
    正当齐毅成埋头苦干的时候,突然传来了敲mén声,齐毅成身子一翻,赶紧躲到了身边nv人的身后,颤声道:“谁?”
    mén外的保镖叹了口气,低声道:“是我,成哥,有人找你,说是打你电话大不通,就自己找过来了。”
    “几个人?!”齐毅成仍是不敢放松,赶紧问道。
    “一个人。”
    听到mén外保镖的声音不怎么紧张,而且来人又只是一个人,怎么都不会是mén外那七八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的对手,齐毅成伸手在旁边的nv人身上抓了两把,然后慢慢的穿上衣服壮着胆子走了出去。
    看着坐在mén外客厅里唯一坐着的年轻男人。齐毅成差点没一屁股蹲到地上,不是怕的,而是紧张了这么几天的心终于落了地之后的放松。
    现在能让齐毅成心里踏实,走路还能如履平地,看东西不再是杯弓蛇影风声鹤唳的只有那么一个人。
    老杨家长mén的独苗杨成。
第一百三十五章 四伏(下)
    齐毅成即便是再不济,即便是被潘家园的人称作蚊子,可这一只蚊子好歹也是在皇城脚下生于斯长于斯的,皇城根里,从来不缺心计,不缺倾轧,齐毅成这只肚量并不怎么大的蚊子,好歹也是尝过一些枝脉庞大的让外人难以想象的家族的血液,对于齐毅成而言,柳夏卓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一个傀儡;而柳夏卓身后的提线人又过于神秘怎么都见不到人,所以也就无所谓敬畏不敬畏。可是杨家的那尊老佛爷,齐毅成不仅在他手里得到过好处,也吃过大亏。
    所以当齐毅成一眼看到坐在客厅沙发里的男人是杨家长mén的独苗杨成的时候,就知道坐在自己眼前的这个男人怎么着都不会太好对付,毕竟是那个老头子一手调教出来的,应该不是那么简单,但从年轻人到现在一直脸上带着笑,眼角却是冰寒一片,就足够齐毅成揣摩上一大会儿了。
    “我知道你八成知道沈文的那件事是谁做的,也知道为什么柳夏卓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你现在也想找个能让你安心的靠山,我也不跟你兜圈子,就这么明白的告诉你,北京有徐硕没我,有我没徐硕。”杨成看到齐毅成走出来,直截了当道,“徐硕在潘家园的生意继续下去的话,你应该也能想象你以后的日子不会太好过,你的饭碗迟早是要被他砸了的,而且柳夏卓现在对他又比你看重的多,古今堂不会让下面有太多的像你这样的存在,两相选择,柳夏卓必然是会选择徐硕的,不管出于哪一种关系是生意还是私愤,至少我们都有一个想法,让徐硕不是那么好过,你说是么?”
    齐毅成并没有急着表露心迹,为虎作伥的下场不用别人jiāo,大部分人还是知道的,齐毅成在皇城脚下混迹了这么多年,见多了前mén拒虎后mén迎狼的悲剧,杨成有家里做靠山自然是可以毫无顾忌的开mén见山,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可齐毅成哪里有那么多的筹码拿出来和别人比,就算手头里还有的那么一点也要留着以后真的走投无路了,自己当做棺材本用的,于是犹豫了一会,道:“我自然知道你们杨家的能量,可是博古开业那天的阵势您应该也知道,博古的声势现在在潘家园是如日中天,很多人都盼着他能一飞冲天,和古今堂斗上一斗,然后能给我们这些小店谋些活路,虽说我看他不大顺眼,但他现在不也是还没触我的霉头,而且我感觉沈文的事多少都是杀jī儆猴的,应该也不会在轮到我的头上,实在不行,我打不过,还躲得起。”
    杨成没吭声,转过身走到客厅里摆着的几块田黄方印的柜子旁,拿出来一方印在手里把玩着,感受着那“细、结、润、腻、温、凝”六感,没吭声。
    “我实在不知道为什么杨家的长mén公子,对于徐硕为什么会有这么深的恨意。”齐毅成有点忐忑道,毕竟像这种苦大仇深的事情,对于两个年轻人来说一般不是情场便是商场上争的一口气,杨成如此在意,必然是在徐硕手里吃过一个或者不止一个亏,再让杨成这个受害人把原因讲出来,虽然是形势bī迫,但齐毅成还是挥挥手让站姿客厅里的那几个保镖先去一边,客厅内只留下自己和杨成二人。
    “被徐硕一鼓作气打了三次脸,然后让我爷爷心里无比生气,触碰到了我以后继承家业的地位,你说我应该怎么做?”杨成脸上一脸有点癫狂的笑容。
    齐毅成的眉头顿时紧锁,感觉到杨成对于徐硕的恨意绝对不光是因为他说的这么简单,也许是因为沈文的死对于齐毅成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热腾腾血淋淋的鲜血还在齐毅成面前,齐毅成再不敢胡luàn下注,这次赌的不是钱,而是命,所以齐毅成只能思索,只能沉默,如若是换了十年前的他,定然拍着胸脯就往前上,可是那一抨鲜血实在是将他这只猴子吓到了。
    时间总是能轻易而举的改变一个人,齐毅成再没有了当初的热血和冲动,虽然变成了一只蚊子,但是齐毅成从来不认为自己这么一把随风摇曳的狗尾巴草什么时候能够长成参天大树,就这么几天,齐毅成在折腾着卧室里的nv孩儿的时候,甚至会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老了还是老了,后làng推前làng实在是太快了,齐毅成不想自己变成被后làng拍散在燕子矶头的一捧浊làng。
    杨成略带失望的看了看被时间和生活掏光了志向和想法的男人,略略有点失望,伸手准备把手里的田黄印章放回之后,然后最后再说上点什么。毕竟齐毅成即使只是旁观不站在徐硕那边,便也算是对自己的一个小小的帮助,做个伙伴,总比是做个敌人的好,太祖爷不也说过,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
    齐毅成在这短短的一瞬间,脑子转动了不知道多少次,像自己这种微不足道的小角sè,即便是现在没有徐硕,等到以后也会被另一个徐硕踩得死死地,这便是前làng的悲哀,现在过来的杨成何尝不是那场能给前làng再多点水的及时雨,齐毅成咬了咬牙,在杨成准备说话前沉声道:“我听您的,按您的打算走。”
    杨成把手里的田黄印章放到了柜子里,转过身,嘴角微微翘起:“好。”
    杨成只说了一个字,没有对齐毅成许诺什么,也没有对齐毅成的行为做出什么评价,甚至也不给齐毅成心情平复的时间,就说了一个让齐毅成心惊ròu跳的一段话。
    “你去博古,给博古现在当家的李三生表露一下你对于徐硕的好感。”
    齐毅成知道杨成这是让自己演《潜伏》里面余则成的那个角sè,可要玩这无间道,要担的心思实在是太多,但是只有现在多付出一点,以后才能得到的更多,而且自己不管怎么说,既然把事情应承下来自然也是要表现出来一点诚意的。所以齐毅成没有拒绝,点头应承了下来,其实做这种事情也是他最得心应手,毕竟是一只蚊子,自然会善于躲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要拍过来的巴掌。
    杨成拍了拍齐毅成的肩膀,礼节xìng的笑了一下,然后转身便要走出去。
    齐毅成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心中最后的一个疑虑说了出来:“徐硕能悄无声息的把沈文做掉,手下应该是有两把好手的,恐怕到时候我们多多少少会有点麻烦。”
    杨成没有停下脚步,手往怀里的口袋里掏了一把,回手冲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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