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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专宠皇后(螽斯羽)-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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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又移回来覆在她唇上。
  滔滔说不出话来,只在心里暗骂,那是两只喜鹊,喜鹊!!!                        
作者有话要说:  滔滔绣的香囊跟封面是不是有点儿像,吼吼哈嘿~~
补一发风俗习惯:
元日:正月初一
岁除:除夕
上元节:元宵节
百事吉:是将柏枝、柿子和桔子放到同一个盘里,先将柏枝折断,再依次掰开柿子和橘子,是为“柏柿橘”,寓意“百事吉”。
屠苏酒:宋朝风俗,岁除这日合家要轮流饮“屠苏酒”,能解毒辟秽,将旧岁的晦气一扫而尽。且饮酒顺序颇为有趣,一改尊老风俗,从年幼者开始饮起,以示长者希望孩童平安成长之意。

☆、第四十二章 上元(二)

  十三心情大好,一手揽着滔滔,一手轻轻揉着她圆润的耳珠,唇角含笑,双眼弯成两个月牙儿,目不转睛盯着她俏丽面容,脸上哪还有平日里冷若冰霜的模样。
  滔滔半躺在他臂弯中,被他炽热的目光看得羞赧上来,抬手将他眼睛盖住,撒娇道,“总盯着人家看个什么劲儿!”心却早浸在蜜罐中,甜蜜幸福,恨不得天天都像此时一样同十三在一起。
  “十三哥,你说包大人怪不怪?别人都希望朝廷多放几日假,他却上疏建议上元节假期从七日缩短到五日!”滔滔虽明白那包大人是个好官儿,却也觉得他性子甚怪,大节下也不多休息几日。
  “包大人勤政清廉,一心为民,现下又是三司使,总觉得时间不够用,自然不愿意多休息。”十三耐心答道,须臾将手收回来,在她鼻尖上一刮,认真道,“待休完这几日,我便向官家求了你。”说着凑到她耳边,“给我做娘子!”说罢直起上身好整以暇看着她。
  滔滔被他逗得面若桃花,脸颊红光潋滟,旋即像鹌鹑一般,将头整个埋进他大氅里,心里却高兴得紧,巴不得早日逃脱那牢笼。
  窝了一会儿,她忽然想起一事来,也不抬头,瓮声瓮气问道,“若官家不准怎么办?”
  “那可是奇怪了,官家为何不准?莫非你不乐意?”十三尚不知皇上赐玉一事,依然心情很好地逗她。
  过了上元节,皇上去后宫的日子定会多起来,张昭仪拖得了一时,也拖不了一世,况且她终究有就馆的日子。再者看皇后的意思,过了这几日,便是皇上不来,她也得寻个机会将皇上拉了来,滔滔不由长叹一声,抬起头,眉头不由自主皱起来,全然没有方才的轻松。
  十三见她神情严肃,心知有异,立时敛了笑,凝重问道,“怎么了?”说罢补一句,“你定不能再瞒着我。”
  认真盯了他半晌,滔滔坐直身子点点头,回手从袖子里将皇上赐的玉掏出来递到十三面前,忐忑不安看着他,期盼着他能想个好法子。
  十三一怔,目不转睛盯着躺在滔滔掌心那块上好羊脂白玉,他几乎日日在皇上腰间看到,自然明白了来龙去脉。须臾,他面色渐渐沉下去,挂满冰霜,薄唇又习惯性抿在一起,额角青筋簇簇乱跳,手不知不觉越收越紧,将滔滔紧紧箍在胸前,仿佛一撒手她便会消失不见一般。
  车轮辘辘随着青石砖轻微颠簸,车内氛围却诡异得要凝固一般。许久,十三才如梦初醒般点点头,抑制住将那块玉碾碎的冲动,道,“知道了!这两日你无论如何找借口拖延着,我这便想办法,偷也要把你偷出宫。”
  滔滔看十三面色阴沉,嘴唇又抿起来,知道他这样便是不开心了,不由一股懊恼涌上来,自责道,“当初我若是不乱说话,就不会到御前,也就没这么多麻烦事。”
  “不一定!”十三摇摇头,以皇后这般深沉的心思,即便滔滔不是无意间吸引了皇上注意,日后她也会想办法把她送到御前,一如范姑娘当初。
  外面声音渐渐大起来,想是到了十字街,再走一段便是相国寺,十三收回心神,勉强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得出来一趟,好好玩,别再担心了。”
  滔滔掀开车帘,果然不远处灯火通明,恍若白昼的巍峨古刹便是相国寺了,她眉头稍稍舒开。
  十三见她愁容稍减,微微放下心来,眼神却不由一点点黯淡下去。皇上将贴身玉佩赐给滔滔,这份心意恐怕不是范姑娘和寻常娘子可比的。也不奇怪,以滔滔的花容月貌,蕙质兰心,不引起皇上注意那才是奇怪。
  如此一来,便是他日自己开口去求,皇上也未必肯撒手,真是难上加难。想到这上头,心里越发乱起来,既暗怪皇上多情,又怕滔滔担心,只得镇住心神强颜欢笑。
  一时下了马车,十字街上也是挂着各式精致花灯,将整条街装扮的辉煌灿烂。街两侧廊下,商家小贩叫卖各色珠宝首饰、衣衫鞋袜、花朵玩物还有各色吃食。
  看着玲琅满目的商品,滔滔喜得瞧瞧这个,瞅瞅那个,将担忧之心早减了几分。十三再也顾不上许多,生怕她被人挤到,只得在她身后紧紧跟着,张开双臂护着她。
  忽然看迎面走来一个卖烟花小贩,背着竹架,腰间悬着皮鼓,竹架前面罩一把绸布青伞,下面挂几只颜色鲜艳的花球。他一面走,一面击鼓,同时用另一只手随着击鼓的节奏转动伞柄,彩球便随着青伞团团飞转,好似走马灯一般。
  滔滔一面看一面推十三,“快看快看,好像耍百戏,好好玩,咱们买几个来放吧。”
  眼看着周围人多,他们今晚出来又没带侍卫,十三本不想上前,见她双目放光,又不忍驳她兴致,只得挤上前。
  不想这小贩一笑,拿出一枚庆历通宝,道,“客官,朝廷格外开恩,上元节期间,可以‘关扑’。若您赢了,那这烟花您拿走,不用付钱,若您输了,那可得付我钱,烟花却不能拿走。”
  用铜钱“关扑”赌输赢,一般是取铜钱一枚,双方猜正反,铸字一面为正,刻花一面为反。猜中者,可以不付分文将物品取走,猜错了,却要原价付款,却不得将商品取走。
  滔滔久居深宫,哪里见过这种新鲜玩法,顿时被吸引住,一步也走不动。十三只得冲那小贩一点头。
  这小贩将那铜钱向上一抛,待落下来用手一抓,另一手一捂,将手伸到十三面前,道,“客官请猜。”
  滔滔向十三附耳几句,十三一笑,道,“字。”
  小贩将左手一伸,滔滔伸头一看,顿时泄气不已,向上的一面正清晰刻着一对花朵。十三掏钱给那小贩,滔滔却不服气,还要再来。
  连猜了几次都猜不中,滔滔性子上来,拽着十三不肯走。十三不说话,敛了笑,面色肃然,向那小贩道,“再来一次。”
  那小贩将通宝向上一抛一接,刚落到掌心,十三猝不及防伸手出去一手将他胳膊一握,又用另一手将小贩另一条胳膊使劲一捏。小贩吃痛,“哎哟”一声,手里竟掉下来两个铜钱。
  小贩见状早就着了慌,拼命甩手,试图低头捡钱。滔滔早躬身捡起来摊在掌心,原来这两个铜钱都被做过手脚,每个都是两个铜钱粘在一起,一枚两面都是只有字,一枚两面都是只有花。这小贩在抛铜钱和摊开手时耍些小手段,难怪屡猜不中。
  见秘密被识破,这小贩连烟花都不要了,瞅空便溜。滔滔刚要喊,十三一把拽住她,“算了,让他去吧,官兵来了咱们俩也要被识破了。捡些烟花咱们去放吧。”
  滔滔见他说的有理,只得作罢,捡了几只烟花,一脸崇拜看着十三道,“十三哥,你真厉害,怎么知道他在使诈?”
  “他从扔钱到将手合拢都没什么破绽,破绽在于,每次给出结果时,他递过左手来,都是花,递过右手来,都是字,我便留了心。”十三被她一夸,也有些飘飘然,“可能见你我服饰华丽,便打定主意多捞些,若他得手两三把,见好就收,也不会有事,怪他贪得无厌。”
  一轮明月斜挂在头顶,四围一圈银白,漆黑暮空中缀着点点繁星,映在积雪上皎洁清冷。二人有说有笑并肩走着,影子在灯下忽长忽短,忽浓忽淡。
  须臾到了相国寺,十三看滔滔冻得脸蛋鼻尖通红,不由一笑,搓搓手哈口气,替她捂一捂,“咱们去拜佛牙吧。”
  刚说完,便有一个鹤发童颜,衣衫褴褛的老者凑上前来拦住,奇怪地是他并不惹人反感。那老者在十三面上看两眼,须臾又向滔滔面上看两眼,道,“缘分啊缘分啊,姑娘可还记得老朽?”
  这人便是十年前的上元节,曹氏与滔滔遇到的那个半仙了。不过滔滔彼时年岁尚幼,哪里还记得这些话,便疑惑地摇摇头。
  十三来了兴致,道,“道长可有什么讲究?”
  “这位姑娘三四岁时,老夫有幸得见一面,这十一二年不见,虽变了不少,但这通身的气派倒是没变。若说小时候未长开,看不准,那现在老朽可要斗胆说一句,必是母仪天下之命。”
  听到这一句时,十三想到滔滔方才给他拿出来的那块玉,这一晚上的怒气再也压不住,陡然变了面色,脸上瞬时挂上冰,也不待他说完,拽起听得津津有味的滔滔便走。
  这老者正口若悬河说着,忽见二人消失不见,徒留背影,许久才闷闷道,“竟不听老朽说完,还未说这位公子呢……”
  滔滔见十三阴着脸抿嘴不语的样子,知晓他听了那算命先生一席话,定是想到皇上赐自己的玉佩上头去,八成已是着了恼。
  十三话也不说,也不去相国寺,径直将她拽至马车旁,丢开手,自己倒先掀帘子进去。
  “这醋坛子”,滔滔被他怄地一笑,不过那算命先生胡诌几句,他便这样上心。滔滔想毕,随手掀帘子跟上去。
  滔滔躬身上车,抬头见十三闷闷低头不语,笑道,“人家不过胡诌几句,也值得你这样上心。”她方要落座,不防备腰上一紧,天旋地转,再回过神来,已是斜躺在十三膝上,头枕在他臂弯里。
  看着十三幽深目光,挺直的鼻梁,滔滔不觉伸出手去轻抚他侧脸。
  十三将她使劲一抱,闷声道,“即便将来你做皇后,也定是由我来册封!”
作者有话要说:  就馆:临产时移住侧室分娩。引申指生子。
PS:包大人真是real耿直,这个事儿是史实,哈哈。

☆、第四十三章 上元(三)

  热热闹闹过完上元节,皇上总觉得今年这节过得寡然无味,似乎哪里少些乐趣。原想着趁闰正月再办一次灯盏,但言官说如此一来,劳民伤财,他只得作罢,携后宫娘子姑娘们在宫内又举行一次家宴。
  这日晚,华灯初上,宫内歌舞升平,其乐融融,但酒过三巡,已交亥时,皇上仍觉得意犹未尽,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
  皇后素来最善体察圣心,一番察言观色,替皇上叉一颗蜜饯,道,“官家,妾想着昭仪有孕,不便久坐,着妥当人先扶回宫去安歇吧。咱们可以去臣妾的坤宁殿,那里地方宽敞,笼上炭盆,可以接着乐呵。”
  滔滔闻言,侧头瞅一眼皇后,心里咯噔一下,不由便悬起来。都这时辰了,皇上这一去,定会歇在坤宁殿,届时保不齐他兴起,会去偏殿。
  想到这上头,她一双柔夷紧紧绞着绢子,盼着张昭仪像往日一样撒个娇,缠着皇上去柔仪殿安歇才好。
  “好,还是皇后想得周到。”皇上兴致极高,起身走至张昭仪面前,握着她手道,“爱妃陪坐这许久,想必已是乏了,先回宫歇息吧,朕明日一早去看你。”
  “官家,多注意身体,不要劳累着。”不想张昭仪竟然眉目含笑,柔声应允,偏偏还拿那双秋水眼往皇后和滔滔身上一溜。
  滔滔纳罕,前阵子故意将皇上赐玉之事泄漏给她时,她很是防备,每每得到皇上想来坤宁殿的消息,都是百般阻挠,怎得今日如此爽快?估量着定是未安好心,再加上方才她那极有深意的一瞥……她不由泛上来一阵不安。
  皇后原本亦担心张昭仪从中作梗,未料她不仅一口应允,竟连周姑娘也一同带回去,真真是意外,这反常的举动倒让人有些怀疑,不过眼下也来不及想那么多,忙回身嘱咐杜鹃几句,命她先回去着人收拾。
  一时皇上牵了张昭仪的手,亲自将她送上车辇,才携诸人迤逦来至坤宁殿。
  皇后见皇上吃了几杯酒,面色红润,眉目带笑,便知他心情甚好,于是说道,“官家,不然咱们也玩儿个新鲜的,诸人席地而坐,击鼓传花吧?”
  见皇上一点头,她忙命人去请教坊所的人来,又着人将内室龙凤纹金砖地上铺了厚厚一层羊毛毡毯,热热的笼上炭盆,不多时满室熏香花香缭绕,如三月春风扑面,十分惬意。
  坤宁殿暖和,皇上回手将大氅解了,只身着赭黄常服,包着皂软巾,显得面如傅粉,看上去极为清俊。
  他抬眼见滔滔一身碧青色缠枝莲夹棉袄,双手交握娉娉婷婷站在椒墙旁,便知她畏寒,抬手将她拽至身旁,“你既怕冷,坐朕身边吧。”
  “官家,滔滔不敢越矩。”滔滔一惊,又当着这满屋娘子姑娘,顿时满面绯红,忙将手一抽。
  按规矩,张昭仪未来,应是皇后和苗昭容坐皇上身边,再不济也是瑜柔。可方才皇上这样一拽,诸人早明白了七八分。
  瑜柔上身穿着石榴红兔毛夹棉袄,下身穿同色长裙,一手抱着小鸭形手炉。见状略有些惊讶,在父亲和滔滔面上打量了几圈,须臾便明白过来,忙向外一蹭,远远地躲在连婕妤身后,将皇上身旁位置空出来。
  苗昭容不由分说将滔滔向皇上身边一推,不着痕迹道,“一家子热闹,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你且坐吧,不着凉便好。”
  滔滔还想推辞,却见皇上皇后、苗昭容、下首连婕妤瑜柔,朱美人并新封的俞美人都已落座,只有皇上旁边还空着。且皇上唇角含笑看着她,百般无法,只得远远得挨着皇上落了座,只管抱着手炉不说话,心里忐忑不安。
  皇上侧头瞅一眼滔滔,见她微微偏着头,莲青色衣衫衬得她凝脂似得小脸像一朵芙蓉花一般,一缕青丝蜿蜒而下,自然蓬在腮边,小巧的耳珠上一根长长流苏耳坠前后摇晃,引得人根本转不开眼。
  一时杜鹃将准备好的堆纱绢花拿上来,皇上才觉失态,轻轻咳一下收回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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