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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哄你入我相思局-第21部分

小说: 哄你入我相思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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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沈家的事才是沈曜灵的命门,他眼眸里闪了一下,旋即恢复镇定:“老爷子那边的事,我不爱管,也不想知道。”
“不想知道我就不说了,不过,许小姐是我请来的,小沈总要是非不给这个面子,带许小姐走,沈老爷子的面子我也就不管了。”
“好啊随便。”沈曜灵话说得轻飘飘,一抬手指着我,“许朦,过来吧,我带你回家。”
这个结果是罗奕从未预测到的,他咬着牙,又喊了一遍:“沈曜灵,你想清楚了?!”
“我这辈子唯一一件没想清楚就做的事情,就是出卖了许朦。所以我以后的每件事情,都想得很清楚。”他一把搂住我的肩,转身就往包厢外走。
临近门口时,沈曜灵又转过身道:“趁着有人在,我话说在前头,都给我听好了。许朦是我的女人,就算以后不是了,我也不想任何人动她。否则,不要怪我不讲情面。我再重复一遍,我不介意见点血,生意上的血也好,身上的血也好。”


 043 你就是朵食人花

言罢,他拉着我就走。
我觉得他特帅,真的。以前我觉得他暴力而狂妄,觉得他酷爱靠强权解决问题,但今天,我只觉得他帅,帅得亮堂,帅得我一脸血。
“我他妈就知道你要出事。”沈曜灵拖着我回去的一路,咬着牙道,“你以后在家躺着吧,老子真不敢把你往外带。”
“我……”
不等我说话,沈曜灵一转身,按住我的脑袋,恶狠狠把舌头往我嘴里塞,带着惩罚意味咬破了我的唇。一阵攫取后,他松开我,揉了揉我头发,没再说话。
我听说那边的事情后来宋文骅也出了面,宋文骅和罗奕有交情,和沈老爷子更不用说,劝了一阵让罗奕不要玩大了云云,把事给了结了。其实我猜沈曜灵本来也不是真的对家里的事无所谓,只是和罗奕互相诈,看谁先表示出在乎谁就算输。他是个百炼成钢的人,这些套路玩得纯熟得很。
不过这样一来,我反而更加好奇,沈曜灵到底有一个怎样的家庭,他经历了什么,又是如何养成这种乖张的性格。
宋文骅和沈曜灵在包厢里抽了一会烟,我去找吴芹。她躺在后面的休息室,玲玲正叼着一根烟,喋喋不休的训她。训累了就转过身抽闷烟,汪经理趁着这个空档再骂玲玲。
我叫了汪经理一声,他看着我明显有些尴尬。
我主动解围:“我没事,我想和她说几句话。”
之后的一切在我和吴芹相互的疲乏中度过,小芹说她离不开这里,她的理由很荒谬,却荒谬得让我无言以对。
她说她爱上了这个场子里的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大她很多的男人。她说那个男人是她第一次,给了她两万块钱,她当时很疼,可在她痛到迷蒙的眼中,那个男人温柔而有力。
她说十六岁,她好像还不明白爱情,她就爱上他了。只要她留在这里,她就可以时不时见到那个人。
这些话让我想起朱淼,她曾经也那么说,说她爱上了,她爱潘明业,她愿意为了这个四十岁的秃顶糟老头付出一切。
我其实有点猜到,吴芹说得这个人是谁。我的想法很单纯,她进的谁的包厢,自然就是想见谁。一个学生的想法,有时也就这么单纯。这个场子里每天无数事业有成的男人来来往往,草人草心。不知道哪一个男人就上了哪一个小姐的心,狠狠踩踏后便置之不理。
我没打算劝她,现在已经不是我要不要管,而是我能不能管了。我给吴芹留了两千块钱,我说如果需要钱可以来找我,我不会告诉常妈,但也不会再帮她隐瞒。
回包厢的时候宋文骅走了,想必是回去照顾宝贝儿子。沈曜灵一个人躺在沙发上,面对着满桌的杯盘狼藉,冲我招招手,又指了指自己的肩:“许朦,过来。”
我知趣地靠在他臂弯之中,突然在冷气的低温中感到无比温暖。
“我给你唱个歌。”沈曜灵顺着抄起边上的麦克风,贴近唇边,他平日唱歌挺好听的,今天却随意地发声,“我有花一朵,种在我心中,含苞待放意悠悠……”
唱到某一句“爱过知情重,醉过知酒浓”时,他的手垂在我肩,脑袋枕在我头上,他沉沉叹了口气:“许朦你他妈就是朵食人花,老子这颗心都快被你给吞了。”
我知道我在皇家8号是不好混,沈曜灵在那的场子也刻意不带我,可能还是担心遇到罗奕的缘故。
也为此,他的根据地更多的还是改到了拾欢668房。宋文骅似乎钟情于皇家8号,很少和沈曜灵一起去拾欢玩。
沈曜灵有一天兴起的时候,躺在床上给我细数各个场子里的小姐。
他说国际皇廷的姑娘最廉价,便宜但性价比高。拾欢的姑娘不干净,不过长得真心是漂亮。皇家8号的姑娘风情,就是鱼龙混杂,怕染病。还有我们第一次见面的芳菲,里面的姑娘年纪轻技术好,就是入行太久。用他的话说就是,嗯哼你懂得。
本来沈曜灵还想跟我说一些场子外的女孩子,什么某某大学的学生,某某售楼处的卖房小姐。可是我已经昏昏沉沉地陷在他怀里睡去,沈曜灵只好作罢,将我搂得更紧一些和我一齐入梦。
某一天我陪沈曜灵去传说中小姐性价比最高的国际皇廷,也是传说中我混成交际花的国际皇廷,遇见了朱淼。
朱淼在吧台喝得烂醉,嘴里说着胡话,碎发贴在额前,一对细眉轻蹙,这幅醉态如同瘦弱版的贵妃醉酒,分外美丽。她旁边坐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带着眼睛,看上去文质彬彬,此刻正在劝她不要再喝。
我拉着沈曜灵匆匆上前,叫了她一句:“淼淼,你怎么在这?”
她抬起头迷迷糊糊看我一眼,说:“姐啊……”
我看向他旁边的男子,那男子立刻做自我介绍:“我叫倪安,你是朱淼的姐姐吧。你放心我没有恶意,是朱淼喝多了打电话喊我来的。”
“倪律师,快陪我喝啊。”朱淼拉着他的袖子,一双涂着亮片指甲油的手在灯光下熠熠生辉,棱角分明却不刻板的骨节将她衬得分外纤弱美丽,“来嘛,我请客。”
想来这位就是她口中潘明业老婆请来的律师了,想不到是个斯斯文文的青年才俊。朱淼真是天生勾人的祸水,也不知怎么和他搅和在一起。
沈曜灵在我耳边说了句:“亲妹啊?”
“表妹。”我简单回答完便开始夺她酒杯。
沈曜灵恬不知耻地啧啧嘴:“那也是有血缘关系,我下不了手啊。”
我用胳膊肘捅了下他胸膛;“下你妹的手。”
他立刻露出老流氓的笑容:“是下你妹的手。”
简单问了几乎说不出一句有用话的朱淼,最后还是从倪安口中给我还原了事情原貌。潘明业的老婆找她要证据被她拒绝了,可是潘明业非但不领情,还打电话警告她,要是她说出什么,非给她好看不可。
朱淼对那老头一颗真心,全他妈喂了狗。
这句话是朱淼自己说得,她不停地重复着。
沈曜灵听完这些后恍然大悟:“这么说,之前我在拾欢见到你找潘明业,就是为了她?啧啧啧,多好一姑娘,怎么喜欢那个糟老头。”
我没心思和他废话,对着倪安道了谢,和沈曜灵合力把朱淼扛回了家。有朱淼在,沈曜灵今晚是不要想在我这地方留宿了,他明显心有不悦,也只能乖乖被我扫地出门。
如果说真的有劫,潘明业就是朱淼的劫,她年轻漂亮,未来的康庄大道又宽又长,她非要卡在这里,为了这个劫惊心动魄并自讨苦吃。
我想这就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为了所谓爱情受虐成狂。
那几天沈曜灵找我我都以照顾朱淼为借口不肯陪他,为做补偿,在周一把朱淼送回学校后,我立刻约沈曜灵晚上见。结果半路付传志杀出来,说八点半芳菲的场子,是之前他说的那个姓陈的客户,让我务必准时。我只好说今晚要去芳菲,让沈曜灵自便吧,反正凭我对他的了解,他是怎么都亏待不着自己的。
晚上我和李思怡吃了个便饭,话了几句家常,还没尽兴便又匆匆赶到芳菲去。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沈曜灵的地方,不和老杜一起做了之后我便很少去。沈曜灵去的也不多,我知道他在那个场子里以前有个玩得挺溜的姑娘。
有一次我问他好久不见那老相好,心里痒不痒?沈曜灵露出一贯的不屑,回答我说,你说得哪种老?年纪老还是玩得老?灵哥就痒你,你哪哪都老,我就痒你这一身细皮嫩肉。
每每遇见他的油嘴滑舌,我总是气得想动手,却又在事后回想起不自觉地发笑。
付传志说的这个客户姓陈,不是个大客户,自己盘下了一层写字楼,想做一套智能家居系统。据说他和适家合作已久,之前一直是曹莺洁负责的,现在由我出面也是无可厚非。芳菲是这位陈经理指定的地方,他说他就习惯在这边谈事儿。
谈生意要讲成本,让我在芳菲开个包厢,为了他这净利润几万块的单子似乎不大划算。我订了个卡座,带着葛卉琦两个人风尘仆仆赶到。抵达的时候陈经理已经在了,不忘点了个姑娘,叫萌萌,因为和我重了音有点尴尬。当然,比我是年轻靓丽很多,长得嘛,就是场子里姑娘那样——大眼睛尖下巴,眼影涂得比眼睛还大,最诡异的是姨妈色的口红,并不适合这位姑娘的厚嘴唇,跟要滴出血似的。
我心里很气,这败家玩意儿,妈的还叫个姑娘,一个姑娘比一晚上的酒还贵!
见着我陈经理立刻招呼过来,交谈一番我发现这姑娘也是他的老相识。难怪非要来芳菲,是不忘借我的钱泡妹啊。
我委婉地对陈经理表达我的不悦:“陈先生胃口真大,是怕我们适家家居两个女人合起力都喝不过您么?”


 044 你根本保护不好她

陈经理立刻用中年男人猥琐而熟稔的谈笑把这一波化解过去。
喝酒的时候我觉得有点怪怪的,却说不出来怪在哪。喝着喝着,我很快昏昏欲沉,不好的直觉愈甚。要按我平日里的酒量,喝上个十杯八杯没什么问题,今晚怎么一半的量还没下去,我就感觉要倒地不起了?
我喊葛卉琦陪我去趟洗手间,洗把脸冷静冷静,顺便商量一下陈经理给出的价位问题。
岂料到了洗手间,我脑子愈发不清醒起来,甚至看周围的东西都是天旋地转。我看了眼葛卉琦,酒量一向不如我的葛卉琦反而面不改色。
难道……不好的想法窜上我的脑子,我被人下药了?
那能是谁做得?葛卉琦,还是陈先生?或者,是那个萌萌?
为什么要下药,为什么偏偏要对我下药?
很快,我意识到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我要先脱离这样的困境。如此想着,我一把拉住葛卉琦的手,触到她滚烫的手时,我才意识到自己现在浑身冰冷。
我扶着额头半弓着身子伏在洗手台前,病急乱投医,死死抓着相比较之下稍微能信任一些的葛卉琦:“我不太舒服,你能不能送我回去?”
“我没有驾照的朦姐。”葛卉琦想了想,说出这样的话。
“打车,打车送我走。”
“那肯定不行啊,生意不谈了么?这可是适家的信誉问题,谈事情谈了一半人不告而别,说出去是丢适家的脸啊。”我听出来了,葛卉琦根本就是不想帮我,她说着,“这样吧,朦姐,你说你不舒服,然后你就先走,我回去继续谈生意。你放心吧,我以前跟曹总监的时候就和他们打过交道,没问题的,肯定能把这一单拿下。”她甚至在这个时候,先想到的还是抢功。
我松开她的手,我不完全相信葛卉琦,虽然我觉得她不会有给我下药的胆子。但现在让她和陈经理他们在一起也好,反正今晚我就接触过这三个人,让他们待在一起,我反而安全一些。
“行,你先去吧。”为了不让陈经理意会我打算先行离开,我又嘱咐道,“我再在这站一会,洗把脸清醒一下就过去。”
葛卉琦走后,我赶忙打电话给沈曜灵,连着三个电话都没有通,想必他也在忙活什么,没有听见。巧合的是,据说过上了中规中矩日子的李思怡也没有接我的电话。我感觉到神志越来越不清醒,容不得多做考虑,我最后一通电话拨给了潘启越。
“芳菲……”那是我记得自己说过的最后一句话,“快来带我走,我好像……被下药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附近一家还挺上档次的酒店房间里。
潘启越坐在不远桌子前,刻意保持一段合适的距离。见我醒后,解释说他不知道我家在哪,又觉得贸然带我去他家不方便,就来这开了个房。
我甩了甩头,让自己尽量清醒,我感觉这件事一时半会追究不清楚,环顾一圈四周问潘启越:“现在几点?”
“十二点二十,你睡了差不多三个小时。”
“这么晚了啊……”我自言自语着。
等我基本缓过神来,潘启越问了问我晚上发生的事情。
我仔细描述了自己的感受之后,潘启越紧锁着眉道:“应该是了,你就是被下了药,我以前在美国读书的时候看我室友玩过这种恶作剧,在酒吧给不认识的女孩子饮料里面放东西。那女孩之后的反应,就和你差不多。”他想了想,啧啧嘴道,“我和那个陈经理接触过,我不觉得他是这种人。你别看他又玩女人又泡夜场,实际上胆子很小,做事也很老实,应该干不出这种事。”
我揉了揉脑袋,和潘启越道了谢,才问起他如果不是陈经理,那能是谁。
“我不能做定论,从长计议吧,我会查这个事情。短时间之内,你不要去芳菲。”他斩钉截铁地对我说,“这件事算是工伤,我会负责任的。”
“闹呢,负什么责任,能来接我我就对你感激不尽了。”我故作轻松地推了他一把胸膛。
这边话还说着,门口突然传来暴躁的敲门声。潘启越和我对视一眼,示意我不要害怕,自己向门那边走去。
刚打开把手,门外沈曜灵这个混世魔王就急吼吼地闯进来,一副要砸场子的架势,嘴里嚷嚷着:“许朦,你他妈真是要上天啊?”
卧槽,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沈曜灵怎么会知道我在这?为什么偏偏,我和潘启越在一起的时候,他会出现在这?
沈曜灵一副抓奸在床的姿态,直直向我冲过来,一手攥住我的胳膊,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就知道,让他看见我和潘启越在一起,他非要闹上天不可。他才不管什么缘故,不管我是不是被人下了药,他只觉得他看到的事实让他丢面儿,让他难堪,让他不爽。
我不知怎么解释,或者从哪里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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