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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部分

鬼夫大人萌萌哒-夜半冥婚:鬼夫大人萌萌哒-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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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到时候,又该是一场怎样的风云莫变。
  “还有就是……”
  容麒犹豫着继续道。
  “其实我的心脏,在离开我的这段时间,一直被苏家,埋进了养尸地,那对我的尸妖体,有着前所未有莫大的好处,所以当我感知到的时候,一点不急着往回要,最好多埋个一年半载,不过这次,怕是待不住了,苏家要挖出来还给我……”
  容麒皱着眉看着我。
  当初,容麒为我挖出心脏,向苏家表示承诺和保证时,我是多么的心痛和感动,死心塌地的爱上他,一心在帮他找回心脏。
  可谁又想得到,最后的结局,居然演变成这个样子。
  果真是世事无常。
  还是我太傻太太天真,猜中了开头,却总是参悟不透结局。
  “那个时候,也就是你的身份,大白于天下的时候了吧?”
  我低低一语,如果到了现在还不懂的话,我就真傻缺了,而那也是,我祖上一直一直都在等的所谓时机。
  我窝在容麒的怀里。
  但一瞬间,我却明悟了,从一开始,从两百年前,从我祖上苏霍看到容麒银眸的第一眼,或许一场大局,就已经被布下了。
  我跟容麒,甚至老疯子,叶群,秦守……等等,都不过是某人棋盘上的棋子。
  只是,这煌煌天地,阴阳两界,谁才是那个执棋人,祖上苏霍?不太像,感觉应该是更厉害神秘的存在。
  阴间的……府君?
  作为芸芸众生中的一个小女子,现在我太想做太多的猜想,我只想确定,我跟容麒,究竟还要经历多少。
  “什么时候,是你装回心脏的时机?”
  我幽幽的问。
  容麒沉默了片刻,道:“没有多少时间了,可能就是明晚。”
  “这么快。”
  怪不得他今天说话这么痛快,原来是知道瞒不住了。
  说着,我莫名想笔直发酸,因为我隐隐知道,可能会发生什么很大的变数。
  “苗苗,别怕。”
  容麒紧紧抱住了我。
  而与此同时,经过我俩的此番畅谈,天边也出现了淡淡的鱼肚白,应该天就快要亮了,虽说村里很多人都搬迁了。
  但肯定还有没搬完的,我可不想被人看到。
  我跟容麒真窝在街角哭呢,所以我立马就决定先回家,只是回家之前,我看了眼养尸地,忽然想起了另一个问题。
  “容麒,你知道柳风轻吗?”
  容麒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立刻知道自己问错了,柳风轻这个名字,似乎是我给那个人起的。
  被人肯定不认识。
  所以我立刻纠正道,“就是,住在养尸地下面,地狱之门的一个人,我上次被勾魂的时候,意外见过他,一直在一棵柳树下站着。”
  之前我有怀疑,柳风轻也许就是容麒的残魂,因为细细想起来,柳风轻给我的感觉,很熟悉。
  可是容麒却茫然的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那就奇怪了。
  “算了,回家吧。”
  我没有在仔细探究,而回到家后,我父亲果然没有睡,估计在发现我不在,容麒去找我后,他也睡不着了。
  就蹲在院子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我父亲平时并不是特别爱吸烟的,显然只有在他有心事,或者烦躁的时候,才会抽的这么狠。
  知道看到我回来。
  他才其灭了最后一只烟头。
  而我父亲的身材,一只都是那种很魁梧,给人一种,顶天立地的感觉,但就这个鼎天地里的男人。
  此刻独臂,蹲在院子的贴机上。
  莫名让我觉的心里难过,心酸。
  “爸。”
  我歉意的唤了一声。
  我父亲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道:“你都知道了。”
  他应该是预料到,容麒已经把事情都告诉我了。
  我点头。
  “如果我不发现,你们打算瞒我,瞒到什么时候?”我问。
  我父亲苦笑摇头:“有些事,是瞒不住的,就算你没有发现,今天我也会告诉你,丫头……这就是命,你也别怪容麒,别怪祖上……养尸地,我们苏家历代镇守,那土地上,不知道撒过多少我苏家人的血。”
  “如果不把握好这个时机,不彻底解除养尸地下面的东西,苏家可能会继续陷入,下一个轮转,无休无止的镇守着这里。”
  “可天命轮转,我苏家又能在坚持多久,几十年,还是几百年……我可以为了苏家死,你伢子叔也可以为了苏家死,很多叔伯们,都义无反顾,只因为我们姓苏,这是我苏家的宿命,但是我们却不希望,我们的子孙后代,依旧过着我们这样的日子。”
  是啊,苏家神秘强大,一直窝在这个小村子里。
  但是,谁又了解,这份神秘强大的由来。
  苏家必须强大,不强大就会被灭族。
  祖上看似在阴间风光无限,却是为了这个宿命,操碎了心吧。
  时机。
  时机!
  祖上一直都在煞费苦心的寻找等待那个时机,其实是为了,永远的接触,苏家的禁锢,或者说,养尸地这个隐患。
  “爸,你知道下面封印的是什么吗?”
  我期待的问。
  因为那可能跟容麒有关系。
  我父亲无奈摇头:“不知道,祖上并未说出来,我想应该,那还不是我们有资格触及的层面,很多层面的东西,触及的多了,对我们未必就是好事。”
  就像一个普通人,如果知道了玄门,知道了阴阳,却没有能力去该改变,那绝对是一场灾难。
  所以我很快释然了。
  只是现在看在我父亲跟容麒,我突然想起了昨晚,跟夙悦的对话。
  
  
  第四卷 第466章 平常心
  
  如果夙悦说的都是真的,我感觉,或许一切都是存在着疑问的,就比如我父亲曾向我提起的那封信。
  那封由夙悦,以刘能元名义发出,诱骗我父亲跟慕容绝的信。
  但我潜意识里觉的,夙悦还不至于做这样的事,可如果,真的不是夙悦做的,那又是谁,但我想,如果真的是外人的话。
  那肯定是希望,苏家跟夙悦结仇的人。
  苏家和夙悦结仇,是谁喜欢看到的呢?
  当即,我就把我的疑惑,告诉了我父亲,当然,这其中还包括容麒家族,二十年前的那场灭门。
  夙悦已经亲口承认,他两百年前的那日,的确去过容家,但容家却并不是他灭的门。
  这两条讯息一出。
  我父亲跟容麒的脸色,名下都微微的变了。
  “你又见到那口玉棺了?”容麒侧目看了我一眼,我就知道他会这么看我,自从上次我在睡梦中,喊过夙悦的名字。
  他就一直耿耿于怀。
  这老僵尸的性子,总是这样飘忽不定,有时候开明豁达,有时候心眼又小的跟针一样,总是跟我斤斤计较。
  “啊,见了……”
  我鼓了鼓嘴。
  心想,你前世在冥城有个妻子。
  还不许我前世有个老相识。
  “他的话你也敢信?”
  容麒沉下脸看我,但我知道,他跟我沉脸,不是因为我亲信了别人,而是我对玉棺少年的态度,好了。
  他就不乐意了。
  “我觉的他没必要骗我。”我摊了摊手。
  这个时候,就听我父亲,在沉思了片刻后,缓声道:“其实,这些年,我也不止一次的怀疑过那封信,以那口玉棺的实力,想要杀我跟慕容,并不用费这些周折,同样,他也从不顾忌苏家,如果那玉棺少年真的要杀我们,我们不会活到今天……”
  “只是我想不透,那信究竟是谁写的?加上时隔多年,也无从查起,我只知道,我们被诱到刘家村,你妈就是给那玉棺少年杀的。”
  我父亲最后这样说了一句。
  是的,说破大天。
  我母亲还是被夙悦杀的,但,夙悦使计诱骗我父亲去,和别人使计,诱导我父亲跟慕容绝,往玉棺少年的枪口上撞。
  却是另外两个,完全不同的性质。
  当然,这个问题暂时没有答案。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倒是想问问玉棺少年夙悦,他对刘家动手的事,还有谁知道,这样或许可以缩小范围。
  至于我跟玉棺少年,剪不断理还乱的前世关系,我现在不想去考虑。
  之后。
  我父亲简单的吃过早饭,就又去伢子叔那了,估计苏家屯即将面对大变,还有很多的细节,是需要他们商量的。
  而今,苏家屯的搬迁的情况,已经有一大半了。
  出了一些孤男难离的老人,基本许多年轻人都搬去政府安置的新农村了。
  剩下的人不多,却几乎各个都是苏家内部的叔伯前辈,他们看似一如寻常的,在做着最普通的农务。
  但是我可以嗅到。
  整个苏家屯,似乎都氤氲着一种紧张的气息。
  想起上次我们离开,前往神仙墓,在看看此刻空荡荡,却熟悉的街头,我莫名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其次,我还发现了另外一点。
  那就是村里留下来的,几乎没有年轻人,苏慧儿自从上学走了,也没有回来,我猜测,伢子叔根本就没有告诉苏慧儿。
  有关这次苏家屯的大变。
  因为这次所谓的时机,所谓的大变,神像难料结果,从私人方面想,谁家不爱惜侄女,从大局着想。
  万一有个好歹,苏家需要留个根苗。
  这是玄门自古都有的一种理念。
  所以仔细看下来,村里似乎只有我跟容麒两个人,勉强算是年轻的。
  而经过昨晚的事,我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也曾思考过挣扎过,但无论怎么挣扎,我与容麒的一切缘分。
  都已经是剪不断理还乱。
  所以,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我都愿意跟他一起面对。
  想开这些后。
  大半天的时间,我跟容麒什么都没有坐,只有我俩,田间地头的转悠了起来,不断畅聊一些,我们以前发生的事。
  直到晌午的时候。
  我发现村头石台旁,那颗老槐树下面,太叔公不知什么时候,正稳稳的坐在那里,而他的周遭。
  气息极其的凝固。
  我微微打开梦眼,就见太叔公的身旁不远处,立着一个雪白的身影,那身影似乎感觉到我的目光,幽幽侧过头来。
  我看的清楚,是夙悦。
  只是没想到,他会以这样的姿态出现,他应该是来见太叔公的。
  同时,容麒也感觉到了夙悦的气息,脸色变的不太好,不过夙悦这次来,并没有半点杀气。
  我们就静静的看了一会儿。
  直到夙悦离开。
  我与容麒才一同,走到了太叔公的跟前。
  而太叔公,似乎还一如我记忆中的样子,除了老态龙钟的一点,整个人还是很有精气神的。
  只是他的手里,不在捏的是弹珠了,而是圆润的棋子。
  知道我们来了以后,他自顾自的笑了笑,道:“方才那人棋艺颇高,可惜,就是多少心燥了点,差了半招,呵呵。”
  太叔公似乎在标榜他精湛的棋术。
  只是我闻言一愣。
  刚才那个人,可不就是夙悦,原来刚才,夙悦跟太叔公下了一盘子。
  看来夙悦也老早就来了苏家屯,他应该也是来养尸地,等那个时机的,太叔公也知道他的存在。
  大家仿佛心照不宣一样。
  不过我却心里有些担心,“太叔公,似乎有不少人盯上了今晚,不会有什么变数吧?”
  谁知太叔公淡漠的看来我一眼,懒洋洋的笑了起来,“刚说完那位,躁了点,你这丫头怎也浮躁了,万事总有因果来去,改不了,也变不了,既然注定要发生,哭着是一日,笑着也何尝不是一日,来来来,你们谁会下棋,陪老家伙下一盘。”
  围棋?
  我是不会的。
  我看了容麒一眼。
  容麒面露惭愧的道:“恐怕要让太叔公见笑了。”
  却见太叔公撇了容麒一眼,喃喃道:“在笨,也笨不过伢子那小子,苏家换了多少任家主了,就没见过下棋那么笨的……”
  额,太叔公,您会怎么黑伢子叔,真的好吗?
  容麒看推不掉了。
  只好坐下,跟太叔公对弈了一盘,我看不太懂,却也能看得出来,太叔公的棋艺真的很厉害。
  饶是容麒认真对待,可最后手里的棋子,还是被太叔公吃死了一大半。
  “惭愧。”
  容麒弃子投降。
  太叔公望着一盘残局,道:“有什么可惭愧的,赢便赢,输便输,一切自有定数,送你三个字,平常心,否则,自生乱……今晚,你准备好了吗?”
  今晚。
  苏家要启出容麒的心脏,正式还给容麒。
  而今晚,又恰巧是养尸地下面,那个东西,一个轮转的时机,关乎苏家存亡的时机,祖上经营百年等待的那个时机。
  这一切,究竟是巧合,还是注定,亦或者,是算计。
  一阵凉风吹来。
  我微微的闭上了眼。
  脑中莫名的一丝清明闪过。
  “回吧。”
  这一日的苏家屯,在这诡异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的平静,我虽然不知道,太叔公究竟要说什么。
  但心里却莫名的安定了许多。
  晚饭的时候。
  我又重新拿出了包里的三生棺,看到棺底的两行字,还没有显现,知道三生棺是打不开的。
  又想起,那天被吸进三生棺的众人,心里就担心的不行。
  我想试着用梦眼,看能不能看透,可三生棺就像是一块实体的大疙瘩,绝缘体,什么都谈查不到。
  “怎么办?”
  我无数次的愁苦问容麒。
  而容麒似乎要比我淡定了许多,他把玩着三生棺,道:“我觉的慕容叔叔说的对,这三生棺又不是杀生棺,是宝物,被它吸进去,总感觉是福不是祸。”
  我揶揄的翻了翻眼皮。
  “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慕容叔叔,羞不羞。”
  老僵尸脸皮子厚厚的道:“不羞,我这叫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喊什么我喊什么。”
  “德行,你才是鸡是狗呢。”
  “不,我是你男人……”容麒一本正经的纠正我。
  我俩刚才还沉闷的气氛,正开始慢慢升温的时候,忽然,我感觉身后忽然传来一阵,厚重的呼吸声。
  “呼呼呼……”
  带动着一种,让人源自内心的恐惧。
  我惊的面色突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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