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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至爱难逃-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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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慌乱中,她从床上跌下去,当她试图向门口爬去的时候,他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回了床上。
    她晕过去了,他发现她的身体像发烫的烙铁,热得烫手,他拍她的脸,她嘴里叨叨的喊疼,却怎么也叫不醒。
    他赶紧让沈秘书把医生叫来,原来她来的时候淋了雨,正在发高烧,如果再晚一点发现,恐怕脑袋都要烧糊涂了。
    服务生在整理床单的时候,他才知道她流了很多血,她为什么会流那么多血?之前她说从来没有过,他以为不过是她的挑逗罢了,男人总会希望自己的女人是一张白纸,在上面只留下属于他的痕迹,而且她有个交往那么多年的男朋友,怎么可能还是第一次。
    而且她一直在流血,医生告诉他,每个女孩子的体质不一样,很多女孩子第一次之后就会来例假,是正常的情况,他才惊觉,他犯了一个错误。
    他有点懊悔昨晚发生的一切,他不该那么粗鲁的对待她,即使她间接的害死了小仙,她会得到应有的惩罚,而自己却卑鄙得在她的惨叫声中,找到了快/感!
    他应该忏悔,他也有罪。
    她病得很严重,一直晕迷不醒,他有点慌,但沈秘书却安慰他,她会没事的。

  ☆、第75章 二更

她向他哭诉,鉴定报告的事是况峦趁她不注意的时候,修改了鉴定结果,她太相信对方也,所以糊里糊涂在上面签了字。
    雍显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她在推卸责任,但她哭泣,让他心软了。
    他轻轻的搂着她:“有些事情肯定会水落石出的。”
    她的虚弱让他愧疚,不论她的话是真是假,先把病养好了再说,他听沈秘书说,因为父亲的过世,她母亲伤心得病倒了,为了让她安心,先送她母亲去疗养院吧,一边治疗,一边让心理医开解,一切都会好起来。
    她很听话,配合医生的治疗,会大口大口的吃东西,让他会不由自主的想到小仙,小仙吃东西也是这样,一大口一大口,把食物看得特别的珍贵,小仙说过,如果有一天,分隔天涯,要努力的保重自己,弃捐勿复道,努力加餐饭。
    他转过身,怕她发现自己的眼泪。
    她恢复得很好,脸色一天比一天红润,她经常会坐在窗台上发呆,小小的一团,他问她在看什么。
    她笑着说想看烟花。
    他才想起自己说过,如果她愿意,他天天都为她放烟花,这样的要求对于他来说,根本算不上事,只要花点钱,酒店会为你办得妥当满意。
    当烟花闪烁的时候,她笑了,她的笑容永远都比烟火灿烂,当她轻轻靠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把她搂在了怀里。
    他从不觉得性/爱是人生必备的东西,随爱而生,随爱而灭,当她柔软的身体在他怀里时,他把这些都忘了,他觉得她更像是杯清茶,让人品出韵味之后,就会时时刻刻怀念她的味道。
    当他再次把她抱到床上的时候,她吓得脸色都青了,他知道她的恐怖源于何处,不过很快,她就顺从了。
    他有个习惯,不会在外人面前裸/露身体,年少轻狂留下的疤痕不是轻易就能抹掉的,他永远都记得小仙第一次看到他身体时的反映,吓哭了,那恐惧的眼神,像看到一个怪物。
    他担心她会更加的恐惧。
    沈秘书的调查有了结果,鉴定报告的事,的确跟她没有关系,她只是个受害者,为此,她跟他的男朋友彻底决裂了,而那个男人,则明目张胆的跟蔺南雪在一起了。
    他想,应该补偿一下她,他问她要什么,名贵的包包、衣服、鞋子,只要他给得起的,她却说,她要继续做dna鉴定师。
    因为蔺驰远的起诉,在c市已经没有鉴定中心敢用她了。
    雍显想,他正要借此机会给蔺驰远来个下马威。
    他是做投资的,人脉广,渠道多,财力雄厚,当他决定把目光放到c市来的时候,自然会涌现许多合作者,蔺驰远就是其中之一。
    要想鱼上钩,就得先撒鱼饵,更何况还是一条成了精的鱼。
    蔺驰远总是喜欢拿一个长辈的身份来压他,暂且让他得意几天,等一期投资款一下去,就成了瓮中之鳖。
    他告诉蔺驰远,林至爱是他的女朋友,是他用心爱着的人,让对方放弃诉讼。
    尽管蔺驰远表现得很激动,但对方闪烁的眼睛告诉他,任何东西都没有利益重要,失去了女儿,再痛苦,再难过,在金钱面前,都不值一提。
    果然,在金钱面前,再顽固再高傲的老头都能低下头。
    他为小仙感到不值,也加深了他对蔺驰远的憎恶,如果给不了子女幸福,那生他们下来做什么,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吗?
    正好在酒局上认识了一个鉴定中心的老板,跟尹正有生意上的往来,尹正就顺水推舟,让小爱去那里上班。
    沈秘书突然问他:“既然这件事跟林小姐没有关系,那就放她走吧,现在她的生活也能重新回到正轨。”
    他却说:“她正在找杀害她父亲的凶手。”
    沈秘书笑了:“你想把她留下来,那就留下来。”
    他觉得沈秘书的笑容意味深长。
    他不得不承认,和林至爱在一起的日子是舒畅的,谈不上有多好,却让他很惬意,有时候在书桌前疲累的抬起头,总能看到一双圆溜溜,温情脉脉的眼睛,她会靠在书房门口,却不敢进来。
    因为沈秘书告诉她,他不喜欢别人碰他工作方面的东西。
    的确,他有这样的癖好,有时候成败的关键就取决于一个图形,一份文件,一个邮件,他不知道对手埋伏在什么地方,商场上的争斗不亚于战场上的厮杀,利益总能让人无所不用其极。
    有时候他也会心疼她,为了找到杀害父亲的罪犯,她把从警察那里调来的监控录像一遍又一遍的看,白天上班,晚上就看监控录相,两只眼睛熬得又红又肿,好几次他都看到她扒在液晶显示屏前面睡着了。
    有时候他们也会聊天,他问她:“小时候有什么梦想没有?”
    她很不好意思的说,她是个没什么大志向的人,小时候特别喜欢做公主梦,穿上华丽的裙子,在大家的目光祝福中,跟王子翩翩起舞。
    他笑了,王子?
    她却很认真的说,要像大明星尉乔那样的。
    他发现自己有点小情绪,为什么女人都喜欢小白脸?
    没过多久,他为c市的慈善晚会捐了一条项链,尹正是主办方,问他有什么要求没有,要不要弄两个女明星,让他尝尝鲜。
    他说:“女明星就不用了,你给我弄个男的吧,尉乔。”
    吓得尹正一愣:“你好这口。”
    他更正:“是林至爱喜欢。”
    “那不就是情敌,说要怎么收拾他,吊打还是沉江。”尹正说话总是没个正经。
    他把她的原话口述了一遍,尹正说:“没问题,包在我的身上。”
    慈善晚会那天,他正好出差不在c市,他记得当时已经很晚了,她打电话告诉他,他给的公主梦,让她感觉到很幸福,她说谢谢,声音哽咽。
    那段时间,雍显觉得她挺爱哭的,特别知道杀害她父亲的凶手是她爱了十多年的人时,她扑在他怀里,放声大哭,哭累了就睡,睡醒了又哭。
    那几天,他都没能好好的工作,一安静下来,似乎就能听到她的哭声,他一度怀疑自己精神是不是出了问题。
    他没有责备她,要把一个曾经在你心里美好了千面遍的人突然从你生命里抹去,那种剜心刺骨的痛,他也感受过,而且他不确定这种痛是不是要伴随他的一生。
    他忍不住安慰她:“哭吧,哭完之后重新振作起来。”
    有一天,他在床头柜里找到一个玻璃瓶子,里面是白色小药丸,他担心她想不开,赶紧让沈秘书看看这是什么药,沈秘书看了看,然后笑着说,好像是避孕药。
    她竟然在吃避孕药,这一点,他竟然没有想到。
    孩子,对他来说是遥远的东西,因为曾经受到过伤害,小仙是无法怀孕的,他带着小仙四处求医问药,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为了安慰小仙,他说过,这辈子都不要孩子,两个人相依相伴到老。
    他现在有当父亲的机会,却不得不放弃,因为他和她是不会有结果的。
    就让她吃着吧。
    不过相处久了,雍显发现这个看似柔弱又顺从的女孩子有些小脾气,而且她在窥探他,接近他,试图了解他。
    他会向佣人打听她的生活习惯,会向沈秘书打探他的兴趣爱好,还有,她想知道为什么在床上的时候,他总是穿着衣服。
    当他拒绝向她透露的时候,她发火了,然后就是冷战。
    拒绝他的礼物,拒绝他的示好,拒绝他的拥抱,她开始怀疑他跟她在一起的动机,他竟然心虚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影响了,那段时间,他的心情是低落的,不过有件事,很快冲淡了他心里的这种低落。
    蔺南雪该收网了。
    那是个高傲又贪婪的女人,*是无穷的,扩大到一定的程度,就无法再收回来。
    从小荣华富贵中慵懒惯了的蔺南雪没什么能力,却一直想戴上商业女强人的光环,他托尹正从中牵线,介绍了一位最撩动女人的心的牛郎给蔺南雪认识。
    英俊的外表,巧舌如簧,又会讨女人喜欢,还有伪装得天一无缝的商业奇才的光环,那位不暗世事的大小姐一下就上勾了。
    他想,对方一定没有想过,曾经视别人如草芥,有一天,也会被人当成低贱的玩物。
    当蔺南雪因为高利贷落在洛恒峰的手里时,他要求洛恒峰好好‘招呼’对方,他了解洛恒峰,对付女人很有一套,可以让你飘升天堂,也可以让你如坠地狱。
    当蔺南雪虚弱无助的跪在他的面前,他仍觉得仇恨不能释放,他似乎能看到那天的小仙也是这么跪在她的面前,乞求她松手,可这个女人还是无情的侮辱了他心爱的小仙。

  ☆、第76章 一更

雍显突然发现自己有点害怕看到血,早就看惯了刀光血影,可最近看到血,他心里会发怵,比如林至爱的例假。
    他喜欢把她抱在膝盖上坐着,只是轻轻一揽,她太瘦也太轻,几乎没什么负重力,松开她的时候,发现裤子上有一摊血渍。
    他当时就心慌了,为什么她又流血了,他明明很温柔的。。。。。。直到她笑着说这是例假,他崩紧的心才缓和下来。
    他听说女人的例假每个月都很准时的,想起上个月她来例假的时候,他第二天正准备回m城,想着要分开,打算温存一下,结果她满怀抱歉的说:“不行,大姨妈准时来报道了。”
    他说漏了嘴:“你上个月不是这个时候来的。”
    结果她白了他一眼,说他不害臊,记她的例假日期。
    是他帮她清理的,在浴室里,当他拿起毛巾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惊讶,他从来没有帮女人做过这些,他的手在抖,微微则着的头都不敢正眼看她,偶尔回头看她,发现她自己还要羞臊,把头放得很低,似乎很想有个壳,立即钻进去。
    她害羞的样子很好看,雪白肌肤泛着红润,就像快要成熟的蜜桃,透着诱人的光泽,她也会偶尔抬起头,对着他温柔的笑。
    雍显惊讶的觉得,他们关系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甜蜜,他觉得这个词应该没有用错,她带着微笑,而他则觉得温暖。
    不过这种和谐的氛围并没有维持太久,就进入了争吵胶着状态,在他看来,只是为了一些没必要的人,没必要的事。
    比如蔺南雪的死。
    他承认,他确暗地里让对方吃了不少苦头和哑巴亏,但他没想过要置对方于死地,因为在他看来,死,对于罪孽深重的人来说,是一种解脱,而蔺南雪,她就应该带着伤痛和恐惧继续活着,一直到生命的尽头。
    但蔺南雪的运气似乎太好,一离开酒店,就被车撞死了。
    林至爱把对方的死归结在他的身上,她看他的眼神,像在看魔鬼,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很容易控制情绪的人,因为母亲一直教导他,克制力是作为一个成功人士最重要的心里特质,他在这个时候,却没有克制住,如果不是母亲打电话来让他赶紧回去,他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第二件事是因为况峦,警察已经找到了确凿的证据证明况峦就是杀害林父的凶手,事情已经定论,况峦即将接受法律的制裁,但林至爱似乎对对方的感情依旧恋恋不舍,这样恩将仇报的人,死就死了吧,她还隔三岔五的去看。
    他觉得心里像压了块石头一样沉重,偏偏她还时不时眼泪汪汪,念念不忘,所以这一次没有任何干扰的情况下,他心里的窝火没有克制住,就在书房的桌子上,他把她强/暴了。
    如果不是沈秘书故作冒失的闯进来,他还会做很多错事,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是灰溜溜的逃走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的关系会越来越糟糕,他想缓和,却不知道要怎么办?
    而且在这个节骨眼上,况峦死了,大概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上吊自杀了。
    他不知道这跟他俩有什么关系,但他们的关系却在急剧的恶化。
    这种对峙的情绪在生活的任何一个细节蔓延着,包括在床上,她不让他碰,他一主动,她就会变成长满刺的刺猬,他只能把她的刺一根一根的拔下来,所以常常弄得‘遍体鳞伤’。
    最后导致的结果是,她要离开,她申请援建莫桑比克,而且态度坚决。
    要不要放她走,这个问题让他很纠结。
    沈秘书说:“这取决于你对她的态度,如果你觉得她只是一个陪你玩乐的女人,这样的女人,随处可得,走了也没什么可惜的,如果你把她当成想要爱的人,那么就把她留下来,让她知道你爱她。”
    爱人?
    他觉得她们不太像是爱人,他跟小仙在一起是那么的融洽,他和小仙从来没吵过架,连斗嘴都没有,小仙是那样的乖巧听话,跟小仙在一起,他从来就没有生过气,也没动过怒,温顺又贴心。
    他咬着牙,算了,让她去吧,他也没权力非得把别人栓在自己的身边,她是人,又不是小猫不狗。
    她走的时候,他正在开会,看看手表,想着飞机起飞的时间,他安慰自己,或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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