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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然后,永远-第10部分

小说: 然后,永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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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翔?便便?雨嫣,你确定去的书院寺,不是遇上街边招摇撞骗的算命先生?”
  “···”
  “喂?什么破电话信号这么差。”
  “吉祥的祥,预兆的兆,上上签。你脑袋让驴踢了吗?网络真把你玩坏了。”
  “···哦哦,哈哈哈,那我等你,快点。”她匆匆挂掉电话。聂辰告诉我他有点急事,晚上不能一起吃饭,我说那下次吧。出了寺庙大门就分头走了。
  在回去的时候,就开始发愁。一路上琢磨这八个字到底要怎么解释才好呢?如果是求子这个版本,大概就是小两口太急功近利想要孩子,结果被经期不调搞得神经衰弱或者传说中的习惯性流产之类的事情。在不懈努力下,终于造人成功,心想事成的励志故事。如果换成求姻缘的版本,大概就是你一直深爱的一个人,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等你放弃的时候却被倒追。然后,你爱他,他爱你,在一起。但是如果不和事业扯上关系,我这趟不是白来了?只有一个办法,拆字解释。或许我说什么她就信什么。
  “真的是上上签?”若亚兴奋的问我。
  “对呀!你看!”我把签文递给她看。
  “缘起缘灭,心诚则灵?什么意思啊?”
  “咳咳···是这样的,你做每场活动,拍每部电影,是不是因为和大家有缘分?”她认真的瞪着我,点点头。
  “那最后是不是都会结束,又投入下一份工作?”她继续点头。
  “那不就对了。”
  “对什么?”
  “不至于失业啊?好事好事!”我拍拍她的肩膀。
  “···哦,后半句呢?”她一只手拿着筷子停在空中。
  我放下碗筷,硬掰起来:“就是让你要拿出真心,以诚待人,才会心想事成。否则就会物极必反。这么给你说吧,从前我有个同事,他想请一天假,老板不批。然后他骗老板说,他的姨妈突发心脏病,要回去照顾她。老板就同意了。放完假回来,他告诉我,他掉进了自己的谎言里,那个世界的人全是从前他谎言里出现过的人物,有的残废了,有的病重了,还有的死掉了。最要命的是他那个姨妈一直心脏绞痛从那天起就没有停下来过。尤其恐怖极。”我想忽悠也至少要找个听起来比较真实得案例才能让人心服口服吧。
  “啊?那我上个星期去剧组迟到了,撒了谎说楼下的狗狗被车撞断腿,我送它去医院。还有昨天夏果打电话约我吃饭,我骗他说姑妈住院,去不了。算不算不真诚?会不会好的不灵,坏的灵?”
  “没这么邪乎吧!”
  “那你刚才说那么多?”
  “···咳,吃饭吃饭,不然菜凉了。”
  第二天一早,爷爷来敲门,我才醒过来。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发现我的电话快被打爆了,竟然有10通未接来电,全是若亚一个人打来的。
  “雨···雨嫣!太tm吓人了···”若亚上气不接下气,结结巴巴的在电话说话。
  “怎么了?怎么了?”瞌睡瞬间没有了。
  “我昨天也掉进那个世界了,梦见我姨妈来找我,说她不想住院,她想打麻将!”
  “啊???”我声音拖得老长。
  “真的啊,不骗你,而且还有那只狗。它居然会说话,它说骨折好痛,下次能不能只吃药,不打石膏?”
  “啊???啊???”
  “太恐怖了,你问问你那个同事,怎么办啊,我不想再回到那个世界!”
  “嗯···可能,可能你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不是不是,我确定是掉进了和他一样的世界,我还梦见原来被我变瞎的猫。你马上打电话给他!”我顿时一个头两个大,哪里有什么同事啊,我不是为了圆谎,说了个更生动的故事给她听吗,居然当真了,还深信不疑。
  “哦。”
  “哦什么哦,你马上打,再给我回电话。”
  “那个···那个···,你先不要挂电话,我想想。”我脑袋开始以每秒500米的速度围绕这个问题转动。
  “想什么?你翻通讯录啊!”
  “嗯!想起了!”
  “想起什么了?”
  “咳,我那个同事吧,好像之前也给我说过,后来他只敢说一些阳光开心一点的谎话,才再没有掉进那个世界。”
  “你昨天不说!”
  “呵呵,昨天没想好嘛。”
  “嗯?”
  “嗨,你不用那么紧张,上上签,你记住这个就行。什么时候这么迷信了。”
  “好吧,以后要说只能说点阳光开心的谎话。”
  “对嘛。”我挂掉电话,陷入了沉沉的思考,怎么感觉好心办了坏事。这样信口开河,不会有现世报吧。不知道这个谎话算不算阳光开心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烟花潋滟时光倒流

  烟花潋滟,伴随着啪啦啪啦接连不断的声响,灿若繁星的光点划过无际的夜空如同陨石坠落,一颗一颗,好似不约而同,又似漫不经心。陆续绽放一朵朵惊叹的图案,让人沉醉于它的绚烂,又惋惜它的昙花一现。就连国庆的烟火会我也没见过如此精心准备的烟花。天空的昼夜交替就像按下了时间的快进键,忽明忽暗,把四季走了个遍。
  教室里也跟着亮一阵,暗一阵。
  我趴在窗台上兴奋的指着天空,回头对聂辰说。他半倚半靠在课桌上,明亮正好打在他的脸上,微笑的看着我。于是我的心就在这一帧定格的画面上漏跳了半拍,静谧而美好。徘徊在心间的柔软,期盼,渴求,安稳的守望,一切都是为了这一秒站在我面前令人温暖的他。教室还是这间教室,桌椅还是这些桌椅,我们仿佛还是当时的我们。
  聂辰站起来,抱了一大堆练习册对我说:“雨嫣,等我把作业放在老师办公室,一起回家。”
  我没做声,嘴角扯出了一个大大的弧度,做了一个很ok的手势。目送他走出教室门口。
  烟火的明灭映衬出眼前的场景,若隐若现,最后消散在空气中,风一吹就没了。
  这种突如其来的空洞感,让我想起了童年在幼儿园偶尔午睡时躺在床上的感受。有时候隔壁床上的小朋友已经酣然入梦,我却依然睡不着,还透不过气。整个空间塞满了阴森的幽静,严丝合缝。小时候的我特别害怕这种感觉,就连翻身,甚至呼吸都会被我打破,像犯了个错。有一种心被掏空的无助,不像高烧不退发得噩梦,也不像恐惧鬼怪发出的求救。也许它是静态存在的一个洞,无意间会出现,只是直到现在我也不是很清楚,到底要用什么来填补。
  思绪混乱间,聂辰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手指在我眼前晃动,说:“想起什么了?”
  我猛然回过神来,抬起头看向他的眼眸,一时却移不开眼。一双凤眼,清澈又略带一抹忧伤,他的眼睛里印出了天边零散的星和我的剪影。
  我想,有时候以为你的爱已经透支了,其实第二天才发现爱的额度又多了一点点。就像存钱罐,每当你无法再把钱币塞进去的时候,只要拿起来摇一摇,硬币又会自动掉进去,因为里面有你看不见的空隙,那就证明你爱得还不够多。他也定神看向我的眼睛,似乎同样在找寻一点什么。我笑着比划起来,不露痕迹的打断了我们对视间的些许尴尬。
  我踮起脚,把手举高摆了个“一”字形,放在聂辰鼻尖,说:“记得以前,我好像在你这个位置。”我轻笑一声,又把手放在他下巴前,继续说,“现在只能在这里了,你好像长高了点。”
  他有模有样的学起我来,左看看右看看,又绕着我转了一圈,若有所思,过了一会才点头说:“几年不见,你好像长胖了点。”
  我瞪了他一眼,又惊讶的问道:“你想起来了?”
  他只是摇摇头。我倒也没有觉得有多失落,也许一开始我就打算我们重新再认识一遍。
  我绕过他,凭借手机光,弯着腰挨个查看每张桌子上刻下,写下的符号,这些无聊的,顽皮的,煽情的,忧伤的文字又记录了怎样的青春岁月,可能也只有当事人才清楚。于是那份属于我的雨迹云踪就不难被找到,如果你把它放在重要位置的话。一层淡淡的薄雾模糊了我的双眼,我开心的喊道:“找到了!”
  聂辰走过来,说:“找到什么了?”
  我颇有些得意的说:“你看!当年连你都不知道的事,幼稚吧。”手指着桌上的记号。
  他默不作声。
  我站直身体说:“我们快走了吧,偷溜进来没被发现算运气好,要是被门卫逮住铁定以为我们是盗窃教学设备的小偷。”
  今天我们本来想正大光明的进来,却被门卫拦下来。死磨硬泡,也还是不让进。我突然想起上学那会,我们班有几个学编导的男生,时常翘课,偷偷跑出学校上网吧玩。那条秘密通道就是学校教学楼背后的停车棚。我凭借着模糊的记忆居然找到了那面墙。月光洒在剥落的墙上,无数的脚板印进一步证实我没有找错地方。这堵墙要比一般的围墙略微矮一些,如果有人帮忙或者臂力比较强的男生要爬上去也不太难。于是聂辰托着我爬上跳下,胆战心惊。
  刚落地,就一溜烟的弓着背跑进教学楼。却不知还在楼梯口,外面就传来‘砰,砰,砰’的巨响。本来心就提在了嗓子眼,这一声声的惊吓着实有种骇客帝国被特工追杀的错觉,条件反射下越跑越快,还不停催促聂辰跟上来。
  最后冲进了教室,才发现是隔壁的五星级酒店正在放烟花,原来不是惊吓是惊喜,又欢喜起来。
  他猛然抓住我的手,把我一拉,由于我们中间还隔着一张桌子,大腿一不小心碰上了桌角,一个趔趄跌进了他怀里。一阵疼痛袭来,我半眯着眼睛,一只手揉腿,正想问他怎么了,话还没开口。他突然双手握住我的肩膀,把我扶正,这个动作只停留了一秒,一把把我搂在怀中,隔着衣服传递的温热,心跳的频率,融化了这些年来的所有空白。他总是会在你不经意间,掀起一阵涟漪。刚才的疼痛即刻烟消云散。按照常理推断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给点反应,但我的反应肯定不是推开。正当我纠结的时候,聂辰突然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是小偷,会不会原谅我?”我为之一怔,怎么会无缘无故把我不经意的话当真。
  我拔高嗓门:“你怎么可能···”我感觉到他胸腔的起伏。
  “你先回答我。”他打断我。
  “那你把东西还给主人不就好了,我不怪你。”我想了想说。
  他想了半晌,才从咽喉中挤出了一声微小的“嗯”。 
  慢慢放开我,推着我往楼下走,“走吧。”
  “门怎么锁了?”聂辰诧异的看向我。我抬头一看,果然倒霉的被面前这扇铝合金卷帘门死死的锁在了二楼以上的地方。
  我丧气的说:“完了,我就说吧,好运气和坏运气也是等比分配的。”
  无奈我们又回到教室。
  “我给你讲睡前故事吧,我们班的物理老师是全校出了名的灭绝师太加脾气暴躁。有一回,上物理课我在做数学作业,被发现,他一气之下把一盒彩色粉笔往我身上扔,连你都有被误伤,更可恶的是还跳下讲台把我的数学丛书撕个稀巴烂!”
  “然后呢?”聂辰的声音从后脑勺传来。我们趴在桌面上,他左手枕着头面朝窗外,右手始终握着我的手。我的头也压在弯曲的手臂上,望着远处高挂的明月回想。
  “然后数学作业也没交。”
  他鼻尖发出了一声嘲笑。
  “你笑什么,放学的时候,你也被罚和我一起到办公室罚站。物理老师教训你说连同桌都管不好,还当什么课代表?”
  我笑起来,继续说,“我从来没见过你发火,那次,真的是第一次。你居然暴跳如雷,丢下一句‘不当就不当’,拉起我跑出了学校大门。”当时的我确实有点小感动,传说中的英雄救美也不过如此吧。
  他说:“听起来很酷。”
  我说:“是啊是啊,就是因为太酷了,所以被请家长,说我们早恋!”对于早恋,在学生时代的校园是一个流行词。不管是好奇心,还是人云亦云,甚至逆反心理,谁没有一个爱慕的人,藏在心里也好,大胆表白也好。运气好是心心相印,不然就是一段苦大仇深的暗恋或者单恋,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但又纯真的存在着,无关悔不悔,傻不傻,恨不恨,想爱便爱了,爱自己,爱爱情,爱和你呆在一起。至于是不是真的爱你,这种懵懂和矛盾谁又说得清呢?而在老师,家长,学生这三者之间,这两个字又是禁忌,是阻碍。可当时的我们觉得这是一件很大很大的事,虽然不懂爱,却又像在夹缝里开出的小花。
  他微微抖动的身体,牵连我的手心也跟着动。我知道他是在笑。
  “还有从前啊,若亚家养了一只超级可爱的黄色虎皮鹦鹉,它叫皮皮,喜欢和人玩。没多久就和我们三个混熟了,它最喜欢呆在人手上,给它挠痒,喂食,也不担心会飞走。”我停下来。
  “怎么不说了?” 
  “开始是喜剧,剧情很惊悚,结尾很悲剧。”
  “死了?”
  “嗯,那次春游,若亚悄悄带上皮皮。野餐的时候,皮皮突然飞起来,落在隔壁高年级班带来的泡豇豆上乱踩。其中有一个暴躁的同学站起来,逮住皮皮残忍摔在地上。皮皮脖子断了,当场毙命。你和萧言气得还跟人打了一架,然后你俩脸上纷纷挂彩。若亚哭了,我们都不好受,意志消沉的找了棵树,用卫生纸裹住皮皮火化,挖了个深坑掩埋,在突起的小坟包上插了一面小旗,最后我们默哀一分钟。”现在回忆起这件事的时候,不免觉得可惜,又无限怀念那时我们的幼稚与鲁莽。
  “睡着了吗?”
  “没有。”
  “还有一次,萧言恶作剧把你的一寸证件照贴在学校大门口的柱头上,同学都嘲笑是通缉犯照片才上墙。放学的时候,萧言跑来告诉你,照片被人撕走了,可见是国民美少年的待遇,受欢迎程度只要露个脸,准被载入那个小女生的日记本里。我和若亚猜测没准是他自己良心发现,跑去撕的。你说好笑不好笑?”
  “还有一次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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