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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然后,永远-第18部分

小说: 然后,永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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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了他们的视线,我立刻收回了挽着夏果的手,他说:“你这又是何必呢?”他这一说,我才发现自己到底有多可笑。
  看着夏果手里拿着的电影票发呆,他以为我在看电影票上的内容,说:“你看过这部吗?”
  我回过神,拿来看:“啊?《小敏当连觉也没睡连夜赶去找小叮当与大雄》这电影名字也太长了吧?比《是不是这样的夜晚你才会这样的想起我》的歌名还长?”
  ”
  夏果哈哈的笑起来:“本来也没觉得怎么样,被你一个字一个字念出来,真好笑。对了,那首歌是不是这样唱的‘Oh~是不是这样的夜晚你才会这样的想起我~’”
  我也哈哈大笑起来,使劲点头:“对的,对的!”好像难过的心情随着他五音不全的音色飘向很远。
  “原来不止安若亚有趣,连她身边的朋友也一样有趣啊。”
  “你觉得她好,她什么都好。”夏果也赞同我的话,后来说要送我回去,我说我家就在附近,不用麻烦。他才离开。
  我大大的舒了一口气,这次我们算真的完了。暗自庆幸女主没成功,我成功了。不一会又怅然若失起来。不敢去想他的好,他给我的快乐,他给我的宠爱,他给我的陪伴。他就像一副绵延的油画上未干的油彩,但纸张和陈色却是2006年的夏天。
  走在午夜的街道上,繁华的南九桥边一如既往的喧闹,桥下流水潺潺,桥上灯火通明。走过一家小酒吧,里面的驻唱歌手幽幽唱道:“原来爱情的世界很大/大到可以装下一百种委屈/原来爱情的世界很小/小到三个人就挤到窒息”,我一下蹲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
作者有话要说:  

☆、复刻回忆四季常青

  
  有一天你开始爱得小心翼翼,爱得委曲求全,爱得有所顾忌,各自背离也许只是一种不得已。连眼泪也无法诠释他的悲伤,惟愿铁盒里不可复制的回忆,四季常青。
  说我不难过,是假的。我知道我什么都没有,我和聂辰也不一定走到尽头,但仍然感谢他留给我的美好,曾在我生命里开出独一无二的颜色。从今以后我依然怀揣一颗勇敢的心,就像他还没出现那样,带着永不可能抛弃的友情做最好的自己,继续前进。我想,如果他好好的,不在一起,也好。
  为了不让彼此痛苦,确切一点说是我自己不触景伤情,唯一的办法是逃避,时间是催化剂。我决定陪若亚去法国,在巴黎取景的一部电影,顺便散散心。
  在飞机上,若亚一边摆弄腰后的靠垫一边严肃的问我:“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听说要分手的是你?”
  “夏果说的?”我没看她。
  “你还没回答我。”
  “你和萧言不是都不喜欢他吗,我也不喜欢了。”我依然不看她。
  “嗳,那是之前,他不有病吗?”
  我抬起头,纠正她:“失忆。”
  “哦,对,失忆。但是爷爷的事,我们看的出来,他是真心对你好。怎么好好的两个人,才多久,就闹分手呢?不会是因为谁威胁你吧?我和萧言也都奇怪,为什么我们的事来得快去得也快,有人跟你抢聂辰?”若亚疑惑的眼神等待我的答案。
  若亚大概还不知道有华子妍这个人物,而我的放手,并不是全然为了他们,所以也算不上为友情牺牲爱情那么伟大。就算抛开聂辰母亲另一个关键因素不谈,我也不能那么没有风度,和一个不良于行并且深爱聂辰的人去抢吧。我想了想,说:“怎么可能?什么抢不抢的,感情本来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要怪就怪爱得还不够深。”有些编造的话,好像越说的认真就越逼真。
  她说:“你说他吗?不像啊,他来找过你好多次,说有很重要的东西要给你,但你总让我搪塞他,说你不在。倒是你!”
  我说:“如果感觉变了,就回不到以前。不见对我们谁都好。”
  她说:“他做什么事让你心灰意冷了?”
  我又想了想,说:“人,等久了会累。他,也对他的事情只字不提。我不想预见未来,也不愿意去憧憬美好,那些太飘渺。现在他把自己的世界封闭起来,我没有办法进去,我又等不起。我花了5年时间去等待,去寻找,终于找到了才发现为等待而妥协也不够支撑继续走下去的路。这里面绝对不是哪一方面的出了问题,而是我们的心好像越离越远,期望越来越大,大到达不到就一瞬崩塌。大概是我也渐渐变得不够宽容了吧!”我说了那么多,其实只有一半是真的,而我必须把问题无限放大,直到不可调和,才显得这个故事更合情合理。其根本是因为真实往往很难让人承受,但谎言比真相更离谱,经不起推敲。幸好若亚没问我怎么不沟通,为什么等的那么辛苦,又要那么容易放弃。到时候我真不知道该答她什么。
  她说:“你自己想开比较重要。无论你选择哪条路,我都跟你站一边。”我有些感动,转向窗边,白漫漫的云海,一层层,一级级,向远方移动,流进蔚蓝的天空里。眼前与将来仿佛又还原到我们初出相识的那天,纯真而美好。一时间有点慌神。
  “喏!看这个。”
  “《爱的地下教育》?”我转过来看见若亚递给我一本书。
  “教人解决感情问题的书。不然你看看?”她专注的看着我的眼睛。
  我嗔怪的问她:“现在才给我,你不觉得晚了?”
  她有点着急:“我刚刚才买的?”
  我笑着推给她:“你比较需要。”
  她瞪了我一眼,把书收起来,在包里翻了好一会,又拿出来一本,说:“不然看这本?”
  我靠近一看,念出来:“志摩的诗?”抬头看了看她,“好是好,只是这个时候看是不是有点忌讳?”
  她鼓着溜圆的眼睛,说:“我以为你会说太文艺。”又像想起来什么,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你是指空难?你不要吓我!”
  我也半撑起来,学她看了一圈,低下头,怪腔怪调的说:“我给你讲个鬼故事好不好?”
  她立刻抱住自己身体,在手臂上摩擦:“算了算了,你睡觉好不好?”
  我闭上眼睛,笑了好一阵。
  抵达巴黎机场,已经是凌晨2点钟。十多个小时的航程让人疲惫不堪,还好一下飞机就有剧组的人接应,一直护送我们入住下榻的酒店。
  这所酒店就耸立在巴黎最繁华的的街道上。黎明破晓,埃菲尔铁塔高耸入云的屹立在我们眼前,沐浴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金光万里。不能不为之惊叹,令人如痴如醉。
  若亚马不停蹄的进入剧组,因为她最后一个到,所以接戏要比别人更下功夫一些。她让我不用在剧组陪她,四处逛逛。
  巴黎是座满眼鲜花盛开的城市,花架上,街道旁,橱窗前,小巷中,阳台外,林园里,馥郁芬芳,旖旎迷人,亦如幻境一般浪漫。西欧的风光,古堡如画,绿草成因,天蓝水碧。塞纳河畔的唯美看也看不完,古老的建筑,停泊的游船,特色的雕塑,荡漾的湖水,青葱的树林,冒着热气的咖啡杯,糅合世间的千样好。香榭丽舍大道的尽头就是闻名遐迩的凯旋门,街边橱窗映衬着巴黎的时尚,相拥亲吻的恋人也是一道风景线。我大多数时间,去蒙马特广场,不为红磨坊,也不因巴黎爱墙,只是想看遍整天的马戏;变出的惊喜,像极了他留给我的动魄惊心。
  时光斑斓,若亚的工作就快接近尾声,两个多月不知不觉的过去。
  剧组的戏在今天杀青,明天我们就准备所有人飞回C市。若亚依然要回剧组,做一些善后收尾工作。她再三叮嘱,晚上6点酒店餐厅见,导演办派对庆祝杀青。我连声答应。
  与高大端庄的巴黎圣心教堂紧密连接的是蒙马特高地上的画家广场,我去过很多次。这里居住着普通百姓,观光客,人潮涌动,却比那些宏伟壮丽的着名景点更驻足人心。面积不大的画家广场,聚集了很多才华横溢的画家,以给人画肖像谋生,他们个个笑脸相迎。我想,除了寄明信片,总还是要带一点纪念品回去,才不枉此行。我从手机上翻出一张若亚的单人照,与一位画家沟通,看能不能照着照片画,再帮我画一幅。他告诉我要50欧元,我把钱付了后,他就开始作画。
  二十多分钟后,他把画拿给我看,我惊讶的竖起大拇指,画上的若亚惟妙惟肖。他白白的胡须,也跟着颤抖,一脸的和蔼可亲。我拿着若亚的画像爱不释手的坐到座位上去,等他画我。
  我坐在板凳上,观察着从我眼前走过的每一个人,想象着他们所经历的悲欢离合。天色渐渐暗下来,有一种要下雨的征兆,像披上了一层灰蒙蒙的薄纱。街心花园里有个人漫不经心的朝这边走来,在雾霭沉沉里,看不太清晰,我却吓了一跳。完了,聂辰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难道他找了我两个月,又或者是他也出来散心?就算猜一百种可能,我也猜不中,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但当时的我心脏狂跳,乱得快要窒息,根本没有心思去猜。却清楚自己,不想要见到他,害怕再一次当面对质,害怕再说不出那样决绝的话,我开始坐如针毡。他挨个的看画家笔下的画,直到走到我的面前,突然停下来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画。我慌张的站起来,掉转头,朝背后的通道跑去,面朝我蜂拥而来的旅行团,挡住了我的去路,想要见缝插针,也挤不进去。我无奈的朝左边跑去,跑了100米的距离,才发现是死路,又倒回来,往后面跑,可能跑得太急,有点腹痛,速度也慢了下来,身后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一糊涂差点冲到马路上去。
  聂辰追出来,把那幅画递到我面前,说:“Excuse me;here!”
  我接过画,说了句:“Thx。”他点点头,几乎和我同一时间转身,而我的手脚和我的心在一个频率上颤抖。计程车怎么等都不来,余光里的聂辰已走了很远,快要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呆呆的又转回去,不料聂辰也突然转过来,看向我的方向。我的心怦怦直跳,害怕我的谎话被当场拆穿。这时一辆停在我面前的计程车救了我。在回酒店的路上,天空开始飘飘洒洒的下起了细雨,透过玻璃看外面的风景,一道道的水痕把巴黎的美景扯变了形,而我的心涌起一阵莫名的伤感,眷恋,不舍,内疚,无奈,统统交织在我脑海里,浓的化不开。
  原来,一旦你决心避而不见也会迎来避无可避的一天。只是谁也没有预料到我们的相遇竟如此陌生又仓促。有的时候,你以为你自己已经放下了,当他真正发生的时候,才发现并不那么坦然。
  当天的派对,所有人都喝得酩酊大醉,坐在角落的我,郁郁寡欢的模样,似乎也很融洽。
  第二天,我拿着机票,恍恍惚惚的坐上返程的航班。巴黎,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

  
  从巴黎回来半个月后,全公司所有人都接到某新型产品推广的邀请函。一场空前盛大的舞会派对,邀请各界业内外人事欢聚一堂。
  这两天,大家对此展开热火朝天的讨论。讨论范围已经从穿什么衣服,穿什么鞋,做什么发型,深入到假睫毛贴几层,备用几张防磨脚的后跟帖。
  若亚主观认为我们的参加不是带有强烈的目的性,一不为接触高层,二不为认识富豪,完全是享受派对最肤浅的层面………纯放松,但气势上不能输给任何人,一定要华丽丽的登场。
  此时,我正盯着眼前这双15厘米的高跟鞋发愁。想起了《仙履奇缘》,要是仙杜丽娜在舞会上穿这双,说不定比王子还高出大半个头。
  若亚说:“那有什么关系,说明王子有钱。”
  “别人是纯爱。”
  “纯爱钱?”
  “你可不可以怀有一颗童心。”
  “嗳,我就觉得啊,这也不见得好童话,明明就是与后母相处的必杀技之打不死的小强。”
  “哈哈,还有闪婚之处理好婆媳关系的必修课。”
  她一边抿嘴笑,一边点头。突然问了一句:“你会跳舞吗?”
  我把我脑子里所有关于跳舞或者与舞有关的字眼统统检索了一遍,回了一句:“二百舞,算吗?”
  她把眼睛往上翻,要笑不笑的说:“二百是谁,我只认识五百。你快点穿上,时间来不及了,车子在楼下等。”
  我提着身上这条白色镂空长裙,坐在一袭黑衣大露背长裙的若亚旁边。她今天一头的大波浪,看起来特别女人,但她正踏着一双17。5厘米的恨天高,我真为她有点担心。副驾驶座的范一恒转过来,瞄了一眼我又瞄了一眼若亚,表情有点怪异。
  扑哧一声,笑出来:“好像黑白无常!”
  若亚当场脸都绿了,我知道,这似乎不太符合她惊艳出场的设想。
  范一恒和若亚同是我们公司重点栽培的艺人。之所以我们和他关系好,是因为范一恒这人说话从不拐弯抹角,直来直往的性格和我们比较对盘。但他这人有个缺点就是嘴太毒,没什么口德。我极度怀疑,现在的他一定是被他扮演的角色压榨出来的产物,无处宣泄就在现实中揭露生活的假恶丑。他的口头禅是:“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大家开心一下。”有一次一个同公司的姑娘向他哭诉,她男朋友劈腿,最后无力挽回。他直接来一句:“不是应该请客吃饭的大喜事吗?”这姑娘当场破门而出,哭得肝肠寸断。
  若亚没好气的憋了他一眼,我赶忙说:“你见过出公差,还大露背的鬼吗?”若亚没忍住自己先笑出来。
  他立即换了一种讨好的语气,说:“这样,我舍命陪女子,谁要做我今晚的舞伴?”
  若亚故意顶撞他:“我可以拒绝吗?”
  范一恒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伸向若亚的手,转过来又伸向我。
  我有些惊讶:“我?”
  “不会连你也不给面子吧?”
  我本来要说我不会跳舞,但他殷切的表情,让人不好意思拒绝。我尴尬的笑了笑,点头表示答应:“希望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随即向若亚使了一个眼色,她在一旁捂嘴偷笑。
  车子一路开到酒店外时已经七点,天色暗了下来。灯火璀璨的四周一如白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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