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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部分

空间之农女皇后-第515部分

小说: 空间之农女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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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中人,做不了那人人羡慕的神仙了。

    南宫逸从父皇那里出来时,表情也很严肃,采薇见了,笑问:“怎么了,可是父皇也度化你了?”

    南宫逸道:“你怎么知道的?难道李国师也跟你说了?”

    采薇颔首,“说了,不过没说太多,只跟我说了一偈:‘红尘纵有千般好,唯有一死逃不了,古今帝王今何在?荒冢一堆草没了’。逸,老实说,我差点儿被打动了呢!”

    南宫逸道:“虽然做了神仙可以避免生老病死,悲欢离合,也可以免于六道轮回之苦,但做了神仙就得清心寡欲,无欲无求,朕还真做不到,别的尤可,就是舍不得你,倘若做了神仙,你我就要夫妻分离,以道友相称,见面客客气气,不是谈道论法,就是下棋喝茶,不能再享雨水之欢,不能再有闺趣之乐,这样的长生不老要来何用?还不如咱俩轰轰烈烈的相爱一辈子,等死了埋在一处,下辈子继续做夫妻的好呢!”

    适才,老太上皇确实劝儿子修行入道了,但南宫逸真心舍不得跟采薇在一起的快活日子,若没有采薇,他或许会被老太上皇说动,但跟采薇在一起的生活,在他的眼中,比做神仙好多了,所以,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采薇说:“待会儿等我进空间去看看,慈海真人留下的经书里面可否有夫妻双修的,若有,我们能做一对神仙夫妻,岂不是比做一对放人夫妇更好吗?”

    李国师的那道偈,还是影响到采薇了,从打听完他的那句话,她的心就一直无法平静下来。

    南宫逸其实也被父皇说得活动了心思,只是舍不得采薇而已,如今听闻有夫妻双修之说,自然也是乐意的,便道:“也好,我跟你一起去找。”

    ……

    不提采薇夫妇欲夫妻双修之事,且说京城里,瑾儿、瑜儿和文儿三对小夫妻,如今都是新婚燕尔,正是如漆似胶的时候,每日里恨不能一刻都不分开,形影不离才好呢。

    穆崇文的媳妇这个月的月信没来,大概是怀孕了,只是日子还浅,太医看不出来,不过,照她贪吃嗜睡的样子来看,应该是已经怀上了。

    杜氏得知这一消息,顿时喜上眉梢,一面吩咐人小心照看,一面大张旗鼓的让人把安胎补气的药膳流水儿般的送进了东院。欣喜之余,她又想到了好事成双,既然大儿子已经有着落了,接下来就该轮到二儿子了。

    武儿性子温和,至纯至孝,比文儿好说话多了,跟张尚书的女儿正好相配,若能将他们的事儿撮合了,相信到了明年,家里一定会再添一个孙子的!

    想到这儿,杜氏坐不住了,晚上崇武回来时,便跟他商量聘娶张尚书家小姐之事,穆仲卿和崇文也在,杜氏提及此事时,眉飞色舞的说:“那张家小姐我见过了,真真是一个才貌双全的妙人儿,人好,家世也配得上咱们了,跟武儿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呢!”

    穆仲卿捋着胡须,睨着幼子说:“听到你娘说的了吗?你可有什么意见?张尚书与为父同朝为官,为人正直,人品高洁,为父十分欣赏,他家的女儿料想应该是极好的,我跟你娘都很中意这门亲事,你怎么看?”

    崇武为难的说:“爹,娘,大丈夫何患无妻?儿子不想这么早被家室所累,想先立业,后成家。”

    杜氏一听,立刻板起了脸,说:“娶媳妇又不用你去赚聘礼,娶回来又不用你做饭洗衣,怎么就累到你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武清伯家的公子今年才十七岁,就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爹了,你多大了?二十二岁的人了,还连个家都没有呢,更别提开枝散叶,延续香火了,你不臊得慌吗?哪个正经人家的儿郎二十多岁还不成家的?你这样吊儿郎当的,对得起穆家的列祖列宗吗?”

    一听老娘把祖宗都给抬出来了,崇武立刻汗哒哒的,辩道:“母亲,儿子不是不成家,只是不想现在就成家,哥哥也是到了二十五岁方才成亲的,儿子想学哥哥。”

    “别,千万别……”

    杜氏打断崇武的话:“你学你哥哥什么都行,就是别学晚成家这一条,想当初娘就是因为他不肯成家,差点被他给气死的,要是你也这么着,你们兄弟就是不孝。”

    崇武真的不想成家,但眼见得又拗不过母亲,便拖延说:“不如这样吧,母亲设法让我亲自见见那位张家小姐,若合了儿子的眼缘,就听凭父亲母亲安排;若不合儿子的眼缘,便是听从二老之命娶了她,两人也终究难以一心一意的过日子,还不如在留意着,慢慢择选一个称心如意的呢。”

    “成,就这么定了!”

    杜氏对张家小姐的容貌十分放心,听到崇武肯去相看,便一口答应下来。“正好下个月是娘的寿辰,娘便借这个由头请张家小姐和进府来,你偷偷看一下,包你满意,娘再不骗你的……”

    崇武极不情愿的答应了,就算是答应,也只是缓兵之计而已。他早就想好了,等过了娘的寿辰,他就学哥哥,离家出去游历,等游历够了再回来,到时候,什么张家小姐王家小姐的,早就嫁人了,娘也就不会再逼迫自己了。

    第二天,崇武没有去婉儿那里,只是打发了一个小厮去说了一声,而他则去一个同窗家里,跟同窗商量一起出去游历的事儿。

    这天,他原本答应婉儿要过来吃午饭的,婉儿大清早就起来忙活这顿午饭了,又是买鱼,又是熬汤的,忙了半天,等来个小厮告知她他不来了,婉儿不觉失望不已,失望之余,便开始追问他为什么没来,去哪了?做什么去了?

    小厮是个刚总角的半大孩子,没什么心机,见婉儿姑娘一直温柔可人的,对他也总是嘘寒问暖的,听她问,便把公子被家里逼婚,打算出去游历几年的事儿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婉儿听到崇武家里逼婚,他要出去游历几年,心顿时凉了一半儿,小厮走后,她焦急的对奶娘说:“奶娘,你不是说他会爱上我吗?可现在他家里逼婚,他连提我一下都没提及,怎么办?要是他走了,我之前的罪不是白糟了?”

    奶娘阴着脸,说:“姑娘,您急什么呢?二公子这不是还没走吗?只要他人还在京城,就有办法转圜的,别看他现在没有提起您,但并不表示他对您没感觉,您没有发现吗?他来咱们这儿越来越频繁了,这说明什么?说明他已经把您放在心上,已经开始注意您了,只要您把握住机会,在他临走前让他要了您,以穆公子的为人,一定会对您负责任的。”

    这个心机深沉的奶娘,乃是朝庆长公主当年的陪嫁丫鬟,后来嫁个人,生子后做了朝庆长公主长女的乳娘,朝庆长公主的长女董婉儿,便是此间这位了。

    因为她不甘心家里就这么败落了,也不甘心被庶妹爬到头上去,更不甘心找一个平凡的男人默默无闻的过一辈子,所以,便破釜沉舟,孤注一掷的带着她的奶娘找来了。她来京城的目的很明确,就是钓上穆崇武,因为放眼大晋国,目前身价最高,最最尊贵的单身男子就属穆崇武了,只有嫁给穆崇武,她才能一雪之前被穆崇文拒绝的耻辱,才能有机会跟董怜儿,现在叫做宇文嫣然的贱人分庭抗争,才能挽救她的家族,挽救爹娘的命运。

    为了达到目的,她付出了很多的努力的,她来京城不是一日两日了,也不是只带了奶娘一个人来的,她的那些侍卫们已经打探好了穆崇武的生活轨迹,跟穆崇武的每一次相遇,都是她精心设计的,到酒楼卖艺,街上巧遇,甚至被马踢伤,都是她自导自演的,就是为了吸引穆崇武,引起他的同情和怜惜。

    包括她那身悠然淡雅的气质,与他互动时说的每一句话,做的每一个动作和表情,都是事先想好排练出来的,都是能打动男人,令他们对她产生怜惜之情的卓绝表演。

    她的琴艺也的确不错,但并非每一曲都能弹奏的那么美妙,也只有穆崇武‘无意’中听到的两曲才弹奏得如同天籁罢了。

    那两曲是为了勾引他特意下苦功夫练出来的,找名家指导训练过的,早就炉火纯青,完美无缺了,所以才会有那两曲让人心驰荡漾的绕梁之音,她弹奏的其他曲子虽然也不错,但跟这两曲比较起来,显然就不是一个水准的了。

    努力了小半年,她的努力终究没有白费,穆崇武已经被她给吸引住了,他把她安排在了自己的皮草行的后院居住,对她关怀备至,还动辄到她这小坐一会儿,跟她谈天说地的,偶尔还会与她对饮几杯,吟诗作对什么的。

    在他的心中,她一定是与众不同的,不然凭他的性子,不会轻易与哪个女人在一起吃饭、饮酒的!

    皮草行是一座两进宅子,一进临街,做了商铺的门面,二进便给董婉儿住着,铺子里其的掌柜绣娘们都是京城人士,到了晚上自己会回家去住宿的,只留两个伙计住在皮草行里打更。

    所以,整座后院儿四间大屋,都是由董婉儿一个人住着,清净的很。

    穆崇武来后,董婉儿正在绣一件滚了貂毛边儿的披风呢,不知低头绣了多久,听到穆崇武进来时,她抬起头,一见是穆崇武来了,急忙起身相迎。

    只是,不知是低头久了还是身子虚弱的原因,她站起身后,竟然一阵眩晕,软软的向一边儿倒去。

    “婉儿!”穆崇武一个箭步上前,将董婉儿接住了。

    温香软玉在怀,穆崇武不禁一阵窘迫,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接近一个女子,更别提是把女子抱在怀中了。

    只是,婉儿已经昏过去了,他不能置之不理,情急之下,他打横抱起了她,将她放在了榻上。

    奶娘出来了,见到自家小姐昏过去了,大惊失色的说:“哎呦,小姐又晕了,劳烦穆公子帮忙照看一下,老身这就去给她煎药。”

    穆崇武皱着眉头说:“又昏了是什么意思?李家姑娘之前有晕迷的毛病吗?”

    奶娘道:“正是呢,这头昏的毛病是我家姑娘的老毛病了,累了或饿了就发作,并无大碍的,只喝一碗药就好了,公主稍作,老身煎了药就过来。”

    说完,不待穆崇武说话,就一阵风似的往厨房去了。

    穆崇武听闻婉儿有晕迷的旧疾,暗自忖度着:她年纪轻轻的,就有这头昏的毛病,若拖久了,成了顽疾就糟了,不如请个好大夫过来,细细的帮她查上一查,一并去了根儿才好呢!“

    想到这儿,便走到外面,吩咐自己的小厮说:”拿上我的帖子,去太医院,请个好大夫过来,记住,是擅长治头晕的!“

    小厮领命去了,崇武回到屋里,不多时便闻到了一股子苦药的味道,那药的味道很冲,难闻极了,真不知她这些年是怎么喝下去的。

    他四下看了看,见没有什么解苦的东西,便从腰上解下装槟榔的荷包,打算一会儿给她吃槟榔解苦。

    片刻后,婉儿醒过来了,她嘤咛一声,睁开雾蒙蒙的大眼睛,迷茫的看着穆崇武,虚弱的说:”这是怎么了?我为什么会睡在这里?“

    崇武道:”适才你起来猛了,一下子晕倒了,你的奶娘已经下去给你煎药了,差不多快煎好了,我也打发了人去给你请太医了,待会儿太医来了我让他给你好好瞧瞧,若能一下子把这头昏的毛病治好了,岂不是好呢?“

    榻上的董婉儿扯开嘴角,虚弱无力的笑了笑,说:”穆公子,又要麻烦您了,我都不知该说什么了。“

    ”什么都别说了,该吃药了!“奶娘风风火火的从后厨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没等走近,就闻到药碗里那股子难闻的味道了。

    奶娘也没跟穆崇武见外,直接把药碗交到了穆崇武的手中,说:”穆公子,老身就不跟您见外了,炉子上还煨着姑娘的治伤药,离不得人的,老身去看着那药罐子,姑娘的药,就请您帮着打发吃吧。“

    穆崇武不疑有他,捧了药碗,对枕头上的董婉儿说:”婉儿姑娘,你自己起得来吗?用不用我扶你一下?“

    董婉儿秀眉轻蹙,软声道:”烫吗?苦不苦?“

    穆崇武没有尝过她的药,自然不知道烫不烫,苦不苦,但是当他看到董婉儿那副孱弱的样子,心中一软,便端起药碗尝了一口。

    ”咕咚!“

    他喝了一口,觉得不算烫,只是有点儿苦,便一手端着碗,一手从荷包里拿出一块槟榔,说:”烫倒是不烫了,就是有点苦,不过没关系,等你喝完了药,吃一块儿槟榔,就可以解苦了。“

    董婉儿抿了抿嘴唇,挣扎着从榻上坐了起来,伸手接过了药碗,刚送到嘴边喝了一口,便一下子吐了出来。

    ”噗——咳……咳咳咳……“

    不知是被烫到了,还是被苦到了,她一口将药喷了出来,喷到了穆崇武的身上,接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咳嗦起来,咳得手中的药丸都拿不住了,”哗“的一下子扣在了自己的身上。

    ”啊——“

    她大叫一声,似乎被烫到了,慌乱的扯着自己的衣服。

    现在是八月,一年中最热的月份,她身上穿的也很少,一件薄纱的月白色褙子,只三两下,就被扯掉了。

    褙子的里面是一个耦合色的肚兜,肚兜是用最薄夫人绸布裁制的,小小的一方,刚能遮住胸前的风光,细看底下那片雪白的景色却若隐若现的,跟上面绣着的一丛白兰花一样洁白耀眼;下面是一条葱绿色的亵裤,亵裤的质地和肚兜一样,都是最透的薄绸,很轻易的就把她大腿的弧线显露出来,那**笔直修长,如玉雕的一般。任谁看了,都会兴奋激昂的。

    崇武本来光顾着想帮她擦身上的药汤,他拿着帕子,手快要触及到她的肚兜的时候,忽然被眼前的景色骇到了,那鼓囊囊的紫色肚兜,被药汤浸湿了,贴在她的胸前,将下面的形状完美的复制出来,随着她的惊叫声还轻轻的颤动着……

    他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少年郎,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见到这惊叫着半裸的女子,又是自己颇有好感的,焉能把持得住?

    ”轰——“

    他的血液沸腾起来,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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