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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牧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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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伯方深深地看了柳一条一眼,道:“一条啊,为叔不知你有什么后着,但是为叔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下面的事就看你自己的了,你多保重吧。”
    “请杨叔放心,小侄不会有事的。此事还请杨叔代小侄隐瞒一二,暂不要告诉我的家人。如果所料不差,我晚上就能回家。到时小侄再登门拜访,以谢过杨叔今日这德。小侄先走一步了。”柳一条自信地说道。
    晚上就能回?杨伯方疑惑地看着柳一条,不知他为何如此有把握。打伤官差可是重罪,他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好了,杨兄留步吧,我们要赶回去了。”黄衫在一旁催促。挥手示意手下把人带走。
    “呵呵,黄捕头慢走,黄捕头慢走。”杨伯方笑脸将黄衫一行人送走,定定地站在那里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年轻人,你挺有种啊,连王捕头的公子都敢揍。你没想过这么做的后果吗?”待离开集市,黄衫一直微笑着的脸黑了下来,冷渗渗地对柳一条说道。
    柳一条面色不变,淡淡地看了黄衫一眼,笑呵呵地说道:“黄捕头言重了,并不是小人大胆,而是王帅欺人太甚。仗着他爹王魁的势力,徇私枉法,乱收税款,掠夺民财,小人是逼不得以才出手薄惩。王大人要是知晓,想来也会秉公处理的。黄捕头你说是吗?”
    “嗯?”黄衫的脸色变了变,别有意味地看了柳一条一眼,拍着柳一条的肩膀笑道:“小兄弟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啊。王大人向来公正言明,想来一定会为小兄弟做主的。”
    见黄衫如此,柳一条的心才算定了下来。黄衫与王魁果然不合。
    柳一条笑道:“一切还要靠黄捕头多应承才是,毕竟我打了王魁的儿子,王魁是不会袖手旁观的。我怕他在衙门里会徇私废公,对小人不利。还请黄捕头多照应,莫要这种有违法度的事情发生。”
    黄衫的眼睛眯了起来,心中对柳一条的评价不由抬高了几分。他笑着对柳一条道:“小兄弟请放心,身为衙门里的捕头,我是不会让这种有违法度的事情发生的。到了衙门里,你的安全老哥我负责了。不会有人动你分毫的。”
    “谢黄捕头!三原县有黄捕头这样的神捕真是我们百姓的福份啊!”柳一条适时地送上了一记马屁。
    “呵呵,小兄弟过奖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黄衫欣然享用。
    “为了黄捕头,为了三原县的百姓,小人一定会如实地向王大人秉明今日之事,揭发王魁父子的恶行!”柳一条满脸激动,装作一副奋青的模样。誓与王魁父子誓不两立。
    “这些是小兄弟之事,黄某就不便插手了。不过如果小兄弟所言属实的话,相信王大人会给你一个公道,给三原县百姓一个公道的。”黄衫笑呵呵地与此事撇清了关系。要斗你们去斗,别把我扯进去。
    “老狐狸!”柳一条在心中痛骂。不过脸上还是笑意盈盈,道:“那是自然,黄捕头只是负责将小人押回,一切还得由王大人做主。”
    黄衫满意地点了点头。在他的眼中,柳一条很上道,就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每一句话都说到了他的心坎里,挠到了他的痒处,跟本不用他再去刻意地安排,吩咐。嗯嗯,不错,这小伙很有前途。
    到了衙门里,黄衫对负责押解柳一条的差役道:“你去将柳一条押送到三号监,好生看管,在大人提审他之前不要让任何人见他,去吧!”
    “是,黄头请放心。”显然这差役与黄衫是一伙的。
    “有劳黄捕头了,咱们一会公堂见。”柳一条笑着冲黄衫拱了拱手,跟着差役进了后衙的监狱。
    等柳一条他们远去,黄衫兴奋地搓着双手,过了这么多年,这一天终于要来了吗?
    看着外面正大哭儿子的王魁,黄衫的脸上闪现出一丝冷笑。遂毅然转身走进内堂,去向县丞王大人禀报。
第05章 惩恶霸(3)
    公堂上,王魁与黄衫各站一旁。黄衫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好似根本不认识堂上的柳一条一般。而王魁则对柳一条怒目而视,张着嘴恨不能生啖其肉。刚才他已请郎中为王帅瞧过,肺部三处主脉严重损伤,难医。就是侥幸医好,也再提不起三十斤的重物。王帅这一辈子,算是完了。
    柳一条则气定神闲地跪在大堂上,看着坐在正堂处的王志洪王大人。
    三十岁左右,五官端正,虎目;剑眉;阔口,长得很帅气,看上去也很有一副官像。刚才在牢里跟差役大哥闲聊的时候柳一条打听到,这个王志洪竟还是进士出身,懂天文,通算术,知农业,也算是个人才;只是不知为何流落到了三原这个小县。
    “大人,柳一条目无王法,无故抠打朝庭官员,致其重伤难治,情形极为恶劣,请大人对其严惩!”王魁率先忍不住出来发话,只是他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放肆!”王志洪一拍惊堂木,怒吼一声:“王捕头,公堂之上哪有你说话之地!给我退下!!”
    “是!大人。”王魁这才意识到不妥,遂低声应是,退在一旁。
    “大人英明!”柳一条此时大声送上一记马屁,他看出王魁与王洪志的关系似乎也不是很融洽。心中感叹这个王魁做人还真是失败。
    “嗯。”王志洪低头看了一眼跪在下面的柳一条,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严声道:“你就是柳一条?黄捕头说你在县集市打了税官王帅,情况可属实?”
    “回大人!属实!王帅确实为小民所打。”柳一条坦然承认。
    “大胆!”王志洪的声间陡然拔高,道:“无故抠打朝庭官员,你眼中可还有王法?!来人!将此目无法纪之人拖出去杖二十棍!”
    “是!”从王魁身后闪出两个壮汉衙役。柳一条打了个冷战,他堪至看到了王魁因冷笑而露出的黄板牙。
    “慢!大人,小民有话要说!”在被拖出去之前,柳一条大声叫道。
    “讲!”王志洪挥手示意两个衙役停步。
    “大人,王帅私涨税款,在集市上强征重税,还无故抢夺小民的白菘,小民是出于义愤才出手的,望大人明察!”说着柳一条从怀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收据递出,道:“这份是王帅征收小民税款的收据,还有王帅强抢时所打坏的白菜。请大人过目。”
    见如此,王魁的脸色大变,暗怪儿子怎会留下如此大的把柄。
    “一百文?!”王志洪冷冷地扫了王魁一眼,道:“王捕头,王帅可曾醒了?”
    “禀大人,醒是醒了,只是”王魁推推诿诿想托些时间以想对策。奈何王志洪并没有给他这个时间。
    “醒了就带上来!本官有话要问!”一声轻喝;断了他想拖延时间念头。
    “是!大人。”低声应下,王魁的脸变得比猪皮还白。他已料到,王大人怕是要拿他们父子开刀了。
    没一会,四个衙役将躺在木板上的王帅给抬到了大堂。
    王帅到现在还不能起身,衣服上还残留着他吐出的那口鲜血,样子看上去格外凄惨。王志洪意外地看了一眼比王帅要小上一号的柳一条,王帅的伤真是这个小家伙弄的吗?
    王志洪一拍惊堂木,大声问道:“王帅!柳一条说你私增税款,还仗势抢夺他的白菘,可属实?!”
    王帅看了他爹王魁一眼,挣扎着从木板上坐起,颤声道:“大人,小人做事一向都是依法而行,断没有柳一条所说之事。柳一条所说纯属污告,请大人明察!为小人做主!”
    “那你看看这是什么?”王志洪命人将收据送到王帅的眼前,道:“这张收据可是你亲笔所书?还有那筐里全是烂叶的白菘,可是你所为?”
    “这”王帅再一次将目光瞄向了王魁,他不知道为什么以往都是过场的审问今天会显得如此严肃。
    王魁看到王帅求救似的目光,民里叹了口气,快步走到王帅的跟前,一个嘴巴呼到王帅的脸上,破口大骂道:“逆子!平日里你喜欢胡闹也就罢了,没想到你竟然敢瞒着为父做出这等贪赃枉法之事,我打死你这逆子!”
    说完又是一个嘴巴,打得王帅再一次吐血。
    “爹!!”王帅被打懵了。为什么平时连骂都舍不得骂他的爹会如此用力的打他?为什么?为什么平时宽松的公堂会如此严肃?为什么平时只会挨揍的柳一条会反身揍他?今天他遭遇的意外实在是太多了,多得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柳一条意外地看了王魁一眼,王魁的做法很出乎他的意料,他一直以为这种事情只有在电视里才会发生,没想到在这里竟让他真真切切地看到了。一个父亲,为了能与犯法的儿子撇清关系,竟会狠心地胖揍已是重伤的儿子。
    冷血,是柳一条对王魁的评价。这样的人很可怕,所以柳一条告诉自己,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把王魁赶尽杀绝。不然他会后悔的。
    “王魁!”王志洪出声止住王魁的打骂。说实在的,王魁的做法让王志洪得得心寒,对亲生儿子沿且如此,那对外人呢?
    “大人,王魁失态了!请大人谅解!”王魁躬身请罪。
    “嗯,你且先退到一旁,你的事待审完王帅再讲。”
    “是,大人!”王魁心里一个咯蹬,抬头看了王志洪一眼,但是从王志洪的脸上却看不出任何表情。
    “大人,王帅身为执法人员,却知法犯法,依仗家中权势,私增税银,强抢他人财物,请大人严惩,还三原县一片青天,给百姓一个公道!”柳一条适时插口。
    依仗家中权势?王志洪轻轻地扫了一眼堂下的柳一条,心道这小子倒是会用词,一句话就把王帅一家子都给兜了进去。
    “此案我自会为你做主。”王志洪道:“王帅听判!菜农柳一条告你强增赋税,强抢他们财物,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你再强辞夺理。现在本官依律撤去你税司一职,判你监禁一十五年,没收家中全部财产返归于民。来人!将罪犯王帅压入大牢!”
    “是!”黄衫向身后的衙役使了个眼色,众衙役将王帅抬下。
    “王魁!”王志洪又将目光移向了一直心惊胆战王魁。
    “小人在!”王魁跪倒在地。
    “王帅扰乱法纪,逼迫于民,虽与你无甚关联,但是你身为其父,却有不教,不察之过。县衙里总捕头的位置你就不要再做了,明天就交于黄捕头之后你就回家养老去吧。”
    “谢大人!”王魁身体软倒在地。从这一刻起,他什么都没有了。
    “柳一条!”王志洪又将话头指向柳一条。
    “小民要!”柳一条声音宏亮。这声官司到此,他已经算是胜诉了。
    “本官鉴于你尚且年幼,且此事又情有可源,就不再追究你抠打官差之罪,你且下堂回家去吧。”
    “谢大人明断!小民就此告退了。”柳一条嘴角挂着微笑,不紧不慢地起身退出了公堂。丝毫没有注意到他的身后,王魁怨毒的目光。
第06章 一头会拉稀的牛
    柳一条背着箩筐哼着小曲回到家的时候,家里面也是一片喜庆。
    因为家里面多了一头牛。是的,一头土黄色的半大牛犊。而且以柳一条多年的饲养经验来看,这头牛似乎还有病。双目大而无神,股处软挎松驰,这是一头不知道拉了多少天的病牛。
    见柳一条回来,家中最小也最惹人疼的柳小惠跑了上来,拉着柳一条的手欢快地道:“哥哥你看,咱们家也有牛了!这么大一头!”
    “哦,是吗?”柳一条将箩筐放下,弯身把柳小惠抱起,笑着问道:“那你知道这牛是什么时候买的吗?”
    “我当然知道!”柳小惠仰着头,皱着她的小琼鼻得意地说道:“是爹今天下午买回来的,当时我就在门外,我是第一个看见的!”
    “第一个看见的?!呵呵,我们家小惠真了不起!”柳一条刮了下溺爱地刮了下柳小惠的鼻子。逗得柳小惠格格地笑了起来。
    柳贺氏上前把缠着柳一条的柳小惠接过来,关心地问道:“一条这么早就回来啦,一定累坏了吧?”
    “没,一点都不累,今天的生意不错,一大筐的白菘卖的只剩下十几颗了。”言罢柳一条前前后后地围着小牛犊转了两圈,向一旁满脸笑意的柳老实问道:“爹,这头牛你是在哪买的?”
    柳老实笑着回答道:“这是邻村老夏家的,他们家的牛下了两个崽儿,这是其中一个,只要五贯钱,比别人的便宜一半那。当时我赶巧碰上,一狠心就买了下来。你看看,不错吧。有了它,以后咱们家再种地就轻松多啦。”
    说话的时候柳老实很兴奋,这也难怪,唐朝时的一头牛就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一辆拖拉机,一牛在手,种地不愁。有一头牛,是这个时代每一位农夫的梦想。
    尽管不想说,但是柳一条还是忍不住给柳老实泼了一头凉水,“爹,五贯银钱确实是很便宜,但是,难道你没看出来吗?这是一头病牛!”
    “病牛?”柳老实脸上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他看了看牛,又看了看柳一条,半天才道:“一条,你看错了吧,你看这头牛长得多壮实,怎么会是头病牛呢?”
    为了证实他的话,柳老实特意地用力在牛背上拍了拍。
    “噗~”一声巨响,一阵恶臭从牛的股处发出。
    “肠辟?!!”柳老实一下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肠辟?”柳一条拍着脑袋想了半天才想起,拉稀在古代确实有这么一个称呼。
    “我去找他去!”柳老实很火大,一头有肠辟之症的牛跟一头死牛有什么分别?他不能吃下这个暗亏,那五贯钱可是他五、六年的积蓄。他不能让它就这么浪费在一头要死的牛上。
    “爹!”柳一条横身将柳老实拦住,道:“你去找他有什么用,钱你都已经给了,人家还会承认卖你的是头病牛吗?说不定他还会反咬你一口,说你把牛弄病了想讹诈他。这事没依没据的,你去了也没用。而且五贯钱能买一头病牛,咱也不算吃亏。”
    “一条,肠辟呀!得了这种病的牛,跟一头死牛有什么区别?五贯钱难道就这么没了?”
    “无碍的,爹,这个病,我能治!”柳一条坚定有力的声音让柳老实激动的心情稳了稳。他面带疑惑地问道:“一条,你说什么?你能医这肠辟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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