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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我们曾经深爱过-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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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僵着嗓子说,“腿上没有知觉了吗?”
  他垂下眼睛。“医生说会好的,没有知觉只是暂时的,大概是伤到了神经,过几天再观察一下,应该不会有太多问题。”
  我看不到他的眼睛,也看不出他说的是真是假,但即便是看到了,他如果想要瞒我,大概也是易如反掌。
  我转过身不再看他,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随手拿起一本杂志胡乱翻着,说,“汤快点趁热喝了吧,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喝了。”
  他苦笑了一下,我抬头,他看看我,又看看自己被包成两个粽子的手。
  我心中叹气,只好坐到他的床沿上,将倒出来的汤用勺子舀了一口一口喂他。
  但是床上的病人伤的这么重却一点都不自觉。一碗汤喝得乱七八糟,一会儿身上痒了,一会儿汤水撒到腿上了。
  我气得差点撩挑子走人,但他立马露出一脸痛苦的模样,虽然知道他装的可能性占七八成,但是仍旧于心不忍,毕竟他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如果不是她,恐怕躺在这里的就是我而不是他,更有甚者连躺在这里都不能了。
  我喂他喝完一碗,他笑着说还要,我扭过头来要再给他倒,却发现之前这一碗喝得时间太久了,桌子上的保温杯盖子没盖,剩下的那些汤表面上已经结了一层油,已经不能喝了。
  他听了之后有些遗憾,于是说,“阿颖,你扶我躺下去吧,我就睡一小会儿,很短就好了,你能不能在这里陪着我,就只有一小会儿。”
  他说得如此小心翼翼,原本就没打算拒绝,却是被他那样软弱哀求的语气颤到了心底。
  我说,“好,你睡吧,我不走。”
  我扶着他躺到床上,就是这么个简单的动作,等我扶他躺好站起来的时候发现他的额头上已经沁出一层薄汗。
  我走到沙发上坐下。重新拿起杂志翻看,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确定我真的不会走了,这才微微牵着嘴角,安心地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到他的呼吸逐渐平稳。从杂志中抬头,就看到他闭着眼睛已经熟睡,窗外阳光照进来,落在他的脸上,整张脸本就因失血苍白,这下更显得凄凉脆弱。
  我伸手搂过旁边的睿睿,将下巴抵在他的脑袋上,小声说:“睿睿,你告诉妈妈,我到底该怎么办?”
  可是睿睿并不会回答我,更不可能告诉我该怎么办。
  在病房里坐了一会儿之后,我觉得有些气闷。叮嘱睿睿不要乱跑,然后出门去洗手间。
  我在洗手间里站着发了一会儿呆,出去之后准备带着睿睿离开,只是还没走到病房,就被一个穿西装个子不高的中年人拦住了去处,我停下步子疑惑地看他。
  他笑着说:“程小姐是吧,我家董事长想请您见一面。”
  我皱眉,“我不认识你,而且你家董事长是谁?为什么要见我?”
  这人抱歉一笑,掏出一张名片递过来,“这是我的名片,想要见您的是L董事沈文斌先生。希望耽误您一点时间,沈董事长有几句话想要和您谈谈。”
  我看着手里接过来的名片,“张达?”
  他笑着点头,“是的。”
  我将名片收起来,那麻烦派个人跟着我儿子,只用跟着就好。不用限制他的活动范围。
  张达点头,“这个肯定。”
  我跟着他在这个楼层里绕了两道弯,一直走到两扇门前,做了个请的态度。
  我迟疑了一下,上前推门,张达在我离得很近的时候突然小声开口。“一会儿董事长问你,什么你都不要回答,有些事情以后沈总会解释给您听的。”
  他说完之后立马缩回去,只是这句话我到底是听到了,不要我回答沈文斌?他会问我什么?但是张达什么也没有再多说,在我将视线落在他脸上之前就已经把眼神转开,好像刚才他说的那几句话都只是幻觉。
  我带着满心的疑惑进了门,迎面是一扇画了山水画的六扇屏风,身后门关上,我听到屏风里传来一道有些厚重沉稳的声音说,“是程颖来了吧?进来吧。”
  我应了一声,绕过屏风走到后面,就看到了前段时间一直像见却没有见到的沈文斌。
  他大概五十多岁,但整个人看起来精神烁然,不见丝毫老态,他面前放了一套茶具,此时正悠然地一手用竹篾夹着一个陶瓷杯子,另一只手端着已经煮好的茶水往上面淋。
  他头也不抬地说。“坐吧,我一直把知行当成亲儿子看待,你也不用把自己当外人,随意一点。”
  我带着满头的雾水有些拘谨地坐下来,听他继续说,“你和知行是怎么认识的?”
  我看着面前正在沸腾冒泡的炉子,就想到了刚才陈达说的那句,“你什么都不要回答,”于是我带着点警醒地说,“这些事情董事长您应该已经知道了吧,就不用我再去重复了。”
  沈文斌哈哈一笑说,“知行之前在国外那几年。我一直只顾着家里的生意,也没有时间去顾及他,所以很多事情上都有些忽略了,如果之前他对你做了什么不合适的事情,我这个做叔叔的先给你道个歉。”
  我欠了下身子,垂下眸子说,“道歉不敢当,那些事情都只是过去的了,所以我也没那么在意。”
  沈文斌点了点头说,“那就好,知行之前做事也确实是荒唐,既然你们五年前在国外就认识了。你还怀了他的孩子,那他那个时候就应该负责,而不是现在又遇上之后才开始写想方设法开始补救”
  我眼中有一瞬间的疑惑,抬头就对上沈文斌的一双眼,却只觉得心中咯噔一下,那双精明中带着侵略性的眼睛让我感觉浑身都有些不舒服。
  而且我甚至怀疑。他似乎是从我刚才的那一瞬间犹豫中看出了什么,我又想到我进来之前张达对我的交代,心中不由地就有些怪异,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他又要说什么,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然后张达的声音说:“董事长,沈总醒了,要找程小姐,刚从床上摔下来,似乎有些不太好”
  然后我就再也等不及,不待沈文斌在说什么,立马站起来就往外跑去。
  来到沈知行的病房外。一堆医生护士围着,我也看不清里面到底怎么了,而接着病房门又关上了,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等到终于折腾完了之后,再次进入病房,我看着床上躺着的沈知行,脸白得连纸都不如,大概是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了。
  我走进去看他,他微微眼睛睁开一条缝很快又闭了上去,他轻声说:“放心吧,没事儿,就是骨头有点太紧了我想要松一松。
  我想这还真是个好理由,但到底烟圈还是热了一下。
  我说,”既然你已经交代了张达让他通知我不要乱说话,我就不会乱说话,你又何必再弄出来这一出苦肉紧了?”
  他笑着说,“哪有什么苦肉计。我是真的掉下去了。”
  我白了他一眼,“我自然知道你是真的掉下去了,要不然需要那么多护士医生都围着你去转?”
  他笑了两声,没再说话,一时房间里又静了下来。
  我看过去,他脸色白得几乎透明,此时似乎终于精疲力竭闭上眼睛,嘴角依然咧开着。
  我本来想要将刚才和沈文斌谈话的内容问他一下,他却睡着了,虽然遗憾,但到底只是叹了口气,下次再问好了。
  一连好多天守在医院里。公司的事情都有些耽搁了,姗姗终于打来电话说公司一堆文件等着我签字拍板,问我什么时候可以过去一趟。
  于是我抽了个时间去公司把我需要办公的文件都拿来,在沈知行的沙发上一边看文件一边随便瞎聊。
  后来沈文斌没有再来找我去说话,等到沈知行一点点好了,我才终于把那天沈文斌那说出来的话对沈知行问了出来。
  他听完之后沉默良久,“之前有些事情我不想让你知道,本来是为了你们能够更稳定安全的生活,我们两个没有太多交集,可是那天发生的事情,你差点被车撞了。这或许就是那人给我我的一个教训,以后更加小心点就行了。”
  我皱眉,迟疑了一下问,“是谁?”
  他沉吟不语,半晌才说,“我叔叔,沈文斌。”

  ☆、第79章 历史的真相

  我拧眉看他,沈知行笑了一下说,“你不用怀疑,如今这件事在我们两个之间已经是心照不宣,只是没捅破罢了,如果真的到了不得不捅破窗户纸的那天,大概”
  大概怎样,他并没有再说下去。
  我也没问,我将实现转移到他的腿上,“所以你刚才为了不让我在他面前露出破绽。就不惜伤害你自己,就为了给我找一个从那个屋子里出来的理由?
  他点头说是,“整个医院都是L的产业,所以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躲不过沈文斌的眼睛。”
  听他这么说,我不由地心里一紧,立马觉得周围好像都是眼睛盯着我一样,我环视一圈,迟疑道,“那你这病房里有装摄像头窃听器什么的吗?”
  沈知行笑道,“你还真以为这是在演谍战片呢?还摄像头监视器?你怎么不说我身边有个间谍呢?”
  我说:“那张达是你的间谍吧?”
  他笑容略浅,“那只是给自己留的一条退路,狡兔尚且三窟,更何况是我这种脖子随时在裤腰带上系着的人?”
  我很是不解,“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和你叔叔之间到底有什么过节?”
  他笑意敛下,抬眼看我,“你这是愿意听听我一直隐瞒着你的一切了吗?”
  我愣住,没想到之前的种种都缘起这里。
  我沉默片刻后说:“你如果愿意的话,那就说说看吧。”
  他扯了下嘴角,动了动脑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好了;“其实在几年前的时候。我也并不是对你完完全全的欺骗,起码关于我父亲和我大哥的事情,我虽说对你有所隐瞒,但并没有说谎,我父亲确实是很早就去世了,他生前曾做过政府官员,然后在政府开始鼓励商业发展的那段时间里,他果断地弃政从商,和很多人一样下海捞金,最开始是做家具生意,捞了第一笔金之后,他尝到了甜头,于是就把在乡下种地的弟弟叫出来一起干,再然后生意越做越大”
  他说到这里,停了下来。
  我看向他,“后来呢?”
  他轻哼了一声,眼中露出讥讽,“没有然后了,就在生意做得最如火如荼的时候,我爸死了,去外地谈生意开车太久,疲劳驾驶在高速上冲出了防护栏,大概是当场死亡的。他死了三天之后才找到尸体,当时是夏天,尸体都臭了,我现在还记得当初我妈带着我和我哥去认我爸尸体时的情景,我妈看到我爸的时候立马就晕过去了,当时我只有十岁,我哥十三,我爸的脸都膨胀变形了。如果不是他身上穿的衣服,手腕上带着的手表还有身上的证件,根本没有人可以认出来那个人是他。”
  我身体僵硬地听他毫无表情,语气冷清,没有丝毫起伏地叙述出这些。却觉得自己的身体都有些颤抖。
  我僵着嗓子涩然地说:“然后呢?你哥呢?你又为什么和你妈一起去了别的地方?”
  “然后?”沈知行轻轻吐出来这两个字,轻轻笑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再开口,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
  我们停住话头,我调整自己略显僵硬的表情,扭头说了一声,“请进。”
  房门打开,一个脑袋探进来,往里面看了看又缩了回去,是沈知林。
  沈知行笑了一下稍稍提高了声音说:“进来吧?在外面鬼鬼祟祟干嘛呢?”
  我带着点踟蹰看向沈知行。不知道刚才沈知林在外面站了多久了,那些事情他是不是听到了?
  沈知行几不可见地轻轻摇了摇头,我便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下去。
  沈知林笑嘻嘻地进来,先对我点头问好,然后才走到沈知行旁边笑着说:“我说二哥,怪不得你这住进医院里都不想出去了,原来是有佳人相陪啊?这么看着我都也想要有个红颜知己,这样我宁愿天天撞车住院”
  我噗嗤一声笑出来,沈知林翻了下白眼说,“二嫂你也别不信。真的,如果你要也跟照顾我二哥一样一天不落地过来照顾我,我现在立马去外面躺在马路上去。”
  沈知行哼了一声说,“你想得美!你的红颜知己还不少吗?还想打我的主意?”
  沈知林避重就轻,朝我嚷嚷着说。“二嫂二嫂你看我二哥,这不是欺负人吗?我哪有什么红颜知己啊?都是他自己的脸招来的花蝴蝶让我替他收拾残局,结果这屎盆子又要往我脑袋上扣,二嫂你既然都回来了,那以后我二哥的红颜知己就你亲自来应付吧。也别再让我二哥把我拉去当挡箭牌了,弄得我喜欢的姑娘都被吓跑了。”
  我咬了下嘴唇看了眼沈知行,见他只是淡淡地笑着听沈知林在那胡说八道没什么反应,于是我就只能自己硬着头皮开口说,“小沈董可别说笑话。有些称呼也不能乱叫,传出去了对沈总也不太好。”
  沈知林“嗐”了一声,满不在乎地一挥手说,“我二哥都不在乎,你在乎个什么劲儿啊,”说完还对沈知行使了个眼色说,“你说是不是啊二哥?”
  沈知行只是笑着,也不说话。
  我别过头,听沈知林继续道,“况且而小侄儿都那么大了。我不叫二嫂怎么行?况且外面现在还有些个女人心怀不轨,一直像要往我二哥身上扑,二嫂你还是要看紧点,虽然我二哥平时为人做事都比较低调,但还是逃不过那些想要钓到金龟婿的女人和老丈人的法眼。低调也只是针对圈外人,在我们那些个圈子里,我二哥还真是个香饽饽,啊哈哈你说是不是啊二哥”
  沈知林的话音在沈知行冷淡的目光中越来越低,最后消失不见。然后这年轻小伙儿一下子就脸红了,大概是急红了,似乎是想要去拉他二哥,可是又对着他木乃伊一样包裹着的身体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然后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像个小孩儿一样有些扭捏地对沈知行道歉说:“二哥,算我错了,我说错话了行吧?但我说的也是实话啊,你看我侄儿都那么大了,你年纪也不小了,这几年我爸一直催着你结婚结婚也没见你有动静,这一下子冒出来一个准儿媳妇和一个这么漂亮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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