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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我们曾经深爱过-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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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自己的忧虑说出来,沈知行说,“就按我说办呗,睿睿现在挺好的,你就这么喜欢去看医生?”语气里还带着一丝酸酸的味道。
  “不是……”这人简直是没法儿理喻了。
  不过沈知行说归说,第二天还是带着我和孩子一起去了一家儿童心理咨询机构去检查了一下。
  当得知孩子康复前景很好,只要继续保持,完全恢复正常也不无可能,即便最终孩子或许会有些许的性格内向,但是那也是一个不错的结果了,万事不能强求十全十美。
  听了专业人士的一番话之后,我才彻底底放下心来。
  我推着沈知行的轮椅出门,睿睿在旁边也帮忙使劲儿。
  老刘刚把轮椅推上车,沈知行的手机就响了。
  他掏出手机,上面显示的是“云南”。
  只是他看到上面的字眼的那一瞬,脸色蓦然就有些变了。
  他接起电话,没有开口。但我通过外音可以听到电话那头有个男人的声音有些急促地说着什么,大概事态紧急,那人一时没说清楚,沈知行眸色微黯,冷静地说:“别急,再说一遍,条例说清楚了,从头到尾,将事情始末详细再给我复述一遍,不要漏掉任何细节。”
  说罢,他便不再说话,我听到手机那头的声音明显和缓了许多,但话音一直未停。
  不止是我,就连睿睿都感觉到气氛不对,沈知行的情绪已经明显带动得空气都有些紧张。
  老刘这种老油条自然也觉察到了,他坐在副驾驶上转过身看着我们,皱着眉头抿着嘴,直直地看着沈知行,仿佛只要他一个发号施令自己就要去上刀山下火海了似的。
  沈知行终于注意到了我们的表情,他一边听着电话,一边对着老刘摆了摆手:“开车。”
  电话那头的声音立马停了,似乎沈知行说出的任何一句话都在牵着那头人的心情。
  沈知行淡定地说:“没什么,你继续说。”
  汽车平稳前行,我将睿睿抱在怀里,一手拍着他的肩头轻声安抚着他。
  他伏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只是拿一双眼睛盯着他的父亲。
  一路上车厢内没有一人说话,只有沈知行不定时地嗯一声,告诉那头的人,他在听。
  一直回到了家里,沈知行的电话依旧没有停,那头的人还在继续说着。
  老刘把他连带着轮椅一起推下车,我接手推着他进了门回到卧室里去。
  进了卧室,他就立马站起身走到窗前,将落地窗的窗帘拉开,从那里可以看向大门外。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却是什么也没看到。
  进了卧室之后,这通电话又打了将近半个小时,他才终于对那头说,“好了,我知道了,你们什么也不用做,不要轻举妄动,让阿达把兄弟们撤下来,全部蛰伏,我们的人都不要露头,我会马上过去,一切等我过去了再安排。”
  这通冗长的电话终于结束,心头的那点紧张也终于有所释放,不由长长地松了口气。
  挂了电话,沈知行皱着眉头盯着窗外又看了一会儿,我这才发现他其实什么也没看,只是在盯着一处想事情。
  我也就没有打扰。如果他觉得我有知道的必要,自然会将事情告诉我。
  又过了大约十分钟,他终于动了动身子,扭头看向我,又看了看睿睿,嘴唇动了动,似乎是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你要说的就说吧,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有的。”
  他微微摇头,“不是那个意思,阿颖,我之前对你说了我有个义父,但是并没有告诉你,他老人家一直在云南养老,前些年呼风唤雨惯了,可能道上就会有些仇家寻上门,只是他年纪渐长之后,对这些事情就没那么敢兴趣了,索性近些年就去了云南定居,偶尔会回来一次,甚至一两年也不会回来一次。”
  “但是刚才,他晃了晃手里的手机,云南那边我安排的人打来电话说,义父的身体出现了一些状况,恐怕会有些不太好,事情可能有些复杂,我必须亲自过去看看,而且义父也是我的恩人,他身体出了问题,我这个做义子的,理应床前尽孝,我今晚就会连夜赶过去,你……”
  我二话不说,直接开口说:“我跟着你一起去!”
  “你去不是不可以,只是睿睿一定不能去,这次的变故来得有些突然,我不确定我过去之后,到底状况是好事坏,所以现在最合适的安排就是,你和睿睿留下,我自己过去。我会留下一部分人保护你们母子,前段时间我已经用了一点手段让沈文斌暂时不敢有太多的轻举妄动,所以你留在这里带着孩子是最安全的,也是对我来说最合适的一种方法。”
  我摇头,“不行,我必须跟着你一起去,让睿睿留下。”
  他皱眉看着我,“那边的情况我不确定,或许会有危险……”
  我态度坚决,“就是因为有危险,我才必须跟着你一起去,我们不是夫妻吗?自然是要同甘共苦的,不能我自己待在家里享清福让你在外面奔波受累。况且你前段时间的车祸伤势也并没有完全彻底底康复了,你别否认,我知道你在逞能,不想让我担心,但是你也要为我想想,我不想一个人待在这里担惊受怕,生怕你出了个什么危险是不是就再也回不来了,你不知道自己独自等了一个人一整夜,第二天突然有人告诉我这个人人间蒸发了,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你一点都不明白。”
  我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他拧着的眉渐渐松开,最后只留下嘴角一丝无奈,他妥协,“你和我一起去,让妈过来住,帮忙带睿睿……”
  我想也不想,一口回绝,“不行!”
  他语塞,我却分毫不让,“我不相信你妈,你不要说那是睿睿的亲奶奶,但她口中可以骂出那样难听的话来,我不确定她是不是随时随地又会发疯,我不放心将睿睿交到一个疯子的手里。”
  沈知行捏了捏眉心,然后又抬头,“那你说,要让睿睿去哪儿?”
  我低头沉片刻,“最好的选择是让他回我那里,让小文过去陪着他,小文之前在我那里住过一段时间,知道睿睿的脾性,我也对她放心,只不过……这段时间我一直没有联系上她,也不知道她公司的联系方式,所以不确定她现在到底在哪……”我抬头看向沈知行,“你有沈奕的联系方式,你问下沈奕,或许他会知道。”

  ☆、第94章 怕吗?

  最终沈知行还是联系上了沈奕,我听着他在电话里对着沈奕说了两句,也没有丝毫避讳我地直接说:“那睿睿就麻烦你们两个照顾一段时间,具体回程未知,到时候有什么变动我会及时跟你联系……嗯,我清楚事情轻重,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的女人我会管好,你也记得关住自己的女人就行。”
  电话挂断,他又拨了个号定了最近飞往昆明的飞机,晃了晃手机,“搞定了,一会儿我会派人把睿睿送到你那老同学那里,最近的飞机下午起飞,你也尽快收拾点必须贴身衣物,生活用品就不用带了,我会派那边的人给你置办好了。”
  我却觉得他是有些避重就轻的感觉,“等等等等,让我想想,”我点了点额头,“也就是这几天你是知道小文在哪里的?”
  他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就要岔开话题,“还有睿睿的东西,你看有没有需要收拾了带上的,你也给装好了,然后一起给沈奕,还有钱小文。”
  我却不愿意放过这个细节,绕到沈知行面前看着他说:“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知行轻轻吐了一口气,按住我的肩头说:“阿颖,你要明白你只是一个人,不是神,不要把别人的责任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当初薛雁如此,如今钱小文又是如此。他们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薛雁为了一己私欲毁了自己的脸,那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那你为什么不联想一下钱小文,以她在你面前谈到沈奕时候的表现,你觉得她已经和沈奕在同一个城市同一片天空之下,她会放任心中有疑惑而不去解决,任由心头困惑放大而去胡乱猜忌吗?你也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我已经说过,这桐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想要找到一个人,我还是很有这么个能力的。而你,”他点着我的鼻尖,“时刻记住自己是个普通人,而不是救世主。”
  我听他说完之后,如同被蛊惑了一般,怔怔点头。
  他拍拍我的脑袋,“快去收拾东西,”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自己的表,“飞机是下午四点,到了昆明也要八点了,那里会有人开车接我们去腾冲,一路劳累甚至是水土不服你都要做好准备,如果累了,一会儿午饭之后睡一觉,到时间了我会叫醒你。”
  我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便去收拾睿睿的东西。
  现在睿睿的衣服都在隔壁房间,直接不用上楼就收拾了。
  而我进了睿睿的房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小文打电话,而结果却是,依旧不在服务区。
  我想到沈知行说的话,就不再做无用功,我自己还有一屁股破事儿,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比较靠谱。
  睿睿是他儿子,如果小文真的不在沈奕那里,那他自然不会真的将睿睿放在那里。
  而现在据我的猜测来看,要不就是钱小文和沈奕两人和好了,所以不想被我骚扰,直接把我拉黑了,而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尤其是我们上次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和我在酒店碰到的状况来看,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要立马复合的样子,况且以当时小文咬牙切齿的模样来看,说算账或者会更像一些。
  我摇了摇头,既然知道她现在是在沈奕那里,我就没必要再去操她的心了,就如沈知行说的话,我确实是管得太多了,就如同之前对待公司的态度,总觉得自己不过问就不行,缺了自己整个公司就不会运行了。
  而如今的结果显示,有效运用手下员工们的工作能力,才是一个合格的领导应该做的,而不是亲力亲为。
  我这般想着,才惊觉我似乎已经挺长时间没有去过公司了。
  除了前段时间姗姗给我带过来的几份文件和两个人的转正申请书需要我审阅签字之外,似乎我就没干过别的事情了,而关于将肖恒提升为公司副总经理的事情,等这次从腾冲回来之后,就必须立马着手开始办。
  下午三点钟,已经提前和睿睿说好了,沈知行派人将睿睿送给小文照顾,我们则坐上另外一辆开往机场的车。
  扭头从后车窗上看到背后另外那辆车也从院子里出来,然后和我们朝着截然相反的道路开去。
  沈知行揽着我的肩膀,让我的脑袋靠在他的肩头上,“你如果舍不得,现在下去还来得及。”
  我顿了一下,然后缓缓摇头,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不要,我要去云南,睿睿很乖,他会理解他妈的。”
  沈知行不再说话,只是上下抚摸着我的肩头。
  路上,沈知行又接到一个电话,还是腾冲来的,似乎老爷子有些不太好。但眼下我们即便干着急也没用。
  四点钟,飞机轰鸣着准时升空。
  我看着飞机外的城市逐渐消失在视线中,飞向的是遥远潮湿又混乱的西南边界,心中没有忐忑是假的。只是只要想到现在身边坐的是谁,心中便再次逐渐安静下来。
  果然是晚上八点钟到达了昆明机场,接机口的地方早已有人等着,下了飞机沈知行的手机一开机,电话立马打进来。
  接机口来接我们的是个年轻的小伙儿,应该是昆明当地人,皮肤黝黑,叫阿达,身后还跟着一个默不作声的平头中年人。
  阿达接过我和沈知行手里的行礼走到前面带路,中年人手臂上挽着一件女士大衣,沈知行顺手将大衣接过披在我的肩膀上,然后跟着阿达和中年男子往地下停车场走。此时外面已经彻底黑透了,前面两人脚步迅速,我空着两手跟着也有些吃力。
  沈知行的电话终于讲完了,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
  我说:“你这在外面不用伪装成残废了吗?”
  他说:“沈文斌的爪子伸不到这种地方来,还没那么长,所以就无所谓了。”
  我说:“那还是小心为妙,万一有拍照的什么呢?”
  他说:“那也无所谓了,反正与沈文斌摊牌的日子也是所剩不多了,而在云南这里,每行一步都要谨小慎微,出不得半点差错。”
  到了停车场入口,几个穿黑西装的人突然从暗处出来站在我和沈知行的身后,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是沈知行所谓的那些潜在危机已经变成了明的了。
  我身子一僵,沈知行立马察觉,伸手搂住我的肩膀让我贴在他身上,他微微侧脸,低声说:“不用怕,这都是我的人。”
  我这才稍稍放松,前面拎着我们的行李带路的阿达突然扭过头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带着我看不明白的意味。
  停车场内气氛阴森,因为是半夜,大量的停车位空着,少数几辆私家车零零散散分布,离得近的能够看清,离得远的因为光线太暗,看起来就像是卧在黑暗中潜伏着的怪兽,感觉下一刻就要猛地朝我们扑过来一般,这般想着,心中不由地一颤。
  进了停车场走了差不多二百米,后面几个人中的一部分快步走到我们前面,将几辆车子围在中间,全程除了回荡在地下室中咔咔的皮鞋磕地声之外,没有任何人发出多余的响声。
  我这才注意到面前有几辆黑色的suv轿车,首尾相连,最显眼的属于中间那辆悍马,车上有司机,看到我们走近之后开始发动车子,悍马车头两排探照灯打开之后,霸气地射在远处地下室停车场的墙面上,悍马旁边的几辆车子也相继点火发动。
  我本来以为我和沈知行会上那辆悍马,结果她揽着我径直跟着阿达往后走,这列车队一共是七辆汽车组成,阿达越过那辆悍马之后,直接带着我们走到倒数第二辆一个不知名牌子的车。
  中年人直接上了副驾驶,阿达打开副驾驶后面后车座的车门,沈知行扶着门框示意我上车,我看了他一眼,他只是认真地看着我,给我一个安抚的眼神。
  我一低头坐上车,他从另一侧副驾驶后的车门上车,我借机扭头往车窗外看,就看到前面每辆车旁边都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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