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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人类学--人及其文化研究-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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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也存在有肤色较深的、个子较矮的凯尔特人,他们就像现代的威尔士居民和布列塔尼
人那样。为了有助于说明这跟我们的祖先有如此密切关系的课题,赫胥黎发表了这样的
设想,金发的人构成了原始部族,由于他们同遥远南方的深肤色种族进行了杂交,于是
就为深发白人的混合种族提供了基础。无论在哪里,这种白肤色和深肤色种族的混合种,
显然在相当大程度上成为他们所遇到的那些地方的居民的基础。用这种方法也可以解释
北非的摩尔人(Moors)和无数的所谓阿拉伯人——较深色的白人的形成。在说印度语的
亿万印度居民中,肤 色也同样证明:他们的种族是通过国土的侵入者雅利安人同肤色
较深的土著的混合而形成的。吉普赛人(Gypsies)正是这种结合的富有教益的例子。他
们是游牧的低下等级的成员。他们从印度窜出并在最近几世纪中布满欧洲。图19中的瓦
拉几亚平原(Wallachia)的吉普赛女人像,可以作为这些最近来自东方的外来者的一般
类型。他们的不合语法的印度方言证明,他们祖先的一部分来自我们的雅利安族的先祖,
然而他们的肤色(大不列颠的所有居民中最黝黑的)也同样说明他们祖源于人的较深色
的异种。
    因此,无论是替世界各民族在人类某些主要异种中分配所在地,还是在它们的混合
中分配所在地,都是大有禆益的课题,虽然这个课题是困难的,是具有摇摆性的。但是,
任何阐明种族的这些大的原始异种的发生和确切地指明它们最早的住地的尝试,在现时
材料不足的情况下必然都是徒劳无益的。人在地球上的出现假定是在下述地质时期:当
时陆地、海洋和气候在地球表面的分布与现在不同,那么在地球的两半球上,除了现在
的热带之外,还有这样的地方,那里有温暖的气候和茂盛的植物,利于最少需要文明时
期技术的人的生活。从文明时代起,居民的连续不断的波动能够扩散到气候较冷的地方。
或许可以较有根据地设想,气候温和地区的白色种族要比其他种族形成得晚一些,他们
经不大住极度的炎热或没有文化的生活,但是他们却有认识和驾御的能力,这种能力能
够控制上述的世界上的这些条件。

人类学——人及其文化研究
第四章 语言
  
  表征的采用——动作语——用声音表示的动作——自然语——动物的表达方式——
语言中富有感情和模仿的声音——声音和意义的变化——用另一种声音表现意义——儿
童语言——字音清晰的语言;它跟自然语的关系——语言的起源
  人们有各种各样用来彼此联络的方法。他们能够做出动作,发出喊声,说出字音,
描绘形象,书写字母。这就是各种不同种类的全部表征。我们从最而单的和自然的表征
开始观察,来了解它们是怎样实现其效用的。
  当人们由于某种原因而不能互相交谈的时候,他们就采用动作表示的方法,采取所
谓表情或手势。每位读者从儿童年代起就能或多或少熟练地运用这种方法进行交谈。我
们先拿一件简单的事情来说。小孩子打开了客厅的门,坐在客厅里的哥哥向他摆头示意,
叫他不要喧哗,因为父亲在睡觉;这时,小孩子用表征说明,他来拿箱子上的钥匙,而
哥哥用另外的表征来回答他,钥匙在自己挂在前厅的大礼服的衣袋里,然后对那小孩子
做了表示多种意思的动作,叫他走开并替自己小心地把房门关上。这种动作语的形式我
们不但全部了解而且使用。但是,为了看看能把它改善到何种程度,以及它是怎样成为
完善而确切的 交际手段的,应当研究它在聋哑人中的应用,那些聋哑人不得不如此大
力地依赖它。为了提供一种怎样能够使动作起到言词作用的概念,我们将描述那些表征,
有一天一个聋哑人借助这些表征,当着记录者的面叙述一个儿童的故事。他开始是举起
手,把手掌落向地下,到距地一码的位置,就像我们想表示某一儿童的身高时所做的那
样,这意味着他想说一个儿童。然后他好像在颏下结扎设想的帽带(对他来说这是用来
标志妇女的一般表征),以表明这个儿童是姑娘。然后母亲也同样被引到场景中来了。
母亲用手把姑娘招来并给她两个便士,又用手势比方把两个钱币从一只手传给另一只手。
假设发生了某种疑问:这些钱币是铜的还是银的;他就指指某种棕色的东西,或者甚至
以通常对待铜钱的那种轻视态度来麦示它,这种态度一下子就把这些钱币跟银子区别开
了。然后,母亲给姑娘一只带把的杯子,这个则借助食指,用食指在空中划个圈形的轮
廓,以表演动作本身的形象来表现它。然后,不允许产生任何怀疑地模仿一些确定的、
在用匙盛糖蜜时的动作,以此告知,打发孩子去买的正是这种糖蜜。在这之后,用一挥
手表示,叫儿童去完成交给她的任务;这挥手还兼着通常关于走动的表征,而这走动通
常是以两个手指在桌子上移动来表示的。转动假想的门把手,把我们引进一座杂货铺,
用一种像是在柜台上把手掌放平整的水平动作,来表现这个店铺的柜台。用手势表示,
在柜台后面有一个人;为表明这是一个男人,就做了一个通常的手势:讲述者把手放在
下颏上,并顺着有胡子或可能有胡子的地方往下捋;然后做一个在腰上裹围裙并扎一个
结的动作,说明这是一个男人——小老板。姑娘把带把的杯子交给他,把钱递到他手里,
并转动食指,像装糖蜜那样,以此来表示她要买这个。然后我们看到,好像这只带把的
杯子变得带有想象的重量,被拿起来又被放下;好像架子上有个装着糖蜜的大容器,把
这里的糖蜜装满那只怀于,又像有一个特有的扭转勺柄的动作,来隔断最后拖长的糖蜜
丝;在这之后,好像小老板把付给他的两个硬币丢进钱箱,而姑娘也就双手捧着带把的
杯子走出杂货铺,这个又聋又哑的讲述着进一步表演哑剧,好像姑娘仔细看了杯子之后,
见杯沿上有一滴糖蜜,就用手指把它抹起放入口中.并受到了再一次尝尝的诱惑;母亲
看到留在孩子围诞上的糖蜜污点,知道了她的这种行为,等等。
  语言原则的研究者发现这种用动作会话是如此富有教益,因为它有益地、十分详细
地阐明了会话的过程。在这里所采用的表征有两类。眼前的物象用第一类表征来显现。
例如,假如聋哑者想说“手”或“皮靴”,他就换自己的手或皮靴。在有语言能力的人
说“我”、“你”、“他”的情况下,聋哑者就直接指自己和另外的人。为了说明“红
的”或“蓝的”,他就换换自己嘴唇的内部或指指天空。第二类表征的表现通过模仿的
概念。因此,当聋哑者表演一种姿态的时候,例如他表演喝,那么这可能意味着“水”,
或“喝”,或“渴”。把面颊贴附到手上则表示“睡觉”,或“假寐”。像在拍打时那
样用手富有表现力地一挥,按情况可能意味着“长鞭子”,或“马车夫”,或“出发”。
用动作表现“火柴”,像把它燃着一样;“蜡烛”——支起食指模仿蜡烛,好像把它熄
灭。在动作语里,也能模仿说话人所处的精神状态的征兆,于是这些征兆也就变成了其
他人同一种精神状态的表征。例如,模仿“冷”的动作;微笑意味着愉快、赞同,认为
某种东西是好的;而皱眉则意味着愤怒、“责难”,认为某种东西是坏的。或许,赋予
同一种表征的这些不同的意义,可能会使人感到模糊不清;但总有办法加以改善,因为
在某种表征的意义始终不明确的地方,可以用另外的表征来补充。例如,假若要求表示
“笔”,那么模仿写的动作可能是不够的,因为这种方式既可以表示“写”,又可以表
示“信”;然而如果表现出擦拭和执着笔的样子,那么就变得明确了:所表示的正是笔。
  到现在为止,我们所叙述的这些表征自身就把自己阐明了,也就是它们的意义由于
它们的形式而显得明明白白,或者,在任何情况下,这种意义都可能被一切研究那些表
征之使用的局外人所猜中。动作语大部分是由这类自己阐明的或自然的表征所组成的。
在那些聋哑人一起生活的情况下,他们采用了一些局外人若不预先了解清楚是怎样产生
的就很难了解的表征。例如,聋哑人同伴互相以带表情的呼声来表示意思,如他们能够
用缝纫的手势来表示某一个小孩子,正如询问时所表示的那样,这种手势所以用来表示
这个孩子,是因为他的父亲是个裁缝匠。这类表征有的可能起源极为久远。例如,在柏
林的聋哑人的作坊里,砍头的手势意味着法兰西人。经过研究发现,孩子们为路易十六
世之死的故事所感动,他们在历史指南中读过这个故事,并且从那时起,就选取路易十
六世的死刑作为整个法兰西民族的表情象征。但是,对于任何刚开始学习这类表征的儿
童来说,如果他们不知道因何选用这些表征,那么这些表征也就像是假造的了。
  在研究了聋哑人之间所采用的动作语之后,再研究那些虽能说话,但由于语言不同
而彼此互不了解的人们之间所使用的动作语,是了解动作语的基础的最好方法。因此,
美洲西部大草原的著名的表征语,可以说只不过是动作语的方言;这种表征语是白人狩
猎队和土著之间以及各部族的印第安人之间的会话手段。例如,“水”就是用手捧想象
的液体和把它喝光来表示;“火”则用大拇指紧贴太阳穴,其余手指张开来表示。虽然
各个不同的部族使用的表征十分丰富多彩,但是,人们之间的这类交际手段是如此自然,
在全世界传播得如此广泛,以致像拉普兰人(Laplanders)这样一些居住在远方的人们
来到大城市后,当他们跟聋哑的孩子们相遇时,会感到自己的孤独感减轻了,立刻就高
兴地用全世界的表征语跟这些孩子交谈起来。用这种方式只能理解具有自己解释性的自
然的表征。而且在这类表征中,对局外人来说有些也可能是完全矫揉造作的,是局外人
暂时所不能理解的,因为它们是旧的表征,这些表征现在已经丧失了它们在某个时期曾
经十分明显的意义。例如,北美表示“狗”的手势是用两个大拇指在地上画线,类似两
个竿子在地上拖。显然,这种在现实中没有意义的表征,是属于印第安人中没有马的那
个时代的。当时他们把支帐篷的竿子捆在狗身上,所以狗就拖着它们从一个地方移到另
一个地方,虽然狗比这还干更多的活,但现在习惯还保留着这种表征。
  应当指出,动作语无论在怎样情况下也不能逐字地表达我们的语言。原因之一是,
动作语极少能表现抽象概念。聋哑人能够表现制作各种不同东西的能力,如筑墙或剪裁
衣服,但是他们却无法通过手势表现让人了解对这一切来说是一般的、我们所说的“做”
的抽象概念。聋哑人甚至必须动用各种不同的、极为拙劣的表现方法,来表示介词“在”
或“从”的意义,例如,像放或拿出他们说的物体。其次,我们拿某种句子跟那些些由
聋哑人借助表现同一内容的手势做一番比较,立刻就会看到,我们采用的许多词完全没
有与之相适应的表征。例如,假若我们用言词说:我留在桌子上的那个帽子是“黑的”,
那么,这个肯定的说法实际上能够用动作表达所有那些我们称作实词的词,像帽子、留
下、黑的,可以找到相应的表征。但是对于那些可以称作“语 法意义的”词来说,如
“the(这),Which(哪一个),is(是)”,就没有找到表征,因为没有表示它们的
动作语。其次,语法确定了名词、形容词和动词之间的区别。但是这些区别不能在动作
语中找到。在动作语中,对森林中的草地的表示,既意味着“草”,也意味着“绿色的”;
而且在动作语中,好像是为了自己暖手的动作,可能有“温暖的”,或者“取暖”,甚
至有“暖炉”的意义。在动作语中没有(假如不是向读者提出某些伪造手势)任何跟词
尾变化相应的词,即把你去和去、他的和他、在家和家相区别的那种语法变化。这一切
都受到观者心中唤起的某种图像的局限。开始,通过确立注意的对象,后又通过以其他
的形象来补充这一形象,或者伴有动作,来唤起上述图像,直到不去叙述所需要的那一
切为止。假如表征不是按照那种系列一个接一个,以便根据它们的出现加进某种意义,
那么观者就感困难。例如,为了告诉聋哑儿童绿色箱子,首先应当做一种表示“箱子”
的手势,然后——作如,指房子旁边的草场,表明它的颜色是“绿的”。当前这种动作
语的措辞顺序是“箱子是绿的”;假如这种概念顺序按照语句中的形式加以改变,那么,
儿童就可能不理解草和箱子有什么关系。像猫消灭老鼠,跟聋哑人的手势的顺序就不一
致。聋哑人先从表示逃跑的小老鼠开始,然后表示皮毛光滑而又长着须的猫,最后表示
猫跳向老鼠,于是这就构成了“老鼠猫消灭”。
  从向读者所叙述的这种动作语中,可明显地看到,人能够借助肉眼看得见的手势,
用那么轻便而令人满意的方法,来表现自己的思想。在下一个阶段,我们不得不阐明,
如何采用另一类表征,即人类声音的表征。根据和动作同样的一些原理,可以采用声音
来表现我们的思想感情,区别只是以听代替了看。
  人们用来作为表征之一类的声音,是由一些充满感情的呼喊声或声调组成的。人们
用发出的呻吟声来显示痛苦,如同用变了相的睑来显示一样;用欢呼如同用雀跃一样来
表现愉快。当我们朗声大笑的时候,声音和面部的表情完全一致。这些声音也就是用发
声所表现出来的动作(sound-gestures);我们所说的感叹词的大部分都属于这种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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