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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此情可待BY:落弋-第8部分

小说: 此情可待BY:落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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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在我心里,始终有一处地方是留给许享的。那种为了一个人的一句话一个眼神而心潮澎湃的感觉,谁也取代不了。

  最后,我对我说,等过些时候,再说。

  

  回家时在熟悉的路上看见了许享,他总算精神了。不知是走出失恋阴影了还是又和女朋友复合了。

  我跟他打招呼,本来我想问的是你病好了,可是脱口而出却变成:“你心情好了?”

  他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是啊,好多了。”

  我只好再问:“感冒好了吗?”

  

  小攻:

  我看着小瞿洋,随着说话时嘴巴的动作,他脸颊上两个酒窝一现一现的,加上今天天气不错,我心里挺舒畅的……

  “喂!”他突然伸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惊了我一小跳。小瞿洋瞪着我:“你傻笑个什么?”

  “嘿嘿,走神。不好意思。主要是看见你我心情好啊。”我逗他。

  他沉下脸走了。

  你说,他能看出我邪恶的心思吗?

  小瞿洋还是个比较严肃的人哈。

  

  小受:

  我不得不赶快走掉,他那样子对着我笑太让人想入非非了。

  入秋的天气风一吹冷飕飕,我啄磨着得赶快给他找个新工作,这人典型的要风度不要温度,敞着的大褂里面还只穿一件单衬衫,万一再感冒了多不好。

  

  因为工作的关系,我认识不少形形色色的人。我坐在办公桌前足足考虑了一个早上该找一份什么样的工作才比较适合许享。最后,我拨通了某某科技公司王老板的电话。

  王老板在科技城有一个组装电脑的店,前几天我还听他说起想找个合适的送货司机。我把许享的条件说了说,——当然没提他坐过牢这件事,对方马上爽快地说那明天让他过来吧。

  我觉得没问题了。这种小公司规章制度什么的少,也比较好融入,况且送货司机也算是个比较自由的差事,至少他不会觉得闷吧。

  我没打算把这事直接告诉许享,不论他会怎么想,我都感觉怪怪的,好像是我在施舍他似的。我去找了姚天虎跟他说了,他语气是一贯装腔作势的诚恳:“小瞿洋,我替许享谢谢你了。”

  他凭什么替许享!真是便宜死他了!

  

  小攻:

  突然被上级召见。

  几个领导在房子里挺严肃地坐成一圈,我刚进来管事的那个就迫不及待地开口,循循善诱说了好多,长话短说就是最近公司不景气,资金周转困难要考虑裁员,虽然我表现也不错,可纵观几位同事大哥大嫂的都混得比我时间长多了,没办法,只好请我礼让。

  这么充沛的理由,我还好意思再说什么呢,只好谢谢领导这么长时间的照顾然后灰溜溜走人。

  原来人眼皮不跳有时候也挺倒霉的。我头一回没带家伙在小区里转了一圈,还真不习惯。我突然发现自己对这儿还挺留恋,可能也是扫出感情来了。

  

  回去前脚刚踏进门天虎哥就对我说,小瞿洋给你找了一份送货的活,你明天去看看吧。

  他的消息向来比我快,我也就见怪不怪了。只是一想到以后就不能再这么经常地看见小瞿洋,我便又多了一份惆怅。

  

  小受:

  许享今天大概已经去科技城上班了吧,不知道他适不适应,过得好不好。我好几次都有冲动打个电话过去问问,但是又考虑到我是在匿名做好事,就忍下来了。

  平时期待无比的下班今天似乎也变得不怎么有吸引力了,因为我知道,那个人已经不再在那儿了。然而当我踏进小区大门的时候,却看见他一如往日般叼着烟站在花园边上。

  他对我招招手,我走过去:“你不是去科技城上班了吗?”说完我才反应过来,我一时激动,露馅了。

  好在许享似乎心思全不在这上面,只是原原本本地对我说:“今天去见了个面,领导让我明天八点到。”他又抽了一口烟,吞云吐雾地对我说:“小瞿洋,咱俩坐这儿聊会儿天吧。”

  我一听聊天就要往花园边的护栏上去坐,被他拦住,他从裤兜里掏出包纸巾,抽出一张细细擦了好几遍,才对我一扬下巴:“坐吧。”

  我笑话他:“穷讲究。”

  他擦着自己那边,一边颇为郁闷地说:“你已经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了。”擦完也坐了下来,“改不了了,从小被我妈叨出来的。就连在里头的时候也是,我也是能蹲着就绝不坐着。”

  他一提坐牢的事我心里就不舒服。他还问我:“你好不好奇那里头是什么样的?”

  其实我只关心他在里面过得好不好。我说:“可能就跟电影里演的差不多吧,不过应该没有那么夸张。”

  

  小攻:

  “也差不多了。”我对小瞿洋说,“总之不是好地方。你要是指望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说完这句话我自己都觉得挺可笑的,其实,就是出来了也未必指望的上啊。

  小瞿洋扭过头盯着我:“你为什么,要替姚天虎坐十年的牢?”

  

  小受:

  那个晚上我知道了很多事情,关于他的。我无法理解他的母亲为什么能那么狠心,我更加痛恨姚天虎假仁假义的利用。虽然,他把每个人都描述地很好,他总是说,我能理解。似乎这一切都无关任何人的对错。

  这样的宽容,好吗?

  我说不上来。只是因为喜欢他,所以包容他的宽容。

  很可笑是吧。

  

  月亮出来了,挂在深蓝色的夜幕上。我们坐得这么近都看不清对方的脸,让我在朦胧之中亦觉得,安全。

  突然很想要一个无关紧要的答案。

  我说,许享,如果有一件事,你觉得没指望——就是一点希望也不可能的那种,但偏偏就是不想放开手,你怎么办?

  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那就扛着。

  “扛着?”我看着他,笑起来。

  不为什么,只是心里在一瞬间的那种释然,让我突然觉得轻松。值不值得这个问题似乎已经不重要了。虽然,只是在这一瞬间这一刻,而已。

  

  小攻:

  他探过头来看着我,突然就笑了。那是一个毫无心机的单纯的笑容,让我联想起一个挺久远的词,美好。

  我刚要乐,抬眼却看见大门口,黑色的背景,黑色的车子,吕择那小子一身黑西装站在那里,正冷眼盯着我们这边。这也让我联想起了一个很长时间没派上过用场的词——恐怖。

  

  17

  小受:

  他要笑的表情施展到一半竟然急转成了不伦不类的肃然,我正觉得诡异,他伸手指了指前方。

  我扭头,吕择就站在正前方不远处。我没什么好心虚的,不过还是被他这个阴森森的出场吓了一跳。

  许享在我耳边小声说:“快过去吧,好像不高兴了。”

  他的这种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让我本来不错的心情一下子又跌到谷底,我恨恨地看了他一眼,站起来走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可抱怨,换成是谁恐怕也不愿意在别人的关系里扯上点不清不楚。况且还是这样的关系。

  可我就是没由来的,沮丧。

  我是向家的方向走的,没出几步电话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来电显示,吕择,接起来就没好气:“我不记得今天和你有约吧吕总?”

  他没说话,估计是气炸了。

  我数到十就要挂电话,他的声音又从电话中传了过来:“瞿洋,我和你,我们之间,难道只是约会见面的关系?”居然还是不愠不火的调子。

  “不然你以为?”我再接再厉气他一把,然后摁掉电话,关机。

  做完这件事情之后我突然觉得心情舒畅多了。

  我是如此恶劣的一个人,把别人的真心拿到地上踩,所以,最好谁也不要来喜欢我。

  

  不想回家,我绕着小区转了好几个圈,就是避开门口。最后一次都有保安拿着手电筒在晃了,我只好上楼。

  走道里的声控灯已经坏得七七八八了,在四楼黑糊糊的拐角处有人与我擦肩而过时顿了一下,然后他突然用力将我扯到他怀里。我惊魂未定地抬头,熟悉的气息。这个时间不能折腾出多大的动静,我只有气急败坏地小声说:“吕择!你干什么!”

  他的胳膊固定着我的腰和背,在黑暗中近乎狂乱地吻我的脸,脖子。我躲不了,不断地甩着头,“疯子!你这个疯子!”

  他的嘴唇几乎贴在我的眼皮上,近乎耳语:“我是你的什么?”

  我冷笑:“出气筒!”

  他把我的头用力摁在他的肩膀上。以为我会哭吗?

  笑话!

  可,在这沉默的黑暗之中,不能动,只听到彼此沉默的呼吸,我几乎真的觉得,很难受,就快要忍不住了。

  但这个时候他胳膊的力道渐渐松了,我于是毫不犹豫地抽手给了他脸上一拳。动静再大我也不管了。

  

  小攻:

  小瞿洋瞪了我一眼,站起来向大门的反方向走了。我看看他的背影,又看看吕择,他好深的城府,脸上一点破绽都没有,站了一会儿,也向小瞿洋离开的地方走去。

  剩下我一个晾在这儿。我花了一点时间想了想小瞿洋临走时那一瞪的内涵,后来我想起来了,小瞿洋好像是特别忌讳我关心他和吕择之间的事情。

  是我多嘴了吧。

  从兜里摸了根烟,半天没打着火。

  真他妈的心烦。

  

  小受:

  其实第二天我已经彻底把昨天晚上的事给忘掉了。所以当秘书打电话过来通知我吕总叫我过去一趟的时候,记忆复苏,我禁不住一个激灵。

  上楼的时候我有点忐忑,如果昨天晚上我真的把他惹毛了的话——这是我的第一份正式工作,我真不敢想象。

  但是当我推门进去看到吕择左脸上挂着的一大坨紫青时,我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抬起头冷眼看我,我越笑越开心。干嘛不开心?气他个无话可说,我也就该滚蛋。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想法。

  他万分冷静地忍了几分钟,终于开口:“笑够了没有?笑够了过来看这个方案。”

  我肯定是非常白痴地张大嘴呆了一下。因为他被逗笑了。并且是颇为得意的那种。

  

  我真是搞不懂这个人,他不提不怒,难道又想攒上几次然后玩爆发吗?

  突然觉得,我和他,我们俩简直无聊透了。

  

  小攻:

  我的第二份工作就是开车送送货,挺清闲。老板留了个沧桑的络腮胡,颇有几分流氓头子的架势,还挺讨人喜欢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跟车的是个姑娘,虽然她头发比我短身着酷毙的赛车服,我也没敢把速度放到60km/t以上过。

  我正襟危坐目不斜视,那姑娘突然大力地一拍我的肩膀:“喂许哥,说实话,你有不少女朋友吧?”还怕我没听懂似地又补充了一句:“正在交往的?”

  我惊诧不已,按照这个逻辑,一会儿和她聊起来我是不是也应该恭维她,你正在交往中的男朋友也不少吧?

  我从倒后镜利观察了自己一下,衣服扣子扣得还算整齐,纵使算不了斯文,怎么也够得上规矩吧。

  “我看着很胡来?”

  “呵呵当然不是!”她又给我的肩膀上来了一下,“我是夸你有魅力啊!”

  “哦。”原来现在流行这么夸。我一本正经地告诉她:“其实我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交过女朋友,男朋友倒是有过几个。”

  她愣了,半天又喃喃开口:“许哥,有没有人夸过你有本事把什么话都说得跟真的似的?”我扭头,她指着我的脸说:“尤其是你这么盯着人看的时候!”

  我无言了。

  

  小公司里一共就十来个人,都挺好相处。我的新工作开头不错,可惜好景不长。

  某天来了一批货,我正忙着把箱子盒子什么的往车下搬,背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咦,看看我看见谁了?这不是许享吗?”

  我扭头去瞧是谁这么阴阳怪气,可瞅了半天也没认出来人。

  那人戴了一副金边眼镜,上上下下扫视我:“多少年不见了,听说你进了牢子,怎么这么快就给放出来了?”

  我就知道,只要出来,难免要碰上这档事,谁叫我以前交友不慎呢。算了,他说他的,我干我的。

  那人却没有要放过我的意思:“要说你妈也真够绝的。噢对了,那个……叫吕择是吧?真是同人不同命,你看人家现在,宝马开得那个溜,他难道就没有私底下接济你这个当哥的一把?”

  我放下最后一个箱子,抬眼颇为郁闷地望着他。

  他得意地差点笑出了声:“噢,还有,你记不记得以前和你出双入对的那帅哥?前两天我还在XX见过他,估计你现在看了都认不出来了……哎许享,我还一直想问你个事,你到底为了什么事,把人都给打死了?”

  我操你嚣张也不能这么没口德吧!三言两语把我的伤疤全揭完了。我从车里取出撬抬棒,“你等会儿我过来告诉你为什么。”

  那人不甘示弱地又逞了句口舌之能,跑了。

  我转身,公司全体同仁都围在四周,已经化石了。

  

  这下算玩完,我立时被老板招进办公室。他让我坐下,我琢磨着他该如何委婉地说滚蛋,不想这人居然一搭我的肩膀,说:“没事,别往心里去。”

  始料不及,我一下子脑子没转过弯,愣住了。大胡子继续循循善诱:“谁还没有点过去。不怕老实告诉你小许,我也坐过牢,四年,经济犯。”说着颇为无奈地笑了一下。

  难怪,我怎么说他看着这么亲切。

  我也拍拍他,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啊。

  

  一下午大胡子老板都拉着我滔滔不绝想当年,我觉得他也怪可怜的,憋成这样,周围连个给解闷的同道中人都找不到。

  也许该介绍天虎哥他们给他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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