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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女尊第三世-第22部分

小说: 女尊第三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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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琮心吃了一惊,心想怎么竟然没听到打更天就亮了。她忙去推仍在炕边上酣睡的如月,如月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天色已经这么晚了,也慌了神,连忙帮着李琮心换上上朝穿的衣服。那身衣服昨天被雨淋湿了,虽然挂起来凉了一夜,摸着还有些潮,李琮心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就这么半干的穿上了,也顾不得洗漱,急急忙忙的往金銮殿跑。

    她本来还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趁没人注意偷偷溜进殿去,一进大门,傻眼了,大殿之上安安静静的,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望向她。

    合着这些人早朝就没议事,专等着抓她迟到呢。

    李琮心只好硬着头皮走到大殿中央跪下,老老实实的承认自己的错误。

    “儿臣起晚了,误了早朝,向母皇请责。”

    皇上不见喜怒,问:

    “为什么迟了?”

    “昨天淋了雨,半夜发起了热。”

    “这么说情有可原了?”

    “儿臣不敢,儿臣愿意领责。”

    皇上连眼皮都没有抬:

    “自己到殿外,自去领廷杖二十。”

    我靠,算你狠啊!

    板子还没打到屁股上,李琮心腿已经软了。她咬了咬牙,心想无论如何这个求字不能说出口,抱着舍生取义的决心,她起身就往殿外走。

    满朝的文武没一个人替她求情的,谁都看出来了,皇上在故意整她。

    “切慢,请母皇饶了四妹吧。”

    李琮心满怀希望的站住了脚,回头一看是李琮瑄。

    “为什么要饶她,你说说理由。”

    “昨天儿臣见四妹淋雨,本想要送她一程,谁想她反而辱骂儿臣。四妹一向骄纵任性,不能体谅母皇的良苦用心,儿臣一时情急教训了她两下,回去之后,痛心之余又后悔万分,只怕伤到了她,不想她今日果然就病了误了早朝,请母皇绕了四妹,责罚儿臣吧。”

    “起来吧,我早就听说了,不怪你,于公于私你教训她都是应该的,李琮心,领完了板子,再回来给瑄王赔罪。”

    李琮瑄起身站到了一旁,心想这一次的试探果然没错。

    一开始宫里明里暗里打压李琮心的人,都是皇上的心腹,她就不信,没有皇上的授意,低下宫里的管事敢欺负到李琮心的头上去。事情绝不仅仅的是李琮心拒婚这么简单。

    李琮心握紧了手,她宁可再挨二十板子,也不想给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赔礼。可是。。。

    她看向皇上自信满满的脸,硬是咬着牙没吱声。

    皇上又看向李琮文:

    “听说你昨天替她求情了?怎么今天不替她说话了?”

    李琮文很少在朝堂上发言,见皇上忽然问到她,心中一紧,赶紧走上前去,正色回道:

    “昨天在殿外,儿臣想不管是错是对,算是家事,所以心疼自己的妹妹,前去相劝,今日是在朝堂之上,四妹犯了宫规,理当受罚,律法当先,儿臣怎敢妄言。”

    “好。”

    皇上满意的点了点,毫不留情向李琮心挥了挥手。

    李琮心知道全完了,今天这顿打是躲不过了。

    廷杖那么沉,打在屁股上不得开了花,以前在还珠格格里看过小燕子挨板子,万万没想到这种事情今天竟然落到了自己的头上,从小她屁股上连巴掌都没挨过。

    她不敢接着再往下想,僵硬的转身要往外走,忽听得殿门处一阵骚乱。柳言不顾守门侍卫的阻拦,闯了进来,到了殿前,俯首在地。

    “臣请陛下饶了四殿下。”

    皇上的脸沉了下来,语气中隐隐的怒气,象山雨欲来阴云密布的天空:

    “柳言,你不在北门当值,竟敢擅闯大殿,意欲何为?”

    “启禀陛下,当初殿下的父君临去之前,曾托臣妻照顾殿下,不想臣妻早逝,为国战死在沙场,临终修书,托微臣替她照顾殿下。如今殿下犯下过错,都是臣教导无方,殿下尚且年幼,恳请陛下饶了殿下,臣愿替殿下受罚。”

    “柳言,你好大的胆子,你是在指责朕没有管教好自己的孩子吗?”

    “臣不敢,千错万错,臣愿一力承担。”

    皇上问一句,柳言答一句,你来我往,快的大殿上的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皇上已经拍了桌子,发了雷霆之怒。

    “好,既然你要替她受罚,我就成全了你。二罪并罚,廷杖四十,不用到殿外了,就在大殿上打。”

    皇上说着冷笑:

    “你虽有错,但忠义可表,就让众大臣都一起看看吧。”

    李琮心只觉心如刀绞,她脸色苍白,看着殿外的宫侍拿着廷杖和刑凳走进来,忍不住叫了一声:

    “母皇。”

    她的声音很低,但是皇上很快转向了她,目光中透着期待。

    李琮心膝盖僵直,最终没有弯下去。

    耳边响起了板子打在肉上的声音和宫侍们报数声,却没有听到柳言哼一声。

    “一、二、三。。。三十。”

    板子声声象打在李琮心的心上,她始终没敢看向柳言。手心被紧握的指甲抠破了,血混着汗水从她的指缝里渗了出来。

    “陛下,柳统领昏过去了。”

    打到三十下的时候,板子声停了

    李琮心只觉的脑中似乎有根弦要绷断了,紧接着她听到皇上冷漠的声音:

    “接着打。”

    李琮心再也忍不住了,她回头看向柳言,就见他双臂无力的垂在刑凳的两侧,身后一片血肉模糊,

    “姑父!”

    李琮心喊的撕心裂肺,这是她第一次发自肺腑,心甘情愿的喊柳言姑父。

    喊完了,她向前走了两步,昏倒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章有点虐,但是请大家相信,虐完了一定发糖。

 29第二十八章

    安静的大殿里起了低低的骚动声;刚才噤声的大臣们开始窃窃私语。皇上一直安之若素的神态里终于有了按捺不住的焦急;宫侍们慌忙跑着去找太医。板子声没有再响起来;皇上无心再去追究柳言的过错,开恩赦免了柳言余下未打完的板子,宣布退朝。

    东暖阁中;皇上失去了平时的冷静,一个人在屋中坐立不安的踱来踱去。宫人都被打发了出去了,连最贴心的老宫侍都没留下来;房中只听着皇上走来走去焦灼的脚步声。

    好象过了很久;老太医冯媛才从东暖阁的偏房中走了出来;见到皇上正要施跪礼;皇上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她的衣袖,急切的问她:

    “四皇女怎么样了?可有什么大碍?”

    冯媛被皇上揪的半蹲着,紧张的大气不敢出。见了她紧张的神情,皇上握住她衣袖的手攥的更紧了,使劲的摇晃了她几下追问道:

    “快说。”

    冯媛在皇上的手里象风中的落叶一样,哆哆嗦嗦的说:

    “启禀陛下,四皇女与陛下一样患有先天心疾。。。”

    她话还没说完,皇上的手一松,冯媛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伏在地上不敢抬头。

    “你不是说过朕的四皇儿没有心疾的吗?”

    皇上的面色灰败,人象被抽去了筋骨,整个人仿佛瞬间萎顿了下来。

    “有些心疾是成年之后才逐渐显现出症状,可以诊断出来的。”

    皇上愣了片刻,疲惫的冲冯媛挥了挥手。冯媛支起身子,战战兢兢后退着出了大殿。

    冯媛走后,皇上颓然的坐了下来。

    在她面前的铜镜里印出一个中年女人保养得当,却怎么也难掩衰老的脸。鬓边的白发今早刚让宫侍帮着拔了,短短一个早晨又生出了几根。

    她捂住正在阵阵悸痛的心口,用手支撑着桌面站起身来,从梳妆镜旁边的妆奁底层取出一个朱漆的木匣来,那上面描金的花纹因为多年来的摩挲环着朦胧的光晕,象是她沉淀在心底的思念历久弥新。

    她从无名指上褪下一枚戒指,将戒指上面镶嵌的一颗硕大的宝石嵌入匣子正中的锁孔中,随着喀嗒一声轻响,锁开了。她缓缓的打开了匣子的盖,象打开尘封了多年的心情。

    匣子中安然的躺着一块断裂的玉佩,和一缕红色丝线绑着的长发,她的眼前又浮现出煜君那与李琮心酷似的俊美容颜。

    在他生前,她曾经赐给他无数的奇珍异宝,如今都随着他长眠在了地下,只留下这两样东西陪伴着她。

    这块高祖传下来的,只有历代皇后才有资格拥有的稀世美玉,是在他被抬进宫的第一天,当着她的面砸碎的。若是别人恐怕早就被赐死或是打入冷宫了,可是她没舍得责罚他一下。

    当时的她年轻气盛,她以为她拥有至高无上的皇权,就可以把他永远禁_锢在身边,可是当她第一次宠幸他的时候,他却拼死的抗争。

    恐怕再也没有比那晚更荒唐的新婚之夜了,宫侍们被横七竖八的打倒了一地,最后在皇上的喜房里,动用了数名大内高手才把他按倒在床上。他是天鸢有史以来,第一个被绑在凤床之上临幸的帝君。

    还记得初夜之后,他仍被绑在床上,不吃不喝,一心求死。她用煜府满门的性命相要挟,他说:

    “皇上是明君,便不应该为自己的私欲迁怒于人。”

    她怒不可遏:“朕是天子,凡是朕想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他毫不妥协:“你得到了我的身子,却永远也得不到我的心。”

    哈哈哈,她听了以后失控的大笑:

    “那又怎样,就算你死朕也决不会放手,你死了,也得葬入我李家的皇陵,这辈子、下辈子,你生生世世都是朕的人。”

    他被绑在床上一个多月,直到太医诊断他怀上了心儿。

    回想着往事,皇上的脸上露出了带着几许悲凉的温柔笑容,抚摸那缕柔滑漆黑的长发,还如当初她最喜欢做的那样,她喃喃自语:

    “煜儿,朕从来没有后悔过把你强留在身边,你心里没有朕想着别人又怎样,到最后还不是替朕生下了心儿。朕曾经答应过你,将来一定要让心儿继承大统,让我们的骨血延续天鸢的血脉。可是现在朕恐怕要食言了。”

    皇上轻轻合上了匣子,怎么也不舍得放下,抱在怀里,用手留恋的摩挲着。

    这么多年来,为了把心儿培养成一个真正的帝王,她费了多少的心血。最初,心儿爱上了卿宁,为了他神魂颠倒,她狠心拆散了她们。心儿从那之后开始收罗美男,行为荒诞,她却放纵不管,因为她要让心儿知道,要想做一个帝王,就得无情无爱,男人只是延续血脉的工具,可以宠,不可以爱。她不想让心儿再走她的走过的老路,品尝她这些年来经历辛酸。

    可是千算万算,算不过天意,没想到心儿还是逃不脱萦绕了李家百年的噩梦。从高祖起到她这代,五代帝王,皆在春秋鼎盛之时,死于心疾。到了先皇那代,在选皇储时,已经非常重视这个问题,当时之所以选择她做了太女,便是因为先皇的十个皇子,六个皇女唯有她是完全健康的。

    谁知她十二岁登基,十三岁的一天,忽然心疾发作。她对外严密的封锁消息,多年了悉心调养,心悸的毛病却日益严重。怕自己的悲剧重演,这么多年她一直未立太女。幸运的是,她的下一代只有皇子们遗传了此病,多早夭了,四个皇女都是健康的。

    战战兢兢终于等到心儿快十八岁了,百般替她筹谋,她知道到了如今她已经时日无多了,以为终于可以无憾的撒手了,谁知心儿还是得了这个毛病。

    朕是天子,朕得考虑李家血脉的万年延续,得想着天下啊。

    皇上无奈的闭上了眼睛,又摩挲了一遍那个朱漆木匣,终于狠心将它放回了妆奁。

    她站起身进了偏房,见李琮心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还没有醒,和煜君极为相像的秀丽脸庞苍白憔悴,又消瘦了许多。

    坐在了李琮心的身边,她替李琮心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发丝,悠悠的叹了一口气。

    也许心儿不做皇帝会更开心吧。心儿和她的父君一样,是至情至性的人,本就不适合这无情的皇宫。为了断了心儿对慕晨轩的痴念,让她明白权势的重要,明白在生活面前爱情是多么的苍白,她狠心让她最疼爱的心儿吃了那么多的苦。

    她假意和心儿订下约定,约定如果心儿能挺过半年无权无势,低人一等的苦日子,她就让慕晨轩嫁给她。她以为心儿从小娇生惯养,一定受不了那些辛苦和羞辱,没想到心儿为了慕晨轩竟然一直承受了下来。

    只是她的心儿傻啊,她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慕晨轩还给心儿。就算心儿真的挺到了最后,她也会把慕晨轩送给别人。

    她不会让慕晨轩死的,死了会伤到心儿,不过她自信有的是办法让心儿自己对慕晨轩死心。这个男子品貌才情的确世间少有,可是他心机太深,又身世不明。若是仅仅出身卑贱,她可以不介意他给心儿当个侍君,但是直觉告诉她他是危险的,根本不适合留在心儿的身边,别说当皇后,就是做侍君都不行。站住心儿身边的人必须是出身高贵、家世清白、一心一意辅佐心儿,足以父仪天下的人。

    但是现在心儿终于不用再吃这些苦了,这对于心儿何尝不是一种幸事。她会竭尽所能补偿心儿,利用有限的时间尽力替心儿筹划,让心儿在她百年以后,也能够无忧无虑,幸福逍遥的渡过一生。

    至于慕晨轩,她还没想好,也许这种境况下,心儿更需要另一个强大的家庭背景替她撑起保护伞。。。

    听着皇上的脚步声渐渐远去,确信房间里没有了别人,李琮心才敢睁开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

    刚才皇上坐在她身边唉声叹气的,还摸她的脸,害的她连大气都不敢出。皇上摸她的时候,充满了爱怜,也许皇上终于要放过她了。刚才看到柳言触目惊心的情形,她腿一软摔倒在地上,听到皇上的惊呼,她索性将计就计的假装昏倒,没想到皇上果然上了当,饶了柳言。太医来的时候,她用气闭了心脉,故意让脉象紊乱,骗了那老太医,但愿皇上能看在她有病的份上,今后不再使劲的为难她。

    李琮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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