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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部分

女尊第三世-第50部分

小说: 女尊第三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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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着又将柳言搂在胸前,用嘴蹭着他的脸庞说:

    “朕等不了了,要朕等足百日,急也急死了。”

    “皇上”

    柳言这一声叫的婉转低徊,任谁也听得出其中的曲意奉承之意,

    “皇上是至高无上的天子,岂可为了卑臣妄言生死。”

    他说着反手搂住了李琮文的腰,两个人搂在了一起。

    “还对朕称臣?嗯?”

    “卑。。。卑侍。”

    “哈哈哈”李琮文笑得志得意满,“待满百日之后,朕赐爱卿贵君封号,坐享西宫荣宠。”

    夜已深,欢语声渐消,一阵悉索之声后,白袍飘落在地,房内烛火熄灭,天地一片暗淡无光。

    窗内的话语句句有同钢锥,刺的李琮心心头滴血,让她想远远的逃开,可是人却象被钉在地上一样,无法移动分毫。直到亲耳听到窗内传出阵阵若有若无的呻吟声,那熟悉的欢愉声不久前还曾经为她而发出,一滴清泪终于从她眼角滑落。

    终于该死心了吧,是不是每次不让自己疼到体无完肤,就放不了手。

    她咬牙正要离开,忽然觉得心头一阵异样的绞痛,疼的她弯腰紧抓住胸口才避免了呼痛出声,眼前模糊一片中,渐渐清晰的是一双充满了怨念的眼睛,不停的在她耳边说着:

    “我恨你,我恨你。。。”

    恍惚中李琮心不知道是自己在看着那个人,还是那个人在看着自己,只是又一次感到了自己要与身体生生撕开的感觉,这种熟悉的感觉让她惶恐异常,慌乱中碰到了窗弦:“

    “是谁?”

    屋内传来李琮文的声音让李琮心恢复了瞬间的清明,她赶忙飞身到院墙边,翻身跃上了墙头,借着夜色的掩护飞奔而去。

    回到王府,李琮心便病倒了,人躺在床上,但是却好似身在荒野,四周渺茫幽暗,如同幽冥世界。她一夜就这样飘飘忽忽的行走,就好象几年前刚来到天鸢的头几天。

    这种灵魂无所依托的感觉,让李琮心惶恐不已,急于想找到出口,走出这种凄惶的空冥,却无论怎样努力,都走不到尽头。

    世界无声无息,她拼命的喊叫,可是却听不到自己半点声音。不知道走了有多久,直到她累得精疲力竭,才好象看到一丝光亮,她拼命的向那里跑,追啊追啊,那光亮总是在不远处,却够不到。

    终于在她一次竭尽全力的奔跑后,她来到出口,却看到过去的四皇女忽然出现,满脸的怨恨。。。

    李琮心啊的惊叫出声,人从床上坐起,只觉得冷汗淋漓,喘息了好一阵才醒过神来,发现一双手正悉心的扶住他。

    那手修长美好,只是因为缺少血色,而苍白异常,显得消瘦憔悴。她抬头便看到了一双有着特别的、飞扬的眼捎的美目,那双眼睛染上了从前没有的哀伤卑微之色,此时却充满了关切焦急。

    “影衣?”

    李琮心询问道:“你怎么在这里?身子感觉怎样?早晨的药可服过了?”

    她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干涩,却不顾嗓子疼痛,又唤如月,恰逢如月正端着药进来,见她醒了,直念佛:

    “阿弥陀佛,主子总算是醒了。”说着将药碗端上来道:

    “正好药也刚煎好,太医刚刚开的,亲自到太医院抓来,又亲自看着人煎好的,太医直把主子这病来的凶猛蹊跷,可把我给唬的。”

    他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堆,直到察觉李琮心脸色不悦,才惊觉的闭了口。

    李琮心接过他递过的药碗问道:“影侍卫的药可服过了?为何不让人服侍他好生休息?”

    如月为难的看了一眼影衣道:

    “早上影侍卫服过药了,就是那服侍的小厮多嘴,说主子病了,影侍卫便坚持要人扶了他过来。”

    方才还坐在床边扶住她的影衣,闻言早已经在身边小厮的搀扶下起了身道:

    “下属不打扰主子养病了,这就回去,请主子多多保重身体。”

    他低着头,脸色平静,可是李琮心却感觉到他身上流露出比刚才更浓重的悲哀,这是他被救出来以后,第一个没有疏远逃避,主动接近她,可是好象自己的话,又让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李琮心想开口挽留他,再对他说些什么,却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解释,又见他面色苍白,额角正渗出细密的汗珠,消瘦的身子斜倚着搀扶他的小厮,知道他的身体已经强撑到了极限,最后只得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下,看着他蹒跚的走远。

 第64章

    时间匆匆;一晃又是近一个月的光景;影衣的外伤已经逐渐好了,可是身体却不仅未见好转;似乎倒愈见虚弱了。

    已到暖春时节,这天天气格外的好;影衣刚服过药,精神好了一些,虽说这些药都是治标不治本,但是皆是经过太医院精心配制的上乘好药;具有养心安神,清心去火的奇效,暂时还可以缓解身体的痛苦。

    他带着贴身服侍的小厮灵儿来到王府后院花园;从一旁的兵器架上拿下一把钢刀。从前他每日辰时准时练武;春夏秋冬十几年风雨无阻,从未间断过,可是现在却日日躺在病榻之上,已经有多久没有摸过兵器,练过功夫了。

    他是殿下的影卫,如果失去了保护殿下的能力,不能保护殿下,反而牵累殿下为他操心,他活着还有什么用。

    影衣一咬牙,不顾身体虚弱舞起刀了。平时拿在手中轻盈随手的武器,如今显得沉重异常,□更是因为身体忽然的剧烈运动,难言的疼痛起来,没舞了几下,他已经虚汗淋漓,跪倒在地上,拿着刀支撑着身体,气喘不已。

    自己是个废人了,彻彻底底的废人,就象那个人一样恶心的废人。

    这个这些天来一直纠缠着他,甩也甩不掉的念头,令影衣死死攥紧刀把的手剧烈的颤抖着。

    灵儿近前来搀扶他,被他一把推开,忽然使出全身劲试图跃起,却重重的跌掉在地,□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的手指深深的抠入尘埃里。

    李琮心从外面回来径直去找影衣,听小厮们说他今日精神好些,到花园来散布,便到花园来找他,一进花园的月洞门,便看到这一幕。

    灵儿见他摔倒忙又过去搀扶,可是他却将头埋在掌中,整个人伏在地上,身体僵硬如石。灵儿生的单薄,一时竟扶不动他。

    直到惊觉身后熟悉的脚步声,影衣才爬了起来,深埋着头跪地请安,他的声音沙哑却尽力保持着平静,说完话后,仍然低着头僵持在地上。

    李琮心看出他的异样,伸手想抬起他的脸,却被他倔强的避开了,李琮心蹲□子,双手摸上了他的脸颊,摸到两手冰凉的泪水让她心惊,当着她的面,他从来没有哭过,甚至没有表现过心里的痛苦。

    李琮心用力扳正了他的脸,让他面对着自己,他终于抬起眼睛看着她,赤红的眼睛里写满了脆弱、痛苦和卑微倔强。

    李琮心忍不住将影衣紧紧的抱在怀里,影衣将脸埋在了李琮心的肩上,泪水濡湿了她的衣服。

    “嫁给我。”

    李琮心贴着影衣的耳朵轻声说。这话声音虽轻,在影衣耳边却象响了一个炸雷,使得他整个儿人一僵,抬起眼睛诧异的看着李琮心,没有说话。

    灵儿并没有听到李琮心的话,只是看着影衣先是趴在李琮心肩膀上哭,李琮心一副温柔呵护的样子,心中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影衣虽说是先皇赐下来的,但是说到底在王府里和他一样,原本也是一个下人。自从他替主子受了这次苦以后,却是鲤鱼跳了龙门,在府里俨然就是一位公子,屋里连带着他,十几个小厮伺候着,主子一日数次殷勤问候,如今自己故意摔倒,却趴在主子怀里撒娇。

    灵儿想只可惜他那里终究是少一块,做不了真正的男人,这辈子想做侍君主子,是没戏了,哼,到底自己是比他强的。

    想到这里,灵儿怨尤的脸色逐渐露出些许得意的笑来,却见影衣忽然抬起头,李琮心扶着他站了起来,影衣还是一副不可置信,震惊的表情,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李琮心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有一些冲动的。

    她之前在知道影衣的身体状况的时候,是有往这方面想过。但是她是犹豫的,她知道自己对影衣有好感,尤其是这次出事以后,她对他在喜欢之外,更添了内疚和感激,使得她对他有了一份特殊的责任感,想照顾他一辈子,但是这些就是爱了吗?她不敢确定。

    她一直在拖延着,虽然外表装作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她一直在心里不由自主的数着日子,其实她明白,她在等那个人。

    从京城到辽国,按慕晨轩他们的车程,来回总需二十多天,就算途中有些延误,一月之内也必可往返。

    但是一个月后,李琮心等回来的只有当初她派去的亲随人马。她们回来时说,慕晨轩临别只说,他还有些私事,稍后才回。

    因为李琮心在他们临行时,叮嘱过随行的亲信,如果慕晨轩到时候不跟他们一起回来,不要阻拦,所以那些人就自己回来了。

    李琮心听完这个消息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表面上看起来就好象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只有她自己心里明白,那一刻是多么的失落。

    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甚至可以说这种结果是她一手促成的,但是真等到一切发生了,她才清楚,她是曾经怎样在内心深处盼望过不一样的结果,期待过一份不可得的惊喜。

    慕晨轩没有回来前,她在等,等慕晨轩真的没有回来后,对影衣她反而更加说不出要娶他的话,她觉的这对影衣不公平。他虽然身体有了残缺,但是她并没有因此而看不起他,如果慕晨轩不回来了,她便马上说出要娶影衣的话,就好像在把他当做备胎一样。她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在施舍给他爱。

    自从从宫里出来,影衣从来不在她的面前表现出脆弱的一面,所以今天当李琮心无意中看到影衣痛苦的宣泄时,心疼和怜惜一股脑的涌了上来,这句在心里酝酿了很久,也犹豫了很久的话脱口而出后,看到影衣的震惊和失措,李琮心心里也是一团乱,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两个人相对站着,谁也没有再说什么,过了一会儿,李琮心叹了一口气,牵了影衣的手,转身往回走,她想先静一静,回去再和他说。

    第一次被李琮心牵着手走路,还是在王府的大院里,影衣象个木偶人一样,僵硬的跟在她的身后,走了几步后,他忽然挣开了她的手,跪了下去,他说:

    “属下多谢主子怜惜,可是属下不配。属下明白主子是忧心属下的身子,求主子把属下指给府里的下人吧,只要那人不嫌弃属下脏,属下愿意为小为侍。”

    影衣心里还想着一句话,“只要还能呆在主子身边就行。”但是他却没有说出口。

    李琮心被影衣这自轻自贱的几句话气的太阳穴蹦蹦直跳,但是她看着影衣憔悴消瘦的样子,再大的气对着他也发作不出来。

    看着他,李琮心憋了半天气,猛地抓住他的手,狠狠的将他拽了起来,将他的手使劲的攥在手心里,让他无法再挣开,拉着他,一路上在王府众小厮的注视下回了房。

    一路上李琮心冷静下来,也想明白了,这一切能都怪影衣吗?自己的所作所为,的确象是冲动之举,缺乏诚意。

    今天她看到了影衣心中的苦,体会到了他的自卑有多深,也终于坚定了她的决心。

    以前她拼了命的追求爱情,但是结果却是伤人伤己,一无所获。她已经是不幸的人了,也看到了太多的不幸,如果可以帮助现在留在自己身边人,摆脱不幸,又何尝不是人生的幸事,何苦让这世上再多一个不幸的人呢?留不住的已经走了,为什么不惜取眼前人。

    到了房里,李琮心没有再多说什么,她只是让影衣坐到了床上,看着他的眼睛说:

    “不是你想的那样,等着我。”

    第二天李琮心去了京城最大的珠宝首饰店,订了一对红宝石耳钉。

    天鸢女子娶夫,便会赠给男子一对红色耳钉,若是侧夫,便只有一只,若是小侍,便是一对黑曜石耳钉,若只是通房,便为单只,或者再卑贱些的,没有名分,干脆什么也没有。

    这家店的店主是皇商,宫里的珠宝饰品常从他这里采购,所以认得李琮心,自然不敢怠慢,拿出店里最好的宝石不说,自然要请最好的师傅精工细作,说要最快七天方可完工,李琮心却要他加急了做,三天就要拿到东西。

    李琮心知道影衣的身子等不了了,他那天说出要她将他许给下人的一番话,也说明了他身体的状况。

    李琮心晚上回府,第一件事还是去看影衣。

    影衣正半倚在床头,枯坐着发呆。李琮心坐下与他闲聊了几句,问了问他是否吃了药,晚饭吃了什么,也没提白天的事儿,影衣她问什么就答什么。原本自从出了宫,影衣在李琮心面前便总是有些躲闪的样子,有了白天的事情,两个人间更多了几分尴尬,有些不自在。

    李琮心坐了一阵,正打算走,却听到门外叽叽喳喳热闹的声音,唤了小厮来问,那小厮回是王府的下人二青要见她。王府下人众多,李琮心并不全认识,但是这个二青却是知道的,这个人力大无比,实非常人所及,只是人有些傻,管家见他有把子好力气,人傻不懂得偷奸取巧,便让他在府里做些杂物。

    那小厮回话的时候,似乎憋着笑,又不敢笑的奇怪样子,让李琮心心生怀疑,便让人将二青带了进来。

    那二青进了屋,见了李琮心便跪下磕头,嘴里说着:“给奶奶请安。”惹得一屋子的小厮都掩嘴偷笑。

    李琮心知道她傻,也不和她计较,便问她有什么事儿。那二青虽回她的话,眼睛却直勾勾的瞅着影衣,憨憨的回道:

    “听说影侍卫允了要嫁王府里的人,俺没有夫侍,求奶奶让他嫁给俺。”

    李琮心听了,脑子轰的一声,再没想到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再回头看影衣,一张俊脸煞白,只咬着唇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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